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崧的圍城打援,這一仗最大的亮點是以少勝多。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對清軍來的兩支援軍,共6萬人馬,朱由崧對困守盛京的十幾萬遠征軍不調動一兵一卒,只要求李自成和張獻忠率領遠征軍,困住城池,不讓他們突圍即可。
遠征軍的三個特戰兵營共1萬餘人馬,只一個多時辰,便把盛京東北方向的這路清軍援軍3萬鐵騎打的煙消雲散潰不成軍,堪稱霸氣。
然而最霸氣的還是盛京城外的西北方戰場。
這裡朱由崧御營新軍參戰,兩個營共4000人馬要對付三萬蒙古鐵騎。
朱由崧從戰略真是藐視他們了,這3萬人馬是蒙古鐵騎的精銳,不過朱由崧戰術並未輕視他們,而是有絕對的把握。
3000御營鐵騎是他的王牌師之一,曾經與白桿兵齊名,再加一千火槍營,這一仗是萬無一失的。
也是三更天的時候,這裡的戰鬥打響了。
蒙古王官敖勒率領3萬蒙古鐵騎,從西北方向,進攻明軍的大營。
跟東北方向的清軍援軍命運差不多,他們也是沒有衝出多遠,便被一千火槍營截住了去路。
這一千火槍營是朱由崧的親兵衛隊,負責保護皇的,他們的戰鬥力可想而知。
領兵帶隊的是慧梅,這是朱由崧的皇妃之一,曾經是李自成和高桂英夫婦收養的乾女兒,從當流賊到當女將軍,身經百戰的她早已是女的魁首。
這次她奉朱由崧旨意,專門負責訓練御營的火槍營,訓練成軍之後,她成了這支軍隊的指揮使。這次朱由崧交給她一個艱鉅的任務,讓她帶領着一千人馬打鬥頭陣,阻擊這3萬蒙古鐵騎。
“啪!”
慧梅先放了一槍,衝在最前面的,一名蒙古軍將被爆了頭,腦袋像被打漏的一個西瓜一樣,五紅花綠的噴濺在空,死屍栽在於馬下。
慧梅這一槍,當然是命令屬下開槍的信號。
這一千火槍手呼啦一聲自動成戰鬥隊形,也是排成了兩排,這一千火槍營都是騎兵,一邊縱馬往前衝,一邊舉槍射擊。
跟步兵火槍營不同,他們不是定點射擊,也不需要蹲下。他們成了兩排,根據錯位的方法,第二排找的是第一排的空隙,一千鐵騎排成兩排往前衝,在衝鋒的過程,一千杆槍一起射擊。
頓時,像放了一掛1萬頭的大地紅鞭炮一樣,白煙在夜空飄散,衝在前面的蒙古鐵騎紛紛墜馬,這一陣火槍,蒙古人馬傷亡不計其數。
但是這支蒙古鐵騎不愧是蒙古鐵騎的精英,訓練有素,並沒有因這一陣火槍的襲擊,而陷入混亂。
他們反而分散開來,最高指揮官敖勒也知道漢人的火槍厲害,但是他跟明軍也是多次打交道了,認爲只要能突破明軍的火力防線,是他們的天下了,因此他把彎月大刀往空一舉喝令一聲:“往前衝,放箭!”
蒙古鐵騎的悍勇是出了名的,不顧同伴的慘死落馬,彷彿同伴的屍骨鮮血和生命,更加激勵了他們的鬥志一樣,對同伴的慘死他們熟視無睹,呼號着合圍包抄,以迂迴的方式往前衝鋒。
“撤!”慧梅這一千火槍營第一輪火槍發射完之後,蒙古軍僅傷亡不計其數,但是並沒有使他們潰散,慧梅不能再往前衝了。
她指揮着人馬在往回撤的時候子彈,以利於下一輪的射擊,否則他們還未裝填好彈藥,雙方會衝到一起,然後他們會被對方砍成肉泥。
慧梅這一千人馬扭過頭往回跑,一邊跑,他們一邊在馬熟練的裝填彈藥,因爲不管是前進還是後退,他們都訓練過,因此並不散亂。
只是這些蒙古鐵騎,一邊往前衝,一邊對着慧梅會這支人馬的後背射箭。
夜空流矢如雨,火槍營的騎兵不時有人箭落馬。
正在這時,一支鐵甲騎兵,在一名女將的帶領下排着隊殺過來了。他們讓過慧梅這一千人馬,也是一邊騎馬往前衝,一邊放箭。
這支特殊的軍隊從人到馬滿身的甲衣,正是朱由崧的三千御營鐵騎,領兵帶隊的主將正是李自成的夫人高桂英。
這支軍隊裝備精良,訓練有素,都是雙武器,與蒙古鐵騎展開了對衝和對射,此時只能用互有傷亡來形容。
不過這種局面沒有持續兩分鐘,雙方衝到了一起,雙方的弓箭都失去作用,剩下的是對砍。
蒙古鐵騎收起弓箭,用手的彎月刀猛砍明軍將士,此時的明軍也收起了弓箭,都換清一色的長矛。
他們的隊形一點都不亂,催馬挺矛往前猛捅,每人手一丈多長的長矛加戰馬的衝擊力,形成了長矛的森林,而且這個森林快速移動的,無堅不摧的。
加蒙古兵將的彎刀起長矛來說也短了不少,因此這一下可成了他們的噩夢,蒙古軍將紛紛被穿了蛤蟆,那些力大的,戰馬衝鋒猛的,一矛下去能穿透兩個甚至三個蒙古韃子。
這一下他們徹底招架不住,沒有堅持半個小時,便陷入混亂當,敖勒嗓子都喊破了,但也指揮不靈,這些蒙古鐵騎像無頭的蒼蠅一樣,衝的跑的相互踩踏和擠壓,傷亡不計其數。
高桂英揮舞着繡絨大刀,如砍瓜切菜。
正在這時,慧梅這一千人馬彈藥裝填完畢,迂迴到了蒙古鐵騎的後方,蒙古鐵騎的後方,又響起了一頓偏雜亂的槍聲,又有無數的蒙古鐵騎落馬,腹背受敵,這一下這支蒙古鐵騎徹底陷入了死亡之角。
敖勒一看大勢已去,別說衝進去解圍了,再打下去必然全軍覆沒,現在只有逃命了,他帶着一百多人的親兵衛隊開始突圍,但是身邊的人馬,不斷的減少,最後只剩下他一個了,眼前一匹高頭大馬攔住了他的去路,一員女將威風凜凜,輪大刀向他劈來。
敖勒只好舞動手的蒙古彎刀迎戰。
“啪!”
身後傳來一聲槍響,敖勒身子一震,在空高高舉起的刀停滯了,然刀慢慢放了下來,身子一歪,栽落馬下,像倒了一座鐵塔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