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各位,你們要是閒的無聊,就幫我迎接客人吧。我這裡人多,一會兒可能應付不過來。”穀雨淡淡地道。
劉吉人和尹元章一聽,就知道穀雨這裡不歡迎他們,何況,他們跟穀雨一樣,也都是老闆,自己的公司也有慶祝活動,憑什麼要矮穀雨一頭,給他打下手,替他迎接客人呢?
“谷少,話不是這樣說。我看你這裡今天也不會有超過我那邊的人氣,不如到我那裡幫個小忙?如何?回頭我給你勞務費,不能讓你白忙活。”劉吉人這是要讓穀雨給他打工。
尹元章沒開口,還是他身邊的女伴在說話。“谷少,不如到我們尹少這裡來幫忙吧?我們尹少對手下一向很大方的,絕不會虧待了你的。”
這時,酒店門口那邊走來了幾個人,因爲離得遠,劉吉人和尹元章都看不清楚,不過兩人都不甘示弱,劉吉人搶先一步道:“看看,我的客人來了。兩位,不好意思,我先去接一下。”
尹元章道:“不對,劉老闆,你是眼花了,那是我的客人。”
兩人都顧不得向穀雨嘚瑟了,都紛紛朝着這第一批客人迎去。不過僅僅往前走了幾步,那一行人就走近了,他們倆都看清楚了,這行人爲首的一個身材魁梧,脖子上帶着一個的大粗金鍊子,手指上帶着好幾個金戒指,露在外面的兩隻手腕,一個帶着通體翠綠的翡翠玉鐲,一個帶着一塊進口的瑞士百達翡麗表,一副暴發戶的氣息撲面而來,有一點倒是可以肯定,這人肯定有錢。
劉吉人和尹元章都意識到這不是自己請來的客人,但是這麼有錢的主兒,如果能夠拉到自己的公司,成爲自己的客戶,那還不得狠狠地賺上一筆。
兩人不約而同地看了對方一眼,不過都沒有從對方看到了愕然和炙熱。兩人眼中頓時迸發出了鬥志來,幾乎是同時朝着大金鍊子迎了過去。
“這位老闆,歡迎到我們一元購來做客。”
“你是老劉介紹來的朋友吧?快快,請到裡面坐,位置都給你準備好了。”尹元章一邊說着,一邊用胳膊頂了挽着他胳膊的女伴一下,給他使了個眼色。
那女伴倒也機靈,連忙鬆開挽着尹元章的胳膊,露出笑容來,撲向了大金鍊子。
不過還沒有等她撲到大金鍊子身上,一個跟在他身後的大漢上前一步,擋在了那女子和大金鍊子中間,那女子收勢不住,一下子撲到了那大漢的懷中,那大漢趁勢把那女子摟了個結實。他得意地哈哈大笑,道:“我說今天怎麼出門的時候,眼皮子一直跳呢?原來是有這麼漂亮的女人要對俺投懷送抱呀。哥幾個,哥們的桃花運要來了。”
那女子差點暈過去,她竟然讓一個臭男人給抱了,那雙手還那麼不老實,露着自己的大屁股蛋子,還狠狠地捏了兩把,這是把自己當什麼了?
大金鍊子也不知道是沒看見,還是視而不見,他徑直從劉吉人、尹元章他們的中間走了過去,大步流星地朝着穀雨的方向走了過去。“谷先生,我沒有來晚吧?今天是你公司正式開張的日子,我特地帶了幾個兄弟,早早就過來,給你幫忙。有什麼需要做的,你儘管吩咐。”
穀雨其實在大金鍊子走進酒店大堂的時候,就看清楚了,初級健體操和1級人用強體藥劑讓他的視力也有了不小的提升,能看到一般人看不到的東西。他呵呵一笑,道:“汪老闆,有心了。你能來,我就很高興了。不用你幫忙,今天只管帶着兄弟們吃好喝完,就是給我面子了。請,快裡面請。”
“谷先生,千萬別跟我客氣,有事你說話。”汪艇在進去宴會大廳的時候,又跟穀雨說了一聲,他感覺穀雨把風水寶樹救活之後,他的運勢又變得旺盛了起來,所以對穀雨格外的感激。
在汪艇之後,又陸續來了一些客人,這些都是來給穀雨捧場的,都是聖湖畔別墅區那邊過來的,其中以李炳心老兩口和穀雨最熟。
“小谷,你給安生送請帖了沒有?我已經跟他說了,讓他今天中午無論多忙,都得把事情放一放,過來給你捧個場。”李炳心道。
“謝謝李大爺了。”穀雨笑道,“你和阿姨先進去,等會兒我一定陪着你好好喝兩杯。”
穀雨這邊熱鬧異常,相比之下,尹元章和劉吉人那邊就冷清多了,穀雨這邊都來了一二十個客人了,他們那邊卻是一個都沒有來。倆人臉色都有點陰沉,客人的多少雖然不能說明什麼,但是在這樣的場合,還是讓他們覺得臉上無光,大失顏面。本來,他們還想在穀雨面前出出風頭,誰想到卻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這時候,又進來一羣人,穀雨遠遠地就看清楚了來人的模樣,眼神不由得一眯。
