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老國空軍已經注意到了遠遠地綴在穀雨私人飛機後面的兩架猶太國戰機,總統親自下令,讓空軍的戰鬥機以及防空部隊的導彈營整裝待命,在必要的時候,可以對猶太國的戰機進行警告。好在猶太國的戰機飛機沒有穀雨的私人飛機快,沒有給猶太國戰機追上的機會,法老國空軍鬆了一口氣的同時,沒有敢放鬆警惕,在穀雨的私人飛機進入到了法老國的防空識別區之後,法老國空軍就派出了四架最先進的戰機對穀雨的私人飛機進行護航,確保穀雨的安全。
等到穀雨的私人飛機降落到法老國機場的時候,法老國的副總統塔勒卜受總統薩巴希的委託,親自到機場迎接穀雨的到來。塔勒卜還在機場爲穀雨舉行了盛大的歡迎儀式,給予了穀雨非常高的禮遇。
穀雨隨後下榻在了法老國的國賓館,薩巴希讓塔勒卜向穀雨捎了個口信,說是請穀雨好好休息一晚,等到明天的時候,薩巴希總統將會親自到國賓館來拜訪穀雨。
果然到了第二天,薩巴希總統早早的就趕了過來,和穀雨坐在一起,開始進行會商。
穀雨以前並沒有和法老國的政要打過什麼交道,以前爲了讓萬噸級貨運飛船從尼羅河的入海口去淡水,基本上都是哈希姆王國的官方在活動,穀雨這邊只是輔助而已。這次可以說是穀雨第一次和法老國總統薩巴希面對面的交流了。
法老國算是阿拉伯世界比較開明的一個國家了,其地處亞非歐三大洲交界處,地理位置非常的關鍵,而且法老國和華夏一樣,都是文明古國,歷史上和華夏之間的關係還是很不錯的。不過在和谷超科技的關係建設中,法老國卻是遠遠地落後於哈希姆王國的,更別說沙--特和阿聯酋這樣的國家了。
這幾年,穀雨不斷地在沙--特、阿聯酋以及哈希姆王國等阿拉伯國家進行大筆的投入,這樣自視爲阿拉伯世界領頭羊的法老國一直是十分的羨慕,他們也想從穀雨那裡拉來大筆的投資,只是一直沒有什麼好的藉口和切入點。這次好不容易把穀雨給盼來了,薩巴希總統決定一定要抓住機會,要招待好穀雨,然後讓穀雨看到誠意,看看能不能促成穀雨在他們法老國投資。
薩巴希總統閉口不提穀雨在尼羅河入海口取淡水的事情,這件事穀雨已經取消掉了,已經成爲了定局,沒有再更改的可能性,說出來也改變不了什麼,反倒不如不說。相比之下,如果能夠促進穀雨在法老國大規模投資的話,那收穫纔是巨大的。取淡水賺取到的拿點錢就是小錢錢了。
穀雨其實不反對在法老國投資,只是和在哈希姆王國一樣,要找到適合在法老國投資的項目,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如果是在穀雨在哈希姆王國大規模投資之前,到法老國這邊來的話,還好說一點,但是現在很多投資項目都已經落實到了哈希姆王國,穀雨總不能在和哈希姆王國間隔沒多遠的法老國進行重複投資。
薩巴希總統倒是沒有逼迫穀雨,他一直都用商量的語氣在和穀雨商議,而且爲了能夠吸引穀雨投來資金,他還表示願意給予穀雨投資方面的優惠政策,絕不會讓穀雨吃虧。
不僅如此,薩巴希總統爲了顯示他的誠意,他這兩天還放下了手頭其他的工作,專心來陪着穀雨,不僅在國賓館和穀雨進行會談,還親自作陪,帶着穀雨去遊覽金字塔,參觀舉世聞名的蘇伊士運河等。
薩巴希總統這麼熱情,搞得穀雨都有點不好意思了,看樣子,無論如何都得在法老國留下點什麼,要不然,以後都不好意思來法老國這邊做客了。
只是投資什麼,穀雨還是要好好的思量一番,要同時滿足谷超科技自身發展的需要,還得契合埃及的國情,可不是一件容易事情。
