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的艦隊全軍覆滅,其中有超過五分之一的艦員葬身到了茫茫大海之中,其蒙受的損失不可謂不大,不計算人員損失的話,單單所有軍艦以及上面的裝備、彈藥等的價值加在一起,也超過了兩百億美元了。
對於這樣的戰果,穀雨還是比較滿意的,也就沒有再去繼續找聯合軍的麻煩,就算是在聯合軍中挑頭的米國,穀雨也是不打算去收拾了。倒不是穀雨怕了米國,他又不是沒有弄沉過米國的軍艦,而是他有自己的考量,他也需要一個像米國這樣的領頭羊,時不時的組織一個聯合軍,攔截一下他的萬噸級貨運飛船。
他這不是找虐,而是上次米國、日國等第一次組建聯合軍的時候,一兩百架飛機外加數艘艦艇,幾乎讓生肖十二將中的鼠將帶着人全殲了,最後只逃回一兩架飛機,之後,米國、日國等又花費了數千億美元,在他這裡採購了好幾百架飛機。
把他們的飛機和艦艇幹掉,是增加他們的損失,他們事後又從穀雨這裡購買飛機,不僅可以增加穀雨的收入,也可以增加穀雨的聲望值,裡裡外外,都是他的好處,他自然希望隔三岔五上演一次這樣的狙擊戰了,反正無論從那個角度來講,他都不可能吃虧的,萬噸級貨運飛船就更不可能存在被他們劫走的可能性,只會成爲一個看起來誘人無比的誘餌,但是不管誰要來吞這個餌,那就只有死亡的份兒了。
穀雨都懷疑這樣的把戲玩不了幾次,可能兩次,可能三次……可能都不會有第四次。當米國他們意識到這就是一個巨坑,不管來多少飛機,艦隊,都只有玩玩兒的份兒之後,他們也就不會再打萬噸級貨運飛船的主意了,到時候,穀雨想坑米國他們都沒有辦法了。
穀雨悄悄的返回了日國,他給巴||西國那邊下了一個通知,讓徐小青按照原來的計劃,按時讓第二艘萬噸級貨運飛船上路。
鼠將再一次擔負了護送萬噸級貨運飛船的任務,她帶着精挑細算出來的隊伍,搭乘在萬噸級貨運飛船上,來到了太平洋上空,結果不出預料地遭到了聯合軍的伏擊。
經過一番交鋒,米國、日國等組成的聯合軍再次鎩羽而歸,除了寥寥幾架飛機逃掉之外,剩下的飛機、戰艦什麼的,全都被幹掉了。
而在表面上,聯合軍也是取得了一定成果的,擊沉了十幾架護航的飛機,還讓萬噸級貨運飛船上冒起了滾滾濃煙,戰果要把上一次轟動多了。
爲了讓這場戲演的逼真一點,穀雨還特意讓那些被擊沉的飛機,在外表上看起來和谷超飛行的飛機一模一樣,而那些擊沉了這些戰機的聯合軍的飛機無一例外全都被幹掉了,這樣一來,就沒有人能夠發現這些戰機和真正的谷超飛行的飛機有什麼區別了。
這其實也是穀雨刻意安排的,就是讓聯合軍看到希望,只有這樣他們纔會萌生第三次劫持萬噸級貨運飛船的念頭,到時候,穀雨又有得賣飛機賺錢的機會了。他的飛機賣的那麼貴,雖然性能沒話說,但如果不是爲了劫持他的萬噸級貨運飛船,米國、日國他們根本就不可能花那麼多錢買飛機的。這筆帳,穀雨還是算得出來的。
在擊退了聯合軍的圍攻之後,鼠將護送着第二艘萬噸級貨運飛船到了華夏,然後讓這艘萬噸級貨運飛船再次落戶在了第二藥劑廠。這次,華夏的國家電視臺沒有再對萬噸級貨運飛船進入華夏進行現場直播,但是在黃金時段的新聞節目中,還是進行了長達一分多鐘的報道,頓時又引起了全國人民的注意,一時間,又在全國掀起了討論的熱潮。
