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來順着聲音尋去,轉過神像和石牆;眼前現出一個洞口,洞口的上面刻着幾個大字,‘妖王殿’;李雲來不由得曬然一笑,心說,這也不知是誰在這裡搞鬼?就像那本書上寫的似的,程咬金探的洞穴,原本就是由徐茂公和翟讓一起弄出來的。估計這個也是這樣吧。只是探洞的人,不再是程咬金;而是他李雲來了。不過這跟書上記載的,也不一樣呀。書上也沒有妖王殿呀。?
李雲來站在原地愣怔了半晌,最終還是決定,進去一探究竟,起碼不能入寶山空手而歸呀?想到此處,是手提三尖兩刃槍,邁步便走進妖王殿。?
說是妖王殿,似乎這裡,更像是一個普通的洞穴。一路崎嶇着向深裡延伸。一直通向一個無名所在。李雲來雙手攥槍,做好了準備,隨時都可刺出關鍵的一槍。?
又走了很長的一段路,眼前又出現一個門戶;是一扇白玉門。上面縷空着,好看而神秘的花紋。伸手推開門,先將大槍伸過去,探了一下路,藉着稍微有些黯淡的,螢石的光芒往前看去。前面是一個很大的空間,好象似乎有一個人,正站在前方不遠的地方。?
李雲來提槍走過去,一直到了近前,才發現這還是一尊石像。很有意思的是,李雲來看着這尊石像,覺得他看上去有些眼熟。很像他以前見過的一個人,但究竟是誰,卻有些記不起來了。?
又往前走去,前面有一大片黑影,等到離着近了,這才赫然發現,這竟是一隻,碩大無比的老鼠。但要是說他是老鼠還不確切,這個東西長着一個,龍頭一樣的腦袋。也就是一個龍頭鼠身的怪物。?
、李雲來被嚇了一跳,差點沒坐在地上。望着這眼前的怪物,一時竟然不知該怎麼辦好?是要像一般人一樣,嚇得大聲的一路喊着,飛跑出去。還是一直站着,跟他就這麼對望着。?
可等了半天,那個怪物也並不向他望一眼。也只是在那裡立着,嘴裡在咀嚼着什麼東西。李雲來仗着膽子,湊到近前看去,想要看清楚那個東西,到底是在吃什麼東西??
可等李雲來到了近前一看,就是驚異的立在原地。心裡說不上是害怕還是怒。手裡的三尖兩刃槍,越發的在手裡攥得更加緊了。?
“不用害怕,這個東西,只不過是你們那個世界上的一個人而已。說來你也認識他。這個便是他的原型,一直被鎖在地下,今天是因爲你來了,纔出來與你見上一見。”旁邊不知何時,走過來一個一身白衣的人。?
李雲來轉頭望去,一下認出來了,腦海中的回憶,彷彿潮水涌過一般,一下都清晰起來。這個人便是那叫什麼袁天罡的,世外的高人,可就不知道,他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想,我知道他是誰了,他就是那個楊廣的原身對麼?”李雲來不敢十分肯定的說道。袁天罡毫無畏懼的,走到了那隻老鼠的身邊。?
那隻老鼠一見,立刻便把頭仰了起來,就要朝着袁天罡頂過來。“孽畜,本來天庭,看你修行殊爲不易。特意給你一個下凡間,投生修仙的機會‘可哪知你如此膽大妄爲;竟敢視天下百姓日同螻蟻。一味的貪歡尋樂,不過這也算是定數了,否則英主又怎會臨世呢?李雲來你可要好生看看他的原型,日後自有道理。對了李雲來,有人託老道,給你帶來一把刀;名曰鴻鳴。可是你失落的麼?這把寶刃,沒想到,卻到了你的手裡,看來這一切,早就是安排好的了。”袁天罡說罷,隨手遞給李雲來一把寶刀,正是那把,李雲來留給張紫蘇的鴻鳴刀。?
李雲來將大槍使勁的,戳在地上的石頭裡。伸手接過鴻鳴刀,輕輕的拔出來,一道厲閃,映滿了整間的石室。物在人非,如今刀回到了自己的手中;可人又在何方呢?手輕輕地摩挲着刀身,一片片的記憶,浮現在腦海之中。可以說失去記憶的那段時光,是李雲來過的最爲舒心的一段日子。?
