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濤又一次征服了一個自己愛的女人,他的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自豪,畢竟,這次所征服的女人,並不是一般的存在。
藍天雄就好比於是華夏國商界帝王一般的存在,即使因爲上次的事件,他慢慢的失去了政府方面的信任,不過就目前而言,其地位依舊有這樣的高度,藍燕身爲他的女兒,那就是公主一般的存在,再加上絕美的容顏,那就是獨一無二的,能把這樣的女孩給征服,任何一個男人的自信心都會爆漲,心性也會得到巨大的改變。
藍燕開車將聶濤送回到了租住的別墅,然後就開車回藍海公寓去了,此時天色漸晚,已近黃昏。
聶濤回到那冷清的別墅,連澡都捨不得洗,身上還有藍燕身上的餘香,嗅着那淡淡的香氣,想着跟她一起纏綿的妙感,聶濤有一種回味無窮的感覺。
聶濤的崛起,似乎藍燕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曾經的聶濤,因爲地位的卑微,內心深處對這個美女老闆雖然很有想法,卻是不敢有任何的逾越,說得不好聽點,在高高在上的藍燕面前,聶濤就是一個屌絲,如今他這個屌絲卻是來了一次逆襲,得到了這個曾經高高在上的女神,這不僅是聶濤目前引以爲傲的事情,也是聶濤一生都值得引以爲傲的事情。
別墅中的五大美女,聶濤已經搞定了藍燕、嶽子風、任小茜,現在就只剩下方雅琪跟孫玲玲兩人。
方雅琪是沒有多少希望了,她從始至終,都沒有對聶濤表現出多少熱忱,雖然態度並不是很冷,可是聶濤卻是能看出來,這個傢伙的存在,在聶濤的面前就如同一個性冷淡,看來她對聶濤不會太這方面的渴望,至於孫玲玲這妖孽,更是給出了一個能雷死人的原則,她要將自己的第一次給她的男朋友之後,纔會考慮成爲聶濤的情人,這對他來說,絕對是一個打擊,如果孫玲玲真的會這麼去做,很顯然,他跟任小茜根本就沒有成爲情人的可能。
聶濤對於喜歡的女人來說,具有極度自私的心理,雖然他自己很花心,但是他對於自己女人的要求,卻是相當的苛刻,只希望她們能成爲他一個人的女人。
仔細算來,除了那個毫無影蹤的歐陽珊之外,聶濤已經與七個喜歡的女人發生過關係,這一方面的成就,已經超越了金庸大師筆下的韋小寶,而且這七個女人,就算是會遇到來自家人的阻止,不過她們應該都會心甘情願地跟着聶濤,再加上一個關係已定的米雪,那就是有八個女人會跟着他,按道理而言,八個女人也夠了,可是當藍燕跟他說了女人也要節制,地會越耕越鬆的道理之後,他就明白了一個事實,八個女人應該也不能滿足他,所以在他的卑劣的心中,聶濤還是很希望能將方雅琪跟孫玲玲給拿下,讓自己擁有十個嬌滴滴的女人,如果歐陽珊最終也能回到他的身邊,那就是十一個女人,這應該才能讓她的女人達到一種飽和的狀態。
想到歐陽珊,聶濤的心中不由得一陣失落,雖然他沒有在國際性的賭賽之中,取得什麼成績,可是他跟鬼冢家族的決鬥,早就已經轟動世界賭壇,卻是沒有得到歐陽珊的任何迴應,這讓聶濤很清楚,即使他去參加國際性的賭塞,取得很好的成績,歐陽珊恐怕也不會露面,她似乎真的已經從他的生命中徹底的消失了一般。
原本是躺在牀上回味藍燕給他帶來極限感覺,可是思緒的跳躍,卻是讓聶濤突然想到了這些,他的心情也莫名的沉鬱了下來,變得無比的複雜,也變得十分的沉重。
方雅琪是一個暴力美女,這不僅沒有讓聶濤感覺到什麼不爽,卻是有着別樣的親切,因爲他的身手,很多就是沿襲於她,可是這個表面對聶濤並不是很冷的存在,在聶濤的心中卻是猶如一座冰山,難以靠近也難以化解,他對方雅琪甚至都只能停留在一種想的境界上,似乎有一道無法跨越的鴻溝橫亙在他們之間。
至於孫玲玲這個天生一幅蘿莉樣的天才美女,她在聶濤的心中,就留下了更加深刻的印象,一想到這小妮子以後會成爲別人的女人,他的心都哇涼哇涼的,更有一種撕心裂肺部的疼,現在還僅僅是想想,如果這樣的事情真的發生,聶濤都不敢保證是不是會用一顆平常心去對待,估計連動手殺人的心都有,可是孫玲玲給聶濤所帶來的信息,這個天才美女似乎真的會按她的說法去做。
