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市城下,凡奈爾望着城樓上的唐軍,很是生氣。
“你們竟然敢滅掉我米國兩萬兵馬,真是豈有此理,今天,我便要將你們北市城夷爲平地,我要讓你們爲我米國的勇士陪葬。”
死了這麼多人,可不是一件小事啊。
鄭成功站在城樓上,卻是呵呵一笑“你們米國還攻下我唐國的新北城呢,不過滅了你們兩萬兵馬,算什麼,你們所有來我唐國的兵馬,都得死在這裡,你凡奈爾也不例外,早晚都得死。”
鄭成功的話就好像是一個魔咒,他這麼說完之後,讓凡奈爾的心裡很不舒服,不舒服的他都想要shā“re:n了。
雙方好像沒有什麼可以說的了。
凡奈爾冷哼了一聲,緊接着便揮了揮手,喝道“給我攻城。”
雙方很快展開了廝殺,火炮不停的轟炸着。
唐軍的火炮厲害,地勢好,所以一開始的時候,還是能夠堅持的,不過,米國的人數衆多啊,隨着他們的推進,隨着雙方不停的廝殺,不停的消耗,唐軍將士的體能漸漸的有點跟不上了。
不過雖然體能有點跟不上,他們卻仍舊沒有讓米國攻上城池。
不過,他們都很清楚,如果按照這種情況來守城的話,他們可能真的守不住。
這天,黃昏落盡,夜幕降臨,米國的兵馬再一次退了去,不過他們都很清楚,明天一早,他們會再次前來攻打。
鄭成功他們都累的不行了。
“將軍,明天,我們恐怕就守不住城了啊,這可如何是好?”
“是啊,我們恐怕守不住城了,如果北市城一破,整個寶島,可就盡落在他們手裡了啊。”
“這可如何是好啊?”
衆人相互詢問,鄭成功的臉色變的很難看,他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纔好。
而就在他們這樣說着的時候,遠處突然有火光傳來,緊接着,他們便看到一羣百姓從遠處走了過來,這些百姓很多,當他們陸陸續續走過來的時候,火光也就多了起來。
等他們走近了,才發現有三四千人之多,他們都是北市城的百姓。
看到他們,鄭成功有點意外。
“你們來這裡做什麼?”
這裡很危險,雖然戰事暫時結束了,但也仍舊是危險的。
這些百姓之中,很快有一個人站了出來,道“鄭將軍,我們都是很強壯的男子,我們願意幫你們一起守城。”
聽到這話,鄭成功眼眸微微一凝,道“你們是百姓,守城是你們的事情嗎,都給我回去。”
守城也是很危險的,是要死人的,而打仗是軍人的事情,不是百姓的事情。
但這些百姓並沒有離開。
“這北市城也是我們的北市城,如果北市城失守,我們的家人可就要遭殃了,聽說新北城被攻破後,米國的這些畜生可是什麼事情都給做了啊,男人,女人,他們都沒有放過,我們不想我們的家人受到這種情況,我們要守住北市城。”
“沒錯,我們要守住北市城,這可是我們自己的北市城,我們絕對不能讓敵人給攻破了。”
“…………”
百姓說的很激動,他們的情況跟之前新北城的情況剛好相反。
新北城的百姓很不樂意出手,打北市城的百姓卻很樂意,因爲他們看到了城破之後,他們會面臨什麼樣的情況。
所以,他們要守住北市城。
鄭成功聽完他們這些話後,便清楚是怎麼回事了,他們知道,現如今他們與北市城一榮俱榮了,只有北市城保住了,他們才能夠有好日子過。
“好,既然諸位願意一同守城,那我便准許你們守城,我會對你們進行安排,你們必須聽從命令,軍法如山,明白嗎?”
“明白,鄭將軍有什麼吩咐,只管說便是了。”
鄭成功點點頭,然後便對他們做了一番安排,他們都是百姓,雖然身強力壯,但他們能不能打仗,卻還兩說呢,所以必須對他們進行安排,最爲主要的,還是要他們對打仗有一個概念和認識,別到時候見了屍體,見了血,就害怕了。
一夜就這樣過去了。
次日一早,凡奈爾帶着兵馬再次來到了北市城下。
在他看來,今天再攻打一天,他們差不多就能夠攻下北市城了,而只要攻下了北市城,整個寶島就盡在他們手裡了。
“鄭成功,本將軍還是很欣賞你的,如果你願意投降的話,我可以饒你一條性命,當然,我只饒你一條性命哦。”
凡奈爾還想要讓鄭成功投降,只是他顯然沒有什麼誠意,鄭成功站在城樓上,呵呵一笑“想要我投降,門都沒有,有本事,你來攻城啊。”
見鄭成功如此,凡奈爾終於失去了耐心,他突然揮手,喝道“給我衝。”
一聲令下,一衆米國的兵馬瘋狂的向北市城衝了過去,他們覺得今天一定能夠攻下北市城,所以他們現在都是氣勢如虹的。
城樓上的鄭成功看到這種情況後,呵呵一笑,隨即揮手道“給我發射,給我攔住他們。”
命令下達之後,一衆唐軍將士和那些百姓便開始反擊起來。
這些百姓的動作是有點生疏的,不過經過昨天晚上的安排和訓練,他們多少還知道怎麼做,而只要他們再這裡打上一會之後,他們將會變的更加的數量。
這些百姓的出現,讓唐軍的守城變的容易了許多,而米國攻城的壓力卻增加了,比前兩天的壓力還要大。
米國的將士很快就感受到了這種壓力,他們覺得很奇怪,怎麼會這個樣子?
唐國的兵力顯然增強了啊,可他們不是沒有多少兵馬了嗎,他們怎麼增強的?
奇怪,奇怪,凡奈爾站在下面,看到城樓上密密麻麻的唐軍,頓時愣了一下。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一夜之間,冒出來這麼多唐軍嗎?”
如果如今的北市城有這麼多唐軍的話,他們想要攻下城池,恐怕就不容易了吧。
不過就算完如此,凡奈爾也沒有放棄的意思,他要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