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濤飛身從三名精壯漢子身上飛奔而過的情況,是誰也沒有想到的,這也是聶濤依照方雅琪所傳授的修練方法所練習出來的爆發力,在這種爆發力的釋放之下,雙足蹬地的力量,將會大過聶濤的體力,暫時突破地心引力的作用,飛出近兩米多高的距離,而這種飛躍,要是聶濤將自己的力量發揮到最爲極限的境地,他足以飛躍近三米的高度。
眨眼之間,聶濤飛躍的身體就已經落在了地面,然後又以最快的速度,向杜振榮猛衝而去,此時杜振榮已經清醒過來,眼見聶濤向自己狂奔而來,杜振榮神色大變,沒有任何的耽擱,倏地站起了身體,欲要向一側奔出。
聶濤的速度極快,眨眼即至,來到杜振榮的身前,他沒有任何的猶豫,右手成拳,直接就向杜振榮飛拳打去,杜振榮無法,也只能飛起右拳,迎向聶濤的拳頭。
“砰——”
杜振榮的拳頭與聶濤的拳頭直接交擊空中,重聲響起,杜振榮的身體直接就向後飛退了出去,由於他剛剛起身,後退的瞬間,雙足碰到凳子,他的身體立馬就倒在了凳子之上,形成了坐姿,和着那張凳子,向後面倒去。
聶濤此時已經對杜振榮動了真怒,而且這些怒火都緣自於杜振榮說要傷害他身邊女人的話語,眼見杜振榮的身體和着登子向後倒去,聶濤沒有任何的耽擱,身體繼續向前,來到杜振榮的身邊,右腳擡起,以最大的力道,踩向杜振榮的襠下。
此時聶濤的耳中,響起了拳風呼呼之聲,他看也不看,身體猛地一矮,右腳依舊罩着杜振榮的襠下踩去。
聶濤的躲避非常的到位,他的身體剛剛一矮,其中一名精壯漢子的拳頭就已經從他的身上橫掃而過,與此同時,只聽一聲巨響,聶濤已經踩中杜振榮的襠下,杜振榮身下的椅子也在聶濤凝聚所有力量的猛踩之下,隨之散碎,而杜振榮也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
杜振榮的貼身保鏢卻也不是庸手,聶濤避過其中一拳,那名漢子不待拳勢用老,拳頭猛地一沉,再次向聶濤的後背重擊而來,也就在杜振榮發出殺豬般的慘叫之時,聶濤的身上猛地一重,一股鑽心劇痛傳來,那名當先攻進聶濤身旁的漢子,拳頭直中聶濤後背,他的身體也被擊得向下撲去。
聶濤受到這樣的攻擊,心中大駭,趁着身體向下撲去的時候,雙足再次蹬地,整個人已經借勢向前躥行了出去,以最快的速度,暫時脫離了杜振榮保鏢的攻擊範圍。
向前奔行出約莫十米,聶濤這才強行的站立了起來,後背傳來無比巨大的痛疼,適才的一拳已經重重地傷到了他,杜振榮的四大保鏢,當真厲害。
就當聶濤準備迎戰之際,杜振榮的三大保鏢卻是已經停止了對聶濤的追擊,其中兩名保鏢守護在杜振榮的身前,如鷹的雙眼緊緊地注視着聶濤,另一名保鏢卻是已經將杜振榮從地上扶了起來。
聶濤現在只想要弄死杜振榮,眼見對方不來攻擊自己,卻是去救助杜振榮,他的身體暴動,再次向杜振榮奔襲了出去。
護在杜振榮身前的兩名保鏢眼見聶濤再次奔襲而來,卻也沒有任何的耽擱,齊齊動身,迎向聶濤的身體,只不過有了前一次的教訓,這一次兩人向前奔襲卻是對聶濤形成了犄角之勢,而且還形成了一前一後的加熱,如此一來,就能防止聶濤適才從他們頭頂飛奔而過的情況發生。
眼見如此,聶濤卻也只能放棄自己想要從他們頭頂飛奔而過的打算,直接迎向最前面的保鏢,現在他只有跟這名保鏢發生最爲正面的衝突,先想辦法將他擊倒再說。
杜振榮身邊的保鏢,個個都很專業,而且他們的行動非常的默契,想要擊殺杜振榮,就只能先將他的保鏢給收拾掉。
眨眼之間,聶濤與當先奔行的保鏢已經交擊在一起,兩人都是拼盡全力攻擊,拳來腳往,那名保鏢被聶濤不斷地向後攻擊而退,只不過聶濤想要將他直接擊倒,卻也不可能。
就在聶濤對那名保鏢進行快速而又強悍的攻擊之時,另一名保鏢也已經近到身前,向聶濤發動了最爲可怕的攻擊,剎那之間,聶濤立馬就是以一敵二,面對兩名保鏢的攻擊,聶濤原本的絕對優勢,立馬就消失不見,他雖然還佔有一定的優勢,只不過這種優勢已經不是肉眼所能看出來的。
受到兩名保鏢的攻擊,聶濤想要快速的奔到杜振榮的身邊,根本就不可能了,杜振榮的保鏢絕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打發的,可以毫不誇張的說,杜振榮的保鏢,他們的搏鬥技能也十分的高強,堪稱高手,看來杜振榮能請到他們這樣的人,卻也下了不少的血本。
