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白玉堂自從看了公主和某男卿卿我我,心裡很不痛快,他終於在酒樓裡流連忘返,而後又聽說了公主被遼王逼婚在金鑾殿自殺,他的怒氣馬上上來了。他覺得是那個叫什麼耶律斌的害死安寧公主的。因此他決定報仇,這日他等在王府的門外,看看那個王爺有什麼動作。卻見兩個穿着普通百姓衣服的人從王府的側門走出來。他看那兩個人都是身懷高深武藝的人,心想:“他們這樣打扮,莫非要幹什麼不法勾當不成?不行,跟着他們。”
小白跟着他們兩個三天三夜,來到離雁門關不遠的一個小鎮。他心裡想:“他們兩個要回大遼?今天晚上就要問清楚,他們這樣鬼鬼祟祟的到底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當天夜裡,那兩個人連夜趕路來到了一片小樹林,被事先埋伏在這裡的小白截住了。白玉堂拿着劍指着他們說道:“你們兩個是什麼人?爲什麼鬼鬼祟祟的?”
“大爺,饒命啊,大爺饒命,我們把身上的銀子都給你。你就放我們一條生路吧!”那兩個人果然是王府裡跟着老狐狸王爺身邊呆久了的人。他們相互對視了一下馬上跪下求饒,裝出了一副大宋老百姓遇到強盜的樣子。
白玉堂見狀馬上說道:“少跟五爺我裝孫子,五爺我從遼王府一路跟着你們來到這裡,知道你們兩個烏龜王八蛋想回遼國,做不可告人的事情。”
他們兩個見狀馬上從衣袖裡拿出了武器,雙雙向小白刺過去。不過我們的小白也不是吃素的,他閃身避開了他們兩個人的攻擊,然後拔劍一劍砍斷了他們兩個人中的一個人的手,然後一腳把另外一個人給一腳踢開了。
那個倒在地上的人望着那個斷手的人說道:“小三,你沒事情吧?!”
“大牛,別管我,快帶着王爺的令牌,快走。”小三捂着斷手的人說道。
小白一聽馬上哼聲道:“想走,問過你五爺了沒有。”他說完就走了過去,誰知道小三衝了過來,用一隻手抱着了白玉堂的雙腳。白玉堂見狀馬上一劍刺了過去,然後用腳一揮,把小三的屍體踢開了。
話說那個阿牛聽了小三這麼一說,頓時爬起身來,就跑。他跑到半路,卻被從天而降的白玉堂攔住了去路。
白玉堂拿着劍指着他說的:“本來五爺我不喜歡殺人的,但是你們如此頑固不化,不知道你們王爺葫蘆裡賣了什麼藥。快說,你們這次到底要做什麼壞事?”
阿牛見狀走不脫了,他拿起手中的劍舉了起來,揮劍自刎。他臨死的時候說道:“王爺,屬下無能,不能完成你的重託。”
小白看到他也死了,心裡不由地替他難過。但是難過歸難過,他心裡還是很想知道,這兩個傢伙寧死也不說出來,到底那個耶律斌到底派他們回去有什麼陰謀,因此,他走了過去,搜查那個阿牛的身。在他的身上找到了一個牌子,純金的,上面還寫着軍令二字。他說道:“這不是遼國南院大王的金牌令箭嗎?他們兩個匆匆地拿着這個牌子,莫非是想調動遼軍來攻打我們大宋?”
“還好五爺我事先發現,否則真讓你們這些王八羔子給鑽了空擋。”白玉堂說道。他拿着牌子放到懷裡,笑着離開了。
話說章靈在樹林裡發現那個派去監視何康的侍衛,發現他竟然死在自己的毒鏢之下,她頓時明白了:“看來何康出事了。”
“展某在此恭候姑娘多事了!”這個躲在大樹後面的展昭走了出來,笑着說道。
章靈一看到展昭,頓時緊張起,她馬上說道:“展昭,是你?你怎麼在這裡?”
“當然是在這裡等你了。章姑娘,請你跟展某回開封府吧!”展昭笑着說道。
章靈一揮劍向展昭刺過來,然後說道:“要我跟你回開封府,先問過我手中的劍再說吧!”
