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您是我的恩人。”凡妮莎弱弱的說道。
她見羅夏雖然語氣不怎麼樣，不過確實不像是打算對她做什麼，不由得輕鬆了一點
恩人？是在說昨天晚上？
“不，在以前您也幫助過我的母親。”似乎是看出了羅夏的疑惑，凡妮莎提醒道。
不過羅夏顯然是忘記了這件事，他怎麼不記得自己還幫過別人。
“您曾經給過我一些錢，讓我母親的病能夠的到緩解。”凡妮莎說道。
羅夏回憶了一下，隨後終於想起來自己還是學徒的時候曾經砸那條巷子裡給了一個女孩一點錢，記得那個女孩當天晚上似乎是準備出賣肉體來着。
“原來是你啊。”羅夏瞭然，想不到還真的是一位故人，雖然只見過一面。
見羅夏想起來，女孩好像得很高興。
“你母親的病好了？”羅夏隨口問道。
“我的母親……”女孩沉默了下去。
“抱歉……”羅夏一拍額頭，他早該想到的，凡妮莎的衣服破舊不堪，哪像是有個正常家庭的樣子，說不定連一個正常休息的地方都沒有。
一個年輕女孩子這樣子可真不容易，羅夏看着她的臉，明白了她爲什麼會把臉弄得髒兮兮的原因。
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貧民，擁有這一張絕美的容顏，本身就是罪過。
羅夏在昨天晚上給她做全身檢查的時候發現她仍舊是完璧之身，不得不說這很難得了。
要知道這些底層的女女性基本上都有一份兼職的。
“有沒有想過以後怎麼辦？”羅夏轉移了話題。
然而這個新地話題更加的沉重，她對生活都已經絕望了。
“可能會死在那個角落裡吧……”對於死亡，她語氣顫抖。
沒有人想在這種花季年華就告別這個世界。
“有沒有興趣做我的女僕？五險一金包吃包住。”羅夏忍不住開了一個玩笑。
“您說什麼？”沉默中的女孩楞了一下。
“我的意思是想僱傭你。”羅夏正經的說道。
“您願意僱傭我？”女孩不敢置信的說道。
羅夏點點頭表示肯定。
“我——我什麼都可以做！我會做飯！我會打掃！”女孩非常激動，甚至有些語無倫次了，生怕羅夏反悔。
“先別高興的太早，我要告訴你一件事。”羅夏打斷了她。
想到她的母親也是因病去世，羅夏不由得懷疑這個女孩是患有遺傳病。
“您請吩咐，我什麼都願意做！”凡妮莎站起來說道。
“你的身體有疾病你是知道的吧。”
女孩臉色一白，想起了自己與母親一樣無法醫治的疾病。
“先別擔心，我可以救你，不過你得跟我簽訂一份契約。”羅夏說出了他的目的。
誰也不知道一個人會變成什麼樣子，羅夏認爲還是規定清楚比較好。
他打算將凡妮莎培養成自己的助手，除了穿越門之外肯定會接觸到自己身上的一些秘密。
那一份保證她不會背叛的契約是必不可少的。
“您的意思是……？”她不太明白羅夏是什麼意思。但是她聽到羅夏說可以救她，這讓她不由得升起了一些希望。
“你昨天晚上看到了吧？”羅夏先問了她一句。
女孩點點頭，知道羅夏是什麼意思，先到那恐怖的怪物，她還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我並不是普通人，我是一位巫師。”羅夏告訴她一些信息，“你得清楚，這個世界並不是表面上那麼普通的。”
女孩只能茫然的點點頭。
“算了，這麼說你也不清楚。”羅夏放棄科普，“你只要知道巫師有能力治療你，而且你以後就會清楚的。”
凡妮莎點點頭，羅夏說的她都聽不懂。
“我先告訴你契約的內容吧。”羅夏說道，“總的來說只有一點，契約以後你就會完全服從我，你知道完全是什麼意思吧？”
末了羅夏還問了一句。
“我明白……”
“那你同意嗎？如果你不想的話我不會勉強你。”羅夏說。
“我同意，您以後就是我的主人了。”女孩低下頭。
“不考慮清楚？”
“不用了，您幫了我兩次，聽您的吩咐是我應該做出的回報。”凡妮莎語氣堅定。
“那好吧，希望你在以後不會後悔……”
羅夏砸兩人面前用魔力書寫出一份契約。
“對了，你識字嗎？”羅夏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還有你的名字是什麼？”
“我叫凡妮莎，我……我沒有念過書。”女孩有些羞愧。
“姓呢？”
“我沒有姓……”好吧，貧民沒有姓氏也是正常現象。
羅夏捂着額頭，看來要培養這個女孩還需要花費很多的時間。
“你把手伸出來。”羅夏吩咐。
凡妮莎乖乖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忍着點。”羅夏說道。
凡妮莎還沒有反映過來，自己的食指上就開了一條口子，疼痛讓她忍不住叫了出來。
隨後她趕緊用另一隻手捂住了嘴，可憐兮兮的看着羅夏。
“你不是巫師，只能用血液代替了。”凡妮莎聽不懂，羅夏只能自言自語。
契約閃過金光，成立之後慢慢消失不見。
羅夏在這之後就感覺到一股弱小的精神波動連接到了自己，這毫無疑問就是凡妮莎了。
他可以感覺到凡妮莎，但是凡妮莎卻沒辦法感知到羅夏，只是感覺羅夏突然之間親切了許多。
她太弱小了，而且羅夏簽訂的是單方面的主僕的契約，沒有主人允許，僕從是沒法向主人交流的。
“好了，現在你就是我的人了。”羅夏滿意的說道。
或許是羅夏的話歧義比較大，凡妮莎再次臉紅，不過她想起自己昨天晚上連衣服都可能是羅夏給換的，也就沒有再跑開了。
“你的身體快要崩潰了，凡妮莎你明白嗎？”羅夏接着說道。
“我只是感覺到身體時常會很痛……”凡妮莎弱弱的說。
“那就是了，正常發展的話你大概只有五年的命了。”羅夏說道，“還好你遇上了我。”
凡妮莎咬着嘴脣，她知道自己會比大部分人死的早，現在又有了生的希望，忍不住眼眶一紅。
“不過想要治療你並不算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