“給老子殺了他……”杜振榮顫着聲音痛聲呼道。
隨着杜振榮的呼聲落地,扶着他身體的精壯漢子,左手扶着他的同時,他已經從右手掏出了手機,快速的去打開手槍的保險栓。
就在這時,房間的大門打開,原本的那名看守所的警察以及隨他一起出去的保鏢都已經闖了進來,駭然無比地看着這一幕,只不過那名保鏢也在這個瞬間,就已經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沒有任何的耽擱,快速的掏出了身上的手槍。
那名看守所的警察眼見事情鬧得如此的大,臉上佈滿了駭然的神色,就在他身邊保鏢拔槍的時候,他立馬就清醒了過來,急急地喊道:“別亂來,這裡是看守所,要是弄出了人命,誰都無法交待。”
看守所警察這樣的大呼之聲,卻也讓混亂不堪的場面,一下子就變得安靜了一些,只有聶濤與另外兩名保鏢,依舊在快速無比地拳來腳往,進行着強悍的攻擊。
“快送我去醫院,這裡的事情先就這麼算了。”杜振榮雙手捂着褲襠,顫着聲音痛聲說道。
聽到杜振榮這樣的聲音,與聶濤對打的兩名保鏢各自向後飛退了一步,與聶濤拉開了距離,不再與聶濤纏鬥。
聶濤此時很清楚杜振榮的狀況,他適才的一腳之力,可以毫不誇張的說,是他施展防狼之術以來,最準最狠的一次,在這樣的情況下,杜振榮想要保住他的命根子,根本就不可能,既然連命根子都無法保住,他想要對他身邊的女人不利,也就有些不可能了,再加上此時的環境,確實不宜在這裡擊殺杜振榮,要是一味的攻擊下去,有杜振榮的四大保鏢在,想要擊殺杜振榮的難度係數非常的大,要是讓更多的警察趕過來,甚至有可能被他們給亂槍打死,所以那兩名與他對敵的漢子住手之後,聶濤也就停止了自己的纏鬥。
那兩名與聶濤纏鬥的保鏢眼見聶濤不再攻擊,他們雙眼警惕地看着聶濤的同時,已經飛奔到杜振榮的身邊,快速的扶起杜振榮的身體,向外直接走出去,那名持槍的保鏢卻是將槍口齊齊地對準着聶濤,隨着杜振榮的身體,一起向外退出去。
杜振榮的保鏢,果然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人才,確實是武警部退役下來的精英,杜振榮這畜生有這四人貼身保護,想要擊殺他確實很不容易。
聶濤此時卻也很怕杜振榮的保鏢會開槍打他,雙眼緊緊地盯在兩名保鏢的手中,只要他們有開槍的跡象,他必定會以最快的速度避讓他們的槍擊,儘可能保住小命。
四名保鏢隨着杜振榮走出了房間的大門,當他們的身形消失之後,聶濤這才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杜振榮的四名保鏢,可都是武警部隊退役下來的精英,他們的身手極好,相信槍法也是非常不錯的,面對他們兩柄手槍的齊齊射擊,聶濤恐怕很難在他們的射擊之下躲過三槍射擊,在這樣的情況下,他不得不小心翼翼地應付,省得把自己的性命丟在他們的手中。
那名站在門口的警察怔怔地看着外面,當確定杜振榮他們不會再回來之後,他臉上的神色這才爲之釋然,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這才走進了房間中,直接來到聶濤的身前,冷冽無比的雙眼直愣愣地看在聶濤的身上,冷聲喝問道:“小子,你是不是想要找死?在看守所居然也不老實,要是你真的被他們殺掉,那也是你活該。”
聶濤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欺軟怕硬的人,冷冷的雙眼直愣愣地盯在那名警察的臉上,那名警察受不了聶濤這樣的逼視,急急地移開了自己的視線,不敢正視聶濤。
“別TMD在老子的面前耍威風,杜振榮老子都不怕,你算個毛。反正老子隨時都有可能判死刑,惹毛了老子,老子就拉你墊背。”聶濤陰寒着聲音,惡狠狠地說道。
那名警察聽到聶濤這樣的說法,身體情不自禁地爲之一顫,語氣立馬就變了:“小兄弟,做人火氣何必要這麼大呢?杜振榮在南州市的能量之大,是你無法想像的。好了,這裡沒事了,我這就帶你回去。現在我也只能希望杜振榮不會記恨你,要是他想要繼續對你不利,我也沒有辦法。”那名警察說完,直接向門外走去,聶濤冷冷一笑,這纔跟在他的身後,一起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