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戲演足點,江百川也來火了,正在氣頭上,那管白子恆是什麼身份。他伏下身子,當着白子恆的面,在許淑臉上“啵”了一口,隨後還摸摸許淑的臉,微笑道:“放心吧,寶貝兒,就這種貨色,傷不着我。、”
“我靠,你小子剛纔在幹什麼?”
白子恆目睹着江百川親許淑,氣得他頭髮都豎了起來,滿腔的怒意,轉化成一道重拳,狠狠的砸在辦公桌上面。
好傢伙,這一拳力道十足,直接把十公分厚的檀木辦公桌給砸出一個坑來。
這白子恆手底下,還真是有點實力。
江百川看了一眼那個坑,就能斷定,白子恆這傢伙,應該練得是一種鐵拳功夫,拳頭硬如鐵。
“敢碰我的女人,你小子死定了。”
白子恆怒指向江百川,咆哮着道。做爲許淑的未婚夫,直到現在,他都沒有親過許淑一口,可今天,他卻是親眼看到別的男人,親了他的未婚妻。
這對白子恆這種高傲的人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不滅江百川,他一輩子都睡不踏實。
“白子恆,請注意你的言行,我跟你之間的婚約,我並不承認,我也沒打算跟你在一起,只要我不同意,誰都別想勉強我,我爺爺做不到,你更別想做到。”
許淑雖然對江百川魯莽的行爲大爲不滿,但此時還是得一致對外,先打發走白子恆再跟江百川算賬。
“你的女人?好大口氣,我家淑兒剛說了,他對你沒興趣,你難道沒聽到嗎?”
反正白子恆是沒打算放過江百川了,竟然都成情敵了,再退退縮縮,那他還是個男人嗎?
“臭小子,你是在找死。不把你碎屍萬段,我白子恆誓不爲人。”
白子恆瞪着血紅的雙眼,仇恨的向江百川發出威脅信號來。
“白子恆,你給我滾出去,我這裡不歡迎你。”
許淑心裡一陣無奈,本來她只打算冷落白子恆,跟以前一樣打冷戰。現在好了,被江百川這一攪和,算是跟白子恆徹底翻臉了。
“哼,許淑你個騷娘們,沒想到你是這種人,竟然跟一個保鏢搞在一起,你也不怕丟了許家的臉。”
白子恆正在氣頭上,說話也顧不了那麼多,怒而就語言攻擊起許淑來。
“白子恆你給我滾,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管。”
許淑氣得拿起桌上茶杯就向白子恆砸去。
“趕我走?這小子今天欺我太堪,不打他一頓,我是沒打算走了。”
“牛鐵,打斷那小子第三腿,敢碰我的女人,我讓他這輩子都沒辦法快活。”
白子恆回頭給牛鐵發出命令,擺明着要動手了。
牛鐵“嚯”的一聲,五指成拳,踏着重步,就殺向江百川而去。
江百川把許淑推開,免得誤傷到她,然後挺胸跨步,迎戰向牛鐵而去。
辦公窒裡面騷動,可把整個公司的人都驚動了,大家都站在外面打電話報警,卻是沒人敢踏進辦公室一步。就連趕上來的保安,也只敢躲在門邊靜觀其變,只要許淑安全,他們是沒打算趟這次渾水了。
“吃我一拳。”
牛鐵連踏三步,揚起大拳頭,藉着身體的力量,從頭頂上砸向江百川而來。
“小菜一碟。”
江百川淡然一笑,赤汞運轉到左手上面,由下而上,正面對抗向牛鐵的拳頭而去。
嘭!
“啊……我的手……”
慘叫的人,自然是牛鐵了,用肉拳對“鋼拳”,他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全力對擊之下,牛鐵的拳頭,直接轟廢掉,五指被砸扁,從兩邊分開,皮都掀飛了一大塊,見到了裡面的森森白骨。
看到牛鐵的慘狀,白子恆嚇得菊花一緊,雙眼一片驚恐。
只是不知道,他的鐵拳對上江百川的拳頭,會是什麼效果。
當然,白子恆現在可是不敢試。
都開打了,江百川何需客氣,他可沒打算輕鬆放過牛鐵。
膝蓋一頂,撞擊在牛鐵面門上面,把他撞得仰面飛倒。
江百川跟着上去,左手揮拳而下,一拳轟在牛鐵的胸口處,只聽到“嚓”的一聲,斷了,肋骨最少被打斷三根。
這一拳下去,把牛鐵打得噴血而出,慘叫得如同殺豬一樣。
兩拳就搞定這個大個子,如此實力,震驚住親眼見到的每一個人。
許淑小嘴微張,暗暗想着,這江百川到底有多厲害啊?
白子恆嚇得雙手發抖,瞳孔放大,害怕着他也會遭到牛鐵一樣的下場。
那幾個在門口觀看的保安,更是直接跪下了,江百川這樣的實力,簡直就像電影裡的功夫大俠了,遇到這樣的人物,他們能不跪拜嗎?
這還不算,江百川同意赤汞的要求,把牛鐵身體裡的微元素,吸食掉一半,傷得這麼重,沒有一年半載,就別想能站起來了。
“跟我鬥,你纔是在找死知道嗎?”
江百川挺身而起,用腳踢了兩下牛鐵,冷聲說道。
牛鐵被吸得面色蒼白,魂兒彷彿都被吸走了。他張着嘴,指向江百川,滿眼都是驚恐,但卻說不出話來。
“這次饒你一命,下次還敢在我面前耀武揚威,我保證讓你怎麼死都不知道。”
江百川拍拍手,不再理會牛鐵了。
他轉過臉來,微笑着走到白子恆面前,拍打他兩下肩膀,道:“白少,你那條狗不太中用,兩拳就被我搞定了。常言說得好,打狗也得看主人,你做爲牛鐵的主人,想不想給他報仇雪恨呢?”
白子恆被江百川拍得全身一顫,強行鎮定的道:“你別給我囂張,我是不會怕你的。”
“那你的意思就是想跟打一場了?”
江百川嘿嘿一笑,左手擡到白子恆面前來,緊緊一握,彰顯出強勁的實力來。
“我……”
被江百川如此挑釁,白子恆心裡憤怒無比,可他轉眼看到牛鐵的下場,還是沒膽子跟江百川動手。
“夠了,江百川你給我回來。”
許淑連忙阻止江百川動手,白子恆家族勢力極大,真打了他,江百川這輩子都別想安寧了。許淑可不想因爲自己事情,從而讓江百川亡命天涯。
“白子恆,現在你可以給我滾了吧。”
許淑的話,讓白子恆如獲大赦,他看都不敢看江百川一眼,轉頭就走。
“等一下,把你的狗一起帶走。”
江百川一發話,白子恆再不情願,也只得把牛鐵給扛着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