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洪把幾個副會長也就是幾個畫家都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裡。同他們說了一些重要的事情,幾個畫家聽了,馬上就同意了。之後,他們就離開了姚洪的辦公室。
幾天之後,姚洪又回到了“天南畫報”。他見到了金大寶。並告訴他,自己已經畫好一幅畫了。
金大寶一看姚洪大師剛回去六七天就回來了,於是不解地問道:“姚大師,你不是回去畫畫了嗎!怎麼這麼快就畫好了呀!”
在金大寶的感覺中,大師們畫畫一般都是很慢的,正所謂慢工出細活嗎!他還想,就算是姚洪大師畫的快,也要畫一個月呢!可人家一個星期就畫好了,怎麼不讓金大寶感覺很奇怪呀!
“大寶呀!沒有辦法呀!畫展馬上就要舉行了呀!怎麼能不畫快一些呀!”姚洪看着金大寶說道。
“姚大師,你也沒有必要這麼快就辦畫展吧!反正,一切不是你說了算嗎!我們就是晚一些辦畫展也可以嗎!關鍵,你得弄出一些優秀的作品呀!”
金大寶聽了姚洪的話,他有些想不明白了。他姚洪就是美術家協會的副會長,他想什麼時候辦畫展,就什麼時候辦畫展嗎!
“大寶呀!你不是知道嗎!人家《新星藝苑》,馬上要辦畫報了,我們《天南畫報》能不趕緊也辦呀!我已經給人家推了一個月了,不能再推了呀!
我們兩家的畫報必須同時辦畫展呀!這樣,才能把《新星藝苑》給打敗嗎!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呀!要是讓人家先辦。我們再辦,不就沒法和《新星藝苑》較量了嗎!”
姚洪說了自己的想法。金大寶聽了這才明白人家姚大師的意思了。於是就笑着說道:“哦!原來是這樣呀!那好,我們馬上也辦畫展!只是你畫的大作怎麼樣呀!能不能讓我先欣賞一下呀!”金大寶雖然對書畫沒有多大興趣。可也想看看姚大師的作品呢!要知道自從姚大師到了《天南畫報》後,就沒有畫過畫。這讓金大寶一直還奇怪呢!想一個大畫家,怎麼會不經常畫畫練手呀!
“好呀!就在我的辦公室之中牆壁上掛着,我們一起去看看吧!”姚洪說完,就帶着金大寶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之中。
當金大寶來到了姚洪的辦公室之中,他就看到了一幅大作,在姚洪辦公室的牆壁上掛着。
金大寶走近了畫作。先是看到這是一幅古代的人物畫,裡面有很多穿着古裝的人物,還有一些亭臺樓閣。再看了一下畫的名字叫做《漢宮春曉圖》。
“姚大師。這是什麼畫呀!我感覺好象在什麼地方見過呀!”金大寶感覺自己好象是看過這一幅畫,可又一時想不起來了。
“這是一幅古代的傳世名畫,我用了一個星期時間,自己臨摹了一幅呀!”姚洪看了一眼金大寶說道。
“怎麼。你是臨摹的呀!姚大師。這一次畫展很重要呀!你爲什麼不自己創作一幅,而是要臨摹一幅呀!”金大寶一聽姚洪的話,他是百思不得其解了。這麼重要的畫展,姚大師不自己創作一幅畫,而要臨摹一幅,這不是糊弄人家大家嗎!特別是那一個叫陳東星的大家,可是業內公認的鑑定高手,也算是名副其實的字畫鑑定專家呀!你姚洪不自己創作。而是‘抄襲’一幅古畫,那又怎麼可能逃過人家大師的‘法眼’呀!
“大寶呀!雖然你和陳東星是好朋友。可你對他的瞭解並不多。你可能不知道,陳東星是怎麼發家的呀!”姚洪自信地看着金大寶。彷彿他對於陳東星瞭解的比金大寶還要多一樣。
“哦,姚大師瞭解陳東星呀!那你說他是怎麼發家的呀!”金大寶雖然也認識陳東星,可只是見過一面,和人家說過幾句話罷了,根本沒有過多的交往。
因爲,人家陳東星在首都的大家。而金大寶只不過是天南市的一個家,兩人的財產和地位都是不能相提並論的。
金大寶能邀請到陳東星,其實人家並不是要給金大寶面子,只是要給姚洪面子,畢竟姚洪不但是天南市有名的畫家,也是全國有名的畫家。姚洪不但是天南市美術家協會的會長,還是首都美術家協會的副會長呢!
“哈哈,人家陳老闆,就是靠眼前這一幅畫發家的呀!”姚洪看着金大寶,就把自己瞭解到了陳東星的發家史說了說了一下。
金大寶聽了,纔算是明白了,他看了看眼前的畫作,對姚洪就伸出了大拇指。“高,使在是高呀!姚大師,你臨摹一幅陳老闆的最喜歡的畫,那他沒有理由不呀!”
“哈哈,是呀!就憑這一點,你說《新星藝苑》還會是我們《天南畫報》的對手嗎!”姚洪也看着“自己”的得意之作,高興的合不攏嘴呢!
“哈哈,沒錯。《新星藝苑》這一次完蛋了,只要陳老闆說《新星藝苑》不怎麼樣,那他們的畫報以後也就無人問津了。”金大寶看着眼前的《漢宮春曉圖》,他也是由衷的高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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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姚洪和金大寶這邊是挺高興。
可是徐鴻和趙明胖子還有張澤他們,就有些不高興了。因爲徐鴻已經請徐局長出馬了。可還是沒有什麼消息呢!姚洪還沒有答應給他們《新星藝苑》辦畫展呢!
“徐哥!怎麼辦,姚洪還沒有給我們來電話呀!他到底要不要給我們辦畫展呀!你不是說徐局長已經答應幫我們了嗎!”趙明有些着急地看着徐鴻。
“是呀!徐局長是答應幫我們了呀!可姚洪爲什麼還不給我們電話呀!我也很奇怪呀!要不,我再到美術家協會跑一趟吧!”
徐鴻也想,只要徐局長答應幫他們的話,那就一定能成功的,可是他們又等了一個星期,依然沒有姚洪這邊的消息,怎麼不讓徐鴻和趙明胖子和張澤他們都很着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