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方文又寫上長期收購上年份的何首烏,其年份可以根據大小來辨別,十年份的五百塊錢,年份往上在面議,這採何首烏是個水磨的功夫,村民們除非以前就在某處見過,然後蹲點,不然就只有期待什麼時候人品爆發在山林中找到一株了。
應付完村民提的一些問題,這時候黃老闆他們事情也談完了,鎮上其實沒有專門的招待所,旅館的住宿條件也很差,是由以前的老舊供銷社改建的,生意也很悽慘,外來人太少了。
黃老闆今兒主要還是來看看,把大事情定下來,小雞放養起碼要一個後,所以現在就準備走人了。
幹部們自然不願意啊,你走了,這吃喝誰負責啊,當下紛紛挽留,說什麼也不讓走。最後還是黃老闆自己搞明白了,出聲道:“楊站長,雞場的事還要多麻煩你們,晚上就留下來吃飯吧。”然後又說道:“楊支書,麻煩你晚上在魚莊安排兩桌,錢從上次節餘的帳上走,大夥千萬要吃好了,身體纔是革/命的本錢啊,以後還要多麻煩大家。”
看看黃老闆說話這水平,果然是會來事的人,既然開了口,人當然可以隨便走了。
“叔叔,鴿子,鴿子。”思鑰見要走,連忙叫道。
“恩,叔這就回去拿。”方文應了一聲,就騎上摩托車走了,沒一會兒就用小籠子把兩隻小鴿子裝了來,兩隻大鴿子一連要孵化好幾對,到也不心疼。
“好漂亮啊。”
“恩,你可要好好照顧啊。”方文囑咐道。
黃老闆三人依次上了車,女人黃銘豔上車前好象有什麼話要說,不過最後只是淺淺露出個笑容上車裡走了。
這人一走,獸醫李中軍就嚷嚷着要打牌,大夥欣然答應,很快,這牌桌就擺了出來,一直打到天昏地暗,又上了兩桌席面,大吃大喝一頓,這才散場了,其實一下午啥事都沒幹。
方文心想,黃老闆這一趟其實是散財來了啊。
不光是請吃喝,因爲下午安裝網線的人到了,從公社到鎮上足有十八里路,這麼長的距離,光是鋪設線路就是個大問題,好在可以跟着電線稈子走,分了好幾隊人安裝,魚莊和方文家裡雖然拉了網線上去,但因爲這一隊是反着安裝回去,起碼還要等好幾天才能接通。
到時候還要到方文家裝個貓,這才能開通使用,不過到也不急,因爲他連電腦都還沒買呢。
黃老闆這算是間接的讓村民們都能感受下啥是網上衝浪了,呵呵。
晚上方文繼續釀造猴兒酒,得抓緊點時間了,每天的野果都不能浪費,因爲要不了多久這些野果的季節就會過去,到時候就會進入冬歇期。
翌日一大早,方文就到了鎮上,一是要去買豬肚子和排骨給黃狗兒補腎,藥材到是有李老師提供,另外還要買電腦,這不網線就快拉好了嗎。
昨昨晚已經在電話裡給刀兒匠打了招呼,最好的豬肚子自然會給他留着,到也不急,在街道上找了半天,這才找到一家維修電腦的,方文也不怎麼懂啥配置,不過他穿着畜牧站的制服,應該不至於宰得太狠,最後花了三千多定了一臺,裝好後放到了麪包車上。
時間還早,索性跑豬場去了一趟,老賀兩人正在盡職的照護着小豬仔,聊了一會,散了兩包煙,這纔回頭到了菜市場,找到大鬍子拿了豬肚子和排骨,這錢只算了成本價,忒便宜。
接着又回畜牧站看了看最近幾期的雜誌,喝了幾杯茶水,這電話響了。
“方老闆,我們到鎮上了,這裡有個供銷社的招牌。”
“好,我也在鎮上,馬上就過來。”
掛了電話,開車麪包車一到供銷社就瞧見了一輛大奔,不用說肯定是張雲山的車。
果然,他一下面包車那邊的車門也打開了,唐先生和張雲山都下了車,另外還多了一個身體強健的中年人,看穿着應該不是保鏢。
“方老闆,麻煩你了。”張雲山出聲道。
到是唐先生又些意外他還是工職人員,方文解釋了一句在畜牧站上班,唐先生也就瞭然的點了點頭,心想難怪能開蔬菜火鍋店。
“這位是我們的老同學李雲龍,閒着也就跟着一起來看看。”張雲山解釋了一句。
方文點了點頭,“我開面包車在前面引路,半個小時就能到,咱們到了在聊。”
半個小時後,這車直接開到了陰陽山下,黃文兵那裡因爲釀酒到了關鍵時刻,這兩天都走不開,說不得可以還要到山寨上去一趟,過會看情況在說。
車一停下,張雲山就急忙下了車,然後皺着眉頭仔細打量着入眼的山脈,大家都沒打擾,索性散上煙抽了起來。
良久,張雲山才疑惑的說道:“這裡的風水大勢好生特別,我居然看不出個所以然來,怎麼感覺比諸葛武侯的八陣圖還深奧”
方文心想,這張雲山果然有點道行,不過這龍脈可不是誰都看得明白的,更別說這種兩千年前就封印了的龍脈,而現在只能叫僞龍脈,因爲龍魂已經飛了。