只聽“當”的一聲,金鐵交鳴,震入耳鼓。展昭的劍和章靈的劍碰到了一起,他們兩個在此刻不僅僅是比拼武功,還在比拼內力。
一向無堅不摧的七離劍,這個時候發揮出了它的威力,它鋒利的劍刃將章靈的劍給劈斷,章靈拿着短劍後退了數十步,才停了下來。此刻她已經被劍氣所傷,雖然未傷及臟腑,但是也要調理一些日子才能好起來。
章靈吃驚地望着展昭說道:“七離劍怎麼會在你的手裡?”
展昭冷冷地說道:“是展某的一位故人送給展某的,章靈,你如今劍已斷,不如和我回開封府,省得展某動手傷了你。”
“休想!”章靈咬了咬牙說道。
展昭見狀知道她決定不會就範的,只得拿着劍躍身飛過來,這個時候,一個老頭橫空而出,他用他的劍擋住了展昭的劍。要知道展昭本來就不打算取人性命,這次突然殺出一個老頭,那老頭的劍頓時把展昭震開了,展昭在一丈的地方停了下來,擡頭望着來人。
“是你!”展昭望着眼前擋住自己劍的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章堂生。在章堂生的身後還跟真章孝義,他心裡暗想:莫非他們也是耶律斌的人?如此說來,情況真的很不妙。
章堂生收住劍,然後回頭對章孝義說道:“帶靈兒快走!”
“是。”章孝義聽完馬上就攔腰一抱把靈兒抱了起來,然後凌空翻身,踏着樹幹而去。展昭見狀就想去阻止,他躍身來了一個前空翻,腳落到了章孝義前面的樹杈上,他望着章孝義說道:“此人行刺包大人,你們不能將她帶走,快把她讓給我帶回開封府。”
“展捕頭,你的對手是我。”章堂生說道就躍身飛了過來,攔住展昭說道。他有對孝義說:“還不快走?”
章孝義聽了轉身就想走,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那個黑衣斗笠女子來了。她掠身飛來,一掌擊中了章孝義的胸口,然後一揮衣袖,頓時在她的衣袖那裡出了一陣粉霧狀的白煙。章孝義和章靈兩個人頓時摔了下來。
“又是你,你到底是什麼人?”章堂生望着那個斗笠女子問道。
那個斗笠女子不理會他,轉身就飛走了。
“你爲什麼不說話?”章堂生不高興地說道。
展昭對章堂生說道:“她是一個啞巴,怎麼會說話。章堂生,當然包大人一念之仁放了你和你義子章孝義,如今你們竟然勾結遼國人,刺殺朝廷命官,刺殺包大人,真是恩將仇報,忘恩負義的東西。”
章堂生被展昭這樣一罵頓時百口莫辯,他馬上生氣地說道:“姓展的,你別血口噴人,老朽雖然不才,但是還不至於賣國求榮。那個什麼遼國王爺的事情和老朽無關。”
“既然無關,那你爲什麼要救這個行刺包大人的刺客?”展昭一聽馬上生氣地問道。
章堂生飛身落到地上,然後看了看地上的兒子和孫女,發現他們都只是中了迷藥,暫時暈了過去,他說道:“因爲章靈是老朽失散了十五年的孫女。老朽救了,難道有錯嗎?”
“章堂生,你若真想救你的孫女,就應該讓我把她帶回開封府,她行刺朝廷命官,罪犯滔天,只有包大人才能救她。”展昭說道。
章堂生一聽馬上說道:“你把她帶回去,她肯定要上包大人的虎頭鍘的,她殺了那麼多人,就算她是奉了遼王爺的命令去殺的,包大人也不會放過他的。”
“展某一定會向包大人求情的。章堂生,你別再執迷不悟,阻止展某帶她回開封向包大人覆命了!”展昭說道。
章堂生生氣地說道:“要帶人,就要問問老朽手中的劍。”他說完拔劍向展昭刺過來,展昭見狀也只好接招了。
本來展昭的功夫和這個老頭相比是有半斤八兩的勢頭的,但是要知道,老人的體力本來就有限,加上展昭手中的寶劍,所以很快就被展昭比了下去。
老人見狀,深知自己的體力不比年輕人,他拿劍挑了地上的一些泥土,朝展昭飛去。展昭見狀趕緊本能地伸手擋住飛來的泥土。
老人速度地來到了兒子孫女暈倒的地上,他知道展昭肯定不會對孝義怎麼樣的,而且他此時的體力也不能帶走兩個人,他一把抓住孫女靈兒身上的腰間的衣服,如同拎小雞一般把她拎起來,凌空翻身,掠出了數丈,運用身上的輕功,踏着樹枝而去。這一連串動作發生在短短的數秒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