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畜牧站的事定下來了?”爺爺見方文穿着畜牧站的制服而來,有些欣慰的問道,心理也有一番感慨,大孫子的運道忽然變好了,變得大好,不僅會泡藥酒賣錢,而且從一個臨時工一躍成爲副站長,成了吃皇糧的幹部。難道和李老師有關係?
“恩,定下來了,這兩天就會籤合同!”方文見爺爺開心,心情大好,心想,這畜牧站的副站長位置坐上去了,就別想讓他下來,真下來了,面子太過不去了,老一輩很多村裡人其實一輩子就是爲了一張臉面而活。
“文文,你來看看葫蘆。”二叔聽見聲音從屋子裡走了出來。
二叔家裡是土牆瓦房,雖然結實,牆面上抹了石灰,看起來也很不錯,不過這麼多年風雨過後還是顯得太破舊了。
方文忽然覺得是不是把兩家的房子修上一修,華人對房子的情節可以追索到石器時代,回過去十年,孩童們的夢想就是長大了討房漂亮的媳婦,在把自家的土牆房子推倒修樓房,外牆上要貼上大白的瓷磚,太陽光照射下來,隔了幾個山頭都能看見,地上還要鋪上電視裡面看見的地磚,老幹淨了,夏天就直接躺在地磚上睡覺,肯定很涼快……
“恩,這葫蘆怎麼這麼快就好了,不是要泡上好幾個星期嗎。”方文的疑惑的走進屋裡,老爺子也跟了進來。至於二嬸和奶奶這時候估計上出去竄門去了,沒在家裡。
“文文,你來看看就知道了。”二叔欲言又止的說道。
二叔的屋子裡顯得古色古香,一張木雕老牀,正面雕刻着花鳥,極爲靈動,正中間刻着百年好和,這張牀的歷史已經上百年,是祖母當年結婚的時候找木匠老師傅手工做出來的,用的春牙樹木料,前幾年還有人出三千塊錢來買呢。
其餘的茶几,木櫃都很上年份,不過因爲是土牆房子,窗戶口很小,裡面顯得很昏暗。
“丁冬!”二叔拉上電燈,“文文,你看這葫蘆。”
呃!葫蘆擺放在茶几上,葫蘆嘴已經換上了木塞,葫蘆身也用核桃仁加工後,顯得古色古香,上面的紋路更加明顯,那個拇指大的紋路文字更添了一分古樸神秘感。
可現在茶几上只有三個黃皮葫蘆,另外一個居然成了青皮葫蘆,如果事先不知道還以爲是翡翠雕刻的呢,美極了,“二叔,這個葫蘆怎麼變成這樣了。”
前幾天方文把葫蘆一送過來,二叔就覺得這葫蘆不一般,太重了,每個葫蘆拿在手裡都有十斤重,裡面連種子都沒有,只有些一些壤壤,而且這葫蘆只炮製了一次,期間他取出來查看,憑經驗就知道這葫蘆成了,連忙拿出一個葫蘆試着裝水,沒想到了傍晚在去查看,黃皮葫蘆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變成了青皮葫蘆,他沒敢在動,急忙收好葫蘆叫方文過來查看。
二叔這一解釋,方文也覺得不可思議,會變色的葫蘆?當下就拿起青皮葫蘆,入手還是大約十斤重,葫蘆嘴用的青色茶樹枝當塞子,和葫蘆身彷彿已經融爲了一體。
“砰!”一聲輕響,方文打開了葫蘆嘴,頓時一股清香撲鼻而來,這味道他實在太熟悉了,和他吃過的青皮嫩葫蘆味道一樣,清新,特別,引得胃部痙攣。
葫蘆都吃過,當然不怕這水有毒,方文直接喝了一口,呃!居然帶着濃濃的酒味,度數不高,也就十幾度,有些像是青酒,但是這味道太TMD的絕品了。
