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鴻的得票數,確實也是很反常。,大家一定也會覺得,徐鴻的得票數是不是也有什麼問題。
我想在這裡給大家解釋一下我自己的看法。
徐鴻的得票數之所以會很反常,那是因爲姚洪的得票數反常在先。當廣大喜歡徐鴻的市民們,一看姚洪的得票數有問題,知道是有人在暗中給姚洪的得票數修改了數據。
於是大家就不約而同的想辦法給徐鴻拉票呢!最後,大家通過各種辦法給徐鴻刷票,所以,纔會有徐鴻最後三個小時逆天戰勝姚洪的可能。
要說徐鴻的最後三個小時的奇蹟是有問題。那這個問題就是廣大市民實在是看不下去有人在暗中替姚洪修改數據,這纔想盡一切辦法給徐鴻刷票呢!
同樣都是有問題,到底誰是小人,誰是君子,我想大家現在應該明白了吧!
王臺長你可以利用自己的權力,把這一次評比的取消了,可有些事實是取消不掉的,一些醜惡的嘴臉也遲早會讓大家看到的。
好了,我就說這麼多,王臺長自己看着辦,你要取消這一次評比也可以,那隻能說明,我們這一次評比的得票數有問題,我只好替王臺長向公安機關舉報這事了。”
王薇這一番話一說,可把王道天給震住了。
不但王道天被震住了,連剛纔還不明真相地支持姚洪的那些電視臺上的領導和一些工作人員,也被震住了。
王道天一聽王薇的話,他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真讓他有些騎虎難下左右爲難了。
是呀!人家王薇說的是。你王道天現在要取消這一次評比。那隻能說明這一次評比有問題。既然是有問題,那就應該讓公安機關介入,要是公安機關介入了,那到底誰更擔心,也就不言而喻了。
可要是把這一次的評比結果宣佈了,說這一次的評比結果都是真實有效的,那徐鴻可就一舉成名了。而姚洪的天南大畫家地位也就不保了。
“怎麼辦,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
王道天聽了王薇的話,他已經不是生氣了,而是非常的害怕,坐在柔軟的座位上,感覺象是如坐鍼氈。
“王臺長,你要怎麼解決這個問題呢!時間不多了,我們今天上午必須要發佈這一個新聞呢!”
王薇一看王道天只是坐在主席臺上一言不發,禁不住就又提醒了他一句。
王道天已經急出了一身汗了,他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然後站起來對大家說道:“不好意思。這事你們先再討論者,我去一下衛生間。”
王道天說着。就灰溜溜走下主席臺向會議室中的衛生間走去。
“哼,老混蛋躲廁所去了,我看你能在裡面呆半天。”王薇看着王道天的背影,禁不住在心裡罵了他一句。
王道天進了衛生間,趕緊就拿出手機,給姚洪打了一個電話。
“喂,是姚大師嗎!”
“怎麼了,王臺長,你是不是說要把這一次評比的事情給取消了。”姚洪自然也就在自己的辦公室裡等着王道天的電話呢!
“完了,不能取消呀!”王道天無奈地說道。
“爲什麼,你不是臺長嗎,你難道還說了不算。”姚洪一聽王道天的話,他就十分不解。
“媽的,你不知道,現在臺裡的一個女記者,啊!你應該也認識的,就是那個王薇,這個小妖精現在和我幹上了,說我要是把這一次評比取消了,她就要向公安機關舉報呢!你說我還能取消這一次評比嗎!要是讓公安機關介入了,那你我全部都要完蛋。”王道天無奈地拿着手機說道。
“這-這可怎麼辦,難道我們就這樣輸給徐鴻嗎!”姚洪實在是有些不甘心,事情會成這樣的結果,實在是太出乎他的意料了。
“眼前也只能這樣了,現在輸已經是小事了。要是把我們修改數據這樣的醜事給抖露出去,那你我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王道天也知道,這事是自己做的,要是真把自己做的醜事給泄露出去,那他這個臺長至少也要背一個處分吧!
