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靜一真人在開導靜心長老的時候,天佑已經回到了自己的住處,愜意的躺着自己的牀上,隨便的一翻身才發現,自己原先這個張寬大的牀榻自己躺在了上面已經顯得的比較狹小。自己的身軀可以用龐大來形容了。然後不由得沾沾自喜,畢竟男人強壯一點不是什麼壞事。
回想起今天這一戰非常的出氣,雖然對靜心沒有造成實質性的打擊,不過讓她跟皮球一般被自己耍來耍去那還是十分的開心的。不過也暴露出來自己的實力跟靜心實力的巨大的差距。若是自己沒有這樣的先天神器在手,若是自己沒有這一身強悍的巫力,估計現在早讓靜心給剁成肉醬了。
想到了這裡,在牀上也躺不住了。心中暗道:“姜子牙師傅說的太對了,實力纔是一切。沒有實力就什麼也談不上。我以後還是要更加刻苦的練習纔是”只不過一時之間根本就不知道該從哪裡着手。在腦海中的心法是越來越多,若是修道當然以姜子牙給自己最爲上乘。但是這個心法跟峨嵋派心法相比,根本就沒有峨眉天若心法的治療恢復效果。
峨眉心法雖然在修道上不及姜子牙的心法,但是卻是姜子牙心法的一種演變,更加有了針對性。至於奕劍心法更加中庸,所謂中庸才是王道。那麼玄天宗針對的是什麼?
當然然天佑更加鬱悶的是巫術,今天一戰巫術的優點暴露無疑。強橫的肉體加上可怕地純粹的物理攻擊,劍仙們在近身的情況下根本就佔不到便宜。但是這個巫術該怎麼樣修煉?姜子牙在給自己心法的同時只是簡單給了自己一點巫術的修煉方法。
道家講究練氣,講究融合天地之間。通過融合天地爲我所用。而巫術卻恰恰的相反,更加註重挖掘自身的實力。通過犧牲讓天地爲自己作用。巫是有巫的血脈才能練習巫術,跟妖、神、魔一樣。巫是天生的。若是凡人就算有巫術的練習方法,也成爲不了巫。
自己現在的位置非常的尷尬,自己這個凌雲上人的轉世之身說是凡人不是凡人,說什神體不是神體。說仙也不是仙。自己這種體質好像更加偏向於神跟凡人的中間。跟仙孱弱的身體形成了對比。難道這個就是巫的體質?
那凌雲上人在傳說中明明是個劍仙,但是他爲什麼能有大巫的體質呢?
相比劍仙來說,巫的修煉更加的辛苦。講究傷己修煉。自己越是折磨自己的肉體跟靈魂,越是犧牲實力就會提升。今天受傷以後,巫力竟然提升。看來巫還是詭異的很吶,只要不死,下一次傷好以後實力將更加的強橫。
自己現在的雙修是佔盡了便宜,巫的強橫的身體加上劍仙強大多樣的攻擊手段,一些時日後儼然立足不敗之地。想到這裡心中一陣的欣喜。
天佑躺在牀榻上想了這麼多,急切的想找靜一真人聊一聊自己以後修煉的途徑。有了上一次走火入魔的教訓後自己學的乖多了。畢竟有師傅不用白不用。
“大白天的不好好練功躺在牀上幹甚麼?”慕容雨桐一臉的官司嘟着小嘴走進了天佑的房間。
天佑急忙翻身起來,但是這個牀榻在自己用手支撐身體的時候很不爭氣散架了。一陣“嘩啦啦”的響動之後,天佑從牀榻的廢墟中爬了起來,一臉的尷尬跟無辜站在地上。然後跟癡呆一樣的用手摸着自己的後腦勺笑道:“你,不對。師姐怎麼來了?”
慕容雨桐一看天佑癡呆一樣的表情跟剛纔的狼狽,煩惱頓時都跑到了九霄雲外去。笑顏如花的道:“我來看看你是怎麼悔過的。我突然發現你是不是專門來峨嵋派搞破壞的。”然後用手一指地上的門板跟坍塌的牀榻。
天佑一臉的無辜道:“我真的不是專門的。就是這東西太不結識了。跟紙糊沒有什麼兩樣。”
慕容雨桐聽他說完,隨即又想起了師傅在仙幻大殿跟自己說的話。心中暗道:“我怎麼自己就來到了這裡了?”