想到這兒就笑道:“正是因爲這裡的風水好,不然我師傅也不會隱居在這陰陽山上。”
張雲山點了點頭,有些急切的說道:“真恨不得馬上就見到李老先生。”
幾人心急,這路也走得快,沒多久就看見了小山村,在走近,之見李老師正在壩子裡打着五禽戲,雖然穿着樸素,但一動一靜,當真很有高手風範,關鍵是李老師幾十年養成的大師派頭,很有範兒啊。
“師傅,張先生他們來了。”方文小聲唸叨了一句。
老人全當沒聽見,又打了幾套動作,這才深深呼了口氣收功,一睜眼就把目光放在了三人身上。
方文正要開口介紹,沒想老人擺了擺手,出聲道:“坐下說吧,老朽就先獻醜給兩位客人和這位道友看看面相。”
張雲山此時早就被老人的風采所折服,見老人稱呼他爲道友,心中更是歡喜,這一點都不誇張,李老師本就長得俊郎,年輕的時候絕對是個美男子,現在上了年紀更顯得仙風道骨,不然在村裡也不會有那麼多粉絲,又加上養生有道,剛纔打的五禽戲內行人一看就知道此人不簡單,當然方文這種外行人就只有看熱鬧了。
唐先生和這次來的李雲龍也差不多,看着老人就挪不開眼,前者估計是因爲陰陽兩種酒,後者就不知道其內心想法了。
方文找來幾張竹椅,端來一個茶几,把茶水泡上後,李老師先是飲了口茶,這纔出聲道:“這位自然是張道友,這位就是唐先生吧,這位,恩,應該是來問下月初的運程吧,呵呵,有些困難了。”
李雲龍一聽,頓時驚愕無比,他是臨時決定來的,而且剛纔也沒和方文介紹他是幹什麼的,沒想這個老人一口就道出了他此行的目的,連忙出聲道:“還請李老先生爲我解惑。”
衆人看這情形,好奇心大起,靜等着老人的下文。
李老師打開一個茶蓋,示意李雲龍過來隨便寫一個字,這是風水師常用的辦法,稱爲:測字算命法。
李雲龍立馬起身走了過來,想了片刻,用手指沾着茶水寫了一個“幾”字。
指尖一停,李老師就笑道:“沒想到你和我還是本家,呵呵。”
李雲龍頓時驚愕無比,不過馬上又喜道:“李老先生果然是高人,雲龍有禮了。”說着就深深拜了一下。
李老師泰然不動,等中年人拜完,這才笑道:“你我是本家,你拜我到也受得,既然受了你這一拜,我泄**天機,也算是照拂本家後人了。雖然我看不出你具體所謂何事,不過卻能看出你在擔心下月初的成績,而且這個成績對你很重要,關係到你的前途問題。”
“都對,都對,李叔你說得太對了。”李雲龍一激動連稱呼都變了。
張雲山和唐先生也是臉色大變,都心想,老人也太強了吧,看看面相,隨便寫個字就能算出這麼多來。
方文其實只在立家譜的時候見李老師做過一次簡單道場,另外就是立童子菩薩的時候,這算命方面還真沒見過李老師出手,當下也是震撼無比,心想,莫非風水真的這麼強悍,看一看就能猜到這麼多東西?
李老師這時候又出聲道:“你的事有些麻煩,稍後我洗手淨香後在給你好生算一算,到是唐先生所求頗有些爲難。”
此話一出,李雲龍和張雲山都詫異的看着唐先生,顯然這事他們也不知道,現在這個氣氛,老人話一出口他們倆自然就當真了。
唐先生也是臉了變了變,忽然起身恭身一拜,有些顫抖的說道:“還請李老先生給我算一算今生有沒有後人。”
張雲山兩人一聽,頓時明白了是何事,卻是老唐人到中年,她老婆一直沒懷上,最後一檢查卻是出在老唐自己身上,這些年一直都在秘密治療,不過好朋友們自然是清楚的。
李老師皺了下眉頭,出聲道:“你命裡本該有一子送終,不過你年少時虧了身子,現在卻是有些爲難。”
唐先生一聽,老人兩次開口都只說爲難,卻沒說毫無辦法,當下激動的說道:“還請李老先生指條明路,任何條件我都可以答應。”
李老師忽然笑道:“錢財都是身外之物,你與我徒弟有緣,既然來了,也是緣分,過會我在好生給你把把脈,應該還能調理過來。”
唐先生頓時大喜,這才坐回了椅子上,不過其顫抖的身子表明了他此時有多激動。
這時候該輪到張雲山了,果然老人開口就道:“可是趙將軍家廟中的有古樹枯死了。”
張雲山連忙回道:“正是,正是,趙將軍的家廟中有當初諸葛武侯親自種下的三顆銀杏樹,最近忽然其中一顆枯死了,定是風水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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