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一出了王城之後,就把蒙恬跟扔到了地上。然後把面具給帶上,哼哼着小曲高高興興的向威武鏢局走去,等天佑到了威武鏢局的時候才發現偌大的一個威武鏢局竟然大門緊閉,天佑也不客氣,走過去直接一腳踹開了鏢局的大門嚷嚷道:“有個管事的沒有,人都死了。”
天佑剛剛喊完,只看見趙山河帶着一百多人急急忙忙的向大門這裡趕來,不過趙山河剛剛看見天佑,頓時臉就綠了,跟四五月的青蘋果一般。片刻後一臉的諂笑道:“李大人,小的給你準備的銀兩都準備好了。大人請查收吧。”說完急忙給身後的人打了一個眼色,十幾個大漢一溜煙的跑了進後院,不一會擡着幾個大箱子嘿呀嘿呀的的火過來,然後放在了天佑的面前,急忙站到了找山河的身後。
天佑粗略的看了一下,大概有八九萬兩左右,隨即笑道:“你們給的數目不對吧。怎麼當本官不是個傻子?”
趙山河頓時就一陣眩暈,好在身後的幾個徒弟扶住了自己這纔沒有跌倒。急忙笑道:“大人,您不是說十萬兩白銀?我可是一兩銀子都沒有少給您啊。”
天佑怒道:“放屁,老子那天說是十萬兩,但是你可不看看過了幾天了。難道沒有利息?利息這十萬兩哪去了?”
趙山河一聽完,差點一口血就噴了出來,心中這個氣啊。這強盜也要講究一個盜亦有道吧。我們這些人綁票了最起碼不會坐地起價的。怎麼說好了十萬兩過了兩天就成了二十萬兩?就是放印子錢也沒有這麼多吧。但是現在也只好一臉笑容的道:“大人,我們這小門小院的弄點錢不容易,現在物價飛漲,求求大人高擡貴手吧。小的還有這麼多兄弟要養活。二十萬兩實在是拿不出來了。”
天佑點點頭道:“是啊,這個世道亂。鬧點錢確實不容易。這樣吧,我也不難爲你,三十萬兩算了。”
趙山河身後的一個徒弟頓時怒道:“狗官,你還讓你讓人活了。啊.........。”
天佑一擡手,這個大漢圖同紙屑一樣頓時飛出了十多丈,重重的摔倒了一個地上,七竅流血。天佑笑道:“你們竟然辱罵朝命官,都是活的不耐煩了吧。蒙恬,咦?蒙恬你給我死哪裡了?”
蒙恬這個時候才急急忙忙的跑進來笑道:“大人我在這裡呢。”
天佑怒道:“帶領一票禁軍把這裡的人都給殺了,他們竟然敢公然造反。”
趙山河頓時就跪倒了地上,一把拽住了天佑的衣服哭訴道:“大人,給一條活路吧。我們可是忠心耿耿的。就是借給我們幾個膽子也怕沒有心造反吶。三十萬兩讓小人再去想想辦法,明天上午一定給大人送到。大人可高擡貴手,不要跟一個毛頭小子一般計較。”
天佑點點頭道:“我這個人是一向寬宏大度的。我也不跟他計較。明天你準備五十萬兩銀子就算了。要不然我都把他們通通給殺了,少**毛一臉的可憐相。你們打家劫舍的時候老子也不是沒有看見。”說完一腳踹開了趙山河,擺擺衣袖轉身走出了大門。
整個威武鏢局中在天佑走後一片的愁雲慘淡。
趙山河嘆了口氣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這個時候兩個黑影慢慢的落了下來,一個人身材消瘦,臉上有兩撇八字鬍,賊眉鼠眼。這個人是烏雲寨的軍師葛方,另一個人身材魁梧,一臉的煞氣。這個就是烏雲寨的寨主薛誠了。
兩人輕輕的落到了趙山河的身邊,薛誠嘆了口氣道:“這個人不是我們能對付的,若是師傅在這裡說不定有一些把握。”
葛方也急忙點點頭道:“剛纔幸虧我們沒有出手。要是出手我都沒有辦法在手下走過一招,舉手投足之間就有一股天地煞氣。哎,我看我們還是上山去請師傅他老人家吧。”