因爲日國還沒有被世界衛生組織宣佈解除埃博拉疫情的警報,所以穀雨打算在警報解除之前,一直呆在日國。他讓全球滅蚊中心的工作人員抓緊時間,拿出十二分的工作熱情來,打一個最後的殲滅戰,把最後的攜帶有埃博拉病毒的蚊子全都消滅掉。
日國政|府也知道這場戰役到了最後時刻,代理首相雖然對己方派去圍堵第二艘萬噸級貨運飛船的飛機全被被擊沉,艦隊也是全軍覆滅的消息,震驚無比,心中對穀雨掌握的力量第一次產生了某種恐懼,不過卻也沒有忘了他們日國還是個疫區,所以每次見到穀雨的時候,還是強行擠出來一些笑臉來。沒辦法,日國能不能儘快摘掉疫區的帽子,關鍵還是要看穀雨的發揮的。
穀雨可不是無緣無故就打算留在日國的,在他看來,接連經過兩次埃博拉疫情的打擊,日國可以說是蒙受了難以估量的巨大損失,整個國民經濟都出現了相當大的問題,這個時候是最容易趁機撿一些便宜的時候,如果能夠抓住機會,說不定能夠在日國撈到不少的好處。
爲了能夠佔到這些便宜,穀雨在圍剿攜帶有埃博拉病毒的蚊子的這最後一場戰役中,可以說是親歷親爲,什麼時候都衝在了第一線,而且他還宣佈了要爲日國國民捐獻大批量的物資,專門用來對付各種蚊子。在他的一番運作下,他在日國國民心目中的地位越發的高大上了。
閒暇之餘,穀雨沒有忘記調查各種情況,果然和他預料的一樣,日國很多企業包括哪些跨國企業都遇到了不少的困難,其中很重要的一個共同的困難就是資金的問題。
先後兩次埃博拉疫情導致日國的對外毛貿易中斷了長達半年多的時間,而日國又是一個對外貿依賴性極其大的國家,長達這麼長的時間經貿中斷,可以想象對日國的打擊究竟有多大。
穀雨抓住了機會,向日國政|府提出申請,組建了兩個公司,一個是谷超銀行,一個是谷超風投,前者的儲備金高達一千億美元,後者更是獲得了超過了三千億美元的注資。兩者無一例外,都是穀雨獨資的公司,都是谷超科技日國分公司的下屬企業。
穀雨爲了這兩家公司,專門從米國把德爾?福特和湯姆遜?傑森兩個世界著名的投資經紀人給叫了過來,讓他們各自負責一攤子,其中比較老成持重的德爾?福特負責的是谷超銀行,而比較激進的湯姆遜?傑森負責的是谷超風投。
這倆金髮碧眼的白種人接到穀雨的通知之後,都是無比的激動。以前,他們幫穀雨打理的自己也就是兩百億美元而已,經過他們的努力,這些資產都有所增加,本來以爲他們的本事已經很厲害了,但是和穀雨這個大老闆一比,這才發現他們落後的就太多了。這纔過去多長時間,穀雨就讓他們掌管資產規模這麼大的企業,簡直是太難以置信了。
兩人不知道穀雨拿出來這四千億美元之後,他手頭上基本上就沒有什麼錢了,甚至其中一部分還是穀雨將可能再一次賣飛機給米國、日國、澳洲等賺取到的利潤也給計算在了裡面。要是把這部分利潤刨除掉,四千億美元當中還是會有很多虧空的。
畢竟穀雨能夠賺到的錢是有數的,雖然每一家企業都很賺錢,但是也不可能憑空給他把錢變出來,還需要他慢慢賺。
當然,這也跟現代社會不承認金銀貨幣,要不然,穀雨直接把他開採的那些金子、銀子之類的貴金屬拿出來,別說是四千億美元了,就算是再多上兩倍,他都能夠輕鬆拿出來。
在瞭解到了穀雨的計劃之後,德爾?福特和湯姆遜?傑森都是極爲贊同,他們甚至打算把穀雨交給他們打理的哪部分資金拿過來,注入谷超銀行和谷超風投中,成爲本金的一部分,他們堅信如果計劃能夠得到好的執行,所能夠獲得利潤,要比他們單獨投資,賺取的利潤更多。
這筆資金的注入,倒是讓穀雨在四千億美元中的虧空少了很多,不再那麼扎眼了。
