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多也就是一兩個小時的時間。在這樣的短的時間內,要想畫好一幅工筆畫作品,那真的是一件很難的事情。可徐鴻不是一般人,他有着深厚的繪畫功底,別人做不到的事情,他事情做到。
當然,徐鴻也不是神仙,他就算是有超人的繪畫才能,可他也要事先準備一下,要知道自己到比賽的時候,要畫一幅什麼樣的畫。這一幅畫,必須要事先裝到他的腦海裡面去行。
接下來的幾天,徐鴻就在準備着自己在這一次比賽中所要畫的作品了。他腦海之中,本來就存儲着很多的繪畫作品。特別是一些古代的工筆名畫,他也是知道的很多。
現在徐鴻就想,他只要把自己知道的這些歷史名畫,臨摹一幅出來就可以了。反正,他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他生前那個世界上的著名畫家和一些經典之作。不只是沒有現代的一些畫家,連古代的也是一樣。
徐鴻現在就又開始思考自己要畫的這一幅工筆畫了。他先是想了想,他知道的一些歷史上有名的工筆畫作品。當然,只要想到工筆畫作品,任何人第一個想到就是的北宋大畫家張擇端的《清明上河圖》。這可以說是一幅國寶級的作品。縱觀整個華夏曆史,沒有那一部繪畫作品,可以和這一部繪畫作品相提並論。
徐鴻當然也一下子就想到了這一部恢弘鉅著了。可他知道,這一部恢弘鉅著,不是在一兩個小時內,可以完成的作品。別說是一兩個小時了,就算是一兩天,那也不可能完成這樣一幅鴻篇鉅製。
徐鴻也知道,自己遲早要把這樣一幅鴻篇鉅製給畫出來,可是現在還不是時候,現在自己要參加比賽,只能畫一幅相對來說,篇幅比較小的作品。
於是,徐鴻就又在腦海中構思着自己想要畫的作品。他想着想着,就想到了一幅他之前畫過的作品。這一幅作品叫做《鳴春圖》。這一幅畫篇幅比較小,裡面的內容相對來說也簡單一些。就是有幾枝柳枝,還有幾枝正在盛開的白玉蘭花。
在白玉蘭花的枝頭上面,有兩隻紅色的杜鵑鳥正在歌唱。整個畫面顯的非常清新。白色的玉蘭花,與火紅的杜鵑鳥形成了強烈的顏色反差。讓人看來,就感覺有一種視覺的衝擊力。
這一幅作品,雖然並不是什麼名家的作品。可在徐鴻的心中,這一幅作品,那就是一幅名家作品。他生前對這一幅作品,非常的偏愛。可以說是臨摹過很多次。
現在徐鴻就想,在比賽的時候,他就把這一幅《鳴春圖》畫出來,用這一幅作品,來參加比賽。肯定就能夠拿到大獎了。
當然,在接下來的時間內,徐鴻也是先在下面多次臨摹這樣一幅作品。因爲,這一次比賽,是要現場做畫的。要是不事先構思好一幅作品。要是等到現場再去構思的話,怕是根本來不及呢!
就這樣,一個星期後,在‘京城美院’又進行了一次‘全國青年繪畫大賽’比賽。只不過,這一次比賽,那是在現場進行的。並不是把作品畫好之後,再進行評比的。
這個現場,就在‘京城美院’的美術館之中進行。這些選手,也可以說是從全國各地挑選出來的一些優秀的繪畫愛好者。
徐鴻和另外幾個同學,是代表‘京城美院’來參加這樣的比賽的。在這一次比賽的現場,就是有許多新任的評委。這其中,就有一個大人物。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嚴冬呢!
