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個短戟給我拿上。”
拓拔莫臨走,還不忘典韋擲來的短戟。
“是。”
拓拔莫帶上短戟走了。
典韋卻像一頭暴怒的惡虎,那可是高順純星辰之鐵打造的神兵,新型的神兵,怎可以被鮮卑人拿了去?
“殺!”
暴怒的典韋氣勢再次暴漲,半空中的惡虎猛然朝下一撲,身前的數百鮮卑騎兵紛紛立足不穩跌倒在地。
典韋趁機突出重圍朝拓拔莫的逃走的方向追去。
典韋沒來得及看的現場,被跌倒的鮮卑騎兵個個雙目暴突,赫然死的不能再死,大多都是驚駭過度而死。
典韋帶領衆人出了後‘門’,正看到拓拔莫上馬‘欲’逃,典韋大急:“給某‘射’下來。”
簌簌!
箭矢如長了眼一般將拓拔莫身邊的騎士一一‘射’落,拓拔莫仗着武勇用典韋的短戟撥開箭矢奪路便走。
“追!”
“攔下他們。”
典韋跟拓拔莫同時下達命令。
拓拔部的鮮卑騎兵跟典韋部拼命撞在一起,手持半神兵百鍊繯首刀,身穿半神兵材質的玄甲套裝的特種屯,幾乎算是重裝步兵。
近距離跟沒跑起來的騎兵相遇,後果不言而喻,頓時間血雨、斷肢紛飛,十幾個呼吸,數十‘精’銳騎兵被斬殺殆盡。
“上馬追。”
十幾個呼吸足以讓拓拔莫趁着夜‘色’逃跑,典韋怒喝道。
百人特種屯紛紛上馬,兩人一馬不顧狼狽竄出的鮮卑騎兵,飛快朝拓拔莫追去。
馬上的騎士趁隙‘射’殺騎馬的鮮卑騎兵,然後奪其馬匹,再跟上大隊。
出了村塢,特種屯幾乎人手一馬還有富裕。
“拓拔莫朝哪個方向談了?”
典韋對隱藏在暗處的簡雍喊道。
黑夜中一根火把朝東搖晃,幾下後便熄滅。
典韋過去率部下換了馬便朝東方殺去。
東邊那是段細則的老窩,同樣也是離拓拔莫最近的鮮卑部族,至於慕容部族更遠,因爲拓拔莫跟慕容登不對付,老狐狸段細則就做了老好人,在他倆中間紮營。
拓拔莫趕到段氏部族外圍時,段細則跟慕容登也剛剛趕到,正招呼外圍小部族禦敵。
慌‘亂’的營地讓拓拔莫看到段細則二人,還沒來得及發怒,一隻惡虎兇猛追來。
拓拔莫當下二話不說,上馬便逃。
慕容登的動作亦不慢,段細則笑着對部族小帥許諾道:“攔住漢人,破陸城塢後,你部先入塢。”
“好。”
鮮卑小帥頓時被段細則許諾‘迷’‘惑’心智,上馬率親信朝典韋殺來:“漢賊拿命來。”
“找死。
典韋爆喝,手中的短戟一劃,一下將其連人帶馬斬殺成兩半。
他身後補充完箭矢的特種屯亦紛紛‘射’箭。
部族小帥被殺,漢人箭術‘精’準,又是高速衝來,鮮卑騎兵自然知道抵抗的後果,大呼一聲四散而逃。
典韋率部穿營而過,拓拔莫、慕容登緊跟段細則逃向一個又一個鮮卑部族,不過大多都被典韋一個衝鋒衝跨。
眼看就要道自家營地,段細則一咬牙過了不入,直接朝慕容部族的營地奔去。
慕容登當時臉‘色’就綠了,不過典韋在後緊追,他不得不嚥下這個苦果,好個老狐狸,果然‘奸’詐。
慕容登回到自己營地時,慕容部族的騎兵已整裝完畢,就連周圍的小部族也列隊完畢,手持火把靜待漢人的突襲。
慕容登大喜,三人驚魂未定回望來時的路,那半空中的惡虎如影隨形的趕來,不過看着列隊完畢的鮮卑騎兵大軍速度變慢。
“屯長,回去吧!”
劉稚然扯着典韋的馬繮繩勸阻道。
特種屯雖然都是由沙場老兵組成,可是他入營第一天就被告知,他們是用來啃硬骨頭的,而不是打普通戰的炮灰。
劉稚然看着嚴陣以待的鮮卑騎兵,由於夜幕遮蓋並不知道鮮卑騎兵有多少,出於謹慎跟教條下意識的勸阻典韋。
“退回去?那某得神兵呢?不能退。”
典韋正殺得興起,怎麼肯退?不過,他也有他的狡黠之處,回頭看向特種屯的士兵們道:“兄弟們,你們想不想退?”
“不想,不想。”
出來當兵的哪個沒有熱血,特種屯練兵三年,除了三月剿匪就是訓練,好不容易遇到戰爭怎能退縮。
典韋得了支持,對‘欲’言又止的劉稚然道:“稚然,要退你退,反正今天某不退,不僅不退,還要殺得鮮卑人膽寒心驚。”
“殺得鮮卑人膽寒心驚。”
典韋聽到兄弟們的吶喊,大吼:“殺!”
“殺!”
百人如一心,半空中虛晃的惡虎再次縮小,而形態更加凝連,巨大虎體隨着戰馬跑動竟然真的如在陸地奔跑一般。
“殺!”
慕容登見典韋不退反進,眼中飄過一絲讚賞隨即下令。
兩三千騎鮮卑騎兵一起跑動,聲勢比典韋大的多,雖然聲勢大但卻雜而無章。
兩百步的距離,特種屯的騎兵就開始‘射’箭。
上百支箭矢攢‘射’,數十騎鮮卑騎兵倒在衝鋒的路上。
“快,加快速度,七十步內放箭。”
一個鮮卑小帥伏在馬上大喊。
簌簌!
又是一輪箭雨‘射’來,又有數十騎鮮卑騎兵倒下。
等到第三輪箭雨過後,鮮卑騎兵纔開始拉弓‘射’箭,密集的箭雨將典韋的特種屯覆蓋。
拓拔莫冷笑:“這下這廝不死,也得失去大半人馬。”
叮叮噹噹!密集的箭雨被惡虎彈開一部分,接着落在特種屯士兵的盔甲上紛紛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響,整個特種屯幾乎零傷亡。
“投槍!”
五十步的距離,對方都能看到對方的身影,特種屯的另一手段使出,投標槍。
眼前本就被三輪箭雨洗刷過得陣形更加單薄。
“架槍!”
騎槍才能將輕騎兵的威力發揮到極致,防禦幾乎達到重步兵到重量極輕的馬上步兵,姑且稱之爲輕騎兵吧!
兩對剛一接觸,特種屯的長竹槍一下就將鮮卑騎兵捅下馬,挑起一扔又是一槍。
實在仍不掉的,只好用繯首刀將竹槍劈斷,用百鍊繯首刀殺敵,大號的鉤鑲盾更加輕便且盾邊有着鋒利的短刃,輕輕一揮就能收割人的‘性’命。
典韋的惡虎氣勢讓整個特種屯形成一個整體飛快的殺透重圍,又復從後面殺回。
夜戰,是特種屯幾乎天天都要拉練的項目。
“固守到天明,誰也不準輕出。”
慕容登退回自己的塢堡,慢慢召回自己的嫡系。
天漸漸明亮,典韋只能率部退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