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衙內與方詠兩邊人叫來之後,直接開打,不過門口圍觀的羣衆看得十分不滿意,高衙內也沒下場啊,沒什麼意思!
等張揚和馬景明到場,瞬間將場面點燃!
“靠,張老闆也來了!”
“馬少爺也來了!”
“衙內拿起板凳了!”
“打,打起來了...”
人羣中瞬間爆發出了又一波高潮。
大家本以爲張揚和馬景明來了也是掠陣,不會親自下場,誰料到來了幾乎沒什麼猶豫,便直接投入到了戰圈!
張揚心中無奈,還不都是高衙內!
自己被叫過來,也沒想着要打架,就如衆人猜測一般,是準備過來掠陣,看看熱鬧罷了,誰料到高衙內看見了兩人,宛如看到了生力軍,抄起板凳就進了戰圈。
張揚和馬景明互相看了一眼,高衙內都親自進去打了,咱們也別乾站着了,打吧!
三人用着各自不同的招式,張揚用的拳擊,人羣中左突右閃,瞅準機會就是一拳,馬景明穩紮穩打,站好馬步,來一個打一個,從效果來看,最扎眼的依舊是高衙內。
板凳掄的聽到到風聲,一板凳下去直接砸在對手的後背上,看的人肉痛,若是平常的板凳也許已經打折,但那板凳偏偏沒什麼事。
圍觀的人不由得感慨,這板凳的確非常結實!
三人加入戰局後,瞬間變得好看了起來,圍觀人羣看的津津有味,時不時還爆發出一陣驚呼。
人羣中忽然有人喊道:“張老闆,方公子讓你開不成店,你儘管打,不用給我面子!”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安靜了。
這話怎麼能隨便說呢,平時大家說說也就罷了,怎麼當着這兩人的面說了出來。
說話的人也覺得自己說錯了話,身子一縮,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
張揚笑道:“方公子爲人謙虛和善,怎麼會做這樣的事呢,想必是大家聽錯了。”
方詠今天心情極差,昨天去看了個武舉,結果卻是去看高衙內這等蠢貨耀武揚威,皇上還在現場,聽說還挺滿意;今日尋個地方吃飯,結果就聽到高衙內在那大放厥詞,詆譭自己,打個架眼看還要輸了!
“就是我,你這個臭廚子想怎麼樣?!”方詠有些煩躁的說道。
“呀...他竟然承認了...”人羣中有人小聲說道。
張揚也頗感意外,按照方詠近來的表現似乎不像是喜歡硬碰硬的人,更喜歡在背地裡陰人,怎麼這回選擇了挑明瞭?
也不等張揚說什麼,高衙內先叫喊了起來:“我就知道,狗日的就是你不讓我兄弟好好開店,張揚,胖馬,還等什麼,使勁打!”
說着,高衙內一馬當先,一條板凳耍的更是上下翻飛。
方詠看着衆人眼中帶着不屑和疑惑的眼神,心中更是大亂,自己怎麼就把這事挑明瞭?如此一來,自己的名聲豈不是要糟糕?
方詠看着自家奴僕一個個被打倒,心中已知必敗無疑,大聲喊道:“我方詠乃是大學士之子,也是京城有名的才子,日後封侯拜相不在話下,不與你們這些武夫計較,今天的事就這樣吧,我們走!”
說完,方詠轉身離去,手下的奴僕心中大喜,趕忙擺脫戰局,緊跟着方詠離開。
高衙內放下板凳,大聲喊道:“方詠,你狗屁才子,有本事回來與張揚吟詩作畫啊,打架跑了還裝b!”
方詠權當聽不見,疾行而去。
“幸好你倆來了,要不我還真不一定能幹的過他!”高衙內氣喘吁吁的說道。
馬景明擺擺手:“沒事,以前不是常這樣麼,說起來也許久沒打架了。”
張揚笑道:“要是沒有你,方詠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承認呢!”
“你說口福居的事?”高衙內反問道。
“嗯。”
“嗨,那事誰還不知道,他不承認也沒法子!”高衙內無所謂道。
“還是不一樣,若是他不親口承認,誰也不能說就是他,這樣一來,目標就很明確了....”張揚說道。
“張兄,我多說一句,你想整方詠,還是悠着點,人家爹可是大學士,別輕舉妄動!”馬景明在一旁提醒道。
“放心吧,我心裡有數。”張揚頓了一下,繼續道:“我怎麼敢找他的麻煩,不過是自保罷了,現在知道是誰搗鬼,更容易防備了。”
馬景明點點頭:“方詠這人心眼小,一點事就能記很久,以後你就知道了。”
高衙內無所謂道:“他要是欺負你,你就找我,我見他一次打一次!”
“謝過衙內。”張揚笑道。
“客氣啥,走了,我還得回去練練,不是過幾天還有比試嗎?”高衙內拎起自己剛剛用的板凳:“李老闆,板凳借我用用,這幾天要練練,到時候還你。”
李富貴看着又打的一團糟的店面,心中哀嘆人生的大起大落,哪裡在乎一條板凳,“衙內儘管拿去用,不用還了。”
高衙內扛起板凳,擡腳走出幾步,忽然又想到了些什麼,轉身說道:“李老闆,若是方詠再來,你可得告訴我,光自己練可不行,還得實戰!”
李富貴頓時露出一個苦瓜臉,還實戰呢,實戰一次自己的店就得遭殃一次!
“放心,不少你的錢!”高衙內掏出二兩銀子扔給李富貴,“這次的損失我都包了!”
李富貴趕忙接住,雖說二兩有些少,不過砸毀的碗碟桌椅倒也值不上二兩銀子,生意嘛,武舉之後又搞了這麼一出,想必待會兒還會更好!
想到這,李富貴又高興了,高聲喊着讓高衙內再來,看的馬景明和張揚一頭霧水!
“走吧,咱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