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媽媽……”就在這個時候,他們帶來的孩子發出了小小的聲音,雖然很小,但是還是有家長聽出來了,這是自己孩子的聲音,轉頭看着救護臨時牀上的一幕,眼眶裡頓時充滿了淚水。
已經過去了四十八個小時的時間,基本上,操心擔心都已經過去了,轉眼間是心酸,和對孩子的心疼,小小年紀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如果不是因爲她們這些家長,讓這些孩子到那個幼兒園上學的話,就不會出事情。
“真的醒了啊,謝謝醫生!”
“是啊,真的醒了,孩子,媽媽爸爸在這裡別怕知道麼?”
“孩子,來別怕,媽媽好想你,爸爸也好想你,以後我們一定不忙工作來陪伴你……”
……
每個家長都盡他們全部的力量緊緊地抱住孩子,從一開始到現在,從來沒有閉眼休息過,現在看到了孩子們能夠說話,甚至叫他們做爸爸媽媽,剛纔的疲憊就已經全部消散了,轉眼間,是對孩子心目中的疼愛。
張楊看着這一幕,靜靜地走在一旁,嘴型對着門口的一個風姿颯爽的女青年得意說道:“看吧,我就說我的能力是不錯的,你不用害怕,這一次這些孩子真的有救了。”
外面正是穿着警服的聶安歌,看着張楊穿白大褂的那種得意樣,不知道爲什麼,心中也有油然升起的那股自豪感,彷彿想要跟別人說,看眼前厲害的男人,是我的人。
看着那些家長們喜而泣及的表情,對張楊豎起了大拇指表示讚揚,看見他的醫術,竟然那麼出神入化,剛纔還對對對方有一絲的懷疑,如果真的是治療不好的話,那到時候,不僅僅是張揚的事情,也是那些家長們發狂的事情。
現在他的能力已經讓她瞧見了,倒是相信起了張楊,金陵豈非池中植物,一定會遨遊於天地之間。
想到了這裡,嘴角突然揚起了苦澀的笑容
,心也依然如此,這樣的一個年輕人,怎麼可能是自己的未來,就像是將對方捆綁住一樣,真的也是夠了。
眼神一暗淡,便離開了黃氏中藥店,留下了不知道聶安歌發生什麼事情的張楊。
本來想要去追過去,但是這邊的孩子等會還得治療,等會都不知道要幹些什麼事情,還很忙,不是能夠出去便能出去的。
心裡輕輕的嘆息了一聲,算了,等到所有的事情都忙完了之後,才能去看聶安歌了,委屈對方了。
很快的,與孩子相聚的時光,半個小時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家長們很明白事理,讓孩子們自己走進病房裡面躺下,而小林也已經買好了銀針走了進來,只是後來張楊的一句話讓他有些奇怪,爲什麼要用煮火鍋的舀子來將這些銀針放到剛纔那烏漆抹黑的藥裡面。
疑惑歸疑惑,還是按照張楊所說的去辦,所有的事情都已經準備好了,張楊的眼神一緊,看着這些孩子們又一次的昏迷不醒。
“你們並不用出去這個病房,我等下要來做手術,你們也得幫忙!”那些家長將孩子們放好之後,雖然心中很想看看孩子們到底怎麼樣,但是人家西醫院治療的時候都不能讓其他人進去,何況是中醫。
只是沒有想到,剛走到了門口,就聽到了這句話,幾乎所有的家長飛速的跑到了孩子們的身邊,重重的點着頭回應他,一定能夠成功治療的。
他能夠看得出來,這些人對他們孩子的那點擔心,雖然已經看到了他的做法,但是至少手術這件事情,還是略有疑惑和不信,深怕等會孩子們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情,反正他等一下也要忙裡忙外,還不如讓這些家長來幫忙,這樣更能省下不少的力氣。
就在張揚出手之際,門外,來了一名不速之客……
一個臉色十分傲然的年輕男人走了進來,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西裝,風度翩翩,但是如
果忽略他對黃氏中藥店裡面的嫌棄,大概就看起來挺帥氣了,眼前的他,更有種想要來挑釁的一個點。
“那麼大的一件事情,也不用我來幫忙麼?張醫生?”
雖然說着這些話,語氣中透露出了挑釁,但是眼前這個男人也沒有什麼惡意,張楊便放下了手中的銀針,疑惑的朝那個男人說道:“你是哪位?”
年輕人點點頭,有些喜意的走到了孩子們的面前,替他們把脈斷診,微笑着說道:“本人姓吳,叫吳羧衛,當然,我也是一名中醫世家,只是看到了我父親誇你誇得天花亂墜,再加上現在這些孩子的事情,我倒是想來好好地討教討教。”
感受到了這些孩子身體上有些不對勁,這一類的病情,從來都沒有遇見過,脈象極其混亂,甚至已經到了那麼久,都沒有死過去,真的是命硬的一羣孩子啊。
他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放下了手中一個孩子的手,眼神深意的看着張楊:“你說,這羣孩子的身體已經無藥可救了,爲什麼你還要來弄這些事情呢,就不怕等會這些孩子一死,其他的人把罪怪到了你的頭上。”
很明顯,他是過來找茬的,張楊的心裡是這樣想的,這傢伙的舉手投足之間,無時無刻不在向他們表示着,你好我是高富帥,也是個中醫,我來裝逼了,我敢飛上天。
“你這年輕人不要再說這些話了,我們已經相信張醫生,能夠將我們的孩子治療好,你如果再說這些話,信不信我們將你趕出去。”父母們不認同了,好不容易堅定下來的心情,又被這個男人的一句話給毀了,還以爲這個男人是來上門找茬的。
而吳羧衛並沒有這樣就被嚇到而離開,而是靜靜地坐在病房裡面的一張凳子上,看着張楊的神情充滿了無奈和挑釁,一邊搖着頭一邊說道:“嘖嘖嘖,你知不知道,有的中醫,就要好好地看清楚自己的實力,而不是盲目去治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