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家旗下的金葉大酒店,可以說是富沿市最特殊的酒店。因爲它拒絕招待普通客人,只有身份地位特殊的人才有資格在金葉大酒店用餐或者住宿。
金葉大酒店的某個高檔包廂裡。
“胡省長特意從大老遠趕來,真是十分抱歉。我敬你這一杯,以表歉意。”葉無雙起身先爲胡延倒好紅酒,接着回到自己的座位,優雅地舉起酒杯,以示敬意。
“哈哈,看在你的面子上,我能不來嗎?”胡延大笑道,隨意地揚了一下酒杯,爾後抿下一小口。
葉無雙將杯中的紅酒緩緩飲盡,然後一邊用指尖擦拭殘留在嘴邊的酒漬,一邊笑道:“胡省長可真會說笑,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而是看在那位的面子上吧?”
“呃,啊哈哈哈哈!”胡延頓了頓,笑得更大聲了:“葉侄女說到哪去了,她的面子不就是你的面子嗎?你們……”
“纔不是呢!”胡延話還沒說完,葉無雙就打斷了他:“她是她,我是我,我們倆只是目的相同。”其實目的也只是有部分相同,葉無雙對她可沒什麼感情。
胡延聽到葉無雙這麼說,便沒再說下去,他微笑道:“葉侄女,我們喝酒。”其實,胡延剛剛是有些生氣的。葉無雙說得沒錯,他這次專程趕來,的確是看在那位的面子上。只是因爲葉無雙和她的關係不一般,他纔會對葉無雙和顏悅色。實際上葉無雙在他的眼裡不過是個小輩,可這個小輩一點沒把他放在眼裡的樣子,連他的話都敢打斷。在富海省內,他說話哪個人不是畢恭畢敬地聽着,就連副省長也不敢打斷或者頂嘴。他再一次看在那位的面子上,原諒葉無雙的過錯。當然,他在官場打滾這麼多年,心性已經修煉到一個很高的境界,他自信葉無雙完全看不出來他的心情變化。
“好的,胡省長。”葉無雙再次提起酒瓶,離開座位走到胡延的身邊,一邊往他酒杯裡慢慢倒酒,一邊說道:“這瓶酒是1945年的摩當酒莊紅酒,拍賣底價都要50萬呢。葉天海一直垂涎這瓶紅酒,可是我騙他說我已經喝掉了。”
胡延笑道:“原來葉侄女一直藏着不肯拿出來啊。”
“今天爲了給胡省長接風,我可是下了血本。”葉無雙倒完了酒,朝着胡延揚了揚手中的紅酒。
“話說,那小子到底有什麼魅力,連你們娘倆都要救他?”胡延也是大爲不解。如果不是她親自上門拜託自己,胡延是不可能千里迢迢跑到富沿市來救一個不認識的年輕人。當然,就算她不是以拜託的口吻和胡延說話,而是以一種命令的語氣,胡延同樣不敢怠慢。說實話,胡延今天能爬到省長的位置也多虧了她的支持。
“他?對我來說他只是一個有利用價值的人。不過,對她來說,這小子是唯一的線索。”葉無雙淡淡地回答。
“小子,等一下。”楊無命和牧秋語走出公安局大門的時候,崔建華忽然叫住了他。
“什麼事?崔局長?”經過這次的事情,楊無命對這位崔局長的好感度直線上升。
“如果有空的話,晚上我請你吃飯吧。”崔建華有很多問題想問楊無命。
“呃。”楊無命看了牧秋語一眼。牧秋語微微一笑,說:“去就去吧,幹嘛還徵求我的同意?”話雖這麼說,但她的心裡還是有些高興的。
“哦,那好。”楊無命衝崔建華點了點頭。
兩人隨便找了家飯館坐下,當然,爲了方便談話,還是得選擇包廂。點了幾個家常菜,他們便開始閒聊起來。聊着聊着,楊無命忽然說道:“崔局長,跟我有話你就直說吧。”他看得出,崔建華有很多話想問他,他也不喜歡繞彎子。
崔建華尷尬地笑了笑:“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開門見山了。”
“好。”
“胡省長和你是什麼關係?”這是崔建華目前最大的疑惑,沒有關係人家省長怎麼可能專程跑到他一市公安局局長的家裡,讓他幫忙爲楊無命開罪呢?
