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苗然打斷何建國的話,搖了搖頭,她不是那個意思,她是想着,“做”出幾個金板來混淆視聽。
“我想把咱們在拍賣會得到的那一塊,還有爹給的那個日記本當中的兩個花紋都做出來。”這是苗然早就有的想法,從苗霈給的筆記上看到兩塊金板的花紋時她就想過這招,有九顆小圓石頭在前,苗然不能確定這些金板到底有沒有其他的作用,國外的兩塊她不一定有機會見到,更不可能說弄到手,所以她打算用其他的金板試試看,沒準材質一樣可以通用呢?
“這主意不錯,二師父應該能做成,你把材料跟圖都給我,我去找他試試看。”何建國越聽眼神越亮,等苗然說完之後,立刻等不及的就要去找二師父,二師父當然不是專門做贗品的,但是他在書畫雕刻方面有着極高的天賦和造詣,他們不需要做舊只需要做的一模一樣就可以,因爲金板的材料特殊,從古至今不知道多少年,現在拿出來看一看,還是猶如新鑄造的一般,嶄新發亮。
“等等,你着什麼急,好些東西要拓印一下。”真是急性子,苗然聊了搖頭,拍的和見過一把抱着貓拉着老公一起進了空間。
這還是苗然說過之後,何建國第一次看到空間裡的金色牆壁,在他看來,這不像一座牆,而像是整座山都是金做的,山體內部應該有着極大的空間,他繞着山體從南走到北,從北走到南,忽然轉頭,一臉興奮的看向苗然。
“然然,你說這個牆壁後頭會不會就是黃金城?”他說的黃金城指的不是那些四處流散的溯族後人建設的尋根之城,而是十二塊金板最終指示的地點,克羅諾斯文明的起點,溯族人的發源地——水國之都。
苗然還真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事實上她很少主動想到黃金城的事情,如果不碰到關於黃金城乃至溯族人的線索和消息,她能想起黃金城的時候真的不多,從海底世界回來之後,忙着生孩子養孩子,之後又忙着高考搬家上學,一直到現在,苗然的腦子也沒有閒下來過,現在生活條件變好了,物資方面很少動空間的,每次進空間幾乎都是跟何建國做少兒不宜的羞羞事兒,感覺隨身空間都快變成隨身旅館了。
“不會這麼巧吧。”叫何建國這一說,苗然整個人都有點懵逼,學着剛剛何建國的樣子從南走到北,又從北走到南,依然找不到任何破綻,費解的抓了抓頭,她覺得這座山看上去就跟鑲嵌了金角的玉璽似得,明知道是兩種事物的結合,卻偏偏找不到一點痕跡和破綻。
“算了,先把這幾塊金板弄好。”反正答案會隨着時間慢慢浮現的,苗然揮了揮手,翻出一盒橡皮泥來,把要改造的金版都拓印了一遍,有上上下下拍了許多的照片,一點細節也沒有錯過,這才把金板,還有日記中的兩個花紋,交給何建國去找二師傅。
何建國沒多一會兒就回來了,對着苗然點了點頭,二師父答應的很痛快,他跟三師父四師父對這個只寥寥出現在過幾本書上幾句話的黃金之城十分感興趣,這段時間閒暇在家把古書上描述過的,關於黃金城、溯族、水國和尋金一脈,疑似的相關消息全部都整理了出來,零零碎碎的竟然找出好些線索來,不過這些記錄實在太久遠了,需要一一去驗證才行。
“不會這麼巧吧。”叫何建國這一說,苗然整個人都有點懵逼,學着剛剛何建國的樣子從南走到北,又從北走到南,依然找不到任何破綻,費解的抓了抓頭,她覺得這座山看上去就跟鑲嵌了金角的玉璽似得,明知道是兩種事物的結合,卻偏偏找不到一點痕跡和破綻。
“算了,先把這幾塊金板弄好。”反正答案會隨着時間慢慢浮現的,苗然揮了揮手,翻出一盒橡皮泥來,把要改造的金版都拓印了一遍,有上上下下拍了許多的照片,一點細節也沒有錯過,這才把金板,還有日記中的兩個花紋,交給何建國去找二師傅。
何建國沒多一會兒就回來了,對着苗然點了點頭,二師父答應的很痛快,他跟三師父四師父對這個只寥寥出現在過幾本書上幾句話的黃金之城十分感興趣,這段時間閒暇在家把古書上描述過的,關於黃金城、溯族、水國和尋金一脈,疑似的相關消息全部都整理了出來,零零碎碎的竟然找出好些線索來,不過這些記錄實在太久遠了,需要一一去驗證才行。
“就算借給他們也不能白借,然然,你有沒有想過親自去看一眼?”久不幹農活的夫妻二人在空間的緩速時間下多待了兩天,度了一個小假,不過這個假過得也不輕鬆,他們需要把空間裡已經碩果累累五穀豐熟的水果和糧食都收了一遍,累得腰痠背痛的跑去泡溫泉。
苗然用手絹疊成花苞套在了趴在溫泉邊泡爪子的大貓頭上,舉着相機啪啪啪就是三連拍,回首又用毛巾給何建國疊了一個,看着萌萌噠何建國,忍不住吱吱直樂,何建國樂呵呵的任由她折騰,還特意把大貓抱起來擺造型讓她拍,趁着她不注意,一把扯下腰上的白毛巾正大光明的耍起了流氓。
“啊~不要臉,大貓還在呢!”苗然短促的尖叫一聲捂住眼睛,羞愧的指了指大貓,好歹它也是性別爲女的好嗎?
“沒事兒,我已經把它的眼睛遮住了。”何建國捏住大貓撓向頭頂手絹的爪子,嬉皮笑臉的往苗然身邊湊,等她把捂着眼睛的手放下來時,他已經走到她面前跟她貼到一處去了,而大貓則趴在岸邊憤恨的抓下頭上的手絹踹進了溫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