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男子……我……我不認識……”何叔明顯的一臉恐懼,可又顧及到窗臺和門邊的散粉,一時間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尷尬的站在原地。
“何叔,你緊張什麼?我只不過是好奇問問,你剛纔不還說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麼?”我繞着何叔轉了一圈,就算你不跟我說蒙面男,多少你也跟我說說冷家和飛雲堡的恩怨啊!
“不、不、不,丁姑娘,在下絕無欺瞞之意,只不過,那天的蒙面男子,從……從招數上看……是……是江湖上的大人物,小的不敢提及!”
“大人物?可也沒有取你的性命啊!”
“丁姑娘,那日,他說不願意打攪你休息,於是手下留情,繞了小的一條狗命,所以……”不願意打攪我休息?這麼忠心的粉絲啊?看來,那天何叔是因爲怕我再跟郎飛雲亂說,而來找我算賬,而蒙面男的出現讓他根本不敢動我了。
“你爲什麼這麼怕他啊?莫非他比我的蠱術更加厲害?”何叔聞言急忙搖頭,想必拿兩個都能取自己性命的人來作比較是很危險的!
“丁姑娘,不要爲難在下,這位人物我們都惹不起……恕在下無禮,告辭了,丁姑娘早些休息吧!”
休息個鬼啊!我在車上晝夜顛倒的睡了好久,現在一點瞌睡都沒有了!
“站住!何叔,你還沒有回答我的第二個問題呢!冷家和飛雲堡的關係!”我移步攔住了何叔的去路,手上拿着我的彩妝眼影盒,花花綠綠的顏色明顯的象徵着毒性過烈,讓何叔望而卻步。
“丁姑娘,我入堡的時間不過才七八年,只是知曉郎飛雲的母親和冷致的母親是親姐妹,姐妹反目之後兩家就結仇了,其間的細節,我也不是很清楚!”何叔的語氣中有了點求饒的意思,但是他要令牌的目的好像從來就沒有動搖過。
“你入堡七八年?你爲的是飛雲堡的人呢還是物?”我放肆的笑着,拿着眼影盒逼近了何叔。
不得不說,我的化妝品在古代是相當有威懾力的!
“是……是物……是飛雲堡……的地牢牌子……”終於,何叔受不得驚嚇,自己開門跑了。
想來也是,這人啊,老是遇見些自己所不能認識,不能接受的事物,還被別人不斷的恐嚇,精神上早就崩潰了!我呢,拿着現代文明的產物在古代招搖撞騙,似乎也沒有做成什麼事情。
唉……等到了京城,我一定要奮發努力,在京城做出一番事業來,要混個在江湖上響噹噹的名聲!但是,這一天下來,全身痠痛,舟車勞頓,事業先放在以後再說,我特別想泡個熱水澡!我吃了點白藥就喚來了白天也是受驚過度的丫鬟,看她歲數並不大,估計也就是個十八九歲吧,嗯,小了我幾歲,模樣倒也還清秀。
“你叫什麼名字啊?”聽聽她的自我介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