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葉辰的表現,大家是有目共睹,所以別說副隊長,就算是項齊恆,也拼不過有如此鮮活動力的副隊長,之後三天的時間裡,在葉辰的帶領下將孵化的蚤卵研究完之後,研製出抗疫菌製劑的用作臨牀,得到了突破性的成功。
誰也沒有料想到,僅一個葉辰就能夠把所有的事情全盤解決。
當然,誰也不會想到,葉辰早在這之前就已經知道怎麼抑制這種變異疫菌,要是知道的話,估計不會佩服這個毛頭小子,而是直接請人將他送去大獄呆上幾天,畢竟爲了這種事,他們可以耗時二十多天,住在臨時帳蓬裡,沒有電視沒有報紙沒有妹紙過着三沒的人生,而這一切完全可以避免。
至於究竟是誰將變異疫菌研製出來的問題則交給了軍方,衛生部在得知葉辰的事蹟之後予以嘉獎,龍火也在特勤組行動中給葉辰交了份滿意的報告,又在景洪市入駐一個禮拜,當疫情完全控制,已感染的羣體逐漸恢復正常,經由衛生部以及軍事處聯合下發了一份保密文件,參加此次疫情的團隊及個人紛紛署名,不會以任何形勢向外傳達這次的疫情。
這次事情利用國家衛生部的權利調動了社會上流的名醫,所以除了部分獎金之外還特意由當地政府招待組隊旅遊,卻遭到了所有人的拒絕,不是他們擔心傳染上疫病,而是他們沒有軍人的那種體質,紛紛不買政府的盛情款待,打包走人。
事情塵埃落定,從忙亂中緩過神來的葉辰突然發現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李清山不在。
“徐閣老,你知道李清山李院長在哪兒嗎?”葉辰看到徐閣元和中醫部的人已經收拾好行李準備離開,趕緊湊上前問道。
徐閣元看了眼周圍,見沒有人注意他,這才壓低聲音對着葉辰說道,“李院長?他好像在半個月之前就跟着軍隊的一批軍醫走了,我也是那時才知道原來李院長是軍醫出身,只是過了半個月還沒回來,不知道有沒有出什麼事。”
“居然被拉去充軍了。”葉辰哭笑不得地搖頭嘆了口氣,明明還想問候一下未來的準岳父,沒料到竟然見不到人,難怪李笑笑都不說李清山的事情,跟着軍隊可比呆在疫區聯繫外界更困難。
醫聖在上,但願未來的準岳父平安歸京。
葉辰雖不迷信,但還是神態虔誠的默默祈禱了一句,爾後尿遁去撒泡尿,免得在飛機上頂着暈機的風險擠廁所。
歸心似箭的專家團隊由兩輛專機送往燕京,落地時已經是晚上十點,氣溫一下子從雲南的二十七八度降到了十四五度,一陣秋風吹來,倍感蕭瑟。
“真冷。”
走在前面的葉辰,聽到身後徐雪雅的話,轉過身,不假思索的將身上一件軍用外套披到她身上,感覺到徐雪雅身體一顫,斜了眼她身上那套白天裡穿的防蚊長袖長裙套裝,打趣道,“愛美不穿棉,凍死也不嫌,你難道不知道南北溫差大嗎,只知道防蚊子,不知道防低溫,明天感冒欠勤可不給報公休。”
從緊張的氛圍下緩過神來,中醫部的老油條們也立即嬉笑開來,紛紛用戲謔的眼神看着兩個人。
“葉董,徐閣老可在這裡呢,你小心呢。”
“哈哈,葉辰年輕有爲,徐實習溫柔美麗,可真是一對,這朵中醫部的金花讓你摘了,我想徐閣老身爲大伯也無話可說。”
七口八舌的扎堆胡扯,直接影響了後面下機的其他醫院團體,葉辰趕緊招了招手讓大家散開,同時鄭重其事地解釋道,“別亂說,我跟雪雅可比那小蔥豆腐還要清白,就算我不要臉,人家姑娘還要臉呢,該幹嘛幹嘛去,別添亂。”
說着,葉辰低頭朝徐雪雅咧嘴一樂,“你不要把他們的話放在心上,你也知道,中醫部的人除了我之外,沒幾個人品好的,嘿嘿。”
“我覺得只有你人品不好。”徐雪雅拉了拉軍衣外套,低聲咕噥一句,見葉辰好奇的望她,立即朝後一個轉身去找徐閣元一起搭車回家。
“怎麼連聲謝謝都不說?”葉辰望着徐雪雅那有些清瘦的身形一步一步的走遠,無奈嘆了口氣,這要是他家小笙在場,絕對不會害羞跑開,十天不見,果斷一回燕京,就無恥的想要投入那個柔軟的懷抱。
人作鳥哄散,從機場出來攔了輛車,葉辰直接朝着虞冰笙的住所襲去,想着給虞冰笙一個驚喜,手機也沒有開。
從機場到公寓花了不到半個小時,這半個小時裡,葉辰的心跟貓抓似的,好幾次想要給虞冰笙打電話聽聽他的聲音,又想看到虞冰笙在突然見到他時欣喜若狂的神情,手裡攥着手機直撓頭,一開到公寓外,葉辰猴急的跳下車,扔下錢甩頭走人,沒有理會身後給他找零的司機大叔。