“你個孽畜,竟敢把我的水火袍給沾污了。可真是討打。”說着話,一陣的闢拉巴拉的響聲傳過來。李雲來擡頭看過去,就見袁天罡,手中持着一根皮鞭,正在往那個老鼠的身上,狂暴的抽打着。?
李雲來笑了一下,對着袁天罡言道“袁道長何必如次辛勞,待我將他斬殺了,不就一了百了兒了麼?”李雲來說罷,是就要舉刀上前。?
“呵呵,你說得倒是輕巧,奈何本道長,就是被派來看守與他的。而且他眼下,氣運沒盡,再者說,他也不該命終你手。好了我們就此別過了。”袁天罡說罷,一道金光閃過,身前的老鼠和袁天罡都是蹤跡不見。?
李雲來將刀插回鞘中;正待要回身往外走,回到那個十三傑神殿去。可面前忽然出現了一個石桌,上面擺着一套黃色的衣服,並且還有一面翠綠色的玉牌。上面雕刻着一些字,李雲來看了半天,也沒有認出來一個字。看其形狀,到跟着前世在博物館裡,看到的甲骨文差不多。李雲來把衣服乾脆穿在身上,又將那面玉牌揣在懷中。拔出銀蛇槍,這便往外來。可忽然記起來,就是外面的那十幾尊石像的事情,他忘了問問袁天罡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雲來掃視了一眼這個石室,卻並沒有發現什麼暗門;只得略有些失望的往回走。出了洞口,轉過石牆,又走回神殿之中。眼望着那跟自己的面容,略有些相像的石像;總是覺得有什麼事情,在等着自己去做。可又一時想不起來。最後只得泱泱不快的,一路往外走去。?
出了石洞,那兩扇石門自動便合上了。等李雲來跨進竹筐之中,向上面放飛了一隻鴿子之後,再回過頭來看那兩扇石門,已無絲毫痕跡可尋。只得嘆了一口氣,任由着筐往上升去。?
此時再說上頭,衆人已經在此等了一天一夜了,眼見着李雲來是乾脆就不上來,羣雄心裡都是着急十分。有心再派一個人下去,接應一下,也看看李雲來到底出了什麼事?可這個轆轤盤,是乾脆就盤不動。任你多少人來盤轉它,他就是穩若磐石,是絲毫不動。最後只得圍在這裡,等着李雲來自己上來。眼看着天已經逐漸的亮了起來。衆人在坑旁邊是焦急的走動着。可就在這個時候,卻見一隻鴿子飛了上來,是直飛向遙遠的天空。衆人急忙得,去盤動那個轆轤。這個東西也見了鬼了,這回一盤,竟是十分輕鬆地就盤動了。繩子慢慢地往上捲起來。?
終於李雲來從坑口露出身子來。旁邊苦候已久的羣雄,是一聲歡呼,差點沒把正待要跨出筐的李雲來,給驚得在坐回去。?
“我說你們這是怎麼了?這分開只不過有一個時辰吧?怎麼倒好像,有好幾年沒見似的?”李雲來笑着,對着羣雄問道。?
“主公你已經下去了一日一夜了,又怎麼不讓人擔心呢?我們本想派人下去找主公去,可這個東西也不知是怎麼了?是死活就是盤不動。無奈只得在這裡,等着主公何時上來何時拉倒。不過主公吉人自有天相,還是上來了。不過主公你身上的衣服,是在哪來的?記得主公下去之時,可沒有穿這麼一件衣服呀?”徐茂公一邊伸手過來,接過李雲來手中的長槍,一邊不解的對着李雲來問道。?
“哎,諸位要說起我在裡面遇到的事情,。這可是奇哉怪哉,一言難盡呀。等會到大殿,我再與你等細細說來。”說罷,李雲來是當先往着瓦崗山的前面走去,身後跟着文武羣臣。?
等到了大殿之中,羣雄本想先勸着李雲來,先去休息一下。畢竟在下面待了一日一夜了。李雲來笑着搖頭對衆人言道“先不用了,我現在倒是精神得很,只是給我預備些酒飯就好。等我吃飽喝足,也好好跟你等說說下面的事情。”旁邊早有人爲李雲來,擺上來一桌的酒菜。李雲來也不惶多讓,是據桌大嚼。?