聶濤心中亂七八糟的想着這些,時間在這種沉重中緩緩的過去,原本窗外還是灰濛濛的一片,此時卻是被銀輝所充斥,已經徹徹底底地進入到了夜晚。
也不知過了多久,沉重的心情已經打亂聶濤的時間觀念,敞開的窗戶吹來一股微笑,讓聶濤的精神驀地一震,人也清醒了一些。
到此時聶濤才意識到,今天居然沒有去韓逆舟的家中,給張心怡鍼灸,這讓他立馬就跳坐了起來,看看時間,已經快到晚上九點鐘了,過去已經來不及。
聶濤也只能無奈地搖頭,看來藍燕的被征服,確實讓他沉浸在了前所未有的興奮之中,這纔會把正事都給忘了。
所幸的是張心怡現在已經擁有了自由行動能力,身體也恢復了六七成的水平,一天不鍼灸,倒也沒有多大的關係,聶濤這纔再次躺倒在牀上,連燈也懶得去開。
約莫一刻鐘之後,聶濤竟是敏銳地聽到了異樣的聲音,似乎早就已經有人進入到他的別墅中,正在向他所住的別墅樓層靠近,而且通過腳步聲的判斷,還是三人,這讓聶濤大吃點一驚,想要從牀上彈跳起來,他這才發現,自己居然連最基本的行動能力都沒有了。
這一驚非同小可,通過自己的情形,他的腦海中竟是情不自禁地浮現了另一個意識,這個意識就跟曾經他得到別的女人的知識一樣,是關於他身體使不上任何力道的一種敘述。
軟骨氣,這個世界最霸道的藥物,無色無味,嗅之能讓人全身發軟,沒有任何的力氣,非毒。
非毒?
腦海中閃過這樣的字眼兒,聶濤的心中不僅沒有任何的放鬆,反而生出了更大的驚駭,因爲他很清楚,在這樣的情況下,用這種非毒的藥物,來讓他失去行動的能力,那就是說前來的人,極有可能對他進行可怕的折磨,這比直接毒殺還要令人恐懼。
就在聶濤驚駭無比的的時候,他分明地聽到了自己別墅大門被打開的聲音,然後就是向他房間走來的腳步聲。
聶濤是睡在一樓,片刻後,他臥室的房間大門就被打開,與此同時,房間的燈也被打開了。
聶濤此時已經沒有任何行動能力,想要扭首看看來人到底是什麼人,卻也不能,只能仰躺在牀上。
片刻後,一名三十來歲的漢子來到聶濤的身邊,直接將他扶了起來,出現在他面前,還有兩個男人,一個瘦削的老者,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
瘦削的老者,是皮包骨的瘦,但是人卻是很精神,看着他,絲毫也不會給人一種弱不禁風的感覺,可是看到瘦削老者身前的年輕人,聶濤的心神支也不由得爲之狂跳起來,這個年輕人只有一米七幾的樣子,身體算不上胖也算不上瘦,臉很白,長得也很帥,只不過身上卻是透發着一股別樣的氣息,是純粹的邪氣,而且還是那種很陰森的邪氣。
聶濤一生,遇到過很多的敵人,各方面的人都有,卻是從來都沒有讓他感受到過這種陰森的邪氣。
“莫非你們也是那個強大的神秘祖織所派來的?”聶濤按捺住心中的驚駭,一臉平靜地問道。
“嘎嘎嘎……”邪氣少年縱聲長笑,渾身的邪氣變得更加的熾盛,聶濤的心神都有些受不了:“小子,你倒是很明白啊!不錯,我們就是你口中所說的強大的神秘組織派來的。真沒有想到,小小年紀,居然會有着如此的能耐,擊敗了我們組織中的一名高手,而且還在我們第二次的行動中,殺了我們三人,就你這樣的成就,已經足以讓你名動國際地下世界。”
“我跟你們的組織,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你們爲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追殺我?現在居然還用了這麼卑鄙的手段。看來你們的組織,也只不過是一羣無恥之人組合起來的。”聶濤冷冷地說道。
“小畜生,別用話來激我,老子不吃這一套,我們的組織也不會吃這一套。因爲我們的組織,所奉行的就是爲達目的,不擇手段,你前面的表現,已經足以說明你是一個很難對付的敵人,所以我們選擇這樣的方法,卻也不無不可。嘖嘖嘖……其實你應該爲你自己前面的兩次化險爲夷,而感覺到悲哀。”
“我爲何要悲哀?”聶濤冷笑着問道。
“道理很簡單,死在他們的手中,你會死得很直接,也會死得很乾脆,而死在我的手中,對你來說,絕對是一個生不如死的過程。當然,這樣的過程,產不是指對你身體的折磨。”邪氣少年陰森森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