這一日晚上,穀雨正在國賓館休息,突然聽到國賓館外炮聲隆隆,他連忙翻身從牀上爬了起來,還沒等他穿好衣服,就聽到了敲門聲,庫比和碧麗絲已經穿戴整齊,在門外呼喊他了。
穀雨連忙打開門,庫比和碧麗絲都沒等穀雨開門詢問是什麼情況,就被他們倆往身上套了一件防彈背心,帶上了一頂防彈頭盔,然後拉着他就往外面跑去。
一邊跑,庫比一邊把他剛剛探聽到的情況告訴了穀雨。之所以會有炮聲,是因爲法老國的歷史再次重演,軍人發動了軍事政變,正在攻打總統府。目前忠於總統的軍人正在和發動政變的軍人交火。
穀雨一聽,慶幸不已,他這次到法老國這邊來的時候,沒有讓葉柔跟着來,而是讓葉柔代替他,坐鎮在哈希姆王國那邊,全面協調和指揮谷超科技在哈希姆王國的建設。要是讓葉柔跟着來,受到驚嚇就不好了。
庫比的意思是法老國這邊發生了軍事政變,已經變成了是非之地,說什麼也不能繼續留在這裡,必須要馬上離開,否則的話,說不定會出什麼亂子。在這種時候,確保穀雨的安全才是第一位的,其他都必須靠邊站。就像他和碧麗絲給穀雨穿戴防彈衣、防彈頭盔一樣,他們不是不知道穀雨身上有智能減震合金超薄防彈衣,但是爲了以防萬一,還是第一時間把常規的防彈衣和防彈頭盔給穀雨穿上了。
穀雨對繼續留在法老國這樣的政變之國沒有什麼興趣,他在庫比和碧麗絲的保護下,朝着停車場跑去。停車場那裡早就亂成了一團,不少人跑到這裡,打算開車離開。不過也有人比較鎮靜,這裡是法老國最尊貴客人下榻的地方。不管政變的軍人,還是薩巴希總統一方,不想惹出什麼亂子,都應該盡全力保護他們的安全。
眼看着就要跑到停車場的時候,突然傳來了一陣炮彈劃破空氣的尖利呼嘯聲,庫比和碧麗絲都是臉色大變,連忙把穀雨撲倒到了地上,然後兩人如同肉墊一樣,把穀雨牢牢地保護在了身下。
炮彈直接落在了停車場還有附近的賓客樓中,頓時把停車場還有其他地方變成了一片火海,不知道有多少輛汽車被掀翻、摧毀,不知道有多少賓客樓化成了一片廢墟。
炮擊持續了好幾分鐘,前前後後至少有上百枚炮彈落在了這裡,直接把這裡變成了修羅場。
等到炮擊結束後,穀雨擡起了頭,只覺得耳朵嗡嗡直響,半晌沒有回過神來。碧麗絲趴在他身上,庫比趴在碧麗絲身上,碧麗絲的情況還比較正常,庫比就有點慘了,炮擊的時候,一輛汽車被掀翻,正好砸在了庫比的腿上,如果不是庫比身上的智能減震合金超薄防彈衣及時啓動,庫比的腿就被壓斷了,不過即便是這樣,庫比的腿也被牢牢地卡在了掀翻的小汽車下面,動彈不得。
穀雨和碧麗絲連忙爬了起來,穀雨和碧麗絲一起用力,把壓在庫比腿上的小汽車掀開,把受困的庫比解放了出來。
三人看看已經基本報廢的停車場,看到他們的專車已經完蛋了,肯定是沒法駕駛了。庫比和碧麗絲一起看向穀雨,等着穀雨拿主意。
穀雨臉色陰沉,他一向是不憚於把情況往最壞的程度考慮的,他認爲這次他下榻地方受到了炮擊,很有可能就是針對他來的。就算不是針對他來的,他的生命已經受到了切實的威脅,無論如何,他都得將這股威脅解除掉,絕對不能夠允許其他人無視他的生命。特別是現在是在法老國,有些事情他就可以沒有絲毫顧忌的去做了。
考慮到事態還沒有發展到最壞的程度,或許剛纔那陣炮擊只是失誤,穀雨沒有馬上從系統商店兌換一堆大殺器出來,他只是讓庫比去那輛已經嚴重變形的專車上翻一翻,看看是不是能夠找到一些東西可以使用,又讓碧麗絲打電話,問問薩巴希總統到底是怎麼回事。
