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傻裝着沒有聽到謝芙蓉的哭叫,熟練的用繩子把她綁在樓梯扶手上,然後,惡狠狠的威脅道:“你敢再叫一聲,我就把你扒光了,丟馬路上去。”
“你敢?”謝芙蓉色厲內荏的叫道。
“不敢?”牛大傻伸手在她胸前捏了兩把,然後,手指勾住旗袍的盤扣,輕輕一用力——謝芙蓉的旗袍明顯是高檔貨色,使用的是盤扣,而不是那種地攤上用的鈕釦,但就算如此,還是禁不起牛大傻的蠻力,於是,一個盤扣“啪”的一聲響,就這麼斷裂了,露出謝芙蓉胸前白生生大片肌膚。
“你……你……”謝芙蓉果然不敢再說什麼,她唯恐再說話,這個野蠻人真的會把她扒光了,然後丟馬路上,明天報紙的頭條就會爆出,“謝芙蓉裸奔大馬路”的緋聞。
“小妞,來,老老實實的告訴大爺,你真是戚雁舞那個王八蛋的未婚妻?”牛大傻摸着謝芙蓉光滑的下巴,眸子裡面閃過一絲煞氣,嚇得謝芙蓉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子——這個魁梧的男人,居然敢稱呼戚雁舞王八蛋?難道她原本猜測錯誤,他竟然不是戚雁舞請的保鏢之流?
可是看他那魁梧的身材,也只有做保鏢的份。
“是……是的”謝芙蓉連連點頭,話已經說出口,想要反悔也不是那麼容易的,雖然當着徐子慕的面,她並不怎麼想承認這個身份,那個戚雁舞另有身份,絕對不像表面上這麼簡單只是戚家沒權沒勢的大少。
謝芙蓉所知道的,只是戚雁舞表面上的消息,據說,當年戚雁舞的父母死於一場車禍,大概是十年前,然後,其二叔就用雷厲風行的手段,把原本理應屬於戚雁舞的一切,搶了過來。
那時候戚雁舞還小,在國外讀書,回來參加完父母的葬禮後,陡然發現竟然是一無所有,他也乾脆,什麼也沒有說,轉身揹着行囊就走了。
很多人都以爲,戚雁舞還是回到了學校,畢竟,當初他所就讀的那家英國貴族學校,他的父母是幫他一次**完了所有的學費,足夠他念到大學畢業。
儘管公司股份他是沒份了,但好歹他還有一些積蓄,只要不亂花,安安穩穩的過完這輩子,那是沒什麼問題的。
但是,謝家卻在一次偶然的神秘交易中,見到了這麼一位戚家大公子,在那次交易中,這位戚公子到底擔任什麼身份,謝家不清楚,但有一點他們卻清楚,這位戚公子的身份,似乎很高,擔任着非常重要的實權。
再然後,這個戚公子就回到姑蘇,低調的開了一家證劵交易所。偶然也和家裡有些來往,但終究不密切,依然是在國外居多。
直到這兩年,戚雁舞纔在國內算是比較出面得多,但也就是頂着戚家大公子的身份,偶然出席一些慈善事業,或者就是一些豪門晚會等等。
他一貫低調,很是讓人琢磨不透,弄不明白他內心真正所想。
謝芙蓉自稱是他的未婚妻,倒也不是信口開河,謝家由於機緣巧合,自然知道戚雁舞絕對不像表面上這麼簡單,於是,認真的查過他的身份,卻發現,在他父母過世後,他曾經消失了一段時間,時間足足有着三年之久,這三年,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裡?
再接着他出現的時候,就在英國劍橋大學唸書,爲人依然低調,但在低調中,同樣也透着讓人難以置信的奢華。
比如說,在英國劍橋大學唸書的時候,他開的奔馳跑車,據說是德國奔馳公司最新限量版的——那種不是有錢就能夠買到的。
甚至私下裡有人爆出來,他在歐洲不同國家擁有三座古堡,另有好幾處大莊園。
對於這樣的一個人,謝家自然也想法設法的想要接觸一下子,而謝芙蓉自然是最佳人選,年輕貌美,和戚雁舞年齡相仿。
謝芙蓉雖然和戚雁舞接觸不多,卻證實了一點,戚雁舞的身後,有着一股極其神秘的力量,幾乎是無所不能。
而戚雁舞也絕對不像表面上這麼低調,一個能夠在拉斯維加斯一擲千金的人,你要說他沒錢,誰相信?