當他走到虞冰笙所住公寓樓下時朝上望了一眼,燈還亮着,這表示虞冰笙還沒有睡下。
上了樓,輕輕敲了敲門。
“誰啊?”裡面傳來警惕的質問聲,讓葉辰一怔。
這裡雖然不是非富即貴才能入住的高級別墅,卻也不是什麼普通住所,住戶的人身財產安全都受到最大程度的保護,虞冰笙沒理由這麼緊張,除非是遇到了什麼事情。
這麼想着,葉辰也沒空跟她玩猜謎遊戲,清了清噪子高聲回答道,“小笙,是我。”
最後一個字落下,門已經從裡面打開一條縫,虞冰笙面帶喜色的看了眼外面,見真的是葉辰,急忙將門和牆壁之間橫亙的鐵鏈拉開,將葉辰放行迎進來。
“我回來了。”葉辰踏入屋裡,一把摟住虞冰笙的腰捏了兩把,語氣很是不滿地挑剔道,“瘦了。”
往上摸,胸上的肋骨比以前突顯得更加清晰了。
“還沒關門呢。”虞冰笙身子一顫,利索的說完話之後,身體的敏感變化讓她忍不住呻吟一聲。
“好說。”葉辰朝後一擡腳將門踹上,然後一個旋身讓虞冰笙背對着門,右手從紋胸裡探出來將鎖鎖好,斜了眼那個粗鐵鏈,拂然一笑,“小笙,今天晚上我在這裡,我們之間不需要這些鎖鏈。”
不用想,虞冰笙做這些安保措施是有她一定道理的,沒猜錯的話,敢在他地盤上對他的女人虎視眈眈的,應該就只有那個海歸汪乘凱,看來汪乘凱的攻勢很強大,竟然能夠讓天不怕地不怕的虞冰笙在門內拴上鐵鏈。
“唔~”虞冰笙還沒來得及再次呻吟,就被葉辰堵住了嘴,柔若無骨的身體壓在門上,感受着背後的涼意和從葉辰那裡傳遞來的火熱,虞冰笙的身體先是羞澀的欲推還就,後來配合着葉辰情緒高漲,身上的衣物悉悉嗦嗦的掉落在地,很快就赤身以對。
“我家小笙永遠這麼美。”葉辰親了親她的額頭眉眼,順勢啄了口她的粉脣,笑聲道,“我還沒吃飯,不如先吃飯再研究怎麼吃了你,如何,小笙姑娘?”
“壞死了。”虞冰笙握拳輕砸了下葉辰的胸口,忽地怔住。
這是第一次如此清楚的在燈光下看葉辰的身體,赤祼着的上身儘管顯得有些纖瘦,但有那些富有爆發力的胸腹肌,看上去並不瘦弱,然而她的目光並沒不是被此吸引住,而是葉辰心口處若大若小的針眼,如果不細看的話,根本不會發現。
“沒事,一些針眼而已,我餓了,做飯給我吃。”葉辰感覺到虞冰笙的目光一直盯着他的心口處,有些不適,拉起她的手搖頭說道,“餓死了,再不吃飯就沒力氣了,小笙,我眼前發黑,低血壓快犯了。”
被葉辰一搞怪,虞冰笙也沒了心思去研究那些密密麻麻的針眼,反正一早葉辰就對她不保留什麼秘密了,之前說過什麼實驗,恐怕這些針眼就和那些有關係,既然如此,虞冰笙自然就不會再多問提起他的傷心事,只是葉辰忽然改變形象,像只小貓似的一樣對她撒嬌,就讓她感到既溫馨又好笑,擡手點了點他的鼻尖,撲哧一聲樂了。
“多大的人了還撒嬌,真不嫌害躁。”
女人這種動物就喜歡口是心非,這一點葉辰心領神會,見虞冰笙樂了,緊跟着陪笑,繼續搖,搖得她母愛感氾濫爲止。“小笙啊,要不我們一起熬鍋密粥,咱們泡進去別也來了,去一趟雲南我終於瞭解到爲什麼說紅顏禍水了,我做試劑研究的時候連那些放大的圖像都能看成是你的臉,我覺得我都快離不開你了。”
定期的甜言密語絕對有助於維持感情,虞冰笙斷然拒絕了汪乘凱,以鐵鏈明志,葉辰覺得自己只是說幾句好話來討虞冰笙歡心,兩個人的所作所爲相差太懸殊了。
“我看你嘴上已經抹了蜜了,不需要再熬鍋了,來,先撒開我的手,不然我怎麼給你做飯吃。”虞冰笙說着,湊上前在葉辰臉上親了口,然後伸出舌頭tian了tian嘴脣,趕緊推了他一把。
葉辰呆了呆,不知道虞冰笙爲什麼這麼心急的把他往洗浴室的方向推。
難道準備洗雙人浴?雖說他是真的沒吃專機裡提供的特餐餓得慌,但要是虞冰笙真心想讓他先吃美人餐,那他也只能卻不之不恭,勉強答應下來。
“小笙,我……”
“趕緊去洗個澡,臉上都有層土了,洗白白之後再說吃飯吃我的問題。”虞冰笙不由分說的拉開洗浴室的門將葉辰推了進去。
看到虞冰笙光溜溜的轉身要走,倍受打擊的葉辰一把拉住她的手拽進洗浴室。
有他家小笙在,新換的雙人池哪能一個人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