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笙倒是沒想到女友的要求是如此簡單,在回過神之後則是默默的點了點頭。
“好,沒問題。”
少女點了點頭後,沒有再多說其他話了。
而她之前臉上浮現的嘲紅,則是慢慢的消退了下去。
重生以來,她的體質就非常敏感,其他的情緒還能遮掩,唯獨害羞的時候沒有辦法。
一害羞,就臉紅。
連遮掩都遮不住,就算故作淡定,然而臉上的緋紅依然會將她出賣。
嫵媚的外表配合上羞澀的雙頰,簡直就是秀色可餐嘛!
這讓蘇小同學不由食指大動,突然有些後悔自己沒對女友提出過分的要求。
女孩有時候的想法特別奇怪,在大多數時候都保持着一種矜持,甚至選擇寧願錯過都不願意去主動。
真愛的第一個徵兆,在男孩身上是膽怯,而在女孩身上則是大膽。
在真正怦然心動的時刻,不主動,也不會有故事。
蘇素素蘿莉時期倒是一直在主動,不過上了大學以後,隨着時間的流逝和成長,性格反而開始發生變化了。
這個變化很好理解,就像很多人在兒童時期會看,會在公衆場合旁若無人的喊着“魔法少女變身”“我要朵蜜你們!”。
但是在逐漸成長以後,那種中二時期就一去不復返了,成了記憶裡無法抹掉的黑歷史。
蘇素素將過去的那幾年當成了黑歷史,特別是在初中與女友作對的時期,更是很少會提起來。
她可以說是選擇性遺忘了那些具體的經過。
“說出口的話,可不要反悔哦……”
白曉笙看到蘇素素的眼神有些不對勁,立馬在後面加了一句話。
本來蘇素素嘴脣囁嚅着,想要說些什麼話,但都被戀人憋了回去。
“不會真的想反悔吧?”
白曉笙嘴角上揚,有些玩味的看着面前的戀人。
她是故意激蘇素素,免得對方真的開口要求睡她。
“放心,我說過的話……是不會違背的,不像某個人……”
蘇素素撇了撇嘴,沒好氣的瞪了一眼白曉笙,然後纔是緩緩的搖了搖頭。
這傢伙真討厭,故意這麼說,奈何她還只能不去反悔。
不過蘇素素也沒真的打算反悔。
如果稍微拋卻這一點點的自尊,拿了女友的一血還不是美滋滋?
可是她終究還是沒有如此選擇。
因爲蘇素素的渴望,從來不是戀人的身子。
那都是建立在愛情之後的東西,如果對方的心不在她身上,那麼就算得到了,那麼也只是一具空殼。
她想要得到的,是白曉笙的全部,每一寸靈魂和肌膚,而不僅僅只是身體而已。
懂得退讓的人,永遠只知道進攻的人強大。
白曉笙眨了眨眼睛,隨後又看了看畫布,上面的女孩畫像已經完成了一半。
畫面栩栩如生,紅髮女孩微微笑着,有種嫵媚的動人味道。
只是畫布邊角有個顏料塗歪的痕跡,不過並不影響什麼。
少女開始轉移着話題,問道:“你現在還畫麼?”
“肯定畫啊……還沒完成呢!”
蘇素素嘟着嘴,將女友重新按回了座位上,繼續拿着畫筆,一邊沾着調好的顏料,一邊在畫布上繪着。
兩人保持着靜默的情緒,充斥着難以言喻的味道。
淡淡的情愫在悄悄的蔓延。
當紐約媒體還在四處尋找白曉笙的身影時,她已經從紐約機場離開,飛向了歐洲的某個國家。
她做事情,從來不拖泥帶水,特別是答應過的事情。
美利堅一堆爛攤子看都沒在看,隨便給蘇蓉撂下幾句話,就直接離開了。
………………
法國巴黎,塞納河。
這條大河位於法國北部,全長780公里,包括支流在內的流域,總面積爲78,700平方公里,是歐洲有歷史意義的大河之一。
自從中世紀初期以來,塞納河就一直被稱爲巴黎之河,而且在重要位置都建立了港口,看上去顯得繁華異常。
這座國際大都市中,有着許許多多的景點,吸引了各國數不清的海量遊客。
但是最出名的景點之一,就是這條連綿的塞納河。
喧囂,熱鬧,繁華。
波光粼粼的水面上,那種歐式的小木船,正緩緩的前進着。
白曉笙和蘇素素租了一條小船,兩人就這樣泛舟在河流之上,吃着帶來的點心,聊着天,欣賞着兩岸的風光。
“這地方好玩麼?”
白曉笙吃着一塊草莓蛋糕,看着前方的船伕,對着旁邊的女友問道。
本來這船可以容納四五個人的,不過被她兩個人包了,倒是顯得清淨寬闊不少。
“還不錯啊!風景都想畫一樣,不愧是浪漫之都嘛~”
蘇素素看着不遠處的吊橋,那細緻的紋路隔着遠都能看清,聽着戀人的問題,只是突兀的笑了起來。
她今天穿的還算清涼,看着一旁吃東西的戀人,倒是伸出手戳了戳對方的臉蛋。
“還好,不過沒期望的那麼高。”
白曉笙點點頭。
“對普通人來說已經是完美無缺了,對於你這種財閥老闆來說,這座城市自然不怎麼樣,知道你眼光高啦……”蘇素素不滿的撇了撇嘴,道,“可是你要知道,你旁邊可是有着我這樣的美女在,我在的地方不都是風景麼?”
白曉笙哭笑不得,連連點頭:“是是是,你說的都對……”
蘇素素輕輕捶打了一下女友,抿着脣瓣沒有再說話。
塞納河貫穿了巴黎城,因此河上橫跨了大大小小几十座橋樑。
這些橋樑各有來歷和典故,乃至百年的歷史,可謂都是古典名跡,讓人爲之流連忘返。
她們的小船在河道之間穿梭而過,橋樑上面還能看到幾個法國美人,對過往的路人揮手拋媚眼。
美人,美景,一切都是那麼美好的事情。
整個巴黎並沒有這麼漂亮,但是景點區域不同於其他,就算再不好都要做的完美起來。
這可不是給本地人看的,而且面向世界各國的遊客。
而就在白曉笙笑意盈盈的看着周圍時,她的目光掃過橋樑上的遊客,表情一下子就發生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