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靜之之前的緊張都被凌慕澤這和風細雨一般的親吻給撫平了,她漸漸的也放鬆了下來,雙手摟住凌慕澤的脖子,配合着凌慕澤的節奏,最後兩人雙雙的摔倒在牀上……
夜空中繁星點點,在閃啊閃,好像在爲他們喝彩,經歷了這麼多,終於成爲了夫妻。
月亮也悄悄的藏了起來,不想讓自己的清冷打攪到他們的炙熱。
無數個夜晚靜之和凌慕澤就像是天上廣寒宮的嫦娥一樣,一個人冷冷清清的,現在終於不再是一個人了。
共赴巫山雲雨之後,穆靜之累的昏睡了過去,而凌慕澤卻了無睡意,懷中的滿足感足以慰藉他的疲憊。
他粗糲的大手一點一點的摩挲着靜之的肩膀,曾幾何時凌慕澤的願望就是每天早上醒來身邊有穆靜之。
一想到自己的這個願望明天就能實現了,凌慕澤心中就一陣激盪,他情不自禁的低頭吻了吻穆靜之的額頭。
然而想到之前他們提到了張國慶,凌慕澤眯了眯眼睛,如果只有張國慶自己出什麼幺蛾子也罷了,畢竟他在地方,一年不刻意的話,幾乎見不上什麼面。
但是現在又多了一個夏薇薇,凌慕澤眼光變得犀利了許多,他悄悄的下牀,把電話拉到門外,悄悄的給張國慶打了個電話。
都已經凌晨了,但是張國慶這些年到處演出什麼的,晚上普遍睡的也晚,所以凌慕澤打電話的時候他還沒睡。
接到電話一聽是凌慕澤,他默了下,看了眼時間:“這麼晚了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不是結婚了嗎?這個時間點該……”
男人之間說話,這樣的段子其實對凌慕澤來說很好,他能接受,但是要是說的話,就涉及到靜之,他不想從張國慶的嘴裡聽到靜之,而且是在這樣的話題中,所以他就打斷了張國慶的話:“所以呢,你是不是很高興?”
“下午的時候雖然靜之主動的給我打了電話,但是慕澤……”
看不到張國慶,但是如果不是隔着電話,凌慕澤都想給張國慶一拳了,他刻意把穆靜之主動打電話的主動兩個字用了重音,好像怕凌慕澤不知道他想要強調的是什麼一樣。
“挑撥離間嗎?”凌慕澤壓抑着自己的情緒說。
“慕澤,你爲什麼非要這麼想呢,我在你眼裡現在就那麼不堪了,連兄弟都做不了了嗎?”
“我不想標榜什麼,但是國慶,我只說一句,我和靜之都是軍人,我們的婚姻是受法律保護的,希望你在做什麼之前三思而行。”
本來凌慕澤打這個電話還想着要不要找個機會和張國慶見面聊一聊,可是雖然隔着電話,但是他已經知道張國慶的態度了,想要聊一聊的心思也就沒了。
所以說完之後不等張國慶說話就直接掛了電話。
他又拉着電話線悄悄的把電話拉回到屋裡,看了眼依然在熟睡的穆靜之,凌慕澤彎腰親了她一下,摟着她睡了。
而張國慶聽着電話那邊的忙音,他直接把電話給摔了!
他掐着腰站再踱步,整個人看起來都陰森了許多。
一旁的女人走過去,撿起摔在地上的大哥大,“幸好酒店的房間都有地毯,不然你這麼貴的電話就報廢了。”
張國慶倏地的拽過來旁邊的女人:“樑若言,你現在是在教我怎麼做嗎?”
樑若言微微一笑,挺了挺自己微微有些隆起的肚子,“小心孩子。”
“呵,孩子是誰的還不一定呢!”張國慶陰狠的說。
樑若言無所謂的說:“是誰的說實話我自己都沒把握,但是你媽媽現在認定這孩子是你的,而且你要是不要這孩子了,樑玉娟一定會去你家鬧,你是清水鎮人,想必比我知道樑玉娟吧。”
張國慶被樑若言這話刺激的不行:“那段時間我一直沒在京市,你這突然挺着個肚子就來找我了,你以爲我傻啊。”
“是你叫我來的啊,問我前段時間穆靜之匆匆的離開是爲了什麼,我不是告訴你了嗎,樑世傑死了,他一死,樑玉娟也就不用擔心柱子要不要做手術了,所以柱子在精神病院她就安心了,她不關心柱子了,那我這閨女她就算再不喜歡,也不能不管吧,而你又知根知底,又有錢,你說她會不會努力的促成我和你呢!”
張國慶擡手就要打樑若言,可是樑若言卻無畏的仰着頭:“你打吧,我好像和你說過,我有個中學同學是記者,現在類似知音那樣的雜誌社工作,我讓她添油加醋的寫一篇關於你的文章,說說你是怎麼把你的孩子給打掉的……”
不等樑若言說完,張國慶就拉着樑若言把她甩到了旁邊的沙發上。
“樑若言,看到我的左手了嗎?間接是因爲你,你認爲我會……”
樑若言迅速的打斷張國慶:“我不傻,當然知道咱們不能在一起,但是之前我們也是說好的,拆散了穆靜之和凌慕澤,你給我一筆錢的,只要我拿到錢,我保證不再訛詐你了。”
然而說到這個,張國慶就煩躁:“那個叫夏薇薇還是什麼的好像剛開始起作用。”
“那就慢慢等着唄。”
現在看來除了等,也沒別的辦法了。
翌日,靜之的生物鐘讓她如往常一樣的醒來了,一轉頭就看到了正在穿衣服的凌慕澤,看着他古銅色肌膚上的八塊腹肌,她情不自禁的想要伸手摸一摸。
凌慕澤迅速的抓住她的手:“你要是餓了的話,你隨便,如果你沒有那個意思,就不要亂動。”
看着凌慕澤別有深意的目光,靜之明白他所謂的餓了是什麼意思,所以就遺憾的收回了自己的手,以前的時候看雜誌,看到公狗腰,靜之都想怎麼有這樣的人,現在她的丈夫就是這樣的人!
她有點羞澀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她餓了一夜的肚子咕嚕咕嚕的叫了起來。
已經穿好衣服的凌慕澤說:“嗯,真的餓了啊!”
明明很簡單的一個詞,但是這個時候穆靜之卻有點錯亂了,分不清凌慕澤到底是什麼意思了,或許是剛剛醒來還有些惺忪和迷瞪,靜之說:“我是肚子餓了,不是你說的那個意思……”
凌慕澤似笑非笑的看着穆靜之:“我什麼意思啊?”說着兩隻手就探向穆靜之的腰側,那裡是穆靜之最怕癢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