“媽的,那隻能便宜徐鴻了,你們就宣佈結果吧!我姚洪是天南大畫家,就算我這一次輸了,我的名氣也是最響的,這是事實,是誰也改不掉的。”
姚洪聽了王道天的話,他也只能是無奈地接受了這個事實了,畢竟,自己的安全和王道天的前途纔是最重要的,其他一切都是虛名罷了。
幾分鐘後,王道天又從衛生間出來了。
當他坐到主席臺上,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身上。
“咳咳!這個,王記者說的是,這事關係到我們電視臺的名譽,我們無論如何是不能讓公安機關介入的。不管這一次徐鴻和姚洪他們倆的得票數有什麼問題,反正都已經經過了公證片公證過了,一切都是合理合法的,我們一切按照原來的計劃進行就是了,今天上午就發佈新聞,公佈這一次的評比結果,徐鴻是這一次的勝利者,他是我們天南市真正的大畫家。就這樣,我還有點事,我先走了,你們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吧!散會。”
王道天草草地宣佈了他的決定,然後就叫大家散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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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自作自受。”王薇看着王道天那狼狽的背影,她在心裡得意了一把。
上午天南電視臺發佈了新聞,公佈了這一次‘誰是天南大畫家’的評比結果。徐鴻一舉擊敗了姚洪,成爲天南市真正的大畫家。
之後,王薇打電話讓徐鴻和趙明來到了‘天南電視臺’。和王薇一起做了一個‘天南大畫家’的評選的專題報道。
幾乎在一夜之間。徐鴻就成了天南市有名的大畫家了。而姚洪的名氣似乎是一下子就暗淡了許多。
徐鴻真正成了一個畫家明星了。許多電視臺和報紙都對徐鴻的事蹟做了報道。徐鴻也真正感覺到了成名的感覺。每天面對一大堆的記者,他都有些受寵若驚的感覺。
而姚洪那邊的境況可就截然相反了。
當姚洪把自己這一次輸給徐鴻的事情,給姚副市長說了的時候,姚副市長也只能安慰姚洪,要他想開一些,不要太在意這些事情了,你是天南市的大畫家,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就算徐鴻贏了你一次,可你依然是天南市美術家協會的會員,而徐鴻並沒有這個身份,頂多這一次他贏了你之後,給他一個天南市美術家協會會員的身份,這樣的身份,根本算不了什麼。
姚洪還能怎樣,也只能想開了。
他是想開了,可有一個人就是想不開,這人當然是金大寶了。他一聽姚洪說。這一次王道天也幫不了他們,姚洪還是輸給了徐鴻的時候。他就開始發火了。
“姚大師,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就離開‘天南畫報’吧!我要把徐鴻挖過來,成爲‘天南畫報’的主編,你沒有什麼意見吧!”
金大寶本來就已經知道姚洪是一個假畫家,這一段時間以來,他一直忍着沒有發作,那就是想要利用姚洪戰勝徐鴻,好讓‘天南畫報’的銷量能夠再一次大漲。
可結果是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就算姚洪和王道天,用了不光彩的手段,把姚洪的得票結果都修改了,可一切還是沒有用,人家徐鴻仍然在最後時刻翻盤了,用二十萬八千票的得票數,再一次打了姚洪的老臉。同時順便也把金大寶的臉給扇了一下。
“金大寶,你什麼意思,你是過河拆橋呀!要不是我支撐着你的‘天南畫報’,你的畫報怕是早就倒閉了吧!”姚洪沒有想到,自己不但輸給了徐鴻,同時也讓金大寶給炒了魷魚,雖然他也不太在乎‘天南畫報’主編這個職位,可他畢竟是一個知名人物,這樣讓金大寶給趕走了,怎麼說,也是很沒有面子的事情。
“姚洪,什麼都不用說了,自從我聘請你擔任‘天南畫報’的主編以來,我們畫報的銷量是一月不如一月,現在已經快要跌到一萬以下了。
我本來還想,你這一次要是能贏了徐鴻的話,還能讓我們‘天南畫報’有一個好的起色,這樣看來,一切都沒有意義了。
你本來就是一個假畫家,我一直也不願意揭穿你,可你一次次的讓我失望,真不好意思,我已經忍夠了,你必須離開‘天南畫報,我要把徐鴻挖過來,我就不信,我的‘天南畫報’不會有起色。”
金大寶已經完全對姚洪失望透頂了,他決定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把徐鴻給挖過來,那怕是用自己一半的資產都可以。
對於金大寶來說,他感覺現在徐鴻就是一個香餑餑,誰要是能和徐鴻合作,那誰就能賺大錢。
“金大寶,你放什麼屁呢!你說我是假畫家,那誰是真畫家,你以爲徐鴻是真畫家嗎!你見過徐鴻畫畫嗎!說不定他也是一個假畫家呢!在藝術圈這是很正常的,你沒有聽說一些歌星在舉辦演唱會時,還進行假唱呢!”
