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樓齊天恍然大悟,哈哈大笑起身,來到他旁邊,“那佳婿是遇着什麼事,讓你心態轉變呢?”
“也沒遇着什麼事,只是想通了。爽是一天,不爽也是一天,既然如此,他孃的,老子幹嘛要弄的跟死了全家一樣。”
“話雖粗理卻不粗。”風奔雷點了點頭,手指他道:“賢侄本就俊逸不凡,現在此樣,更是俊郎無比,和乖侄女站在一起,便如是金童玉女般的噔對。樓兄、程弟,你們認爲如何呀?”
“哈哈哈……”被詢問兩人皆開懷暢笑,樓齊天看着害羞的閨女,很是滿意點了點頭,中意道:“佳婿既然想通了,那等一下咱們去找龍門算完帳,便跟爹回揚州去,爹爲你們操辦操辦婚事。”
聽到婚事兩字,林帛綸心頭一突,看了雪兒低垂的臉蛋一眼,見其臉兒微微嫣紅,便也站起身笑道:“龍門的事我看就算了吧,至於和雪兒結……呃,成親之事,先談戀愛後再來決定不遲。”
高興的樓齊天聆得此言,笑容頓時僵了下來,一對虎眉擰皺而起,不太高興道:“佳婿這是爲何?龍門無故斷了雪兒之腿,此仇如何能不報?至於婚嫁之事,理當速速行進,何爲談戀愛?”
“談戀愛就是兩人先交往一段時間,好了解彼此的性子,纔不會無所適從。”說道,林帛綸望着低頭不吭聲的雪兒,“至於龍門的仇,不是不報,而是沒必要去逞那匹夫之勇,老爹你放心就是,總有一天,我會於百倍還給他們。”
眼見佳婿如此堅決,樓齊天靜默了一下,隨即也很堅決說道:“龍門之事可以依佳婿,可婚事一定要速速舉行才行。”
“好好好,我又不是不娶,就隨老爹你了。”林帛綸無所謂地聳了個肩,轉看着身邊這座冰山,慎重詢問:“雪兒,你大膽說出來,是不是真的要嫁給我?”
“這……”樓飛雪早就羞恥了,再聽得他這般詢問,咬着嘴脣綻眼窺了他一眼,見其表情萬分認真,好一陣子才嚅道:“你救了我的命,自當於身相許。”
“那不是報恩嗎?不行不行。”林帛綸故做大驚,側出矮椅,猛力搖頭。
聽到不行,所有人臉色皆暗,樓飛雪也擡起了嫣紅臉兒,見着呆子竟這麼呆,心裡氣惱,咬着紅脣道:“都……都被……被你……被你那……那般輕……輕溥了,自然是……是你的人了。”
故作大驚的林帛綸見她羞成這鬼樣,抿起的大嘴慢慢裂開,目光深鎖住她低下的紅臉,儘量不讓自已笑出聲說道:“我可是窮光蛋一個,嫁給我不怕受苦嗎?”
這麼多人,這呆子就非要如此羞人,樓飛雪雙手不知所措揪着裙子,不吭半聲好一陣。“既……既是嫁…嫁你便……便嫁豬隨豬,嫁狗隨狗。”
“沒飯吃時,可不許鬧性子哦。”
“捱餓就一起餓。”
“沒有錦衣玉食哦。”
“你住哪裡,我便睡哪裡。”
噗哧一聲,林帛綸笑破功了,哈哈大笑彎身把她抱了起來,暢聲道:“大家都聽到了,可得爲我見證。”
“哈哈哈……”大廳上下二百多人,整齊鬨堂大笑,隨後賀喜之聲不絕於耳。
突然被抱起,樓飛雪剎時間是羞的無地自容,不敢見人把滾燙臉兒埋於呆子懷裡,哪裡敢吭出半個聲音。
林帛綸嘴角噙着濃濃笑意,轉看笑容面滿的老爹三人,歉然道:“抱歉,我和雪兒獨自說些話,先走了。”
“快去快去。”樓齊天心情從來沒那麼好過,滿臉笑容趕走這個不受禮教又深得他心的佳婿,隨後抱起雙拳,左右說道:“到時兩位賢弟可得攜同家眷早早前來才行。”
“這是自然。”風奔雷和程擴自也是開心無比,力抱雙拳大聲賀喜:“恭喜樓兄佳着愛婿,恭喜恭喜。”
“哈哈哈……”樓齊天高興,連說了數句同喜,大掌往桌上邀喝:“飛鷹,讓掌櫃開廚,好酒好菜儘管上來。”
“是。”樓飛鷹就這麼個妹妹,本以爲被風不能退了婚便尋不到好人家了,沒想到,沒想到啊!此妹婿雖然不懂武功,可他那身非凡氣宇豈是風不能那種貨色可比。
抱着雪兒奔出棧廳,林帛綸低頭瞧了一眼蜷縮在自已懷裡的冰山,只見她冷腮綻粉,正偷窺着自已,立即揚起個帥呆了笑容,“老婆,那一條道是通向你房裡?”
這句老婆令樓飛雪愣怔,瞅瞟他數眼,疑聲詢問:“何謂老婆?”
“就是娘子的意思。”林帛綸猥瑣嘿嘿數聲,低下腦袋,把俊臉埋於她粉嫩潔脖聞吸數口,引着懷中娘中瑟縮了一下,才脣齒連香讚道:“老婆,你可真是香。”
樓飛雪從不曾與人如此親暱過,玉耳灼燙,羞的無與倫比,沉沉想了想,才輕咬脣瓣細聲喃道:“你……你快放我下來吧。”
“不行,這是我的權利。”更密地抱緊她,林帛綸左右觀看園子,催促詢問:“告訴我怎麼走?”