這羣人爲首的是兩名男子,跟穀雨頗有淵源,他們不是別人,正是楊安慶、楊順良父子倆。
說起來,楊安慶在紫山市的商界也是有相當的名氣,不少人都知道他,今天這裡設宴慶祝的三家公司有兩家都給他發了請柬。
尹元章和劉吉人都以爲楊安慶父子倆是來給他們捧場的,不約而同地迎了上去。“楊董,楊少,可把你們盼來了。快請,快請。”
楊安慶朝着尹元章和劉吉人分別拱了拱手,然後道:“恭喜二位了。我給二位分別送來了一個花籃,祝兩位公司的業務蒸蒸日上,鵬程萬里。”
“楊董,你客氣。還請你移步到我那裡喝杯水酒。”尹元章搶先一步開口道。
楊安慶擺了擺手,道:“不了。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一步。”說着,他就帶着楊順良還有他的一幫子手下,從尹元章、劉吉人他們的中間走了過去,朝着穀雨那邊走了過去。
尹元章、劉吉人他們的眼睛都快噴出火來了。md,怎麼又是來給穀雨捧場的?
楊安慶遠遠地看着穀雨,眼底深處閃過一抹恨意,跟在他身邊的楊順良那眼神更是恨不得將穀雨生吞活剝。不過等到走近的時候,楊安慶的臉上已經帶上了一抹笑意來。
“谷少,老劉,恭喜了。”
劉雪鵬知道穀雨對楊安慶父子倆沒有什麼好感,他對楊安慶雖然共事多年,算是老夥計了,卻也沒有多大的好感,他是跟着谷長鬆一起白手起家的從龍老臣,而楊安慶只是谷長鬆後來公司擴張引進的合作伙伴,性質是完全不一樣的。而且楊安慶身爲谷氏集團的股東,爲人一直讓他鄙夷。
他微不可查地上前一步,擋在了穀雨和楊安慶的中間。“楊董,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沒有給你發請柬呀。你不請自來,是不是想玩什麼陰謀詭計?我告訴你,有我劉雪鵬在,你什麼圖謀都別想得逞。”
“老劉,看你說的,我今天純粹就是來給你們道賀的。不管怎麼說,咱們也有一份香火情,別人請我,我可以不去,你們不請我,我可不能不來呀。”楊安慶皮笑肉不笑地道。
“你說的話要是能信,老母豬都能上樹了。”劉雪鵬一點都不給面子地道。
這時候,穀雨開了口。“劉叔,來者都是客,請楊董他們進去吧。對了,吩咐一聲,讓楊董他們單獨坐一桌,還有,我記得你當初讓我看菜單的時候,不是說這家飯店有道麪點叫母豬上樹嗎?給楊董他們上一份。”
“穀雨,你不要欺人太甚。”楊安慶還沒說什麼,楊順良就忍不住了。“你不要猖狂,等會兒有你好看的,一會兒我看你還怎麼笑的出來。”
“順良,住口,怎麼跟谷少說話呢?”楊安慶假模假樣地呵斥了楊順良一句,然後盯着穀雨,道:“谷少,願你笑口常開,永遠都沒有煩惱。呵呵,我就先進去了。”
看着楊安慶、楊順良他們走進了宴會大廳,劉雪鵬臉色很不好看。“谷少,我太瞭解楊安慶這個老狐狸了。所謂善者不來,來者不善,這次他不請自來,只怕是抱着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咱們得提前做些準備呀。”
穀雨看了劉雪鵬一眼,道:“劉叔,不要慌。我們做得正,行得直,心中無愧,有什麼好怕的。放心,天塌不下來。”
劉雪鵬點了點頭,穀雨的話讓他心中的慌亂少了許多,與此同時,他的心中產生了些許的慚愧,他跟谷長鬆是同輩的,風裡來雨裡去,做生意做了這麼多年,沒想到事到臨頭,還不如穀雨這個小年輕鎮靜,真是慚愧至極。
這時候,酒店外又走進來了一撥兒客人,走在前面的是紫山市餐飲協會的副會長袁乃奇,另外還有川蜀食府的老闆潘孝志等人,都是曾經從穀雨這裡買過滅蟑器的餐飲界人士。
他們都是和穀雨一陣寒暄,然後讓穀雨讓進了宴會大廳裡面。
不知不覺,時間過了十點半,越來越多的客人走了進來,尹元章和劉吉人總算是迎來了向他們道賀的客人,不再像剛纔那樣,剃了光頭,讓穀雨徹底比了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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