面對這樣的情況,謝家自然對於戚家也是多方試探,卻是一點也沒有發現戚家有什麼破綻。
最後,謝家一咬牙,一跺腳,捨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就由謝芙蓉的父親出面,委婉的向戚家提出聯姻。
讓謝家有些意料不到的是,戚家現在當權人,戚雁舞的二叔,居然一口就答應下來了。
所以,謝芙蓉現在以戚雁舞的未婚妻自居,倒也不是完全胡說八道——至於戚雁舞到底是否知道,她就不知道了。
畢竟,戚家有沒有通知戚雁舞,她真弄不清楚。
但是,自幼驕傲之極的謝芙蓉,心中終究有些不痛快,自己的婚事,好像就這麼定下來了,而那天在錢莊看到戚雁舞,他居然帶着一個清純小姑娘,大咧咧的從她面前過去,如果不是自己打招呼,他可能就會這麼裝着沒有看到自己。
從小到大,都被人捧着奉承的謝芙蓉,心中越發難堪了——那戚雁舞當她是什麼東西,既然都和她定親了,哪怕是敷衍,也敷衍一下子,可他倒好,居然當着她的面泡別的女孩子?
然後,她一打聽之下,更是氣炸了,這戚雁舞表面上裝着多麼的斯文高貴,骨子裡面還不是一樣?
包*了人家清純學子,還這麼光明正大了?
謝芙蓉打了兩個電話給戚雁舞,想要找他好好聊聊,但是第一個電話,戚雁舞回她沒空,第二個電話,人家根本就沒接,直接摁掉了。
謝芙蓉怎麼都想不明白,自己有什麼不如那個看着清清秀秀的中學生了?就算她即墨青蓮長得好看,但終究還是青澀,國色天香那是將來的事情。
不行,無論如何,她也咽不下這口氣。
直到現在,謝芙蓉突然有些後悔了,這個回春坊,似乎有些和她想象中不一樣?徐子慕父子,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還有這個保鏢,實在是太過份了,居然敢用繩子綁着她?
“想不到戚雁舞那小子這麼沒品,喜歡妖精樣的女人?”牛大傻撓撓腦袋,咧嘴而笑,和剛纔那副兇狠惡煞的模樣,判若兩人。
“你快放開我,你這個野蠻人太無禮了”謝芙蓉急叫道。
“閉嘴”牛大傻一邊說着,一邊在地上找了找,找到了那條他昨天從天蟾子身上扒下來的內褲,然後捏着謝芙蓉的鼻子,逼着她張開嘴巴,硬是把那內褲塞在她口中。
謝芙蓉只聞到一股騷臭味,想要吐,但嘴巴被堵住了,一瞬間,她一張臉漲得通紅通紅。
一直躲在餐廳偷看的天蟾子目瞪口呆,那是他的小褲褲啊,居然被塞在了那個好看的美女口中,天啊……
而這一幕,同樣讓徐伯夷父子大跌眼鏡,老天爺啊,那個謝芙蓉有一句話還是沒有說錯的,那個牛大傻,若非是傻子,就是野蠻人?
徐子慕別過頭去,有些不忍看,那個謝芙蓉什麼人不好得罪,吃飽了撐着,跑來回春坊鬧事?還鄙夷即墨青蓮,這不是找死嘛?
哦……或者說,得罪了牛大傻,說不準你真個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這傢伙絕對有本事殺人於無形的。
“戚雁舞——”牛大傻扯着嗓子吼道。
“呃……”一直在廚房裝死的戚雁舞,這個時候卻是沒法子裝死了,否則,只怕下一刻,牛大傻就會把他給綁起來,狠狠的教訓一頓。
被綁在樓梯扶手上的謝芙蓉,原本正在使勁的掙扎着,這個時候,她卻瞪大眼睛,愣然的看着,一直都是風度翩翩,宛如玉樹臨風的戚雁舞,圍着圍裙,手中還拿着一隻帶着洗潔劑的盤子,從廚房裡面走了出來。
戚雁舞一直都在……這是謝芙蓉陡然竄入腦海的意識。
“你媳婦?”牛大傻指着謝芙蓉問道。
“很明顯不是”戚雁舞連連搖頭,他可一點也不想鬧誤會,說話的時候,他偷偷的瞄了一眼即墨青蓮,卻看到那丫頭雙手託着下巴,就這麼瞪大眼睛看着。
難道她就不認爲,牛大傻這樣的行爲,是非常不好的?
“她說她是你未婚妻,怎麼回事?”牛大傻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戚雁舞,然後,指着他鼻子罵道,“我警告你,作爲我姐的花奴,如果你敢在外面沾花惹草招惹麻煩,小心大爺我讓你這輩子也做不成男人。”
戚雁舞連連點頭,他還真有點害怕,天知道牛大傻這個傻子,會不會在他的飯菜裡面放一些什麼怪藥,讓他從此以後不舉?
對於一個精研藥物丹方的人,還是老實一點比較好,看看徐伯夷吧?想要坑人家,最後呢,還不是乖乖的找上門來,由着人家宰割?
“他真不是你家媳婦?”牛大傻再次問道。
“當然不是”戚雁舞忙着說道,“我家二叔曾經說過一次,但是我對她一點興趣都沒有,根本不想娶她,我可以慎重聲明,我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嗯,那就好”牛大傻點點頭,開始摸着下巴,“如此說來,我怎麼處置她,你都沒有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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