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鷹,把東西給我,我立刻就走,否則,你別怪我心狠手辣,今天杭城珠寶城一個也別想走脫,這些人的死,都是你的過錯。”匪首劈手從即墨青蓮手中搶過電話,怒吼出聲,他心中也有些詫異,這女孩子到底是誰,居然和龍鷹有關聯?
他已經有些後悔,剛纔許諾放她走了。
“夏先生,做我們這一行的,本來就是各爲其主,我當初拿到東西,自然老早就出手了,不會留到現在,何況,你也知道我那東西,給了誰!”陳飛鷹想了想,終於說道,“你們在杭城怎麼鬧騰都沒有用的,他的脾性,你們也知道,就算死再多的人,他也不會心動何況,那東西一旦流傳出去,死的人更多。”
“他拿到那東西,難道不是想要研究出配方,然後用於戰爭中,或者,在被的國家傷人?”夏先生冷笑道,“你就不怕遭報應?”
“這樣的東西,你們機構研究出來的時候,就不怕遭報應了?”陳飛鷹冷笑道,“那四個頂尖科學家,可都是死在你們手中的,對吧?”
這一次,夏先生沒有說話,即墨青蓮聽得莫名其妙,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我有內線向我報告,說是那東西丟失了!”陳飛鷹苦笑道,“如今,下落不明,對方也在瘋狂的尋找,一旦流傳出去,就是整個杭城的災難啊。你要殺人,我也無奈,因爲,我沒有你要的東西。”
“這個女孩和你是什麼關係?”突然,夏先生看了看即墨青蓮,問道。
“現在流行養主人,她是龍雅奉養的小主人,就是這樣!”提到這個,陳飛鷹不僅笑了一下子。
龍鷹這個時候,估計是要急的發瘋了,夏先生在他們這一行中,有一個外號,號稱毒狐,爲人心狠手辣,狡猾如狐,陳飛鷹不明白,他這次怎麼會做這麼不靠譜的事情,抓了一些不想關的人質,跑來威脅他。
“夏先生,收手吧!”陳飛鷹說道,“如果真在杭城造成大傷亡,只怕你也討不到什麼好處,免不了受處分,咱們畢竟都是華夏人,在國外怎麼整,上頭都不會說話,可是在國內,多少也得顧忌一下子,別說你,炎龍也不敢在國內明目張膽的幹。”
“丟了五號,我們已經無家可歸了!”夏先生沉默了一下子,低聲說道,“兄弟們這麼多人,我們也不懂別的,除了殺人放火搶劫之外,我們還能夠做什麼?”
這也是他們選擇搶劫珠寶城的目的,如果談判崩潰,最後,他們無論如何,也先撈一筆錢在身上纔好。
他們不比戚雁舞和陳飛鷹,有着自己龐大的生意,生財有道。
他們一直都是依附組織的撥款過日子,做成一筆生意,就花天酒地,甚至,以前的時候,他還曾經笑話過陳飛鷹,被生意拖累,不能夠放開手腳,如今,卻換成他們走投無路。
“你們的是意思是隻要有人能夠收納你們,你們也不用再去尋找五號?”陳飛鷹問道。
“是!”夏先生點頭道,“但兄弟們都是大手大腳花費慣了的,你別說讓我們去中東碰運氣,我們絕對不給鬼佬賣命。”
手機裡頭,陳飛鷹有着短暫的沉默,老半天才道:“夏先生,倫理我們兩個本來是井水不犯河水,只是我也說過,各爲其主,或者說,爲着利益,我們都是在給錢賣命啊!所以,你也別怨我,兄弟我今天給你指一條路,如果你將來發達了,咱們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
“好!”夏先生想了想,點頭同意道,“想要殺你,真不容易!”
