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雨看出來了船長的失望,雖然說把一些東西放在船長的遊輪上,也能夠在一定程度上收穫聲望值,但是穀雨現在已經有了一個全盤計劃,他發現像遊輪還是很有搞頭的,如果他能夠成立一個相應的公司,專門做這種生意,然後在遊輪上提供抽獎系統的系統商店出產的各種產品,特別是他已經得到了萬種植物培育手冊,按照上面的方面,他可以大批量的提供口感遠勝一般食品的食物,那麼他一定能夠吸引到大量的遊客乘坐他的遊輪,從而賺取到大量的錢財和聲望值。
而且遊輪上不僅僅可以提供吃喝,還可以提供玩樂的項目,像健體操也可以放到遊輪上進行推廣,類似的項目還有一些,把它們集中在一起,可以形成規模效應,從而吸引來更多的遊客。
推而廣之,不僅僅遊輪上可以這樣做,還可以擴散到火車,飛機等交通工具上。除此之外,他還可以開綜合商店,像是超市或者健身房一樣,在全國乃至全世界遍地開花,經營的項目都統一而又標準化,相應一定能夠將顧客形成一個穩定的羣體。
將來如果有了什麼新的產品,他完全可以放在這些由他完全掌控的地方進行率先推廣,而不用像現在這樣,很多時候,需要依靠外力。
穀雨越想越是覺得興奮,他正好還發愁上次賺取到的一百多億美元沒有地方花,原本還打算着拿着這筆錢去bx國收購一些項目,現在看來,這一百多億美元不是沒有地方話,而是根本就不夠用,單單他要在全世界組建遊輪公司,就是一筆需要龐大支持的數字,更不要說要在全世界搞旗艦店了,花費和投入更是一筆天文數字。
穀雨一點都不愁缺資金,缺錢了,想辦法再去賺就是,相反,他一般都是比較發愁錢多了沒地方話,現在好了,要想把他這次的計劃搞成,需要投入的資金絕對是一個極爲龐大的數字,相信今後一段時間,他有的忙了。
穀雨送走船長之後,給國內的老爹谷長鬆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先在國內的一線城市,還有紫山市進行考察,看看購置地產,改造成爲旗艦店的可能性,等到回國之後,他要看到這件事情的進展。
谷長鬆不知道兒子又要折騰什麼,他除了表示會着力做這件事之外,就是回家跟媳婦抱怨,兒子現在是越來越能折騰他這個爹了,搞得他好像是個打工仔一樣。
穀雨可不知道他的要求讓老爸有了一絲抱怨,不過就算是知道,他也不會改變他的計劃,最多是換一個執行人罷了。實在不行,他不介意再另行組建一個新的公司,也就是再招募一些人手的事情而已。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穀雨除了晚上的時候,還會偷偷地溜到大海上,乘坐着海陸空三棲單兵戰車,在光線僞裝儀的掩護下,搜尋着可能出現的匪徒之外,剩下的時間,他都是躲在了船艙中,完善着他的計劃。
轉眼間,幾日時間過去,遊輪駛離了公海,進入到了bx國的領海中。在剛剛越過領海海線的時候,穀雨乘坐的遊輪的上空就有幾架塗着bx國國旗的戰鬥機低空掠過,戰鬥機捲起的狂風獵獵作響,旋即,戰鬥機又調轉了頭,重新在遊輪的上空掠過,這次戰鬥機的尾部還拉出了彩煙,這是在向遊輪表示歡迎。
這艘遊輪不止一次進入到過bx國的領海,還從來沒有一次享受到這樣的待遇,從船長以下,遊輪上幾乎所有的乘客都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也就是穀雨心中多少有些猜測,bx國的戰鬥機搞出這麼大的歡迎陣仗,有極大的可能性是針對他的。
遊輪在戰鬥機拉出來的彩煙的指引下,繼續往前行駛,沒過多久,就有一支多艘軍艦組成的艦隊衝着遊輪行駛了過來,這又讓遊輪上的乘客緊張了一陣。