薛誠點點頭道:“山河啊,一會去帶人去取銀子吧。這個小子下手還真狠,五十萬兩,夠我們烏雲寨一年多的開銷了。”兩人說完就急忙展開了輕功,到了後院翻身上馬,急忙向咸陽城外衝了出去。
天佑漫步在咸陽城的大街上,不時的回頭看看蒙恬笑道:“你這是怎麼了?一臉的愁眉苦臉。我搶的又不是你家的銀子。”
蒙恬笑道:“我家那裡有這麼多的銀子。只是我擔心他們最後會狗急跳牆。”
天佑哈哈一笑道:“我現在就怕他們不狗急跳牆。”
蒙恬急忙道:“這些幫派大概有上萬人,若是真的鬧起來怕是要弄的滿城的風雨了。若是這些人跟太后一黨走在一起,我們還試真的不好對付。“
天佑笑道:“所以說就要先把他們給剷除了。這些都是咸陽城的隱患。清明前後太后派的人一定會有什麼大動作。若是我們不能趕在他們動手之前把這些隱患全部都給消除,到時候他們內外夾擊,咸陽城可就危險了。”
蒙恬一愣問道:“現在太后派的人不是都被你整治的服服帖帖的?”
天佑嘆了口氣道:“你太小看他們了。他們在咸陽城這麼多年,發展的勢力也是盤根錯節。要不然呂不韋也不會在這麼多年跟太后的鬥爭一直處於下風。你父親的兵權被他們拿走他一點辦法也沒有。現在朝廷中的不少人其實都在觀望。這些人都是牆頭草,若是我們有個什麼閃失,他們就會倒向天后一派。”
蒙恬點點頭道:“說來也是,我爹爹現在說是接管了城外京師營的兵馬,但是早些年跟着我爺爺出生入死的那些將領現在也是死的死,老的老。我父親手下的將領也是被調到了其他軍中。現在成了光桿將軍。看着這些兵馬現在回到了我父親的手中,其實都是一個假象,對了,爲什麼清明前後?”
天佑神秘的一笑道:“這個是個秘密,所謂有備無患。太后他們這些人不能小看了。尤其是這個嫪毐。我們只有趁着現在,太后派對我投鼠忌器,我們要儘快的把這些不安定的因素給全部排除。即使清明前後,太后派有什麼動作,最起碼的咸陽城中要是鐵板一塊。讓他們老虎吃天,無從下手。”
蒙恬笑道:“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爲兄弟要做江洋大盜。看來是我誤會你了。走,我跟你去一起打劫。要不要我帶上一隊禁軍,這樣看起來威武一些。”
天佑斜視了蒙恬一眼道:“哎,叫那麼多人幹甚麼。老子打劫來的錢分給他們,老子去喝西北風?”
蒙恬頓時一陣惡寒。但是不住的加快了腳下的步伐。片刻之後就到了漢中門的大門前,整個漢中門彷彿大院中好像都沒有什麼動靜,天佑一腳把漢中門的大門給整個踹了下來怒道:“老子又回來了,你們給老子準備的錢都準備好了沒有?”
蒙恬也急忙站出來怒道:“對,錢準備好了沒有?”
但是兩個人頓時發現偌大的一個院子中空蕩蕩的,那裡還有前天來的時候那個繁榮的景象。天佑一愣,急忙對蒙恬說道:“小心一點,他們看來要狗急跳牆了。”
天佑剛剛說完,頓時身後出現一百多蒙面大漢,然後就是房頂,院子中也出現了七百多人,這些人每個人的手中都拿着一把強弩,殺氣騰騰。
蒙恬頓時出了一身的冷汗,這些弩都是軍隊的制式。他可是知道這麼多人一陣集體射擊,自己怕就是要成了馬蜂窩了。頓時拉着天佑道:“我們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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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佑哈哈一笑道:“大膽毛賊,你們今天誅殺朝廷命官,可知道這是株連九族的罪名?”