即墨青蓮心中明白過來,原來夏先生所謂的找陳飛鷹談判,事實上就是想要殺了他,也難怪他不肯露面了,想要把他已經拿走的東西在拿回來,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她已經有些明白,這些人算是僱傭兵或者是間諜一邊的存在,有僱主花錢,他們就給人家賣命。
但是,間諜常常是一個人,或者數個人的組合,而僱傭兵大部分卻是一些特種兵的退役軍人組成。
這些人活了一輩子,似乎除了殺人放火,再也幹不了別的,所以,這些人一旦散了開去,反而會危害一方,甚至有些人極力的剋制自己,卻是窮困潦倒,連着家都養不活。
所以,有些人就把他們組織起來,爲這一些組織出生入死,給人家賣命,掙一點血汗錢。
“還請陳先生給指點一條明路?”夏先生故意說道。
“這個手機的主人,就是!”陳飛鷹說完,淡然一笑,上次即墨青蓮送了他一盆火鳳凰,他大大的賺了一筆,這次,就但是還她一個人情。
戚雁舞不肯,也不願意把暗夜飛龍完全的扯進來,將來他一定會後悔的,夏先生既然和原本的僱主反目,如今有着好僱主,就讓讓他去殺炎龍,他也不會皺一下子眉頭。
而且,陳飛鷹瞭解夏先生,雖然心狠手辣,狡詐如狐,但對於僱主,卻是足夠忠誠,至少,做他們這一行的,還真的很少有他這麼血性的人。
就算戚雁舞口口聲聲說着想要奉養即墨青蓮,但他也不敢把暗夜飛龍扯進來,證明他還是留着後手防備的。
否則,炎龍也不敢欺上回春坊去。
“龍鷹,不要開玩笑!”夏先生看了看即墨青蓮,他承認,這個女孩確實有些過人之處,但是,要說她能夠擔當得起他們這羣兄弟,那真是開玩笑。
“不是開玩笑想來你也知道,如今,各大勢力都在爲着世界新能源而活動,而她,掌握了新的能源,也就是說,將來如何有人能夠改變這個世界的能源問題,她是最有指望的人選之一。”陳飛鷹說道,他不瞭解即墨青蓮,也不知道她到底掌握幾分,但是,無疑的,目前爲止,她是第一個培育出成熟的火鳳凰者。
“當真?”夏先生說道。
雖然那個夏先生和陳飛鷹說話,距離即墨青蓮有一些距離,但是,當她頻頻看到夏先生向她這邊看的時候,即墨青蓮心中有些狐疑,陳飛鷹都說什麼了?
“好,我信你一次!”夏先生咬牙道。
“很好,你現在的當務之急,應該是應付那此警察吧,哈哈“”,陳飛鷹大笑,然後,他掛斷了電話。
夏先生把手機還給即墨青蓮,問道:“小姐貴姓?”
“即墨!”即墨青蓮簡單的從口中說出兩個字。
“寂寞?”夏先生有此狐疑,華夏國有這麼一個姓氏嗎?或者她標榜新穎,估計弄的?
“是即墨”即墨青蓮想了想,說道,“即刻的即,墨子的墨。”
“好怪瘁的複姓!”夏先生點頭道,“我說過,你幫我聯絡上了龍鷹,我自然要放你走!”
“多謝!”即墨青蓮衝着他點頭,算是道謝,然後,招呼了一聲天蟾子,轉身就要走。
“你等等!”夏先生叫住她。
“你們難道想要出爾反爾?”天瞻子頓時就急了,忙着擋在即墨青蓮面前,如果他們出爾反爾,這次,他拼了,豁出去了。
“不是,只是如何你們這麼出去,怎麼對外面的警察交代?”夏先生道,“人家會以爲,我們勾搭成奸。”
“我感覺,我已經和你們勾搭成奸了!”即墨青蓮苦笑道,她不明白,陳飛鷹到底和他們說了什麼,但有一點,她隱約猜到了,似乎,陳飛鷹是利用自己,說服了這些窮兇極惡的匪類。
“所以,我需要做一點手腳!”夏先生說道,說着,他對着身邊的一個匪徒使了一個眼色,那個匪徒會意,立刻找出來繩索,就要往即墨青蓮身上套。
“住手!”天蟾子喝道,“你們要做什麼?說了放我們走,居然又要綁人?”
“小道士很有趣!”夏先生笑了一下子,這才說道,“我把你們綁起來,然後我們就會撤退,到時候警察進來,自然會解救你們,你們只是受害者,和我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但如果現在,我沒有撤退,卻讓你們先離開,你們自己說,別人會怎麼想?”
“聽他的!”即墨青蓮想了想,夏先生說的也在道理中,如果他們現在走,確實不妥得很。
天蟾子聞言,這纔不說什麼,任由那個匪徒綁住了他的雙手,然後看着那個匪徒去綁即墨青蓮,忙着說道:“你們綁輕一點,被勒痛了我家主人!”
“沒事的!”即墨青蓮苦笑,也不知道造了什麼孽,居然又被人綁了起來,而且這次還是自己合作被綁的,越想,她心中就越不痛快。
“你們再去抓一些人進來,綁了,丟一起!”夏先生吩咐道,“然後我們準備撤退。”
“是!”很快,就有劫匪有把一些年輕男女,捆綁了和即墨青蓮,天蟾子等人丟在一起,在然後,夏先生就帶着人開始撤退,外面,即墨青蓮聽得一片槍聲大作,砰砰作響,聲勢嚇唬人得很,伴隨着哭爹喊孃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