姚洪一聽金大寶的話,他也是氣不打一出來,當面就和金大寶對罵了起來。不管怎麼說,姚洪也是有身份,有地位,有背景的人,他根本不把金大寶放在眼裡。
“姓姚的,你不用說這些廢話了,就算徐鴻是一個假畫家,我也要把他挖來,反正人家現在是‘天南大畫家’,是一個明星畫家,而你姚洪,已經成了歷史了,將來在天南市的繪畫界,那都是徐鴻的天下,你就等着回家養老吧!”
金大寶把憋在心裡的話,全都倒了出來。畢竟,自從他知道姚洪是一個假畫家後,心裡早就憋着一肚子火了。因爲姚洪可以說是徹底地欺騙了他一次。
“呵呵!你開什麼玩笑,我們倆是一條賊船上的人,我們早就是徐鴻的敵人了,你能把敵人挖到自己的畫報社,這不是開國際玩笑,你他孃的不知道,人家徐鴻是‘新星藝苑’的人嗎!”
姚洪一聽金大寶這話,他禁不住就嘲笑他了。因爲,他感覺金大寶說的話,簡直就是在癡心妄想,人家徐鴻怎麼可能和金大寶合作,這不是開玩笑嗎!
“我知道,之前我們和徐鴻之間有一些誤會。可這些誤會有算得什麼,我們之間好象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吧!不就是在畫報競爭上的原因嗎!
徐鴻也是一個普通人吧!他給誰打工不都是打工,他難道就不想給一個能給他天價薪酬的老闆工作,而願意給一個只能給他普通主編的工資的老闆工作吧!
我只肯出高價,就一定能夠把徐鴻給挖過來,至於我怎麼做,你就不用操心了,你自己還是趕緊收拾收拾走人吧!”
金大寶已經不願意再看到姚洪了,只想他快一點離開‘天南畫報’。
“行,有意思,我現在馬上就走,金大寶,我們走着瞧,在天南市敢得罪我姚洪的人,除了徐鴻還沒有第二個,今天你也算一個,好,我們後會有期,你就好自爲之吧!”
姚洪雖然這一次評比輸給了徐鴻,可他的鬥志並沒有輸,面對金大寶這樣一個大老闆大無賴,他也是毫不示弱。
姚洪說完,就開始收拾自己辦公室的東西。
而金大寶則在一邊盯着姚洪,眼睛之中盡是怒火,要不是看在姚洪還有一個很硬的後臺的話,金大寶估計敢把姚洪揍一頓,畢竟,金大寶之前可是一個地痞無賴,和人打架鬥毆,那也是他的專長。
可眼前的姚洪並不是一個普通人,金大寶就算是再生氣,敢和姚洪吵幾句,罵幾句,可真要動手,他還真要惦量惦量。
姚洪很快收拾完自己的東西,然後瞪了金大寶一眼,拿着自己的行禮,大步離開了辦公室,出了‘天南畫報’社,開着自己的車去了天南市美術家協會了。
金大寶看着姚洪離開,他心裡也是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什麼滋味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