不過這個時候,遊輪也只能繼續往前走。很快就和艦隊迎頭碰上了。
軍艦們分成了兩列,讓遊輪從他們的中間經過,然後所有的軍艦全部掉頭,其中一艘軍艦搶行到遊輪的前面,爲遊輪充當着先導艦,剩下的軍艦則是分別守護在遊輪的周圍,爲遊輪伴行護航。
遊客們頓時歡呼了起來,不少人衝到了兩側的船舷,朝着給他們護航的軍艦招手,還有的拿出了手機、相機等物,拍攝了起來。這樣有整整一隻軍艦護航的場景,大概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再遇到第二次了。
這時候,其中一艘軍建上飛起了一架直升機,它直直地飛到了油輪的上空,然後在遊輪的停機坪上停了下來,隨後,有幾個穿着bx國海軍軍服的高級軍官從上面走了下來。有認識bx國軍銜,對bx國軍隊內高官有所瞭解的人頓時發出了陣陣驚呼。
這幾個高級軍官軍銜最低的都是個少將,最高的是四星上將,這可是bx國最高的軍銜,在現役的bx國軍隊中,四星上將的數量連一個巴掌都湊不齊。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這裡看到一位,這位可以說是bx國武裝力量中權勢僅次於bx國總統的人了。
遊輪的船長也是有見識的人,他在直升機朝着他的遊輪飛過來的時候,就一定率先跑到了停機坪那裡等待,這會兒見四星上將都出動了,就知道他來對了。他連忙上前,進行着自我介紹,希望能夠拉進一下他和bx國軍方之間的關係,別的不說,以後進入bx國領海以及專屬經濟區的時候,bx國的海軍能夠少爲難一下他。
這位四星上將可沒有興趣去和一位遊輪的船長墨跡,他直接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就有一名少將上前,把衝過來的船長給擋了下去,然後少將向船長詢問起了穀雨的下落。
船長可不敢有絲毫的隱瞞,他這會兒要是敢撒謊,備不住旁邊護航的軍艦就敢發射導彈,把他這艘價值數千萬美元製造的遊輪給送入到大海中。
船長連忙把穀雨的住宿地告訴了四星上將等人,這還不算,他親自帶着這羣bx國的高級軍官朝着穀雨的船艙走去。
見到了穀雨,四星上將等人一起向穀雨敬了一個禮,這又把船長給嚇住了。四星上將作爲bx國的最高軍銜,就算是見了bx國的總統,都是可以不敬禮的,這個時候,四星上將卻主動向穀雨敬禮了,這裡面透露出來的信息可是足夠他好好挖掘一番了。
穀雨朝着四星上將等人點了點頭,然後詢問起了他們的來歷。
四星上將熱情洋溢地介紹着自己,隨後代表bx國的總統先生,也就是前bx國駐華大使多明戈斯先生,向穀雨的到訪表示十二萬分的歡迎,他還向穀雨進行說明,說他就是奉了多明戈斯總統的命令,親自過來迎接他的。
穀雨連忙說客氣,他是真沒有想到多明戈斯先生竟然這麼客氣,搞出來了這麼大的陣仗來歡迎他。
四星上將指了指直升機,請穀雨登上直升機,他可以帶着穀雨先去軍艦上休息歇腳,然後等到穀雨休息好之後,再給多明戈斯先生打電話,彙報穀雨已經安全抵達的消息,這樣對大家都好。
穀雨不疑有他,欣然答應到軍艦上,遊輪的速度比之軍艦的速度差了不止一星半點,而是很大一截,如果能夠登上軍艦,就可以先一步抵達陸地,而不是繼續在遊輪上那逼仄的船艙中受罪。
穀雨跟着四星上將一起登上了直升機,隨後,庫比和碧麗絲要跟着一起上去的時候,四星上將卻說飛機上沒有地方了,讓庫比和碧麗絲等會兒再過去,他會安排直升機再過來一趟接庫比和碧麗絲過去的。
穀雨朝着庫比和碧麗絲示意了一下,讓他們等待下一班直升飛機,然後就先飛到了bx國的軍艦上。
