聶濤在嶽子風的別墅呆到凌晨一點多鐘才離去,回到了他與藍燕她們同住的別墅中,聶濤本還想要呆在嶽子風的別墅,繼續跟她做他們都喜歡做的事情,卻是被嶽子風給強行的制止,因爲嶽子風很清楚,聶濤明天早上五點鐘還得起來跟方雅琪修練,她可不想聶濤休息不足。
聶濤完全沒有想到,嶽子風居然是中醫世家的傳人,而且連鍼灸這種幾近失傳的技能都會,看來嶽子風的家族,不僅在南州市赫赫有名,恐怕在華夏國都赫赫有名,而嶽子風之所以會在南州大學選擇西醫,也只不過是想要氣氣她爺爺,最爲重要的是,她自己本就擁有習得中醫的最佳條件,就算她自身所擁有的中醫知識,估計就不是南州大學一般的老師所能與之媲美的,在這樣的情況下,她確實沒有必要浪費時間去學習中醫。
聶濤悄然地趕回別墅,整帽別墅都已經陷入了一片寧靜之中,他作了簡單的洗嗽之後,這才急急地上牀睡覺……
接下來的日子裡,有了嶽子風的相伴,聶濤的生活不僅恢復了原來的狀態,相比於原來來說變得更加的充實,每天晚上半夜過後,偷會嶽子風已經成了聶濤生活的一種習慣,也讓聶濤從嶽子風的身上體會到了夫妻一般的生活,美中不足的是他們並不能明目張膽的在一起。
在這段時間之中,陳思雅的傷勢已經徹底的好轉,範燕與劉天陽得到了法院的重判,每人獲刑十五年,他們再也不能對陳思雅構成威脅,聶濤也就不用再擔心他們會對付陳思雅。
短短的十來天時間,聶濤不僅得到了嶽子風的原諒,還讓她同意他與陳思雅繼續交往,這讓聶濤有一種享齊人之福的感覺,聶濤的心中暗爽不已,如今在他的心中,除了對歐陽珊的牽掛之外,他與其她幾大美女的關係相處得十分融洽,聶濤現在的生活卻也算得上幸福而又美滿。
在這個過程中,聶濤又恢復了對炒股的生活,同時也在堅持賭技方面的練習,他加強了對牌記憶的練習,也開始慢慢的對千術進行練習,如今的他,可以很清楚地記憶兩副牌的牌面,而且對於一些偷牌換牌的技能,也練習得很不錯,至少在一些平庸的賭徒面前,他想要偷牌換牌,絕不會有什麼問題。
而且聶濤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通過藏牌的方式來偷牌,這種危險係數太高,而且也不算是高深的賭技,所以他現在只想通過桌面的牌,來進行偷牌換牌的練習,只不過這種千術的修練,難度係數非常大。
聶濤對於這樣的情況,沒有任何的擔憂,反而讓他有一種莫名的激動,因爲他是一個喜歡挑戰難度的人。
自從聶濤與歐陽珊發生關係之後,通過在國際娛樂城的觀察,激發出聶濤從歐陽珊那裡所得到的知識之後,他終於明白,在賭界也是有着很多門道的,就賭技的千變萬化來說,其中的玄妙絕不亞於很多高深的科學,真正的賭界之中隱藏了太多有趣的東西,這是一種花樣繁多的競技遊戲,所牽涉的有記憶,有技巧,有計算,有手段,很多的千術甚至還包括化學方面的知識,賭博所囊括的東西實在是太多太多。
日子一天天過去,聶濤的生活很繁忙也很充實,在這種繁忙而又充實的情況下,時間對於聶濤來說,猶如飛逝一般,別人在爲如何打發時間而煩惱的時候,他卻是感覺到自己的時間不夠用。
嶽子風利用藥物讓自己的身體出現疹子的症狀,持續了這麼長時間,知道這種藥物再也不能使用,不可能再裝下去,她也只能回到藍燕她們居住的別墅,聶濤看到嶽子風回來,也只能在心中苦嘆,自己和尚一般的生活又要開始,看來兩人想要去做他們都愛做的事情,以後就只能尋找時機了。
這一天晚上,聶濤在自己的房間中,修練者撲克方面的千術,正當他修練者津津有味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聶濤暫時停止修練,拿起手機一看,居然是牛鳳嵐打來的,他立馬就接聽了電話:“姐,是不是想我了呀?”聶濤沒正經地說道。
“滾蛋,一上來就佔你姐的便宜,哪有你這樣的弟弟呀?”牛鳳嵐沒好氣地說道。
聶濤壞壞一笑,說道:“雖然你是我乾姐姐,可是姐姐想弟弟,不是很正常的嗎?而且我也天天在想姐姐,我感覺這是一種很正常的感情,姐怎麼能說我是在佔你便宜呢?姐,不得不說,你的心一點也不純潔呀!”
“好了,不跟你瞎扯,我給你打電話,是有正事要跟你說。”牛鳳嵐用無比擔憂的聲音說道。
聽到牛鳳嵐說出這樣的話,感覺到她聲音中所充滿的擔憂的情緒,聶濤的心中驀地一驚,立馬急急地問道:“姐,你有什麼正事要跟我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