“關係?沒什麼關係啊。那什麼省長我壓根就不認識。崔局長爲什麼忽然問這個?難道這事和這什麼省長有關係?”楊無命覺得崔建華不可能無緣無故地提這種問題,一定是發生了什麼,讓他以爲自己和這個省長有關係。
崔建華想了想,說:“我也就不瞞你了,今天胡省長來找我了,是他讓我想辦法放了你。”
楊無命臉色如同鋪上了一層冰霜,雖然這個胡省長救了他,但他可不認爲這是什麼好事。相反,他感到後背一陣發涼。
“喂喂喂,你可別嚇我,這太詭異了。”楊無命額頭上滲出了一點冷汗。
崔建華的臉色同樣很難看:“小子,我總覺得將要發生一件很不得了的事。你要保重自己啊。”先是葉家,然後是富海市省長,這些大人物一個接一個地露面,所謂一名小小的市公安局長,崔建華實在是無能爲力。
這天晚上,崔建華和楊無命喝了點酒。楊無命不勝酒力,有些醉意。
“小子,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崔建華畢竟是老江湖,喝了那麼酒,跟個沒事人一樣。
“小秋家……”楊無命不算醉得很厲害,還是能夠正常回答問題的。
“小秋?小秋的家裡在哪?”崔建華哪知道小秋是誰,難不成是今天在公安局做筆錄的那個女的?知道也沒辦法,他又不認識她的家。
直到楊無命報出了牧秋語的地址,崔建華才扶着他上了出租車。交待司機要去的目的地,並提前交付了車錢。
“小子,你還好吧?”崔建華關切地問道。
“沒事……崔局長,我先回去了……”楊無命一直按着額頭,似乎有些頭痛,意識倒還清醒,崔建華也就放心了。
回到牧秋語家,看到楊無命醉成這樣,牧秋語趕忙把他扶到牀上,接着給他去拿熱毛巾。
“
小哥,就知道你會醉着回來。你那點酒力,我可是知道的。”牧秋語覺得有些好笑,楊無命雖然沒有醉到走不穩路的地步,但卻很安靜,無論是走路還是說話都很小聲。
楊無命一直低着腦袋不說話,牧秋語就直接把熱毛巾貼到楊無命的額頭上,沒想到楊無命如同被驚動的小象,差點甩起鼻子。嚇了牧秋語一跳,她掩嘴輕笑,又重新把熱毛巾貼了上去。
“小哥你還是喝多的時候最可愛了。”牧秋語剛說着,楊無命忽然就拉住了牧秋語的手,二話不說就把牧秋語攬入懷中。
“小哥,你這是幹什麼?”牧秋語有些詫異,但又很快平靜下來:“小哥,雖然我不介意你佔我便宜,但我覺得你現在應該先醒醒酒比較好哦。”
楊無命彷彿聽話的小孩,很快放開了牧秋語。
“這樣就對了。”牧秋語輕笑一聲,繼續爲楊無命敷熱毛巾。
牧秋語俯下身子擰毛巾的時候,總是會外露春光,那一對令人浮想聯翩的巨乳刺激着楊無命眼球,同時也刺激着他身上的某個部位。楊無命下意識地伸出手,牧秋語的胸部實在是太誘人了,酥軟有彈性、白嫩且光滑,任何人看見了,不論男女,都會有一種想摸上去的衝動。楊無命此時有些喝醉,難免會有這種衝動。忽然,他又似乎有些清醒,手伸過去一半又停下了,然後楊無命別開視線,不讓自己再繼續看下去。
“好了,小哥,我現在幫你脫掉衣服,你今天就早點睡吧。”牧秋語扶着他躺倒在牀上,無意間發現楊無命的某個部位已經膨脹了起來。
“聽說男人酒後會亂性,還真是沒講錯啊。”牧秋語隔着外褲輕輕地摸了摸那個部位,說:“小哥,看來我不能幫你脫褲子呢,說不定會引發犯罪哦。所以,你自己脫吧,我看小哥你醉得也不是很厲害。”
牧秋語正要走,楊無命又一把拉住了她。牧秋語都沒來得及驚咦,就把她拽到了牀上,然後從背後摟住她。
“小哥,你不會是老毛病又犯了吧?”牧秋語的心跳驟然加快,楊無命有過兩次莫名其妙想要侵犯她身體的例子,但她看得出那不是楊無命的本意。現在這種情況和先前兩次有點像,難道他又要和上次一樣?牧秋語沒有感到害怕,反而有些緊張,她的俏臉發燙,像被燒紅了一樣。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你的心跳……好快。”楊無命緩緩地說。此時他的兩隻手掌剛好分別放在牧秋語的兩邊酥胸上,於是可以清晰感受到牧秋語的心跳。
“小哥,你可要嚇死我了。”牧秋語鬆了口氣,還以爲他又要發作,現在看來他還是清醒的。“怎麼?想讓我這樣陪你睡嗎?”看楊無命這架勢似乎是不想讓她走了。
“嗯……”楊無命回答的聲音有些模糊,像是要睡着了。
“那就陪你吧。”牧秋語晚上沒別的事要做,況且,她覺得這樣被楊無命摟着的感覺也挺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