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赫爾曼看着帶着一臉微笑踱步進來的張子陵,眉頭皺了皺,說道:“人類,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你應該生活在主的光輝能夠照耀得到的地方,而不是來到這全是**的罪惡之地!”
說到這裡赫爾曼收回了法杖,又恢復了慈祥的笑容。
“快來,回到主的懷抱,與我一起除掉這裡的罪惡。”
“吼”威廉似乎是察覺到了張子陵的危險,不再去看空中的卡爾和範海辛,轉而盯着張子陵。
“你是教會的大主教?”張子陵並沒有去看威廉,而是盯着赫爾曼笑問道。
“我是教會大主教。人類,看你的樣子,你應該是華夏人吧?”赫爾曼盯着張子陵,慈祥地笑着,“在華夏,也有主的信徒,不知道你是不是?”
聽到赫爾曼的話,張子陵嗤笑了出來,看着赫爾曼問道:“你看我像麼?”
“任何人都有資格成爲主的信徒,只要心懷虔誠。”赫爾曼依舊帶着慈祥的笑容,並沒有因爲張子陵的態度而有絲毫的語氣變化,“主就會祝福你。”
就好像,他真的是一位慈祥的牧師一般。
“這傢伙真能裝!奧斯卡都欠他一個影帝。”範海辛看着一臉慈祥的赫爾曼,不由吐槽道。
“看來這教會的人,在人類面前和在我們這些人面前,表現的差別很大啊!”卡爾盯着赫爾曼喃喃道:“真是一羣虛僞的人!”
“可惜了,我對你們的主沒有一絲一毫的興趣,”張子陵看着赫爾曼,嘴角微微一勾,“倒是對殺你很有興趣。”
“殺我?”聽到張子陵的話,赫爾曼整個人一愣,“華夏人,你確定在跟我說話?”
“當然,不然還有誰?”張子陵攤了攤手,“難不成還是你的天主?”
聽到張子陵那戲謔的話語,赫爾曼臉上那慈祥的笑容終於消去了,變得有些陰沉。
“我允許你不信仰主,但是你沒有資格侮辱主!”赫爾曼語氣陰沉,看着張子陵低沉地說道:“看來你是和他們兩個異端是一夥的了,既然如此”
“那麼就代表你也是罪惡深重之人,就讓我代替主來審判你!”
“這麼快就翻臉了?我還以爲你要多裝一會兒呢!”張子陵看着赫爾曼笑了笑,隨後一招手,範海辛和卡爾便出現在了張子陵身後,恢復了行動力。
看到張子陵這一手,赫爾曼表情微微一變,眼眸深處出現些許凝重。
赫爾曼他沒有看清張子陵是如何解除他的禁錮的!
這華夏人,實力不容小覷!
不過,在威廉的面前,一切都會被威廉的利爪給撕得粉碎!
赫爾曼變得稍稍認真起來,法杖微微揮舞着。
“吼!”
威廉整個人咆哮起來,一股腥風吹向張子陵所在處,讓四周的牆壁都出現了裂縫!
“華夏人,你還有一次機會,迴歸主的懷抱,成爲主的信徒。”赫爾曼盯着張子陵說道:“主會公平地善待每一個信徒。”
“而對待主的敵人,主也不會有絲毫的同情。”
“看來你是還沒有搞清楚現在的狀況啊!”張子陵看着赫爾曼,笑着搖了搖頭,“那我現在就來告訴你,你所謂的主”
“根本不會救你這個虔誠的信徒!”
“還有你這費盡心思,澆築了無數鮮血纔得到了武器,也不過是廢品罷了。”
張子陵口中輕語着,咆哮中的威廉突然整個身軀一僵,然後匍匐下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看到威廉的樣子,赫爾曼臉色一變,瘋狂地搖晃着自己手中的法杖,可威廉依舊一動不動,沒有絲毫的反應。
“你究竟做了什麼?”赫爾曼很快便意識到這是張子陵做的手腳,看向張子陵質問道。
“做了什麼?”張子陵笑着,緩步踱步走到威廉的旁邊,一隻腳踩在了威廉的腦袋上,“這種沾滿罪惡的東西,本就不應該存在在這個世界上。”
“我做的不過是”
“將其清除掉罷了。”
砰!
張子陵話音剛落,便直接踩碎了威廉的腦袋!
整個教堂,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範海辛和卡爾張大着嘴巴,滿臉震驚地看着地上威廉的無頭屍體,裡面有無數的白色光芒飄出來,消散在空中!
威廉的身軀究竟有多強大,範海辛和卡爾都無法想象了。
就連活了六十多歲的狼人,他的皮毛都可以直接擋住洲際導彈的轟擊,更何況這有幾百年歲月的狼人身軀?
可是
就是這樣一幅強大的身軀,被張子陵輕而易舉地踩碎了腦袋?
突然間,範海辛和卡爾的世界觀再次被刷新了,他們兩人看向張子陵的眼神中,帶着無盡的敬畏!
這個人宛如天上的神明!
威廉金色的血液,在浸溼了地板,張子陵抽回了自己的腳,將目光移向陷入呆滯的赫爾曼。
“你、你究竟是什麼人?”赫爾曼見張子陵向自己走來,下意識地退後幾步。
威廉究竟有多強他當然知道,如果威廉擁有智慧的話,恐怕就是教皇都不是他的對手。
而現如今,這麼強大的威廉,卻被一個看樣子僅僅只有二十多歲的華夏年輕人給輕而易舉地踩爆了腦袋?
赫爾曼突然覺得是主拋棄了他。
在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有這樣強大的人?更恐怖的是,這樣的人很可能是主的敵人!
“主啊,您爲什麼會拋棄您虔誠的信徒?”
赫爾曼跪了下來,閉上眼睛開始祈禱。
張子陵來到赫爾曼的面前,淡漠地看着嘴邊不斷誦唸聖經的赫爾曼,輕語道:“你覺得,雙手沾滿了無數鮮血的你,還有資格誦唸聖經麼?”
張子陵身旁突然出現一道由魔氣凝聚而成的巨掌,將赫爾曼給捏在了掌心,擡到了空中。
咔嚓!
赫爾曼骨頭斷裂的聲音,在這教堂中清脆地響起。
“啊!!!”劇烈的疼痛讓赫爾曼無法在念下去,開始嘶嚎起來。
張子陵漠然地看着赫爾曼,那巨掌突然鬆開,將赫爾曼扔到地上。
此時赫爾曼全身的骨頭已經完全碎裂,劇烈的疼痛快要讓他昏厥,汗水已經打溼了他的白袍。
張子陵一腳踩在了赫爾曼的腦袋上,壓住了赫爾曼的嘴巴,讓他嚎叫不出聲來。
“像你這種人,”張子陵眼睛中閃過一絲紅芒,“還是下去面對那些無辜的亡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