和四星上將一起下了飛機,穀雨走出了螺旋槳可以波及的範圍,然後站在了那裡,直升飛機沒有做什麼停留,就再次起飛,朝着遊輪飛了過去。
四星上將這時候過來,讓穀雨跟着他去艦長室坐一會兒,等到庫比和碧麗絲過來的時候,他們可以直接去艦長室去找他。
穀雨不疑有他,跟着四星上將朝着艦長室走了過去,四星上將親自給穀雨打開了門,然後側着身子,做了個請的動作,讓穀雨先走。
穀雨是真的沒有多想,他一腳就踏進了艦長室,隨後他就感覺到有人突然推了他一把,他踉蹌着衝入到了艦長室中,然後就感覺到腳下一輕,他掉到了什麼東西里面。還不等他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的時候,頭頂上就有人把一個蓋子蓋在了他的頭上,隨後,他就感覺到火花四濺,有人再把那個蓋子和什麼東西焊接在一起,而他就被困在這個東西里面。
穀雨伸手摸了摸,發現他這會兒置身在一個四四方方的盒子裡面,不到,也就是讓他在裡面站着,感覺大小跟個棺材一樣。
穀雨連忙喊叫起來,他和bx國的多明戈斯總統可是老朋友,他這次來,更是響應多明戈斯總統的邀請,bx國的軍人怎麼可以這樣對他。
穀雨的叫喊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很快,他的頭頂那個蓋子就焊死了,他所在的這個鐵盒子變成了一個密封的鐵棺材,他要是不想點辦法的話,也不用外面的人做什麼,很快,他就會被悶死在裡面了。
穀雨也顧不上喊叫了,他連忙從私人空間中拿了一個氧氣罐出來,這也是他在私人空間中準備的大量物資中的一種,原本是有備無患的心理,卻從來沒有想過會有用上的一天。
他把氧氣管的氣嘴含在了口中,接連深呼吸了幾口,這才冷靜了下來。他這會兒也知道了他一開始遇到的各種歡迎場面,就是個麻痹他的假象,在他放鬆了所有警惕,覺得安全了的時候,對方突然下手,把他弄到了絕地之中,如果不是他有私人空間這個抽獎系統製造出來的亞空間的存在,如果不是他以前做了大量的準備,今天就得死在這裡了。
穀雨暗中自責,在公海的時候,自己那麼警惕,幹掉了那麼多的匪類,就算是m國大兵也在他的手中吃了大虧,沒想到僅僅是換了一個地方,他的警惕性就變差了,直接就着了戰鬥力差了m國幾個檔次的bx國的軍人的道兒,這是個深刻的教訓,以後無論如何都不能夠再犯這個致命的錯誤了。
穀雨又從私人空間中拿出了激光槍,準備在鐵棺材上切割開一個口子,好讓他逃出生天,不過就在他準備動手的時候,就感覺到他置身的這個鐵棺材動了起來,好像什麼東西把他吊了起來,然後他又感覺他所在的鐵棺材突然一空,似乎是從空中急速落下,片刻後,似乎是和什麼東西撞了一下,隱約間,還有水聲傳入到他的耳朵中。
穀雨心中一個念頭閃過,這些bx國的軍人還真是夠歹毒的,把他困在鐵棺材中不說,還要把他丟入到大海中,這是要把他永久沉入到大西洋的海底呀。以後,這麼大的一片海,以後就算是有人想把他打撈上去,估計都不可能找到他了。
穀雨搖了搖頭,真要是沉入到了大西洋的海底,那就麻煩了,他的身體雖然強大,但是真的要讓幾百米深的海水一壓,還是會受不了的,他要做的就是要趕在鐵棺材沉底之前,把從鐵棺材中逃出來,這樣的話,他還是有活命的機會的。
顧不上其他,穀雨把激光槍的功率調整到了最大,然後就在鐵棺材上切割了起來,僅僅是切割來了一條縫,就有海水順着縫隙往鐵棺材裡面流,不大的工夫就把鐵棺材裡面的穀雨給淹沒,這樣一來,穀雨沉沉沒的速度又變得快了許多。
穀雨顧不上其他,他只能咬緊了氧氣罐的氣嘴,然後繼續操作着激光槍,抓緊時間切割着鐵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