這一次,嚴冬就是要親自主持這一次的‘全國青年繪畫大賽’。他要親眼看着這些選手,把畫畫好之後,再讓他和幾個評委當場進行評比。
那個程藝海的兒子程名也來參加比賽了。他是代表‘藝海美院’來參加比賽的。可這小子,現在是一點譜也沒有。畢竟,他並不擅長畫國畫。只是擅長畫油畫。而這一次上級領導規定,必須要畫國畫,這可讓程名這小子是有些不知所措了。可不管怎麼樣,他既然要來參加比賽,那當然也要畫一幅畫了。可他也知道,自己這一次,那肯定是拿不到什麼名次的。因爲,他很清楚自己的水平就是不怎麼樣。畫油畫還差不多,要是畫國畫,根本是不可能進入到前十名。
現在徐鴻和其他所有的參賽選手一起又來到了,美術館之中,他和其他選手一樣,從容地來到了場館之中。
徐鴻看到,在這個非常大的場館之中,現在是擺好了一些畫桌。由於畫的是國畫,這就不象是畫油畫一樣,須要一個支架。畫國畫,須要的是一張桌子。
現在,徐鴻看到,在美術館的大廳之中,已經擺了幾百張桌子。每一張桌子上面,都放着一張宣紙。這是給比賽的選手畫畫用的。在桌子上面,也放好了一些顏料盒,這是給大家用來畫畫時使用的。
徐鴻現在就和其他的選手一起,來到了美術館的大廳之中。在大廳之中的這些桌子上面,都有一個參加比賽的選手的編號。大家進了美術館之後,就是可以按號入座了。
當大家都坐好後,就聽到嚴冬開始講話了。
“同學們,大家先等一下,在正式比賽之前,我就是要先講兩句。我是誰,想必大家也有所耳聞了。我就是京城市委的一個副市長。我叫嚴冬。這一次,大家之所以又來到這裡,進行一次‘全國青年繪畫大賽’。這是因爲,上一次的比賽,就是不太公平。
首先,我們這個比賽,那是在國內進行的。我們都是華國人。我們要進行的繪畫比賽,那當然要以國畫爲主要的創作題材了。就算是不要求大家畫什麼畫。我想大家肯定也是會畫國畫的。當然也不排除一些人會畫油畫。
可不管怎麼樣,我們就是不能規定大家必須畫油畫。這樣的規定,那本身就是不合理的。上一次進行的‘全國青年繪畫大賽’。是一場不合理的大賽,所以說,我們市委的領導知道後,就把上一次大賽給取消了。現在,我們進行的‘全國青年繪畫大賽’纔是一次最真實的比賽。在這一次大賽上面,要是誰能夠拿到大獎的話,那誰就是這一次大賽的冠軍,這個是誰也不能否認的。
可是上一次比賽的第一名就是沒有什麼用,你要是有本事的話,那就在這一次比賽中再拿一個第一名,那我們誰也沒有話說。你要是拿不了第一名,那就說明,上一次比賽是有問題的,我和市公安局的同志,會對上一次比賽中的事情,進行一次調查。如果查到有人在暗中操縱了那一次比賽的話,那是要追求他的法律責任的。
所以說,我們要參加這樣的比賽,就是要認真對待。不要想着,我給評委送一些禮,然後就可以拿到第一名的成績。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們,在之前,你們有可能通過某種關係拿到這個第一名。那是因爲,我們市委領導,一直也不重視這個事情,畢竟,這就是一個繪畫比賽,也不是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
可是現在看來,這事我們是不管不行了。因爲,這個事情,已經是連續多年出現了這樣的事情。再這樣下去,我們京城的美術事業不成了一團糟了嗎!我們進入到美術界的這些人才,還不都成了濫竽充數的人才呀!