天佑見她不言語,問道:“你怎麼了?好像不開心?”
慕容雨桐轉身對着門外,輕輕的嘆了口氣問道:“你說喜歡一個人該是什麼樣的感覺呢?”
天佑一愣,心中疑問“這個丫頭今天是怎麼了?”於是笑道:“喜歡一個人就是想跟他在一起,一會見不到他就會思念。他開心自己也開心,他難過自己也難過。”
慕容雨桐聽完天佑的解釋後,突然如釋重負。心中暗道:“原來不是喜歡他。他開心了我也沒有覺得開心。可是剛纔對着師傅發誓的時候爲什麼心中如同刀割一般?”隨即剛剛疏散的眉頭又聚集在一起。
天佑看她不說話,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多少年的戀愛生涯告訴自己,女人的心思男人是猜不到的。也不用去廢那個力氣。於是笑道:“怎麼?難道你有了喜歡的人了?”自己在問這句話的時候竟然還有點莫名的緊張。
慕容雨桐背對天佑,天佑看不道她的表情。只看到慕容雨桐微微的搖了搖頭。心中暗道“師傅說掌教弟子是不能喜歡人的。既然不能喜歡人那我還問這些幹什麼。喜歡不喜歡都不重要了。”然後再次嘆了口氣。
天佑看到她搖頭,頓時一顆心放了下來。不過以前見到她總是一臉的笑容,如同天使一樣,現在見到她難過,突然心中一痛。隨即驚訝的暗暗問自己:“難道我喜歡這個小丫頭了?不是的,可能只是她跟真兒長的像罷了。”然後心中也釋然了,笑道:“那裡爲什麼不開心了?”
慕容雨桐轉過身來,嬌美的臉蛋上出現了往昔如陽光一樣的笑容道:“沒有啊。今天我跟你說的就一會就全部都給我忘記了。要不然本師姐可是很厲害的。嘿嘿。”
天佑頓時感覺有點頭暈,好像被這個小丫頭片子給戲弄了。於是搖了搖頭道:“搞什麼搞。從哪來的給我消失到哪去。喜歡一個人又不是什麼錯事。就跟你喜歡靜一掌教一樣。那算什麼秘密。”
慕容雨桐俏臉一紅嬌嗔道:“你這個木頭。懂得什麼。人家不跟你說了。”
天佑突然大喊一聲:“哎呀,有老鼠。”
慕容雨桐頓時緊張了起來,身上的靈氣突然爆發。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捏住一塊玉石做成的符咒。然後大聲的問道:“老鼠在那了?”然後擡起頭看着天佑臉上掛着的那個邪惡的笑容嬌嗔道:“好啊,你敢戲弄你師姐,看我不收拾你。”
天佑擺出了一副無賴的面孔道:“你是打不過俺的。俺練功降龍十八掌。哇嘎嘎。”
慕容雨桐看他這麼囂張,童心大起。舉起拳頭就衝向天佑。但是沒有想到被腳下的倒塌的門板一絆,身體失去了平衡。眼看就要摔倒。
天佑急忙去扶住她,但是又怕自己力量巨大,現在還掌握不住力度傷害了她。急中生智也摔倒在地上給她做個人肉護墊。
“碰、碰。”兩聲後慕容雨桐就順理成章的就躺在了天佑的身上,兩人四目相對,一時無語。
“你們........?!”
