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度之初,上海的《社會科學》發表了錢中文、童慶炳、許明一組題爲《文藝學研究的核心價值問題》的筆談。
其後,《當代作家評論》2006年第1期上發表了莫言的《捍衛長篇小說的尊嚴》——這也是該雜誌持續開設的一個專欄,馬上引發了長短篇小說之爭。去年,賈平凹的《秦腔》、餘華的《兄弟》、韓東的《我和你》、畢飛宇的《平原》、東西的《後悔錄》等長篇小說均被批評家口水淹沒。
然而對於底層的討論直接來自2005年的一場論爭,論爭的脈絡延伸到2006年,文學界依然是你說觀點,我來批判,熱火朝天,爭論不休。
三月初,陶東風《中國文學已經進入裝神弄鬼時代?》對當下流行的網絡玄幻小說提出了尖銳的批評,認爲以《誅仙》爲代表的擬武俠類玄幻文學不同於傳統武俠小說的最大特點是它專擅裝神弄鬼,其所謂“幻想世界”是建立在各種胡亂杜撰的魔法、妖術和歪門邪道之上的,小說人物無論正反無一不熱衷魔法妖道,作者更以此來掩蓋自己除裝神弄鬼之外其他方面藝術才華的嚴重貧乏。
張啓航的《盜墓筆記》也不能倖免,某某大文豪也寫了一篇《要打擊封建小說潮流》。而明朝那些事卻是受到許多著名歷史學家、文學家的讚賞,不過依然有眼紅着寫了諸多批判文章,如《一篇白開水般的歷史小說》、《明朝不是你這樣寫的》等等,他們硬是雞蛋裡挑骨頭,沒毛病也要找出毛病。
更有甚者不拿兩本書說事情,而是拿着《斗羅大陸》網絡小說說事情。把斗羅大陸從頭到尾批判的是一無是處,最後斗羅大陸被批判成了一本殘害青少年的毒物。
不過因爲張啓航在上次發佈會上聲明過,凡是誹謗、污衊張啓航的都要吃官司。所以以陳一舟爲首的那些打假磚家都老實了下來,他們暫時沒有找到什麼證據,整天就拿着上次吳磊的盜墓筆記說事情,發一些暗示張啓航抄襲他人作品的不良少年。
不過張啓航的書迷們已經非常的強大,畢竟事情已經曝光,加上記者到張啓航的學校一調查,果然傳出張啓航的那些風雲史,天才作家,考試神童的名號一下子傳到全國書迷耳中,經過口口相傳,張啓航的名字在中國家庭裡已經開始婦孺皆知,超出當年韓寒成名的速度。
2006年2月14日,情人節。
張啓航昨天上午就做飛機來到了上海,下午張啓航圓了他在東方明珠鳥瞰上海市的願望。
吃喝玩樂了一下午,到晚上十點多才在旁邊的東方明珠國際大酒店住下,準備明天去參加寧惜的唱片發佈會。
早晨,一個電話把他吵醒,一看是寧惜打過來的。
“啓航,你還不起牀啊?”
張啓航睜開眼,打了個哈欠,對着手機說道:“你唱片發佈會不是在下午兩點嗎?現在還不到中午十二點,不着急!”
寧惜聽了他的話後,無奈的說道:“現在都10多了,你還沒起牀,快起來去吃飯啦。”
張啓航鬱悶的從牀上爬起來,對着手機說道:“好了,我正在起牀,一會我過去,給你電話。”說完,他掛了手機,嘆了一口氣,說道:“女人真麻煩,漂亮的女人更麻煩。”
“我最近真的很煩悶,老是做夢都夢到女人。”張啓航看着早上起來很硬的下體,喃喃自語。…,
張啓航用腦子計算了一下,前世到重生已經單身近三年了。已經有四個情人節當光棍節過了,加上張啓航還過了未來的2011.11.11,這個超大的光棍節,他現在心裡除了對愛情有着極大的渴望!還有對女人、性有着很強的“慾望”。
張啓航搖了搖頭,心想:“小老弟,什麼時候把你的處給破了?今天是情人節,我只能暫時苦了你...。”
上海音樂廳附近的音樂廣場,鳴樂唱片公司在此佈置了現場舞臺。許多媒體也受邀請在下等候着發佈會的開始。
寧惜在後臺有專業的女化妝師給她化妝,一會她要在上面演唱《寧惜愛情》,一個沒有主打歌的唱片。因爲張啓航認爲裡面的每首歌曲都很好,主打歌太難選,不如沒有主打歌好。
今天是情人節,來到這裡圍觀的情侶很多,大多都是上海人。
場面很火爆,自打早上就陸陸續續的來了一大幫人,到現在場下已經有五百多人。其中一半正是聞訊而來,想見到張啓航的書迷。這是張啓航故意放出的風聲,就是爲了給寧惜造勢。
下午一點半,張啓航坐着出租車來到了音樂廣場。
張啓航下了車,頭上帶了頂黑色鴨舌帽,和一個墨鏡。轉身剛沒注意就撞到一個女孩的軀體,他的胳膊好像碰到了兩個柔軟的地方,還沒等到他回味時,一個說上海話的女孩看着他道。
“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啊!”
張啓航聽不懂,只好用普通話道歉道:“對不起小姐,我帶着墨鏡,沒注意到你在旁邊。”
他說完,透着墨鏡觀察面前的女孩,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身穿粉色時尚運動裝,外加一個白色運動鞋,紮了個馬尾辮,臉蛋看起來還不錯,身材芊細優美,他帶着墨鏡都能感覺到那股青春的氣息,迎面而來,看起來像是大學生,最多二十,少則十七八,芳齡。
“唉,好吧,看在你是小孩的份上,就饒了你。”女孩用普通話說完,瞪了他一眼,就轉身走向音樂廣場。
“哇!前凸後翹,我遇到美女了。”張啓航把墨鏡放下來一點,看着走在前面的那個女孩的好身材,內心讚歎道。
張啓航看了半響,然後也跟在女孩後面走了過去。
“寧姐,我來了。”
張啓航走到舞臺後面的露天帳篷,在工作人員的放行下,來到了裡面。看到寧惜平靜的坐在裡面,喝水。
寧惜看到張啓航進來後,面露愁容的說道:“我有些緊張呢!”
“誰都有第一次的時候,把心情放平和,你還記得我去年國慶晚會,要上去演唱《聽媽媽的話》前,你是怎麼鼓勵我的。”
寧惜點點頭,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嗯,一會我就上去唱歌了,你要在下面給我鼓掌啊。”
“到時候你誰也不看,就看我就不緊張了。”張啓航微笑着,自戀道。
寧惜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是怕人多,我是怕歌曲唱的不好,沒人喜歡...。”
張啓航聽了之後,假裝傷心的說道:“你這是說我的歌曲不好嗎?”
“好好好!...我時間到了,到那邊做準備了,你搬這個小椅子,坐到舞臺最前面吧,這樣我也能看到你呀。”寧惜說道。
張啓航苦笑不得,拿着一個小板凳,無語的走出了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