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像頭對準的是位置,是白曉笙單人居住的臥室,大多數情況下,在康州讀大學的她,是沒有長住在這邊的。
而白曉笙和蘇素素談了這麼久的戀愛,依然還是分房而睡,在這個方面,似乎有着東方女性極致的傳統和矜持。
但實際上只有兩人自己清楚,這裡面的原因,並不是什麼矜持和傳統,純粹是有着一道阻隔無法邁過去而已。
“就你還唱歌?等等...你頭髮怎麼染成紅色了?主播你就是混血兒吧,裝什麼華國人!”
“這臥室的空間...有點大了吧?”
“看樣子並不是普通家庭...”
一些網友發出了驚歎的聲音,橫移的彈幕開始在屏幕上出現。剛開播還沒有幾分鐘,直播間的人數從兩位數,上升到三位數,而且還在不斷地突破着。
id阿爾薩斯在臉譜的wow板塊中,算是非常有名氣的大神了。遊戲技術好其實不算什麼,並不會過多吸引那些玩家用戶。
但是上次帶團時的災難片,甚至滅到哭滅到下線的程度,這讓很多玩家都被驚爲天人。
這裡沒有多大的原因,畢竟在任何國家的遊戲界,漂亮而且傲嬌的女性玩家,只要稍微會賣下萌,那吸引力自然是非常大。
更何況白曉笙的技術不是蓋的。
“你要唱誰的歌?米莉還是黛茜的?”
“主播這水平...唱歌能好聽麼?”
米莉和黛茜,都是這兩年美利堅流行樂壇的歌后,在年輕人當中有着龐大的粉絲基數。
“不是她們的。”白曉笙看着一堆人的提問,微微撩了撩臉頰邊的頭髮,輕聲笑道:“我自己原創的曲目。”
女孩什麼樣的動作最具風情,那就是低頭撩頭髮的時候,一時間,不少網友被這副場面所震撼住。
那頭紅髮就猶如火焰,在洶涌的燃燒着。
“原唱曲目?阿爾薩斯你確定?”
“主播又要開始吹噓自我了...估計又要像上次開團那樣,臉被打腫...”
“哈哈哈...上次直播沒記錯的話,應該滅了幾個小時吧?”
“我有預感,主播可能是五音不全的地獄魔音。”
聽到白曉笙要唱原創歌曲,一堆粉絲就開始瞎起鬨。
“你們這羣井底之蛙!”
白曉笙氣極反笑,說了一句華式英語。
她轉頭看了眼有些空曠的豪華臥室,直接起身站了起來,捧起筆記本電腦一邊往們外走,一邊說着話:“這裡沒有伴奏樂器,我去樓上來唱。”
白曉笙並不只是單純靠直播來收斂人氣,這只是身爲藝人的一部分目的。
除此之外,白曉笙本身還是臉譜的董事長,連自己旗下的產品都沒用過,怎麼推出更好的服務和功能來賺錢?
在白天臉譜推出之前,直播軟件從未出現在這個世界上,所以在美利堅的市場上推廣,算是個頗具冒險的商業計劃。
投入不是一蹴而就的,要分批次,分數量來,分時間的。
臉譜的董事長在親身試驗過之後,覺得總體的功能還算是滿意,不過有些瑕疵和弊端還有待改進。
白曉笙捧着電腦出了房間,空蕩蕩的旋轉式樓梯,只有她一個人在裡面,女僕們還在庭院裡清理雜草,沒有允許只能去另一邊的樓房,而無法進入主人居住的閣樓。
“等等!爲什麼主播家這麼豪華?”
“還是古典式的旋轉樓梯...主播家裡有幾層啊?”
“這是大別墅吧?那些掛畫和石雕是真作麼?”
“阿爾薩斯你家住哪裡?”
少女在樓道間走動,透過攝像頭,很多粉絲都看見了這棟樓房的基礎結構,就算是白人羣體,也對此羨慕的不行。
“這不是我的房子,我女朋友的,住在曼哈頓區的別墅區。”
白曉笙看着屏幕裡的問題,非常淡然的笑了笑。
這些倒不是什麼緊要的秘密,反正這棟別墅防禦森嚴,還是專門配備的武器系統,一般的持槍歹徒根本闖不進來,能在這裡搞破壞的,除非是內鬼。
而內鬼...白曉笙自然會想到這一點,畢竟蘇素素平常一個人住在這棟別墅,除了保鏢就是女僕,萬一出現內鬼的確很危險。
所以基本上,別墅的保鏢都是嚴格篩選進來的,值得充分信任的,而且這種貼身保鏢,都會進行長期的洗腦,這是一家財團老闆該做的事情。
閣樓的最頂層位置,有一個專用練習的房間,除了一些畫布和石像外,散落的油畫和到處擺放的顏料。
但是在角落的位置裡,卻放着一架三角鋼琴,旁邊還放着一些小型樂器,諸如吉他貝司一類的。
美術和音樂的道具放在一起,看上去有種莫名的藝術氣息。
這是蘇素素的美術室,不過因爲房間很大,順便還給白曉笙當作偶爾的音樂室,少女放假會來這邊居住,所以也算是兩人的練習室。
白曉笙推門進去,徑直的坐在鋼琴旁邊,打開閉合的蓋子,將筆記本電腦放在一邊,讓鏡頭對準自己的位置。
“家裡居然放着這麼大的鋼琴?”
“我見過類似的,這是是斯坦威的三角鋼琴!起碼20萬美金以上吧?”
“赤裸裸的炫富!阿爾薩斯根本不是肥宅,居然是真正的名媛小姐!”
“被騙了幾個月!”
“阿爾薩斯嫁給我吧...”
直播間的觀衆人數,在這期間從500人增到2000人左右,看到這豪華的房間,還有着頂級的奢侈品鋼琴,一下子就暴露了主播家的財力。
就算是在美利堅這種發達國家,大部分人也只是普通人,富豪階層畢竟也只是少數。
對於彈幕上的跳動,白曉笙沒有絲毫的顧及,只是手觸摸在鍵盤的一瞬間,她的眼神就變得有些深邃起來。
少女的手放在琴鍵上,悠揚的旋律漸漸的響起,在那有些壯闊的音律中,卻帶着有些悲涼的意境。
“every/night/in/my/distance”(每一個寂靜夜晚的夢裡)
“i/see/you,i/feel/you”(我都能看見你,觸摸你)
“that/is/how/i/know/you/go/on”(因此而確信你仍然在守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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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悠揚的琴聲裡,少女的歌聲如泣如訴,透着一股永恆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