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過了新年,錦城的春天來的很早,雖然還沒有過元節,但柳綠已經發了新芽。!
很多的花木也都發了新芽。
春天來的時候,錦城的美讓人都不敢置信。
這天早朝,劉盈站在大殿,與羣臣商議事情。
不過,這樣商議的差不多的時候,一名官員站了出來。
“聖,之前先皇出殯,諸多藩王都到了,但卻獨獨少了劉如意,據臣所知,這劉如意怕是有謀反之心,爲了安全,還請聖發兵雲丘城,擒拿劉如意。”
站出來的這個人不是張良,也不是蕭何,而是其他人。
因爲,呂太后不會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張良以及蕭何身,她自己肯定是要安排幾個人才行的。
這個官員是呂太后安排的人。
如今,這個官員站出來後,其他人緊跟着嚷嚷起來了。
“不錯,不錯,先皇駕崩,劉如意卻連回來看看都不回來,實在令人寒心啊。”
“誰說不是,只怕這個劉如意真的有謀反的心思啊。”
“所以聖,要發兵,攻打雲丘城,擒拿劉如意。”
“………………”
站出來附和的人不少,而朝,雖然有一些人覺得那劉如意不會謀反,但他們因爲忌憚呂太后,所以並不敢多言,只是站在朝堂之,裝聾作啞。劉盈看到這種情況,想到了之前張良說的,他乾咳了一聲,道:“諸位愛卿,劉如意沒有回京,並不能說他要謀反,沒有證據,是不能夠隨便這樣做的,而且,朕相信劉如意不會謀反,這事不要再提了。
”
劉盈拒絕了對劉如意的出兵。
他這樣說出之後,朝堂之頓時安靜了一下,他們都有點懵,他們覺得,按照他們剛纔說的情況,不對劉如意用兵都有點說不過去啊。
可是,劉如意竟然不肯用兵,這未免太有點婦人之仁了吧?
當然,他們最擔心的,還是無法向呂太后交代。
所以很快,他們這些人又說了起來。
“聖,不可啊,那劉如意有謀反自信,此時若不處理,恐怕要養虎爲患。”
“沒錯,沒錯,還是要把他弄到京城來才安全。”
“請聖不要因爲婦人之仁,而爲我漢國釀成大錯啊。”
“…………”
百官這樣說着,劉盈卻是不理,雙方的情況有些尷尬,羣臣喧囂的越發厲害。
雙方都僵持,這事有點處理不下去了,劉盈心裡有點慌亂,但此時又有點想發小脾氣,所以硬撐了下來,要跟這些官員抗到底。
早朝這樣結束了,劉盈沒有贏,但也沒有輸,這纔不過是他當天子之後,與百官的第一場交鋒而已。
消息很快傳入到了呂太后的寢宮。
聽到今天劉盈的反應之後,呂太后的眼眉頓時凝了起來,他沒有料到會是這樣的情況。
他對於自己的這個兒子還是瞭解的,她知道自己的這個兒子對劉如意是有恨意的,按理說有人要殺劉如意,自己的這個兒子應該會支持的吧?
而且還有這麼多人要殺劉如意,可是他竟然偏偏不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自己的兒子有點反常,呂太后在寢宮來回走了兩步,緊接着,他派人去調查怎麼回事。
這件事情,並不算特別的複雜,所以很快,呂太后得到了他想要的消息。
“太后,昨天張良和蕭何他們去了御書房,今天早朝,聖要保下劉如意了。”
探子把情況跟呂太后說了一下,呂太后聽完之後,頓時哼了一聲:“原來是他們兩個人,真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敢這樣跟我作對,不讓他們知道我的厲害,他們只怕不會乖乖聽話啊。”
呂太后有點生氣,他討厭陽奉陰違的人,而張良和蕭何兩個人做的事情,是陽奉陰違,雖然他也知道,他們兩個人本來跟自己不是一條心,但他們這個樣子,還是讓呂太后有點生氣。
“來人,去把張良和蕭何兩個人給哀家叫過來。”
呂太后吩咐了下去,不過,她並不是要找他們兩個人算賬,她覺得,這對他來說是個機會,他可以趁着這件事情,逼迫張亮和蕭何同意他垂簾聽政,而如果他們不同意的話,自己再跟他們算賬也不遲。
沒過多久,張良和蕭何兩個人再次來到了呂太后的寢宮。
“拜見太后。”
呂太后看了他們兩人一眼,神色有點不對。
“聖今天的行爲,很反常啊。”
一開口,呂太后先給了他們一個下馬威,他需要讓張良和蕭何兩個人明白,他們私底下的那些小動作,他都知道,這要做到心照不宣。
張良和蕭何兩個人聽到呂太后的話後,並沒有多少緊張的,他們兩個人能夠走到今天,城府肯定是有的。
“太后,也許是因爲聖顧念兄弟之情吧。”張良說了一句,呂太后頓時哼了一聲:“顧念兄弟之前,真是可笑,好了,哀家叫你們來,也不是爲了此時,今天聖的做法,讓哀家看出來了,聖還是過於年幼,根本無法處理朝的政務,朝的那些
大臣,又個個陽奉陰違,不爲我漢國着想,所以哀家決定,垂簾聽政,直到聖及冠,你們兩個人覺得如何?”敲打之後,呂太后要把自己的目的給說出來了,而今天劉盈的行爲,也給他找了一個很好的藉口,那是劉盈無法處理朝政,很多事情都是需要一個人幫襯的,而整個漢國,除了她之外,還有誰能夠幫
忙?
呂太后把自己的這個目的說出來後,張良和蕭何兩個人頓時暗暗叫苦起來,他們如今已經把呂太后給得罪了,要是不同意幫忙的話,那呂太后只怕不會饒了他們吧?
真的鬧翻了,事情也不好。
想到劉盈再有一兩年及冠了,他們兩個相互張望,最後只能苦笑。
“太后要垂簾聽政,只要羣臣答應,我們自然不會有什麼意見,是那劉如意,不知是否還要剿滅?”他們要用這個條件,來交換劉如意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