碧麗絲拿着手機就撥打電話,但是她很快就發現這裡的手機信號被屏蔽掉了,手機一點信號都沒有,此外水電網絡信號等也被切斷了。
手機信號消息,或許是有人使用了專門屏蔽的設備,也可能是有人控制了法老國的電信公司,臨時切斷了所有的信號。
正好庫比已經從變形的專車上翻出來了一個武器箱,穀雨將之打開,然後拿出來了一個火箭發射筒,穀雨把一枚反屏蔽火箭彈放了進去,然後將之發射到了空中,反屏蔽火箭彈在空中爆炸,發射出特定的電磁波,專門用來摧毀屏蔽手機信號的設備。
碧麗絲髮現這一招還挺有效,手機又重新有了信號。碧麗絲連忙抓緊時間撥打薩巴希總統的電話,但是撥了半天,都沒有作用,看樣子,薩巴希總統那邊的手機信號應該是有問題了。
這時候,外面傳來了發動機的轟鳴聲,還有紛亂的腳步聲。庫比找了一個視野比較好的地方往外張望了一眼,臉色頓時一遍,外面有幾輛坦克和裝甲車在幾十個步兵的掩護下,正在朝着這邊快速撲來。庫比本來還不知道他們意欲何爲,但是一輛坦克已經將炮口瞄了過來。
庫比大叫一聲,連忙從他眺望的地方跳了下來,然後臥倒在了地上,穀雨和碧麗絲已經得到了庫比的提醒,朝着遠處撲倒了。
坦克開炮,準確命中庫比剛纔立足的地方,泥土飛濺,地面上出現了一個大坑。
這下子什麼都不用去猜測了,穀雨的安全已經受到了直接的威脅,叛軍的坦克都已經直接開炮了,基本上可以確定他們就是衝着穀雨來的,這時候,穀雨如果不能夠想到辦法的話,很多可能會在這裡折戟沉沙。
穀雨臉色很難看,他沒想到自己這次這麼倒黴,竟然在法老國這邊遇到了軍事政變,遇到了也就算了,看樣子,叛軍已經把他當成了首要目標之一,也不知道叛軍是向扣押他,好向薩巴希總統施壓呢,還是根本就是衝着他來的。就算是叛軍是抱着殺死他的目的,穀雨都不覺得有什麼驚奇的地方,他遇到刺殺又不是第一次了,只是這一次的規模比較大而已。
庫比和碧麗絲都有點慌,跟穀雨當保鏢,他們都有爲保護穀雨的生命而戰死的思想準備,這是他們身爲保鏢的宿命,何況,穀雨一向厚待他們,他們爲保護穀雨,顯出自己的生命,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可接受的,他們只是沒有想到他們會以這樣的方式結束自己的小命。他們能力再大,也不可能去和坦克、裝甲車這樣的戰場利器對抗。只要一發炮彈命中他們,就是一命嗚呼的結果。
庫比和碧麗絲能做的就是拉着穀雨,想辦法找掩體,找逃生的路線,但是對方那麼多人,又有坦克和裝甲車,基本上就沒有逃走的可能性。
不過就在這時候,天空中突然傳來了一陣呼嘯聲,然後他們就看到幾枚導彈劃破空氣,就像是長了眼睛一樣,分別扎進了那幾輛坦克和裝甲車中,就像是掀開了王八的殼子一樣,把那幾輛坦克和裝甲車徹底摧毀。緊跟着,又有戰機的呼嘯聲飛來,兩架戰機如同鴻雁一樣飛來,噴出道道火蛇,將荷槍實彈趕來的叛軍士兵給消滅的一乾二淨。
隨後,那兩架戰機開始在穀雨的頭頂盤旋,警戒,隨時提防着有人過來繼續襲擾穀雨。
庫比和碧麗絲有些驚訝地看着這兩架戰機,他們都不知道這兩架戰機是怎麼飛過來的,難道這是穀雨安排的後手嗎?
穀雨沉着一張臉,這次他受到了不小的驚嚇,他很憤怒,既然憤怒,那麼就需要有人爲了平息他的憤怒而付出代價,穀雨在他手腕上的系統控制終端上點了幾下,隨後一道道的命令就從他這裡發佈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