睇瞧他一臉堅決,樓飛雪暗暗嘆了一口氣,扭裙小手微鬆,指着右邊細聲道:“過了石門,第一間廂房就是。”
“明白。”冰山也有融化時候,林帛綸心裡暢快無比,俯眼睇瞧縮蜷在懷中的女人,馬上跨開大步,急哄哄朝右面那洞石窟窿鑽了進去。
樓飛雪寂靜,心裡仍然很不確定,知曉他要對自已行齷齪之事,心裡直罵他下流胎子,都還沒成親呢,怎麼可以如此?隨後又想得他與自已敲定了婚事了,他未與自已確定關係,就屢屢行輕溥之事,現在是水到渠成了,絕不會放過自已的。
忐忑不安想着,很快他就把自已抱進了房裡,樓飛雪心裡升起一股濃濃怯意,心臟卟卟跳動,急提睫眸道:“你……你放……放我下來吧。”
“什麼是你?”林帛綸現在什麼都不想,只想一口吞了她,入房輕巧地撇腿關上房內,手肋把閂鎖頂進閂洞,急迫繞過屏風,見着牀榻出現,咯咯如母雞笑了,“老婆,喚聲夫君來聽聽。”
他這句夫君讓怯怕的樓飛雪更加緊促,冰冷臉蛋嫣紅不退,心裡矛盾難定,細聲道:“還……不是。”
聆聽到此細言,林帛綸心臟極快縮了一下,隨即又彷彿無事般,猥笑下視她美麗臉蛋,濃濃的古典羞澀美讓他體內八百匹馬狂馳而過,趕忙把懷中的溫玉馨香抱坐在雙腿上,手掌輕柔摩挲這具芊腰,燃情道:“有沒有人說你很美?”
說的人很多,可這麼羞人的訴說他卻是第一個。樓飛雪輕提眼睫看向這張俊臉,心頭那隻小鹿闖來撞去,呼吸困難說道:“你……你也很好看。”
“是吧,打孃胎時我就帥的不成人樣。”林帛綸血盆大口裂開,視線凝住她的總是寡言的粉脣,廂房剎時寂靜,近距離相凝的兩張臉兒鼻息突然交融成一團。
“老婆。”四目交接,滿室柔情,林帛綸沙啞輕低喚了一聲,無所覺就俯下嘴脣。樓飛雪也自然閉起雙眼,輕仰起臉蛋與他做世上最羞人又親暱碰觸。
“唔……”雙脣相貼時,已然分不出是誰的在顫唔,林帛綸先是細吻一番,更深入地闖入她輕啓檀口內,吸汲只屬於自已的那一片甜美紛芳。
樓飛雪迷離了,全身的力氣彷彿被抽了般,無助任他摟着,啓開嘴脣讓他滿足,殘存知覺知曉他不規距的手掌在解自已衣裳,可是就是阻止不了,好像也沒必要去阻止,她要嫁給他了,那他就是自已的夫婿,夫婿要對妻子做任何事該是天經地義吧。
良長一段時間過去,林帛綸才戀戀不捨從法式舌吻抽出身,微微氣喘地低下嘴脣tian吻她粉嫩脖頸,空閒的手掌則覆蓋住那被襲被攤開羽裳之上,隔着布料溫柔撫摸,亨受自已應有的權利。
外裳和褻衣半開,春光乍時外瀉,樓飛雪既是害羞又是害怕,被吻的顫粟瑟抖,當扯開自已的衣裳露出藍綾抹兜兒,藕臂急忙掩於胸前,顫聲道:“我……我有傷在身,不……不能這般。”
“我會很小心,不會弄疼你的。”從她粉嫩香脖抽身,林帛綸眼內火焰焚天燃燒,雙手捧住她美麗臉兒再吻了一下,便把她從腿上抱坐於牀畔,動手爲她解去早掩不住春光的羽裳和褻衣,“我好久沒碰過女人了,你是我的,對不對?”
樓飛雪不知該如何回答,沉默地凝看他無比認真臉龐。他似乎也不期待自已應是般,雙手強硬地轉過自已,肚兜帶子馬上就鬆了。
“婚事已定,雪兒是你的人了。”肚兜掉落,樓飛雪像是自喃又像回答,嘆息地放下掩胸手臂,把所有的美麗盡露他眼裡。
聽到她的勉力,林帛綸雙眼變了一下,轉過她無着片縷身子,驚歎哇了一聲,急忙脫下身上多餘的東西,着着褻褲和她擁躺於牀榻,埋頭撫玩親吻這對粉白水嫩玉峰,什麼都懶的去想,任頭腦裡那些亂七八糟東西飄飛。
吮吸了好一陣,才仰起堅定雙眼宣佈:“你是我的。”
樓飛雪被吻的灼燙酥麻,忽聽他霸道言語,迷離水眸仰望着,不知該如何回答時,驚覺他把手下伸至裙沿,正在拆解裙帶,已經沒辦法再掙扎猶豫了,驚嚇過度自然按住他的手掌,輕聲詢問道:“你……你可有想過未來該如何?”
未來?故意放慢手腳的林帛綸眼裡快速掠過一道陰霾,又仿若無事擡起因被阻止而不快的臉龐,皺眉反問:“什麼呢?什麼未不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