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一臉詫異的看着秦修生,震驚的說道,“你怎麼會知道?”
要知道這件事,自己誰也沒告訴。
老先生看着中年男人微微笑了笑,說道,“剛剛跟你說是神醫了,你還不相信,現在信了吧?這位就是給你林伯伯治好病的秦醫生,。”
只見這個中年男人,跟剛剛的態度截然不同的,熱情的一把拉住秦修生的手激動的說道,“神醫,快跟我回家,我確實是這段時間有一直做噩夢,每天一到半夜三四點鐘就醒了,怎麼也睡不着,這市裡的大醫院都去過了,還有偏方都吃遍了,一點用也沒用。”
秦修生一臉笑意地看着他,微微說道,“不用這麼客氣,給你紮上兩針就好了,不是多麻煩的事。”
秦修生剛說完,中年男人就拉着秦秋生的手正準備要離開。
接着看了一眼老先生的兒子,“我看您家我就不去了,這樣吧,就到車上,我給你扎針吧。”
中年男人點點頭,說完又朝着老闆娘說道,“一會我跟你去看看你兒子,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能不能救?”
說完跟着老先生的兒子來到他的路虎車上,讓他把上衣脫掉,趴在車座上,接着從身上拿出神針,挑了兩根最長的,在他腰的兩側的慧泉穴,輕輕的紮了下去。
同時說道,“你這段時間應該是有什麼煩心的事,導致你的體內鬱氣散不出去,正好都集中在了腎臟上,所以纔會讓你房事不從心,掉頭髮等等。”
一針下去,中年男人感到身上立馬就輕盈了不少,心裡感嘆道,真是神醫。
聽到秦修生問自己的問題,頓時嘆了口氣,說到,“哎,這段時間公司出了點問題,一直解決不了。”
秦修生接着又是一針紮在另一邊的慧泉穴。
剛進去,只見中年男人嗵的一聲,放了個大大的屁。
真是要多臭有多臭,簡直是刺鼻子辣眼睛。
老先生一臉嫌棄的瞪着中年男人,大罵道,“你個兔崽子,這是吃什麼了,放這麼臭的屁,還要把神醫薰壞了。”
中年男人一臉愧疚的看了一眼秦修生,不好意思地說到,“真是不好意思,我實在是憋不住了。”
按道理說,自己也沒吃什麼東西呀,這回放得這個屁怎麼難聞。
秦修生輕輕說道,“你剛剛放得是你體內的鬱結之氣,現在你應該感到體內舒服了不少。”
中年男人努力點點頭,應到,“是的,全身充滿了力氣。”
這段時間自己總是感到睏乏,睡又睡不着,剛剛放了那個屁之後,好像身上的髒東西都排出去了。
真是神奇。
中年男人朝着老先生低聲說到,“爸這回真是沾你的光。”
老先生瞟了他一眼說道,“哼,那你還讓不讓我一天呆在家裡面了,我要不出來我能遇到這神醫,你這陽痿的毛病能治好嗎?”
那男人臉色鐵青的拉着拉着先生的手,“爸,這麼多人,你不要讓別人聽見。”老先生瞪了他一眼。
秦修生看着這爺倆,也沒有多留的意思,便一打手道:“您倆位慢聊,小子我還有點事,先走一步。”
老先生本想阻攔,但轉念一想,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竟然放任秦修生離去了。
離開後的秦修生本來想着回到唐老頭家裡和他的兒子把生意的事情談一談,卻忽然接到一個電話。
“秦大神醫?您老人家來京城了竟然都不找我?”電話那邊傳來一個嬌滴滴的聲音。
秦修生露出一抹苦笑,道:“林姑娘,我這......”
但秦修生話還沒說完,就被林月離搶過了話頭,道:“什麼時候和我這麼生分了啊?我的秦哥哥!”
我和你本來也沒熟到哪去啊,好不好?
不過還別說,林月離這一聲秦哥哥叫的他心裡一酥。
林月離一意要約秦修生吃飯,秦修生也不好拒絕,便答應了下來。
而這邊林月離則高興壞了,特意在自己房間內把,把自己最喜歡的裙子找了出來穿上,早早的準備了起來。
秦修生一下車,剛到約定的地點,就遠遠地看見打扮得靚麗的林月離在那等着。
秦修生朝着林月離揮揮手,只見林月離一下子撲到了他的懷裡,胸前的兩對小白兔,抖了抖,頓時自己的下面就起了反應。
林月離含情脈脈地盯着秦修生,好像她是自己的獵物一樣,嬌滴滴地說到,“秦哥哥,你終於肯來京城了。”
秦秋生心中一動,輕輕颳了刮林月離的鼻子,溫和地回道,“我可是來辦正經事的,不是來玩兒的。”
不過也可以適當的放鬆一下的。
林月離撒嬌地說到,“我正好帶你認識認識這裡的朋友。”
說着林月離就拿出自己的電話,打了起來,“小六,今晚夜魅,把大家都叫上,我有個重要的人要給你們介紹一下。”
秦修生準備要去酒店,可是林月離執意要他去自己家。
無奈,秦修生被林月離直接帶到了林家。
剛進門就瞧見林老在門口等待着,看見秦修生,熱情的歡迎到,“神醫,想不到您會來京城,真是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呀。”
秦修生謙虛地回道,“老先生,千萬不要這麼說,是我打擾了你們纔是。”
秦修生在林家吃了晚飯,就被林月離帶到了她之前說到的夜魅。
秦修生一路跟着林月離來到據說是京城最大的私人會所——夜魅,剛到門口,就瞧見金碧輝煌的大門,上面寫着燙金的兩個字—夜魅。
秦修生心裡感嘆道,真不愧是京城,小地方是根本不能比的。
林月離笑呵呵地盯着秦修生,說道,“秦哥哥,你看這會所怎麼樣?”
秦修生一臉痞笑的看着林月離,戲謔道,“這不會也是你們林家的產業吧。”
這小丫頭居然還在跟自己捉迷藏,不過自己猜的八九不離十。
林月離一臉撒嬌的看着秦修生,嬌滴滴地說道,“秦哥哥,你怎麼知道?”
想不到秦哥哥這麼聰明。
秦修生看白癡一樣的看着林月離,你自己都告訴我了。
進了會所,林月離帶着秦修生來到二樓的一個包間。
剛進去就看到五六個二十來歲的小青年,男的打着耳洞,穿着限量版的潮牌。
女的穿着香奈兒,拿着LV。
一看就是富二代。
一個穿着豹紋的紅頭髮女孩,扭着水蛇腰,來到林月離面前,眼神放電地看着秦修生,柔情似水地問道,“月離,這位小哥哥是誰呀,怎麼看着這麼面生?看着不像是圈子裡的啊?”
林月離斜眼瞪了一眼那個女孩一眼,厲聲說道,“阿媚,收起你的騷勁,秦哥哥可不是你能夠染指的。”
要知道這秦哥哥可是自己的。
這時,一個染着白頭髮長的像吳亦凡的男孩冷冷開口道,“究竟是什麼大神,能讓我們這京城公主動了心。”
接着另一個綠頭髮的長的略黑的男孩附和道,“就是呀,大叔,你是什麼來路,有什麼特長,拿出來讓我們見識見識。”
林月離憤怒的瞪着他們,厲聲說道,“不許你們這麼說秦哥哥。”
剛說完,只見那個白髮的男孩翹着二郎腿,兩隻胳膊大咧咧的放在沙發上,一臉嘲諷地譏笑道,“原來是秦哥哥呀,不知是在哪裡高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