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裡三客被赤汞吸食得挺慘,但還是留住了一條性命,也不會變成白癡,可要想恢復健康,恐怕就沒那麼容易了。就憑他們的年紀,治好了,也會落下一個病根,以後別想再出來爲非作歹、耀武揚威了。
江百川並沒有馬上開車回家,他想了一會兒,打算去找紫玫瑰,打聽一下龍騰空這個人,隨便問一下紫玫瑰,有什麼手段可以對付這個地下世界的掌控者。
江百川可是記得很清楚,上次被肖中旺下毒時,紫玫瑰可是對龍輝說過,他知道一個關於龍騰空的秘密,可以制住那老傢伙。
現在龍騰空欺上門來,江百川可就坐不住了,必須得采取行動,如果能先發制人,那最好不過了。
所以無論如何,也得從紫玫瑰手裡,把制龍騰空的秘密給弄到手裡來。
大約二十分鐘過後,江百川就來到玫瑰歌廳。此時是晚上八點,正是生意興隆的黃金時段,踏進歌廳裡面,擡眼一看,幾乎坐無空席,場面極爲火爆。
“我找你們老闆,知道她在那裡嗎?”
江百來到酒臺前,向裡面的調酒師問道。
“不好意思,我們這裡沒老闆。”
調酒師微微一笑,抱歉的說道。
“紫玫瑰不是你們老闆嗎?”
江百川神色一愣,感覺奇怪了,不會是一段時間沒見,紫玫瑰就轉讓歌廳了吧。
“那是我們老闆娘,不是老闆,我們老闆是一個叫江百川的傢伙,可是我從來沒有見過他來過。”
調酒師臉上有些不爽,彷彿對那個“江百川”老闆,抱有極大的意見。
“我靠,我什麼時候變成這裡的老闆了?”
江百川暗自一忖,莫名其妙的想道。
“一直不都是紫玫瑰當老闆嗎?什麼時候多出一個江百川來了?”
江百川大感驚奇,連忙套起調酒師的話來。
“那傢伙是我們玫瑰姐的男人,我剛來沒多久,從來沒見過那傢伙,聽說很能打,幫我們玫瑰姐擺平過江子城這種霸主人物呢。”
調酒師一邊說着,一邊拿起電話,可能是向紫玫瑰彙報有人請見了。
江百川直接懵住了,這你瑪的到底是怎麼瞎傳的啊,他不知不覺咱就變成紫玫瑰的男人了?
江百川還沒想通,一陣香風就撲了上來。
“老公,你回來了。”
紫玫瑰緊貼上來,用着胸前的豐滿,擠壓着江百川手臂。
江百川心頭一跳,細細一品味,果然是對絕對胸器,不但豐滿碩大,並且彈力十足。
“瞎叫什麼啊?找個地方說話。”
江百川微微掙扎着想要脫離手臂上的柔軟,可是紫玫瑰死抓着不放,他也就算了,反正正人君子的樣子是做出來就行了。
“老公跟我來,讓我好好的伺候你。”
紫玫瑰嫵媚的微笑着,挽着江百川向樓上而去。
只留下那個調酒帥愣逼在那裡,滿臉都是失落,彷彿最心愛的女人剛剛被搶走了一樣。
“原來這貨就是江百川啊,長得那熊樣,比我差遠了,咱老闆娘偏偏就看上那貨了?”
調酒師悲嘆一聲,感慨着這世界到底怎麼了,鮮花總是插在牛糞上。
……
“紫玫瑰,你給我說清楚了,我什麼時候就變成你男人成爲這裡老闆了?”
江百川滿臉怒火的推開紫玫瑰,憤憤不平的坐到沙發上面去。
紫玫瑰帶江百川所來的地方,並不是辦公室,而是一間豪華包間,裡面燈光迷離,情調極高,再加上紫玫瑰這個尤物,嫵媚動人,頻頻放電,搞得江百川心猿意馬,有點把持不住的勢頭。
紫玫瑰身具媚術,自然極爲懂得誘惑男人了,她大膽的把上衣拉開,把那對胸器暴露出一半出來,呼之欲出,白花花的一片,晃得江百川雙眼直冒金星,猛吞了一口唾液。
“百川你別生氣,這都是手下那幫人瞎傳而已,當不得真了。他們也只是想借你威名,用來嚇唬住不長眼的搗亂者。咱們連親都沒有親過一下,名不正言不順,你何必驚慌啊。”
紫玫瑰扭動着迷人的腰肢,拿起一瓶高檔紅酒,款款走向江百川而來。
“不是你讓他們傳出去的嗎?”
江百川無法相信紫玫瑰,這個女人心計很深,不能小看,必須得隨時都懷有防備之心。否則一不小心,就得栽在她手裡。
“哎呦,你這可就冤枉我了,沒得到你的同意,我那敢隨便傳這種謠言。”
紫玫瑰媚眼一垂,抱怨着道。
“百川,真沒想到你今晚會主動來找我,這太讓我驚喜了。來,咱們得好好喝一杯。”
紫玫瑰倒上兩杯酒,遞上一杯到江百川面前來。
有事求人,江百川也不好撕下臉皮,雖有不爽,但還是把酒杯接住了。
“我警告你,這個謠傳你最好趕快封殺掉,我可不想引起別人的誤會,我跟你之間,只算是平平之交,還沒有到那種可以隨便開玩笑的地步。”
江百川擺着臉,冷酷無情的說道。他可不想這種謠言越傳越開,最後傳到林清兒那裡去,那就會引起誤會了。
“百川你好讓我傷心,虧我對你一往情深,你卻是這樣冰冷無情的對我。”
紫玫瑰滿臉憂傷,癡癡的看向江百川而來,同時身體跟着靠上來,打算向江百川發起猛烈的攻勢。
江百川卻是不解風情,伸手推開紫玫瑰,嚴肅的道:“少跟我來這一套,敢再對我使出媚術來,我可就對你不客氣了。”
“怎麼着,你還能吃了我不成?就算你想吃了我,我也會心甘情願的讓你吃掉。”
紫玫瑰“咯咯”一笑,繼續貼上來。
江百川還真是捨得辣手摧花,伸出右手就掐住紫玫瑰胳膊,略一用力,就掐得紫玫瑰慘叫起來。
“快放手,你掐痛我了。”
紫玫瑰幽怨的叫了一聲,滿臉委屈的遠離江百川而去。
“第一次遇到你這種不解風情的男人,像根木頭一樣,真沒意思。”
紫玫瑰氣呼呼喝完一杯酒,把頭扭到一邊,不在理會江百川。
江百川自認爲不算個正人君子,也不是個不近女色的柳下惠,可面對這種危險的投懷送抱,他絕對能冷靜的拒絕。男人好色,那也得取之有道,不勞而獲的豔遇,看着幸運,伴隨而來的後果,往往都不是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