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某一定不會冒犯的府上的小姐的。”白衣人笑着說道。
等老漢把白衣人領進家門的時候,那個女孩子看着白衣人,頓時看呆了,花癡地流出了口水。世界上竟然還有那麼帥氣的人。她目不轉睛地盯着白衣人看。
老漢發現了女兒失禮的樣子,不由地咳嗽了兩聲。那個小姑娘才停止她花癡動作,然後說道:“對不起,剛纔發現那邊有一隻老鼠。所以多看了兩眼。”
白衣人一聽頓時無語,什麼理由啊!把自己比作老鼠,等等,自己確實是老鼠啊。自己不是錦毛鼠白玉堂嗎?算了,和一個小姑娘計較什麼呢!
“客人請,一起吃飯吧!”老漢說道。
“這怎麼好意思!”白玉堂說道。他先是打了一個很難打的架,然後又找人找了半天,一點東西也沒吃過,看到飯菜肚子肯定不爭氣了,都在抗議了。他餓,但是他很要面子,所以就拒絕了。
“客人趕路誤了投棧,肯定是沒有吃過東西。月月,去廚房多拿一個碗來。”他笑着說道。他說完就向那個小姑娘做眼色。
小姑娘並不笨,她馬上說:“好的。”然後進了廚房,拿出了一個碗,然後在上面摸了點東西。
“有勞姑娘了。”白玉堂從姑娘的手中接過飯,笑着說道。
這裡的飯菜還真的很好吃,白玉堂心裡想到。他肚子確實餓了,不一會滿滿的一碗飯已經被吃完了。怎麼回事?頭怎麼暈呼呼的?莫非~他用手指着那對父女說:“你們~”他話沒說完,人就暈了過去。
在漆黑的地窖中,我慢慢適應了黑暗,眼睛可以看得到一點東西了。我靠着牆坐了起來,然後把雙腳併攏,用雙腳的膝蓋把嘴巴的堵嘴布給拉了出來。
然後我靠了過去,把太后的堵嘴布也咬了下來。
我低聲說道:“母后,對不起,我剛纔打了你,你的臉還疼嗎?”我還是第一次給人打耳光。
“哀家心疼。”太后嘆息地說道。
“對不起,母后,這都是爲了救你。”
“你別說了,哀家知道你的心意。”
這個時候,上面的水缸被人挪響了,我對太后說:“噓,別出聲。”
不一會,地窖的門被打開了,一團白乎乎的東西被推了進來。這味道,是白玉堂身上的香味,莫非是白玉堂。他怎麼也被抓進來了?
我滾到白玉堂的身邊,用腳推了推他,小聲叫道:“白玉堂,白玉堂…”可是怎麼叫都叫不醒,算了,只能等他自然醒了。
在黑暗當中,我對太后說道:“母后,你身上有沒有可以割斷繩子之類的東西?”
太后說道:“哀家怎麼會有這樣的東西呢?”
“這可怎麼辦?”我頓時無奈,這個是我因爲感冒,腦子裡暈乎乎的。我忍受不住,就躺了下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
“安寧,你怎麼不說話了?”太后問道。她覺得我好久沒出聲,擔心我有事情。
我腦袋燒得迷迷糊糊中,聽到有人在說話,就迷迷糊糊地回了話:“我好累…爸爸…媽媽…”
白玉堂醒過來,發現自己的手腳被幫助了,此刻自己被捆得像一個糉子一樣,這裡是那裡怎麼會那麼黑?有腐爛的肉的味道,難道這裡是地窖。記得昨天晚上…真是大意失荊州,沒想到被那對父女給暗算了。有東西在動,好像是兩個人。
“是誰,是誰在那邊?”
“是哀家。年輕人,你可是叫白玉堂?”
“草民正是白玉堂。太后,你怎麼被關進來了?”
“哀家和安寧公主都給關進來了。”
“公主也被關進來了?可是以公主的武功,怎麼會被關進來的?”
“安寧大病初癒,剛纔又吹了寒風,哀家感到她此刻渾身都在發燙。若是不趕快救治,哀家擔心公主會有性命之虞!”
“這個蘭蘭怎麼老生病?一點都不像是一個身懷高深武功的人。”白玉堂自言自語道。
太后聽不清楚,問道:“白大俠,你說什麼?”
“沒什麼。”白玉堂說完,就想運功想掙斷,可是發現自己的命門讓人給封了,根本使不上力。他無奈地說道:“不行,根本是不上力。”
話分兩頭,蔣平帶着郭槐來到了開封府,告訴了包大人太后和公主在半路被人劫殺的事情。老包一聽,馬上派張龍趙虎和蔣平一起去尋太后和公主。
ωωω¤ttκa n¤¢ ○
“我去。蔣四爺,你留下來保護包大人的安全。”展昭說道。
包拯望着展昭說道:“如此有勞展大俠了,只是那些刺客詭計多端,各位一定要多加小心。一定要把公主和太后安全帶回。”
我感覺有人在我身上撲冷水,我張開了眼睛,好冷,只看到昨天晚上那個老漢和那個小女孩。這裡好像是靈堂,我怎麼會在這裡?
“爹,她好像病得不清?”小女孩說道。
老漢此刻手裡拿着刀,不會吧,他拿着菜刀想幹什麼?我模模糊糊地望着他,他向我走了過來,他一把抓住我的衣襟,舉刀就想砍我。這個時候那個小女孩叫:“爹,不要。”
“爲什麼不要?月兒,殺了他,爲大人,爲你爹孃報仇。”老漢問道。
“可是她病得不清,我看到她就覺得她好可憐。”小姑娘說道。她望着這個公主,眼睛病得淚汪汪的,臉色那麼蒼白,就覺得她很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