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看了看存稿。真的不多了,也是。我自己都覺得有些不知節制了,每天碼字不多,發得東西卻很多。】
【明天呢,點擊達到了標準了。又是三更。各位大哥大姐,叔叔阿姨~能否貢獻出你的票票咧~】
【支持回秦,支持扶蘇的故事。謝謝,鞠躬,不算字數】
正文開始………
雖說這些經驗豐富,醫術老道的醫者沒有確切有效的治療方案,但這麼一大羣生力軍的注入還是讓膚施城的情況得到好轉。
不過這些事暫時都不是扶蘇要考慮的了。
地方駐軍已經入山打掃戰場,馬賊的老窩還是翻出不少金銀,算是給地方的出場費了。畢竟扶蘇已經牽走了幾百匹馬,也都還是不錯的馬匹。
膚施一處莊園內。
水霧氤氳,一個大木桶在房間中央。清麗秀美的美婢伸着一雙嫩白的小手,全身只着寸縷。
面色通紅,手上輕重適宜的給同樣躺在木桶裡的扶蘇……搓澡。
扶蘇雖然沒有參與多少廝殺,然而也有不少不長眼的小嘍囉眼見扶蘇一副貴公子模樣,又是細胳膊細腿的,想找扶蘇這個“軟柿子”捏一捏。
於是,作爲主將的扶蘇也來了興致,上前廝殺了起來。殺了半宿,那會還不覺得有多疲倦。這時候回來,一坐下休息,便止不住的睏意襲來。
於是這纔有了眼前這一幕,舒服得直呻吟的扶蘇躺在浴桶中。美婢昭兒紅着臉,只着片縷給咱們累得動不了的扶蘇大公子擦洗身子。
臉上帶着愜意的笑容,扶蘇不由讚美起來:萬惡的封建吶。心中yd的笑着,卻不能在女孩子面前失了風度。至於這年月那些地主老財如何玩弄女僕,那是他們沒品,自己總不能學着吧。
扶蘇如是想着。
本來倒也沒有這處香豔的沐浴,若再以往軍中扶蘇也多是自個兒動手,洗白白完事了。可現在卻不在行軍之時,別人不會用軍旅的紀律要求扶蘇大公子。作爲貼身丫鬟的昭兒,卻很是有這個覺悟。
其實賣身一開始,昭兒便有了這個思想準備了。徐府不算豪門大宅,但也算是富戶。城中那些紈絝在私宅中如何如何對待丫鬟下人,昭兒也是明瞭。更何況扶蘇氣度風雅,相貌人品無一不佳。這如何不是少女心中的懷春對象的上佳人選?
打着膽子的昭兒跨入浴桶,展現出美妙的曲線。這時的少女多早熟,雙八年約也正是一個女子開始綻放魅力的時刻。
略顯青澀的身材已經顯得凹凸有致,原本由於驚嚇封閉的心靈漸漸開放,一顰一笑動人心絃。
扶蘇暗自咽一口口水,這妮子,迷死人不償命啊。
心中還殘留着後世不得志小男人的膽怯,混合着今世美女自己投懷送抱的別樣滋味。扶蘇心中感慨,很快就釋然了。自己現在已經是扶蘇,那麼若不出意外自己皇長子的好日子已經過去了。雖然不是因爲幫儒生說了幾句好話被貶到九原,但若真日後不去改變的話,歷史巨大的慣性應該還是會降自己碾壓死在沙丘之謀後的賜死中。
既然如此,後世那點心思還留着作甚?自己是扶蘇,昭兒是自己的貼身丫環,貼身嘛,人家女孩子都主動了,你一個大男人還做什麼矜持?
這般想來,前世都是初哥的扶蘇心裡怦怦跳起來了。修長的五指伸過去,將昭兒拉了過來。
“呀!”嬌羞不已的昭兒低吟道。
一夜翻雲覆雨,溫香軟玉,正是纏綿醉人。
日上竿頭,一抹陽光楔入,照進房間。扶蘇揉揉太陽穴,打了個呵欠。正打算翻身起牀,卻不料錦被翻動,頓時讓身邊女子春光泄露。輕呼一聲,扶蘇作怪地拍拍昭兒挺翹的翹~臀。
初成少婦的昭兒迷迷糊糊醒來,先是輕呼,再被扶蘇這麼一搞怪,頓時羞澀不已。忽然驚呼道:“幾時了,我要給公子去……”
扶蘇摟過來昭兒:“不必了,你倒是還惦記着丫鬟的夥計。”
昭兒迷糊道:“可我就是公子的丫鬟吶。”
扶蘇愕然:“以後便不是了。”
昭兒驚疑不定看着扶蘇。
扶蘇賊兮兮湊近昭兒耳邊道:“是我扶蘇的枕邊人,怎麼還能做這些粗活?”
昭兒羞紅臉,心中卻是粘了蜜一樣甜。
扶蘇心中突破了初哥境界,自然是神清氣爽。雖然這副身子的主人家天潢貴胄,十來歲的時候便開始了這項偉大的活動。但現在的扶蘇卻是真真切切開始了另一斷人生。
起身,更衣,打水洗臉。扶蘇跟着昭兒忙來忙去,心中倒有幾分溫馨的感覺,讓扶蘇頗爲欣喜。
雖然醫生會診之後還是沒有什麼進展,但能控制住瘟疫的蔓延就已經是最大的收穫了。看着昭兒端坐着梳妝,扶蘇依牆而靠。卻聽昭兒喃喃道:“要不要蒙臉吶?”