“報總頭領,與各位頭領。那個地穴竟然自己合上了。”一個士卒,腳步匆忙的走進大殿裡;對着正坐在上位,胡吃海塞的李雲來。是高聲的回稟道。?
“知道了,你且下去吧。”徐茂公與衆人到對此事,不覺得有多吃驚。徐茂公只是淡淡然的吩咐了一句,便又開始看着坐在上垂首,此刻正在大吃大喝得李雲來,不由得有些好笑。而李雲來探地穴之事,徐茂公已經嚴令有人談及此事,故李雲來得幾房妻妾,是全不知情。?
好不容易,等李雲來吃喝完畢;又有人爲其斟上一杯香茗來,李雲來慢慢的斟酌着說辭。畢竟此事要是全盤說出來,實在是太過於駭人。只可剪掉一些,挑一些能對衆人說的說。?
羣雄此時,等的是抓耳撓腮。都盼着李雲來,快點將在地穴看到的東西,和衆人說一下;也讓羣雄滿足一下好奇心。?
等李雲來終於放下了茶盞,清咳了一聲,這纔將在地穴裡所發生的事情,挑能講的跟衆人一一的說了一遍。又將那塊翠綠色的牌子拿了出來,給大傢伙傳着看了一遍,衆人都是面露驚愕,而且誰也沒看懂,上面究竟是刻得什麼字?包括徐茂公,房玄齡,杜如晦,虞世南。也是無人能辨識得出來。?
最後房玄齡想了一下,開口對着李雲來言道,“主公,要想識得此牌上的字;必得我老師的孫子前來方可,他也是我的小師弟。要說起他來,自幼便聰穎過人。翻閱之書是數不盡數;且識得古文字。我與杜如晦,曾一起師從王通老先生。那是我那小師弟剛幾歲,便做得一手的好詩。被鄉里鄰人傳爲神童。”說罷是十分的自得。?
“那你那小師弟,如今在何處呢?可否請的他來辨識此牌?對了他叫什麼名?”李雲來聽這房玄齡,少有的這麼吹噓的時候。一時也動了好奇之心,忽然記起來,房玄齡一直沒有說出,他的小師弟姓字名誰呢?便開口對其問道。?
“我的小師弟,他姓王名勃,字子安。住在絳州龍門。到離得瓦崗不算十分的遠,只是他自幼便喜遊山水之間,多數時間不在家中。要找他也是很難。”房玄齡說到這裡,也是有些覺得自己話說得過於自滿。而自己也根本不知道眼下,王勃他身在何方??
李雲來一聽王勃兩個字,心中忽然變得有些激動起來。這可是初唐四傑之一呀。要將此人網羅之瓦崗山來,那對以後也是一大助力。此人久付才名,方年紀弱冠便名動鄉里。只可嘆中年渡海而亡。也算是一個薄命之人。可算一下此人,應該方十歲左右的年紀。這麼小便出去遊歷四方??
“先不用去找王勃,軍師,我想在瓦崗山上建一個招賢館驛,廣納天下有識之士,加入到我們瓦崗山來,軍師以爲如何?”說罷,李雲來看向徐茂公,等其表態。?
“主公此議甚好,這樣一來,一方可以吸引飽學之士來到瓦崗。一方面可以招來不少學子。擴大我們的力量。不過主公,是否就此挑起大旗?主公也不能一直沒名沒號?以後讓衆人當如何稱呼呢?”徐茂公提出來一個,十分棘手的問題。?
“這個到不用着急,如軍師實在想用一個名號來招攬天下人,莫如便以唐侯之號,可好?對了我還想建一個武備學堂,來培養一些未來的將才。和一些優秀的軍事人才。我這有一份名單,軍師可讓人按名單,去將這些人找來。另外,請翟讓翟頭領,你在山上,給我找一個比較大的地方。我要建一個綜合工廠,裡面在劃出來不同用途的車間。因爲這些車間彼此既是獨立的,又是互相有聯繫的。”李雲來是滔滔不絕,可在座的衆人,是聽得面面相覷。一時之間,人人是滿臉的狐疑和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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