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軍士卒們在靠近了朝廷的營帳之後全都停了下來,而高俅則站到了前面,徐寧和湯隆一左一右的跟在他的身邊,對着暗處的朱武和阮氏三雄點點頭,然後咳嗽了兩聲走了出去。
“誰!誰在哪裡。”衛兵聽到了咳嗽的聲音之後立刻警覺了起來,火把朝着高俅方向移動。
“喊什麼,是我!”高俅的聲音不大但足夠衛兵聽到了,朝着他們走過去火把一照見到了高俅之後衛兵立刻告罪,生怕自己的行爲惹惱了他,畢竟高俅可是太尉,他一個小兵兵又哪裡惹得起他。
“太尉大人,小的不知道是您,萬望贖罪,不知您這大晚上的怎麼在外面?”衛兵有些疑惑的問道,高俅是偷偷跑出去的,自然不會被他們看到了。
“哦,夜裡睡不着去釣個魚,那邊是我釣上來的魚你去搬進去給你們兄弟們打打牙祭吧。”高俅指着一個魚簍子說道。
衛兵看到魚簍子裡面還真有幾條活魚,立刻高興的說:“謝謝大人,我們這就搬回去,您看是送您先回去還是?”
“不用送了,我自己走就是了,你把火把給我們,跟在後面就行了,後面還有很多魚,你回去多叫幾個人來。”高俅拿過了火把之後吩咐道。
“好嘞,這就去叫。”其中一個人跑去叫人,而剩下的幾個去搬魚。
看到魚簍之中的魚還真的活蹦亂跳的,心裡高興啊,有這幾條肥美的魚打牙祭,這夜裡也就不難過了,可剛蹲下來就感覺自己的脖子一涼,一把尖刀抵在了他的脖子處。
“好漢饒命,我不動也不喊,您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立刻雙手放開了手裡的魚簍嘴裡求饒着說道。
“少廢話,脫衣服!”阮小七不耐煩的說道。
“啊···脫···脫···脫衣服?這,這這,這不好吧···。”
“你脫不脫,不脫老子可自己來了!”
“別別,我自己來,大爺···我自己來。”阮小七心急就要自己上來硬扒,害怕自己被幹掉的衛兵只能脫了下來,期期艾艾的把衣服拖了之後蹲在地上,連頭都不敢擡生怕自己被人看上做了兔爺。
“早這樣多好,賤皮子就是欠揍!有人來了不要出聲,讓兄弟們準備!”
去叫人來的人來了,一羣人去搬魚,結果被同樣的招數盡數扒光了衣服,然後找來了草繩一羣人全給帶回了船上栓在了船舷上。
高俅看着身後的一營人馬總算是有了點底氣,然後大刺刺的朝着營房走了過去,見沒人把守之後水軍的士兵們直接進入了其中。
“行了,現在進來了,你們要做到很簡單就是把那些傢伙的衣服和兵器全都收繳了,然後包圍他們,將領已經全都被我麻翻了,沒有人組織,他們就是一羣沒頭的蒼蠅,行動!”
高俅說完朱武和阮氏三兄弟立刻分頭行動,所有營房的武器全都是集中在一起的,只有在訓練和集合的時候纔會需要去拿,結果全都便宜了梁山的人,所有的衣服和武器全都被偷走了,看着堆成了小山包一樣的衣服和武器,高俅點點頭認爲可以去抓人了。
帥帳之中杯盤狼藉,作爲主將的呼延灼跟自己的部下喝酒商議,只是不知道爲什麼突然就一陣頭暈,然後就不省人事,他以爲是自己不勝酒力,但他不知道的是所有人都跟他一樣相繼倒下,一帥帳的人都昏睡了過去,高俅來到了這裡之後看着倒了一地的人心中暗笑,這個功勞夠大了吧。
“此人乃是此次討伐的主將,喚作呼延灼有一外號雙鞭將,其善使雙鞭因而得名,另有兵法名曰鐵甲連環,此法用於戰陣犀利異常,不過現在不用擔心我們已經抓住了他了,就算沒抓住他頂多也就是多費些時日,說起來我們的金槍客正是這鐵甲連環的剋星呢···。”
“哈哈哈,正好正好,抓了上山去我看外面還有許多駿馬一同抓了去,待得神君收服了這廝,正好用這鐵甲連環去教訓一下那趙官家。”阮小七當即笑哈哈的上去一把綁住了呼延灼,被人綁住的呼延灼醒來卻正好看到了高俅和阮氏三雄一夥人。
“爾等何人,膽敢擅闖軍營該當何罪還不束手就擒!”想要動手卻發現自己的雙手已經被捆上了,而且全身痠軟無力根本使不上勁,自從有了將星系統之後實力大增的他卻根本沒機會施展。
“將軍還是莫要掙扎的好,帶走!”高俅看到呼延灼醒來了,也是嚇了一跳,不過看到他掙不開繩索,也鬆了一口氣,想着此地不宜久留還是先離開再說吧。
“高俅,早看你這賊鳥廝不是好東西,你敢通匪造反?你就不怕被聖上知道了抄家滅族嗎!”呼延灼一看說話的人居然是高俅,起初還以爲高俅是被人挾持的,現在看來分明他纔是主導啊,當即破口大罵。
“呵呵,將軍且罵,等到了山上你就知道高俅的好了,走!”一羣人浩浩蕩蕩的趕着俘虜和物資上了梁山的大船,一座軍營一夜之間竟然已經變成了空蕩蕩的鬼營。
梁山之上一羣人正坐在宴席上等着人來齊,卻是少了神機軍師朱武和阮氏三兄弟,下山去問才知道水軍兄弟們也都消失不見了,也不知道去搞什麼鬼了,楊威看了投影之後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但也沒有說話,既然已經想給自己一個驚喜,那就等着嘛。
果然沒一會兒一羣人浩浩蕩蕩的上了山來,前面打頭的正是呼延灼這個主將,後面則是他的手下和阮氏三兄弟還有高俅等一行人。
“兄弟們做的好大的事,卻不曾說與我們,原來是像獨吞了這功勞,來來來,今日每人罰酒三碗不喝不讓上席面!”魯智深看到呼延灼之後一想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了,這呼延灼他還真認識,只是沒什麼交情罷了,聽說還是這次討伐梁山的主將,現如今看來討伐的主將是沒了,階下囚倒是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