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一下子有三個,而且都還沒有完成。 !
這讓唐煜感到壓力很大。
不過雖然壓力很大,卻也給了他很大的動力,因爲有任務有金幣啊,想到聖陽藥丸,他一陣激動。
所以,他決定奮發圖強,趕緊完成系統的任務。
而在這三個任務當,第一個人任務顯然更爲急迫一些。
難民現在是越來越多,永德王府已經住不下了,很多都暫時借住在外面,但這並非長久之計,他必須賺錢蓋福利院才行,而且,難民多了,食物也必須儘快解決才行。
賣石膏粉的確讓唐煜賺了一筆錢,暫時可以應急,只不過那些豪族大家的豆腐生意都還處於初級階段,對石膏粉的需求量不大。
所以想靠石膏粉賺大錢,至少要等一段時間才行,而他必須想辦法渡過這一段時間。
因爲,不僅僅朔州有難民,是營州、偏頭關那裡,也是有難民的啊。
“崔童,去給本王找幾個強壯一點的難民,隨本王去地裡。”
“王爺,去地裡做什麼?”
“別廢話,感覺按我說的去做。”
崔童悻悻然的跑了去,不多時便找了幾個身體強壯的難民,當然,他們的強壯只是相對其他難民而言的。
“王爺。”
唐煜點點頭,然後帶着他們去了自己的田地裡。
作爲朔州的王爺,這裡的一切可以說都歸他管轄,當然是名義的,不過雖是如此,唐煜自己也是有很多土地的,大概有幾百畝。
而在王府後面,有幾十畝土地是在唐煜名下的,這個地方早已經用圍牆圍住,其實算是唐煜的一個後花園。
冬天的後花園並沒有什麼花,只在牆角有幾株梅花盛開,其他地方都顯得十分恍悟,顯然以前的唐煜並不是一個對花花草草感興趣的人。
“把這些地都給翻耕一下,然後在這裡用磚給我砌成半人高的牆……”唐煜指揮着那些人開始建造蔬菜大棚的架子。
這些人對於唐煜要他們做的事情根本不清楚是爲了什麼,不過聽到唐煜說幹活的可以敞開了吃飯,而且還給肉,他們也乾的十分賣力了。
這樣,等天色漸晚的時候,他們已經把地耕的差不多,牆也砌好了一面。
第二天,崔童又找了一些難民來幫忙,所以第二天下午的時候,一個很大的蔬菜大棚的架子做好了。
但這還不算完。
“崔童,去把菜種拿來種。”
聽到唐煜要種菜,崔童和那些難民,甚至連紅拂女都把眼睛給瞪的好大,他們覺得唐煜簡直是在開玩笑。
果然,過着錦衣玉食的人,根本是個五穀不分的人啊,菜是冬天種的嗎?
竟然連這個都不知道。
“王爺,蔬菜要等開春之後才能種的,現在天冷,種了菜也不發芽啊。”崔童說的痛心疾首,唐煜眉頭微凝:“有了本王的這個蔬菜大棚,冬天菜種也能發芽,趕緊去拿,還有,倉庫裡放着薄膜,也給本王拿來。”
薄膜本來是在系統的空間裡放的,不過唐煜總不能這麼拿出來吧,那會把這些人給嚇傻的,所以他早已經把薄膜放到王府的倉庫裡去了。
崔童很不情願的帶人去了倉庫,沒多久把菜種和薄膜都拿了來,把那些耕好的地弄成一溝一溝的後,他們便把這些菜種給種了去。
難民之,很多都是種過地的農民,所以他們知道菜是怎麼種,只是他們種的時候,都連連搖頭,覺得他們這個王爺人好是挺好,是有點傻,這菜能發芽纔怪。
一大片地全部種菜後,唐煜找人把那些薄膜撐開固定在了牆,這樣裡面的溫度會越來越高,還能夠有陽光透過來,菜種很快能夠發芽了。
“王爺,這薄膜是什麼東西,爲何屬下從來沒有見過?”紅拂女對唐煜所謂的薄膜很是好,唐煜笑道:“只是一層膜嘛,本王從其他地方弄來的。”
“從什麼地方?”紅拂女好的連番追問,唐煜暗暗叫苦:“很遠的地方。”
說着,唐煜連忙打斷了紅拂女:“你別問那麼多了,反正本王的好東西多着呢。”
紅拂女臉頰俏紅,可連她自己都不明白爲何自己聽到唐煜的這句話後會突然這樣。
蔬菜大棚做好了,唐煜要做的只是打理和等待了。
不過除此之外,他也並沒有閒着,他發現這些難民有時候做事還挺勤快,既然如此,閒着也是閒着。
讓難民住的房屋不夠了,所以他直接在朔州城找了一塊地,讓這些難民去修建房屋,當然,現在的錢財是緊張了一點,不過先幹一些力所能及的還是沒有問題的。
如說打地基,清理地面什麼的,一些土磚頭、石頭、木材啥的,能弄來也都弄來,這樣等有了錢之後,把其他需要錢的東西一買,這福利院可以動工了。
難民這邊的積極性很高,畢竟雖然累了一點,但至少可以吃飽飯啊。
而在唐煜這邊忙忙碌碌的時候,唐煜要種菜的事情很快在朔州城的一些豪族大家之傳開了。
盧信聽到這個時候,突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了,笑的口水都出來了。
“這個唐煜,我還以爲他學聰明瞭,沒想到還是笨的可以,竟然要在冬天種菜,你說他是不是傻子?”
盧信笑的前俯後仰,盧邦在旁邊連連跟着附和。
“父親說的極是,這個唐煜肯定沒有幹過農活,不知道菜怎麼種的,我看他純粹是想錢想瘋了,以爲冬天青菜的價格很貴,想賺錢,所以種了。”
盧信頷首:“真是可笑啊,我倒要看看這個唐煜能種出什麼青菜來。”
說着,盧信想了想,道:“吩咐下去,時刻主意永德王府的情況,一有消息,立馬來報。”
盧信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暗想,若非誰都知道他們盧家是支持翼王唐商的,他只怕早派人解決了唐煜。
如今唐煜若是死在封地,其他人肯定會懷疑唐商,算別人不懷疑,青王他們怕也要把髒水潑到翼王身。
他突然覺得唐淵的安排頗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