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人山人海,不論是參賽者還是觀衆,都處於着一種熱烈的氛圍中。
在這裡能看到各種膚色的人種,畢竟就算是留學生,也是在這個參賽資格類的。
相比較之下,休息室內就安靜許多了,即將參賽的選手都各自坐在位置上,不時與一起來的朋友聊天,但是不論是男是女,臉上都透着無法言喻的緊張感。
除了坐在角落位置的白曉笙。
“賣關子可以增加點神秘感嘛...來,咱們合拍一張。”
再過兩個選手就要輪到她了,但還是淡定的拿出手機,與林幽蘿自拍了一張,然後po上兩人的合影。
再配上略微小女生的文字:‘哎呀呀,我要去參加比賽了呢...’
軟沙發,慵懶,墨鏡,陽光,笑容,美麗的女孩。
就算是寒冷的冬天,看着這樣的照片,也依然能給人帶來一種莫名的溫暖。
“你在幹嘛?”
林幽蘿放下剪刀手,有些好奇的瞟了過來。
她剛纔看到閨蜜要照相,倒是很配合的比了下手勢。
“刷臉譜唄,一位成功的明星,這些社交軟件是不能放任不管的。”
白曉笙聳了聳肩膀,隨口回答着。
她現在臉譜上的粉絲,都有二十幾萬人了,這可不是她刷數據得來的結果,而是那僅有的幾次遊戲直播吸引來的粉絲。
而這個粉絲數量,每天都還在持續的飆升當中。
《我心永恆》現在很火,就算過了兩三個月,各大榜單的熱度也沒有低於過前二十,這對於一個新人來說,已經是非常不可思議的成績了。
要不是藝人本身沒有名氣和相對應的電影,可能這一首歌,就能霸佔歐美音樂各大榜單首位。——白曉笙前世的地球就是如此。
“我註冊過賬號,不過用的不多。”林幽蘿睜大了眼睛,輕輕笑了起來:“我對臉譜沒什麼興趣,最多用pb聊天和聯繫。手機都是用來看新聞和書籍,有時候聽聽音樂。”
她知道這都是白曉笙旗下的軟件,也知道現在臉譜在美利堅有多火,不過她對社交軟件有些興趣缺缺。
其實也很正常,有些人在現實中的社交,都是忙的手忙腳亂,哪還有空玩這些網絡軟件?
就算是使用,次數也遠遠低於平均值。
“哇...好老土的感覺。”
白曉笙伸手摟住對方的腰,湊過來嘲諷了一句。
“是是是,就你時尚。”
林幽蘿不着神色的將閨蜜的手扳開,直接扔在一邊,口中低低的笑着。
她耳朵上掛着晶瑩的鑽石耳環,說話的時候微微搖晃着,看上去顯得非常成熟和優雅。
“對了...你看什麼書籍?建築學理論?還是什麼美學構造?”
被林同學打開手之後,白曉笙也不着惱,只是若無其事的繼續着話題。
“想多了吧你?我又不是你這種書呆子,沒事看那些玩意幹什麼...”
林幽蘿一頭的黑線,腦袋搖得和撥浪鼓似的。
在學校要學要看的東西就夠多了,沒事再去給自己的生活增加壓力,那是非常沒有意思的事情。
“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白曉笙倒是吟了兩句詩,然後目光灼灼的看着對方:“我這種出身寒苦的人,自比不上林大小姐,我還是需要多讀書才能逆襲。”
逆襲誰?
白曉笙沒有明說,但是林幽蘿卻是非常明白。
但是兩人心照不宣,誰也不會點破。
今年就要二十歲的她們,已經不再是十五歲時的模樣,除了外表成熟許多外,連相處方式都改變了很多。
有些事情就留一個朦朦朧朧的印象,不要說的太明顯,保持着曖.昧就夠了。
“你哪裡比不上我了?是我根本不能和你比行麼?”林幽蘿捂着額頭,一臉無奈的說道:“上個月我爸還和我通電話,說是不是與你和好了,還問了你最近的狀況怎麼樣,我都不好怎麼解釋。”
“這有什麼不好解釋?”
白曉笙一臉古怪。
她倒是沒想到林叔叔會問她的情況,畢竟都很多年沒有見過面了。
上次見面的時候...還是上初一吧?
“你想想看,我爸的哥哥,我大伯從創業到現在,幾十年的商海沉浮,市值還沒有你的臉譜一半高,我該怎麼說?”
林幽蘿有些頭疼。
從小一直長大的青梅竹馬,只是幾年不見就成了大富豪,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富豪階層,名下掌控的企業,就算是放在美利堅,都有着不小的影響力。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嘛...這世界就是這樣,不到最後的話,誰也不知道下一個贏家究竟是誰...”
白曉笙倒是面色如常。
她是有着頭腦、學識、經驗、手下、人脈、機遇、資金、眼光,才只用了幾年的奮鬥,讓自己的資本膨脹了起來。
缺一不可。
天才的創業道路,比普通順利無數倍,但並不代表這其中就沒有風險了。
但這其中遇到的競爭對手,遇到的危險,又何止是一兩句話說的清楚?
破產都還只是小事,搞不好丟掉性命甚至做他人的玩物,都是非常有可能的。剛成爲精英階層還不察覺太多,但越是往上走,就越是如履薄冰,將自己限制在規則的條條框框內。
沒有其他的原因,就是到了這個層次,她的對手永遠比朋友多得多。
“請以下選手前往後臺準備,白小姐,威客先生,多蘿西小姐...”
白曉笙似乎還想在說什麼,不過此時室內響起了廣播聲,馬上就要輪到她登場了,現在要去後臺開始準備了。
她取下大墨鏡,隨手丟給了林幽蘿,非常俏皮的擺了擺手:“我先過去了,你可以在旁邊觀看我的表演。”
“顏如玉...”林幽蘿口中唸叨着這個詞語,隨後眼神不自覺地望向窗外,低聲得呢喃着:“笙笙,看來那個女人又找上你了,呵呵...還真是陰魂不散呢!”
她目光幽謐深邃,就像是望不見的深潭,隱藏着常人無法探知的秘密。
沒人知道那個女人究竟是誰,不過白曉笙若是還坐在這裡的話,一定是能聽得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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