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找我們程當家的?”窩囊少戒備的雙手在胸前做着輪迴打轉,他害怕,這個這賤女人,不,是女豪傑,可是自己的眼睛,就是被這個賤女人給刺瞎了,他後悔了,他想時光如果能夠倒流,他一定不會色膽包天的目中無人想要霸佔這個賤女人,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可是他不甘!眼睛被廢了,這輩子都毀了!再也看不見那芳華絕代,美豔超羣的秀色女子,再也迷不住那攀金附鳳的勢力女,再也......
陳老幺在一旁冷笑,不找你們程當家的,難道還是來找你這種小癟三的啊!老子都是受了阿公的指示來助她一臂之力,你個不開眼的小東西,這種女人是能輕易得罪的麼?咳,突然陳老幺只感覺背後一陣微風吹過,心裡一寒,莫非那胡姑娘知道自己在說他的壞話麼?這可不是鬧着玩的,胡姑娘的手段他可是見識過了,那手銀針使得出神入化,因爲你肉眼根本難以捉住如此銀針的軌跡,捉不住,結果只有任人宰割,別無他法。
窩囊少沒有聽到準確的回答,心裡忐忑不已,是不是他給的答案不滿這倆人的意,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忙不迭道:“女俠,還有那位好漢,我告訴你們我表哥的藏身之所,只要你們不殺我!,讓我幹什麼都願意?”貪生怕死之輩總容易在緊要關頭出賣他人來換取自己苟延殘喘的資本,這樣的事實不在少數,相信也不會終止,死亡,人人都怕,只是有些人看透了生死,所以顯得無所畏懼,大義凜然,因爲這些人找到了生命中最珍貴的東西,相反有些人只執着追逐着物質上的貪圖享樂,顯而易見,這類人看不透生死,也會無限的眷戀活着,究其一生不過是具蠕動的肉.蟲而已,沒有思想,無異於一具行屍走肉。
胡無衣冷眼掃了一眼這個雙眼血跡已經乾涸的窩囊少,要是敢再猶豫一時半會,小心你下面的東西,得罪誰都可以,唯獨得罪我胡無衣就是不行,褻瀆我的人其下場終不得善終,可是朱少明呢!一想到褻瀆,胡無衣臉上飄起一絲紅暈,第一次見面那色痞子就準備拿手抓自己胸,他,說不清什麼樣的感覺,但是這類人不同,他是口花花,真要做起來是不太敢的。
“陳叔,您扶着他,讓他帶我們去吧!”幽幽的嘆了口氣,命中註定的相遇與相知,她無法避免,曾一度再也不願見到那個人,可是現實的幽默總是在戲劇她,讓她在一旁看着他成長,看着他一步步走向輝煌,自己的心,也在一步步的淪陷,這是種危險信號,她害怕,害怕會失去自我變得患得患失,害怕爲了他而放棄仇恨,這些都是她所不能原諒自己的,女人,處在這個世道,終究只是一根浮萍,想上岸,難於上青天。
“好勒!”陳老幺爽快的答應一聲,這小王八蛋眼睛被扎瞎了還要他老人家幫着扶,待事情辦完之後一定要狠狠敲他一筆,嗯,就當是酬勞費吧!好事,他陳老幺可不是經常做的,但是有酬勞的好事這還是相當的可以考慮要不要做?一分錢難倒英雄漢,一個銅子也能使人彎腰去撿,這便是赤果果的現實,赤果果的無奈。
“走,快指路,最好被耍什麼花招!不然我插.爆你的老二!”陳老幺威脅的說道,這個小王八蛋要是敢糊弄他老人家,絕對第一個讓他斷子絕孫,反正一個瞎子活着也沒多大樂趣,倒不如成全了他讓他做個既瞎又說話怪氣的閹人,豈不是快哉樂哉!窩囊少心裡確實有這種想法,將他們帶到自己的地盤,就是老巢去,然後讓表哥一網打盡,以報不共戴天之仇,正所謂那什麼,身體的頭髮,受諸父母,不敢毀傷,如今這惡毒女人竟輕描淡寫的將他一雙眼睛全部刺瞎了,他豈能不怒,豈能善罷甘休,剛剛委曲求全不過是來個緩兵之計,讓他們信以爲真,好進一步實現自己的想法,到那個時候,他要將這惡毒女人先奸後殺,一塊塊的肉給她割下來。
窩囊少在陳老幺的幫扶下七拐十八繞的帶着路,胡無衣在後頭跟着,只要那小子敢耍花招第一個殺了他,殺了他就當是爲民除害,替天行道!你以爲你是那朱少明麼?你以爲你有三頭六臂麼?你以爲你有他那般的聰明才智嗎?你以爲你有其偉岸的身軀麼?笑話,若是沒有,也敢打主意,是嫌命太長了,還是覺得太安逸了,想找找刺激,在我胡無衣這裡,覺得能找到你想要的。而且不用說任何道謝之語。
三人一路走過,行人路人都已驚懼的眼光望着他們,可能是窩囊少眼睛出血的緣故讓這些人感到害怕,所以不自覺的讓開了道路,讓他們三人前行,胡無衣小聲的說道:“陳叔,讓他快點,我發現後面有幾個衙役跟着!”