正因爲這樣,我這一次要親自進行現場監考,我就是要看看大家的繪畫水平到底怎麼樣。現在,大家當面作畫,你們就是別想着弄虛作假了,這樣的話,就能夠體現出我們全國青年繪畫人才的真實水平。
好了,別的我也不多說了,大家開始做畫吧!這時間是一個半小時。希望大家抓緊時間畫畫。在一個半小時後,我們就要開始收卷子了。到時候,不管你有沒有畫好,我們的工作人員,都會把你的畫卷給拿走的。
行了,我不多說了,大家現在開始畫畫。計時從現在開始。一個半小時的時間,大家就是要把握好了。要是到時候,不能夠完成作品,那你之前畫的再好,那也是白搭。希望大家努力畫畫,在規定的時間內,把自己作繪畫作品給完成了。”
嚴冬說完之後,大家就是開始畫畫了。
徐鴻站在自己的畫桌前,他拿起畫筆,在黑色的墨盒裡沾了一下,這就開始畫畫了。
對於徐鴻來說,可以說是胸有成竹呢!他已經在下面,把自己想要畫的作品臨摹了好幾遍了。現在再畫的話,那當然也是得心應手了。
最後,徐鴻只是用了一個小時的時間,就把自己的《鳴春圖》給畫好了。畫好之後,徐鴻也並沒有急於交卷,他只是又繼續拿着畫筆,在自己的繪畫作品上面做着潤色的動作。
畢竟,這一幅作品畫好之後,就是可以進一步進行潤色。這個潤色的過程是沒有什麼時間限制的,你想潤色多長時間都可以。當然,這是在平時自己畫畫的時候,是這樣。可現在是在比賽的時候,這就要有時間限制了。
對於徐鴻來說,也就是這半個小時的時間。他畫好之後,又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進行畫面的潤色過程。
其實,這一個半小時,對於一幅繪畫作品來說,真的是有些短了。要創作一幅作品,那是一項複雜的腦力勞動,這根本不是一兩個小時,可以完成的任務。
可現在上級就是規定,大家必須在一個半小時間內,把自己的作品完成了。那大家就必須在這個時間內,把自己的作品完成了。要不然,那就等於是直接得了零分了。
由於這個比賽的時間有些短。大家現在都在忙碌着畫畫呢!一個半小時,這可真的是對一個青年畫家的考驗呢!要知道,這些青年畫家,那都是沒有什麼經驗的。很多就是一些在校大學生。你讓他們在一個半小時內,完成一幅繪畫作品,那本身就是對他們繪畫速度的極大考驗。
就這樣,在這一個半小時內,就是沒有一個人能夠主動把這繪畫的卷子給交了。大家都是一直在認真的畫畫。可就算是這樣,在比賽的時間內,竟然還是有幾乎一半的選手,還根本沒有畫完呢!可由於時間到了,大家也只好是交卷了。
徐鴻也和大家一起,把卷子給交了。只不過,他其實是老早就畫完了。後來是一直在潤色罷了。
大家把卷子交完後,就又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因爲下面的時間,就是要幾個評委開始進行現場評比了。
可以說,這個時候嚴冬也不知道徐鴻是誰。他雖然是聽陳天說了。徐鴻還要參加這一次比賽。只是他並沒有見過徐鴻。自然也不知道徐鴻是誰了。
不過,嚴冬也很自信,他知道,徐鴻是一個非常有才華的畫家。他的畫自己肯定能夠一眼就看出來。畢竟,徐鴻的作品的水平,那比普通的選手就是高出了很多呢!
就這樣,嚴冬和幾個評委對這些繪畫作品進行了評比。最後大家全部都看好了徐鴻的這一幅《鳴春圖》了。畢竟,沒有那一幅繪畫作品,可以和徐鴻的這一幅《鳴春圖》相提並論。
爲了做到公平公正。這一次所有參賽選手的繪畫作品上面,並沒有落款。也就是說,他們並沒有把自己的名字寫的作品上面。而是在這一幅繪畫作品的背面寫上自己的名字。
對於嚴冬來說,他雖然是看好徐鴻的作品。可徐鴻能不能拿到這個第一名,對於他來說並不重要。他只是想要一個最爲公平公正的比賽。
現在進行評比的這些作品,全部都是沒有署名作者名字的作品。所有的評委在鑑賞這些作品時,不允許翻過來看作品背後的選手名字。所有的評委,只能是根據作品本身的質量來評選出那一部作品是最優秀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