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週週五是五月四號,是所有青年的節日,南州大學的學生都屬於青年,自然不用上課,聶濤上午去醫院看了陳思雅父女之後,趁中午之前回到了學校,給藍燕她們做好了午飯,直奔牛鳳嵐的住處,準備給她中槍的大腿做鍼灸,順便做一頓豐富的晚飯給她吃。
沒辦法,聶濤不僅要照顧到牛鳳嵐,別墅中還有五大美女要照顧,他給牛鳳嵐做好晚飯之後,必須得趕回藍海公寓,給藍燕她們做飯,雖然這讓聶濤有些勞於奔波,可是聶濤卻是很樂意這樣的奔波,照顧美女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聶濤提着一大袋的菜,來到了牛鳳嵐的住處,他的身上有牛鳳嵐家的鑰匙,來到她家的大門前,直接取出鑰匙,打開了房間的大門,進入到了牛鳳嵐的房間中。
此時牛鳳嵐正坐在大廳中看着電視,身上穿着一件齊腿的花色連衣裙,是那種清爽緊身型,將牛鳳嵐的身體曲線完美的突顯了出來。
“你怎麼來了?”牛鳳嵐看着聶濤,驚聲問道,臉上還有着慌亂的神色,看得聶濤心中疑惑不已。
聶濤提着菜一邊向廚房走去,一邊笑着說道:“姐,我經常都會來的,你用得着這麼驚訝嗎?難道在你的房間中藏了什麼帥哥,怕被我看到嗎?我是你弟弟,看到也沒啥關係,要是真藏了帥哥,就把他叫出來,讓我認識認識姐夫也好。”
“滾一邊去,別說我家裡沒藏帥哥,就算有帥哥,我也沒必要把他藏起來吧!”牛鳳嵐沒好氣地說道。
就在牛鳳嵐說着話的時候,聶濤已經將手中的菜放在了廚房中,回身走進了大廳,牛鳳嵐此時已經站了起來,正準備向臥室走去:“姐,你幹嘛呀?我今天特意這麼早趕過來,就是想要幫你快點鍼灸,完事之後給你做頓豐盛的大餐,然後還得趕回去給藍燕她們做飯呢!”聶濤急急地說道。
牛鳳嵐聽到聶濤這麼說,微愣了愣,又坐回到了沙發上,皺着一雙秀眉,很是疑惑地問道:“今天不是週五嗎?難道你不用上課?”
“姐,你在家呆糊塗了吧?今天是五月四號,五四青年節,作爲祖國的大好青年,自是要享受這一年一度的假期了。”聶濤笑着說道。
“原來是這樣呀!”牛鳳嵐說完,她的人又站了起了起來:“弟弟,你先休息一下,我還是去換身衣褲,然後你再幫我鍼灸。”
“我的精神永遠都是那麼充沛,根本就不用休息的。再說,你現在穿着的裙子,非常的棒,將姐姐那完美的身材徹底的呈現了出來,而且也很適合我幫你鍼灸,你現在去換衣褲,不是多此一舉嗎?好了,不用這麼麻煩,坐下來,抓緊時間鍼灸。現在已經快兩點鐘了,鍼灸要用一個多小時,差不多要到三點半之後,我幫你做好飯菜,也就到了四點將近五點的樣子,剛好來得及趕回去伺候我的四個美女老闆。”聶濤說着話的時候,已經從大廳中的一個櫃子中,取出了他放在這裡的銀針,笑着走到了牛鳳嵐坐着的沙發之側,將銀針放在了前面的一個玻璃茶几之上。
牛鳳嵐聽到聶濤這麼說,臉上露出了一抹不自然的神色,又坐回到了沙發上:“既然這樣,那就隨你吧!好久沒吃你做的東西了,還真有點想。”
“嘿嘿嘿……我的廚藝,豈是姐的水平可以比的?就我的水平而言,估計能跟特級廚師有得一拼。”聶濤此時已經坐了下來,一邊說話,一邊打開針囊:“姐,我非常瞭解你,今天我又給你買了很多沒有打過農藥的黃瓜,又粗又大,一定能滿足你的需求。”聶濤壞笑着說道。
聶濤的話音落地,牛鳳嵐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惡狠狠地瞪了聶濤一眼,怒聲斥道:“你這個傢伙,怎麼老是沒個正形呢?”