“文文,你怎麼直接喝了,小心喝壞肚子。”爺爺在一旁出聲提醒道。
“沒事,這葫蘆我先前還吃了一個,沒有問題!”方文給爺爺解釋了一遍,又說道:“二叔,爺爺,你們也喝一口就知道了。”
二叔因爲編制傢什,認識附近村裡很多人,聽過的見聞也廣,心中對葫蘆的好奇心也就更大,聽方文一說,迫不及待的接過葫蘆,輕輕的抿了一口,頓時臉上的神色就變了,“文文,裡面怎麼會是酒,味道太好了,我記得早晨明明裝的清水啊。”
“酒?”爺爺也來了興趣,從二叔手裡接過葫蘆,抿了一口,臉色上頓時也是不可思議,家裡只有孫子送的養生藥酒,完全就不是這個味道,兒子說放的是水,肯定不會記錯,這,這怎麼可能?而且這酒雖然清淡,可裡面夾雜着葫蘆原本的清香味和米酒味,實在是太好喝了。
葫蘆雖然拿在手裡很重,裡面也就裝個兩三斤酒而已,沒幾下,居然讓三人給分着喝完了,一大口喝下去,那股清新味道彷彿順着喉嚨流淌進了身體的經脈裡,全身都舒坦得不行,而且一人喝了差不多一斤,頭腦反而越來越清醒,不知是不是錯覺,眼神彷彿也清明瞭幾分。
青皮葫蘆裡面的酒一喝完,沒幾分鐘就漸漸變成了黃皮葫蘆,這可是發生了三人眼皮底下的事情,頓時讓三人驚愕無比。
“爺爺,二叔,這葫蘆的來歷我現在也不好解釋,你們知道這葫蘆就我一個人有就行了,這事太奇怪了,千萬不要說出去。”方文想了想,只能如此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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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和二叔都是一把年紀,自然明白方文說的是什麼意思,遇到這種事,要是在古代連家裡的女人都不能說,這種寶貝絕對會當傳家寶貝藏着流傳下去。
“文文,爺爺和你叔都省得。”
方文忽然又想到了一個問題,這葫蘆是一次性產品,還是能一直讓清水變成酒呢?“爺爺,我們趕緊在裝上水試試,看還能不能變成酒。”
“對,趕緊在試試。”爺爺和二叔一輩子就生活在村裡,現在好奇心早就被調動了起來。
二叔先出了房子左右看了看,這房子本就在山彎裡面,難得有路人經過,看來二叔是真的太過小心了。
三個葫蘆裝上了清水,一個葫蘆方文給裝上了養生藥酒,這時候祖孫三代集體發起呆來,就守在葫蘆旁邊,看情形,是打算等着葫蘆變色了。
天漸漸暗淡了下來,三人已經守着葫蘆兩個小時了,可葫蘆一點也沒變色,不過三人的心情絲毫沒受到影響,繼續耐心的守侯在一旁。
“老頭子,在家嗎,怎麼天黑了堂屋也不開燈啊。”屋外傳來奶奶的聲音。
三人這纔回過神來,爺爺更是本能的飛速找來一塊紅布把葫蘆蓋上了,更是小聲說道:“你奶奶和嬸子嘴巴不嚴,要是知道這事早晚要說出去。”
二叔一副瞭然的神情,方文卻覺得太小題大做了,不過也沒說什麼,想說也沒資格說啊。
“呵呵,這不和文文說着話忘了嗎,你們快去煮飯吧。”爺爺神色不變的撒謊道。
看得方文一愣一愣的,心想他的演技不會是遺傳下來的吧,以前怎麼沒發現爺爺是個說謊高手呢?