在胡無衣說話的同時,隱藏在人羣后方,確實有幾個衙役對胡無衣三人指指點點並瞧瞧的跟在屁股後頭,他們膽小,只能不遠不近的跟在後頭。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其中一個衙役道:“哎,頭,我怎麼發現前面那女的有些熟悉呢!”
被喚作是頭的衙役也揪着眉頭細想,是啊!看那女子的背影真心在哪裡見過的,可是在哪又想不起來,突然,一陣靈光飄過,他心裡驚駭得無與倫比,其他四人俱都緊張的問道:“頭,您怎麼了?頭......”手下人問候的聲音響在他耳畔如同魔咒,她,就是上次朱大人帶他們去抓捕那朱少明的其中一個女子,而現在那朱少明的案子已經被皇上翻案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這個姑奶奶,他可是不敢惹的,掙脫開數人的手臂,徑直的往回跑,你們愛惹不惹去,我還想多活幾年!那朱少明,據他後來瞭解,可是個狠角色,惹怒了他,實在不划算!
幾個衙役看見頭驚慌失措的往回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還道是頭去叫人過來幫忙呢!幾人的膽子也開始壯了,一直尾隨着胡無衣三人,幾人跟到一個轉角的時候,巷道里失去了那三人的蹤影,左顧四盼,仍是沒看見人,四人俱都緊張的摸着腰間的刀柄,只要有一絲的不對之處,立即拔刀自衛。
“呼,呼,呼”突突的一陣涼風吹來,四人畏畏縮縮的擠作一團,你望望我,我看看你,面上的害怕之前一覽無餘,他們不管那幾個人是人是鬼,今天跟住了,就要弄個究竟,可是現在人沒見到,倒是吹了一陣冷風,將他們的膽子熱情都給吹滅了,其中一個衙役大聲的喊道:“什麼人,天子腳下也敢裝神弄鬼,快出來,不然拷你進大牢!”
被這一大嗓子喊了之後,衆人的膽氣足了些,他們慢慢的小心的踱着步子,四人圍成一個四方陣的形狀靠在一起,這樣就能耳聽八方,眼觀六處,一有任何風吹草動都能立刻知曉,只是這樣也大大束縛住了行動能力,最好的防守是進攻,一昧的等待着敵方的進攻,其結果最終只能被敵方一步步蠶食,只是可惜,胡無衣不是他們的敵人,自然沒有心情跟這幫膽小的衙役們玩,這時候的他們,已經一腳踏進了一座院子裡面。
這一處院子處在西門的民宅屋舍後方,與一般的大宅門不同的事,這處院落比之阿公那處院落要大氣美觀得多,但又與官宦之家的宅子不同,官宦之家的府宅修葺的沉穩大氣,是爲了體現聖恩對臣下的恩寵,而這處院落,門雖沒有官宦之家的大門闊氣,也不算小了,一般的屋舍頂多就一個們,這裡卻有三個門,因爲胡無衣三人進門的時候,不遠處的另一出口正進出了幾個人。
“誰?”裡面之人警惕的問道。他們不得不小心查探每一個人的特徵,以防是那幫官府之人或是其他勢力的人滲透進西門的西河幫,東門的三人幫向來與西河幫不和,前幾天還說抓住了西河幫的兩個人,要老大拿錢去贖,剛開始老大也有擔憂,但是清點了所有幫內人數的時候沒有缺漏一人,那麼就證明這是東門的三人幫出的餿主意,引老大去東門赴鴻門宴啊!還好老大英明神武,不鳥那幫子人的叫囂。
“小凳子,是我!冷麪...少!”窩囊少有些興奮的叫道,終於找到了組織,在這裡,他將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主人,他有權利指揮每一個人來聽他號令,憑他調遣,極力的按捺住激動的情緒,以免後面這兩人下死手。話爲說完,只感覺腰間一麻,人已昏厥了過去,那門後之人打開了一條細縫,見到人真的是冷麪少,堆上了一副笑臉,將門打開。門被打開的那一霎那,小凳子只感覺面前銀光一閃,自己就失去了意識。
陳老幺有些尷尬,自己擊出的一拳還差那麼一絲絲的桑蠶葉的距離就能打中那看門之人,沒成想被胡姑娘捷足先登,一枚銀針輕飄飄的將人給撂倒了!這.....讓陳老幺內心情何以堪,讓陳老幺的自信往哪盛放,他尷尬的乾笑一聲,道:“我們進去吧!”
胡無衣脣不露齒的抿嘴,這個陳老幺還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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