“姐,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太傷我心了。又粗又大的黃瓜切成片,你用來縛臉的話,所縛的面積也能大點,這樣會省去你很多工夫與時間的。我一心爲你着想,居然還要被你罵,我絕對比竇娥還要冤呀!”聶濤鬱悶地說道。
牛鳳嵐狂暈,她發現她在聶濤的面前,不管說什麼話,永遠都處於下風,聶濤的話音落地,她索性閉了嘴,不再跟聶濤胡說八道。
聶濤此時已經做好了準備工作,這才側過身來,望向牛鳳嵐,她也已經如往常一般,用手死死地縛住了自己的裙子,不讓自己在聶濤的面前走光,省得這傢伙又生起不良的居心。
其實聶濤也很鬱悶,那豐滿修長的美腿經常擺在他的面前,曾經他經過無數次努力,想要看到大腿根處的內裡風光,可是都沒有一次如願,此刻面對牛鳳嵐如臨大敵的樣子,他也只能在心中無奈地嘆息:“姐,你用得着這麼防我嗎?我又不會把你給吃了。”聶濤鬱悶地說道。
牛鳳嵐直接白了聶濤一眼:“我如果不這麼防你,估計你早就把我給吃了。爲了我自身的安全,我必須把自己保護好點。”
“姐,你一點都不瞭解我,像我這麼純潔的人,永遠都不會做什麼霸王硬上弓的事情。那個……你不要告訴我,你之所以會這樣做,只不過是爲了防止你自己想要把我給吃幹抹盡吧?”聶濤壞笑着說道。
聽到聶濤這樣的說法,牛鳳嵐的心中不由得驀地一驚,似乎被聶濤給窺破了心思一般。
其實牛鳳嵐很清楚聶濤的爲人,這小子雖然很猥瑣,也很好色,可是這傢伙真不是那種違背女人意願,對女人用強的人,只不過這小子的身上,有着一種令她着迷的氣息,讓她對他會反生出強烈的慾望,這小子雖然不會對女人用強,可是他只要做一些誘惑性動作,她極有可能就此沉淪,所以牛鳳嵐在聶濤每次幫她鍼灸的時候,纔會嚴陣以待,在不讓自己走光的情況下,也可以用這樣的方式來警惕她自己,就算聶濤對她有誘惑行爲,她也能保持自己的清醒,不讓聶濤毀了她的清白。
“你怎麼不去死?姐好呆也快三十歲的人了,這麼多年我的心都能靜若止水,面對你這麼個乳臭未乾的傢伙,我又怎麼會對你做出這樣的事呢?別廢話了,快幫我鍼灸吧!你不說你的時間很緊嗎?”牛鳳嵐低聲輕斥道。
這些天來,聶濤只有一來,就跟牛鳳嵐胡說八道一番,在這種影響之下,牛鳳嵐卻也慢慢的習慣跟聶濤這般說話。
聶濤呵呵一笑,不再說話,左手輕輕地捂在牛鳳嵐的豐滿右腿之上,右手的銀針直接扎進了牛鳳嵐大腿傷處附近的一個穴位之中。
聶濤在這樣的情況下,根本就不敢讓自己有任何的分心,數根銀針紮下去,所用的時間也只不過一分多鐘而已,幫牛鳳嵐鍼灸,之所以會很耗時間,完全就在刺骨的過程之中,現在聶濤所採取的刺骨方法,並不是單一的刺骨動作,而是會對牛鳳嵐的大腿穴位,進行反覆的刺激,以此來刺激牛鳳嵐中槍之處被傷害的神經,以期在這種輕微的刺痛之下,可以達到一種自動恢復的效果。
數根銀針紮下,聶濤這才擡起頭來,望向牛鳳嵐,壞笑着說道:“姐的腿真美,給我帶來的手感非常棒,搞得我心中盪漾無比呀!”
牛鳳嵐快要暈死了,聶濤這傢伙幫她鍼灸了這麼長時間,她都有些看不透他,這小子在幫她鍼灸的時候,會表現得無比的正經,也會表現得無比的專注,可是他一有點空閒時間,立馬就會對她進行言語的騷擾,弄得她的心中鹿跳不已,可是她偏偏又很喜歡這種感覺,有的時候她甚至希望自己的腿不要好,這樣一來,就能時常跟聶濤在一起,可是每每這樣的想的時候,牛鳳嵐又希望自己的腿快點好,面對這樣的情況,她真怕自己會對聶濤產生不可抑制的感情,那就有些不妥了。
牛鳳嵐一直都標榜自己是一個成熟的女人,聶濤只不過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比她的年齡小了好幾歲,她的內心深處,很是抗拒自己對聶濤產生男女之情,可是她又會情不自禁會對他有這種情緒的產生,在這樣的情況下,牛鳳嵐的心緒真的很複雜,複雜到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心中到底是怎麼想的。
“你不要忘了,我是你姐,別老是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牛鳳嵐強行的壓抑住自己心中的蕩,低聲斥道。
牛鳳嵐的話音落地,聶濤立馬就低沉着聲音說道:“早知道你會有這樣的忌諱,當初我就不認你當我的姐了。現在你老是用這樣的話來壓我,真是鬱悶呀!”
聶濤說着這話的時候,雙眼情不自禁地盯在了牛鳳嵐高聳的胸前,側峰入眼,聶濤立馬就看到側峰這巔一顆非常分明的突點,心中驀地盪漾了起來,此時他才明白,牛鳳嵐爲什麼說要進去換身衣襟,感情她沒有料到聶濤會這麼早到她這裡來,穿着十分隨便,連胸罩都沒有戴,既然沒有穿胸罩,那是不是連底褲也沒有穿呢?
心念至此,聶濤盪漾無比的心中立馬就有了一個無恥的想法,他很想看看牛鳳嵐的裙底風光,看她是不是連小內內都沒有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