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打破一切溫馨的氣氛,天佑一擡頭就看見了靜一真人渾身顫抖,一臉氣憤跟絕望的的站在門口。
靜一真人剛從靜心長老房間出來,急忙向天佑這邊趕來,一來是詳細的跟天佑說說峨嵋派的門規,調解一下讓人的積怨。二來也想指點一下天佑。但是當她剛剛來到天佑的門前的時候就看見自己的這兩個愛徒竟然光天化日的摟抱在一起。頓時覺得天旋地轉。
天佑跟雨桐如同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急忙站了起來,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片刻後慕容雨桐俏臉通紅,想起剛纔的一幕頓時覺得無地自容。但是看見靜一的神情急忙解釋道:“師傅,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真的。”
天佑也急忙道:“對對對,剛纔師妹摔倒了。”
靜一已經氣的說不出話來,真是怕什麼來什麼。聽着他們模棱兩可的解釋那是更加的氣憤。一雙眼睛好像都能噴出火來怒道:“你們這是要幹什麼?”
天佑知道靜一真人看見剛纔的場景一定是誤會了,但是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去解釋。一臉的無辜看着靜一真人道:“師傅,真的不是您想的那個樣子。師妹剛纔摔倒了。我就想去扶她,但是又怕我力氣大,就躺在地上給他做肉墊。所以您就看到剛纔的場景。我跟師妹是清白的。”
慕容雨桐也急忙解釋道:“對對對,清白的。清白的。”
靜一真人看着他們慌亂的神情,頓時想起了當年在仙幻大殿後撞見丹陽子跟趙靈兒兒私會的情景。不由得怒火攻心,一口血噴出後暈倒在地。
天佑做夢也沒有想到靜一真人什麼會如此的氣憤,慕容雨桐見到靜一真人暈倒了急忙跑到了靜一真的身邊,手邊銀光一閃,一根銀針出現在手中,然後用力的紮在靜一真人的人中穴上。
片刻的功夫,靜一真人才緩緩地醒來,但是看到自己的兩個徒弟竟然發展到私定終身境地,一時間還是頭暈眼花的說不出話來。
慕容雨桐已經哭成了淚人。急忙跟靜一掌教解釋道:“弟子跟師弟真的不是師傅想的那樣,弟子剛纔真的只是摔倒而已,一切都是巧合。師傅要千萬保重身體纔是。”
天佑在一旁也是手忙腳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靜一真人處處的袒護自己,若不她三番四次的爲自己開脫,自己現在怕早就被靜心給千刀萬剮了。急忙也解釋道:“我們之間是清白的。根本就什麼也沒有發生過。剛纔那個就是一個意外。真的只是個意外。”
靜一真人看着慕容雨桐哭的梨花帶雨,又看見天佑一臉的急切。頓時心中稍微的緩和了一下。問道:“你們兩個真的沒有發生什麼?”
天佑急忙跪倒在地上道:“蒼天在上,弟子剛纔只是想扶住師姐。若我說的有半句假話。讓我不得好死。”
靜一真人聽完後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然後緩緩地站了起來道:“那是爲師誤會你們了。雨桐在這裡幹甚麼?”
慕容雨桐見到師父沒有事了,這才止住了眼淚。猛然聽到靜一問自己,隨便找了個理由道:“弟子只是想來看看師弟的傷勢。”
靜一真人看她眼神飄忽就知道她在說假話,剛剛放下的心再次被提了起來問道:“你要跟師傅說真話。”
慕容雨桐怕師父再次生氣,急忙道:“弟子在仙幻大殿中發過毒誓。此生都不會喜歡天佑。師傅難道忘記了?”
天佑聽到這裡的時候,猛然一愣。不可置信的望着慕容雨桐不知道該說什麼。心中隱隱約約的有些失落,還有些痛楚,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彷彿跟丟了什麼東西一樣。
靜一真人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道:“男女授受不親。你以後少把這邊跑。今天這件事情是讓我撞見了,若是讓其他人撞見還不知道要鬧的多大。”
慕容雨桐用力的點點頭。然後突然擡起頭看見天佑的表情突然想起自己在仙幻大殿所發的誓言,好像一下明白了什麼,抓住了什麼一樣,但是這種感覺轉瞬即逝。剩下的就是一陣陣的失落。
靜一真人笑道:“既然是一場誤會,那就算了。雨桐你先回去吧。爲師有話要跟天佑講。”
慕容雨桐給靜一行禮,然後看了一眼天佑這才轉身慢慢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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