奶奶和二嬸到廚房忙活去了,三個人坐在堂屋裡,電視開着,可三人的眼色不時都往房間裡面看去。
土牆房屋的建造格局有些特別,每個房間都是通門的,從廚房進去一直能走通尾巴的房間,也有一些房子是豎形,總共就一個堂屋一個門,進門後走過幾個房間,到了最裡面纔是廚房……
“老頭子,我怎麼覺得今兒你們三個也些不對勁,是不是有什麼事瞞着我們。”奶奶在飯桌上出聲問道,二嬸雖然沒說話,不過神色上也是在附和奶奶,自己的男人還能不清楚嗎。
方文正要施展演技敷衍,沒想爺爺搶先鎮定的說道:“也不是什麼大事,文文這不是要升畜牧站的副站長了嗎,不過還要過幾天才能正式上任。”
奶奶一聽頓時高興的說道:“文文,你當官了好啊,奶奶保管給你張羅一房好媳婦。”
二嬸這幾天心理也很高興,自己的男人頂替了防疫員,一年白領一萬塊錢工資,侄兒又當上了幹部,以後這家子生活也就越來越好了,“是啊,文文,嬸兒明天一早就出去打聽打聽。”
方文看着風情雲淡吃飯的爺爺,頓時就無語了,這轉移施展得太高明瞭,槍口馬上就轉移到他身上……
飯後,爺爺更是騙奶奶說想泡個熱水腳,二嬸收拾碗筷,奶奶自然燒水去了,三個男人又趕緊跑回房間裡。
爺爺小心的拉下紅布,大喜的說道:“成了,果然是明珠自晦,寶貝啊,沒人看見這才變化。”
四個葫蘆逐一嚐了嚐,三個葫蘆的酒味和開始喝的一樣,度數低,到味道好得不得了,但是最後一個葫蘆卻不一樣,裡面裝的養生酒,一入口,整個人彷彿都要燃燒起來,太烈了,猶如火燒雲,比酒廠產的原度酒還要烈,身體的舒坦感更是增加了無數倍,暖氣迅速升騰,只一會就蒸發出了一身熱汗。
“爺爺,我給你和二叔一人留個葫蘆,養生酒的味道太霸道了,你們最好少喝,這水酒到是沒問題,可一天也別喝太多了,如果身體不舒服要趕緊給我打電話。”方文囑咐了一番,還真怕兩個長輩天天喝個幾葫蘆酒,因爲他自己就是這麼想的。
“恩,爺爺省得,這寶貝得藏起來,那能隨便用來喝啊。”自己孫子孝敬的,在說等他老了,這葫蘆自然也會傳給孫子,一想,就拿起一箇中意的葫蘆藏進了懷裡。
二叔也差不多,當着兩人的面,在牀下拉出一個暗格,把葫蘆藏了進去,方文看了一眼,裡面的小包裹還有不少,不是吧!二叔這種老實人也會私藏小金庫?
這葫蘆如果方文要想,過兩天珠子一發光可以無限種植,就算在金貴,可他就算敲碎了也不心疼啊,想着就出聲說道:“爺爺,二叔,葫蘆種子我還有呢,這兩個葫蘆你們隨便使用,壞了,我在種就行了。”
“什麼,你有這種葫蘆的種子?”老爺子驚愕無比,按他心裡想的,估計是孫子走了大運在山裡無意中摘到的靈物,是可遇不可求的,沒看這黃皮葫蘆裡面都沒有種子嗎,全看個人運道,這不,孫子最近運道太強悍,所以就得了這四個葫蘆,這已經祖宗積德了,可現在孫子居然還有種子,天啦,咱老方家這一房太幸運了吧,要是把這葫蘆賣出去?搖了搖頭,懷壁其罪的道理老人比誰都懂。
方文見爺爺這麼大反應,連忙該口道,“種子也不多,反正你這兩個葫蘆爺爺你們隨便用就行了。”
爺爺一聽,也就立刻把葫蘆從懷裡拿出來細細的把玩,看這情形估計晚上睡覺也要拿着了。二叔也飛快打開牀下暗格拿出葫蘆,在燈光下仔細觀看,連方文打招呼說要回去了,兩人都沒聽見。
是夜,方文手裡提着兩個葫蘆,消失在濃濃的夜色中……
[天亮以後說分手……]
是非主流女孩葉娟打來的電話,開口就道:“方哥,我還是想賣你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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