扶蘇疑惑:“什麼蒙面?昭兒還要去做強人不成?”
在扶蘇看來,也就強盜作案才能扯得上蒙面了。
昭兒嚇了一跳,轉身看到是扶蘇這才安心回道:“以前昭兒是公子的小婢,形同貨物。現在,現在……”
看着喜歡害羞臉紅的昭兒,扶蘇也是開心,脫離了以前那樣的險地,心中創傷漸漸癒合。能真正開心起來,扶蘇也是歡喜。
“現在,你是我的女人。”扶蘇微笑看着昭兒。
昭兒垂首:“怕再有陳清那種惡徒,給公子惹麻煩。”
扶蘇瞭然,昭兒現在不過雙八年華,身子還未長開。現在就有了這般清麗秀美的容貌。在以前,已經惹得陳清那種浪蕩子的覬覦。現在初經人事,更是添了一份漸漸成熟的風采。
這樣的變化在敏感的昭兒眼裡,恐怕也更容易引得別人的覬覦。這年代,女人地位低下,被當做貨物送來送去也是可能的。
所以敏感的昭兒提出了用面紗遮住容貌的想法。
扶蘇聽完,靜靜將昭兒攬入懷裡,將頭掩在長長的髮絲裡,嗅着清香聲音低沉道:“記住,你昭兒,是我的女人。誰敢對你有不該的心思,我就讓他家破人亡!”
昭兒靜靜聽着,心中歡喜不已,卻還帶着一絲憂色。
扶蘇一笑:“你這麼好的可人兒,我喜愛還來不及,哪裡還會把你推出去?”
昭兒甜甜笑了起來,心中最後一絲隱憂也消散了。
莊園正堂。
嬉戲了這麼久,扶蘇也算難得地輕鬆了一下。不急着奔去九原邊塞,反而在這膚施處理瘟疫,未嘗扶蘇沒有修養身心的意思。畢竟邊塞上,扶蘇不會再有這般清閒了。
不過終究不是來度假的。不多時,期澤報告,那些醫生有事求見。
扶蘇費了這麼大力氣纔將這些人給帶了過來,自然不是來吃喝玩樂的。再說醫者父母心,在古代,但未醫者多有悲天憫人的情懷。要知道在古代醫者的地位不算很高,歷代名醫難有求名求財之輩,多是想解救人之病痛。不似後世,醫德淪喪。在古代,沒有醫德幾乎是不可能成爲名醫的。
而且既然能應邀來膚施,自然是醫德上佳的人物。
所以五個老醫者翻遍醫術,互相例證,又各自召集門人集思廣益。終於尋到了一絲線索。
扶蘇整理着裝入堂,互相客氣了一下,扶蘇便開口提到正是:“可是瘟疫有了解決之法?”
扶蘇這一問到讓幾個老醫生頗爲尷尬,良久年紀最大的一個回道:“回稟公子,老朽羞愧啊。尚未找到!”
扶蘇點點頭,神色倒是淡然,也沒有不悅。溫言寬慰道:“瘟疫之難,不在一日兩日之間。有所苦難也是常理,只是,諸位老先生還請多多保重,你們方纔是百姓活命的希望吶!”
五個老者連道不敢,臉上笑容卻是多了許多。心中暢快,一個年約六旬多的老者道:“公子,我等幾人暫時的確沒有速效之法。但也還有一些手段能對付。假以時日,倒也無妨!”
扶蘇這才悄悄鬆口氣:“既然如此,扶蘇就放心了。不過還請各位多多費心,但有所求,請直言。”
另一個青衣老者說道:“公子,有一人或許有速效應對之法!”
扶蘇愕然,心想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吧。說話說半截,害死人啊。哭笑不得一番,心中鬱悶問道:“請問是哪位長者有妙法?”
那個青衣老者聽得長者兩字有些尷尬:“這人倒也很是年輕。”這話能說出來不易,在場這麼多人,加起來也有三四百歲了。扶蘇辛辛苦苦請過來,卻得自己承認比不過一個小年輕。這讓人情何以堪。
扶蘇面上一抽,淡定道:“那這位青年才俊是哪家公子?”
另一個藍衣老者偷着樂道:“公子,也不是個男子。”
扶蘇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微妙的感覺:“墨者?”
這下輪到五人驚奇了,詫異地看着扶蘇。一看衆人驚異的目光,扶蘇將上月在神農大山中的事情一一述說過來。當然是刪改版本,扶蘇與月芷之間的曖昧故事略去不提。只說了人家救了扶蘇兩命。古人重德行,扶蘇這樣解釋自然也就讓人釋然了。
最爲年長的老者肯定道:“如公子所言。正是墨家月芷姑娘,當然事件世間頗多,是否還有人能解這病,在下也未知。不過這月芷姑娘的醫術,的確絕佳。“
扶蘇送別衆人,一陣悵惘。鬆開手中錦帛,上面是來自咸陽的線報:月芷失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