兩家公司成立之後,穀雨就通過各種渠道,向外散發出風聲來,谷超銀行和谷超風投開始對外經營,前者主要是存貸款業務,後者是各種風險投資。
谷超銀行主要針對那些資金實力還在,但是一時間卻缺乏資金運轉的企業和個人,而後者主要是針對的那些嚴重缺乏資金,但是本身有一定行業地位的企業。
德爾?福特和湯姆遜?傑森深刻領會到了穀雨的精神,他們走馬上任之後,就開始四處出擊,他們倆已經合作不是一次兩次了,這次雖然分別被委任爲不同公司的負責人,但是他們沒有互相別苗頭,而是和以前一樣,繼續精誠合作,共同在全日國蒐羅有價值的目標。
眼看着疫情馬上就要結束,日國國內的企業都是在摩拳擦掌,等着疫情結束後,能夠大幹一場,但是很多企業都是限於自身的條件,想恢復開工都變得格外困難。這個時候,日國國內的那些銀行、風投資金的門檻都快讓這些企業主給踏破了,這些企業主都想着能夠儘快拿到資金,好早點恢復生產。
不過他們驚訝地發現這個時候想搞到錢,實在是太難了。一方面,是現在需要錢的企業和個人實在是太多太多了,那些銀行什麼的金融機構無論是人手還是資本都是有限的,無法滿足這種爆炸性的需求,而另外一方面,就是很多本來該有錢的機構或者財團的手中沒有了錢。
而導致這一結果的,一方面是這些機構或者財團也受到了兩次埃博拉疫情的影響,損失巨大,還有一個不容忽視的原因是穀雨前一段時間在日國推廣種植第一代耐海水紅樹,光賣樹苗就賣了幾千億美元出去,這些錢可都是從哪些大財團或者機構的腰包中流出,然後流入到了穀雨的錢包裡面去。而爲了種植這多達幾千億美元的樹苗,這些財團還需要花費巨大的資金去購置海岸線的土地,僱用人手什麼的,這又得擠佔幾千億美元。如此一來,這些財團、機構的流動資金就會被侵佔很多,自然也就沒有更多的錢卻借給現在需要資金恢復生產的企業了。
那些財團、機構不是沒有想到會有今天的局面,而是他們都算清楚了,購置第一代耐海水紅樹,然後發展這一產業,盈利是相當可觀的,而將資金留下來,留到現在去貸給那些有需要的企業,所獲得利潤相比起種植第一代耐海水紅樹的盈利,還是少了點。何況,在當時那個場合,他們要是不抓住那個機會,他們可能連種植第一代耐海水紅樹的機會都沒有了,畢竟日國的海岸線就那麼點,你不要,別人就搶走了,這次被搶走,以後註定要在這個領域出局。沒有了海岸線,你就算是買再多的第一代耐海水紅樹也是沒有地方種了。
在全日國普遍缺錢的情況下,谷超銀行和谷超風投的出現,無異於是在一羣乾渴無比的人中間挖了一個請圈出來,想不吸引人主意都難。一時間,無數缺錢的日國企業負責人紛紛過來拜訪德爾?福特和湯姆遜?傑森,希望能夠從谷超銀行或者谷超風投這裡獲得資金。
湯姆遜?傑森和德爾?福特可不是要做善事的,他們牢牢地領會了穀雨的意思,開始在這些企業當中選擇那些有投資價值的目標,對這些目標,他們先研判的是他們有沒有可能會被收購,如果不能夠收購,他們纔會去考慮貸款給他們。
而無論是收購,還是貸款,德爾?福特和湯姆遜?傑森都把利益最大化這個原則給發揮到了極點。如果在平常的時候,這些日國企業未必會答應這兩個白種人提出來的條件,但是在眼前這個恢復生產的節骨眼上,這些企業就算是再不願意,也只能讓德爾?福特和湯姆遜?傑森宰上一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