陳天涯站在對面的屋頂道:“殺了你又能怎麼樣。我們這是官逼民反。”然後大手一揮怒道:“給我射死這個狗官。”頓時所有的弓弩齊發,諾大的歌院子中羽箭圖同雨點一樣落下,到處倒是弓箭破空發出:“嗤嗤”的響聲。
天佑一把抓住蒙恬,然後用力一躍。頓時騰空一百多丈高,手中金光一閃,鎮妖劍瞬間出現在了手中,然後默唸咒語,鎮妖劍瞬間變成了一團火球,然後空氣中一陣靈力的波動,瞬間就化成了滿天的火雨落下,頓時漢中門偌大的一個院子變成了一片火海。爆炸頓時此起彼伏,一團團黑煙黑煙冉冉的升起。片刻間地面上慘叫聲不斷,頃刻間變成了人間煉獄。
天佑在空中清楚的看到,陳天涯竟然被一道青光救走,這個時候天佑才發現地上的這些羽箭竟然全部貼上了一張符籙,這些符籙明顯是用來破除劍仙的護體真氣使用的。今天這個陳天涯有恃無恐,原來是有高人相助,天佑瞬間把蒙恬放到了地上,然後化作一道銀光追到了咸陽城外。
在咸陽城大概十五里的小河邊天佑身形一閃擋在了這道青光前,定睛一樣,這一道青光原來是一個白髮蒼蒼的老着所化,這個老子身形異常的佝僂,纔有十幾歲孩童一般高。一臉的褶子跟橘子皮一般。額頭上有三色祥雲符籙。不過賊眉鼠眼,眼神也是相當的飄忽。天佑笑道:“前輩高姓大名?爲何就帶着這個欽犯?”
這個老着是陳天涯的祖父陳青文,名叫陳也是漢中門的創始人。偶然得到了高人的點化,現在也是一個劍仙。只是無門無派,自由自在修煉。陳青文看見天佑的身法要比自己高明許多,跑是跑不掉了,然後笑道:“拿來的欽犯?我怎麼沒有看到?這個可是我陳家的獨苗了,你要殺了他我豈不是就要絕後了?”
天佑笑道:“把我就連你一同留下。包庇欽犯也是死罪一條。”說完鎮妖劍就出現在在手中,一隻手還拿着一張玉符。
陳青文笑道:“小娃娃,你剛纔一出手就殺了這麼多凡人。這個是天大罪過。難道你就不怕日後遭到報應?無法飛昇?”
天佑瞬間長劍刺出,手中的玉符頓時捏碎。長劍化成一道道十多丈好的颶風攻擊向陳青文。然後笑道:“報應?老子就沒有聽說過報應這個東西。”
陳青文頓時一愣,然後急忙向後逃逸。逃逸的過程中手中的飛劍也瞬間招出,然後瞬間化成一面散發出一陣陣幽光的圖同水紋一樣的盾牌。
“轟隆隆”一陣巨響,天佑的的颶風訣已經撞到了這面盾牌上,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無奈天佑的道術也是末流。奕劍劍法也就是學了一個毛皮罷了。這御風訣還是前幾天剛剛學會的,若是讓無上跟丹陽子看見天佑這麼使用御風訣,估計兩人一定殺了天佑滅口。
陳青文急忙把陳天涯給放到了地上,然後才飛到了天空對着天佑笑道:“我當你有多了不起,也不過是個剛剛接下金丹的娃娃。那可就不要怪老夫欺負你了。哈哈。”說完手中變幻出一把半尺長的但是流光溢彩飛劍,瞬間就砸向了天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