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 原來她,竟是高麗公主
[242]可冷不防李雲來猛然轉過頭來,‘女’海盜一咬牙,繼續揮起石頭砸了過來。李雲來一把將她握住石頭的手抓住;可‘女’海盜是毫不畏懼,底下一腳,狠狠地踢向李雲來的下身。估計這要是給李雲來踢上,李雲來這後半生的幸福,就要泡湯。
李雲來的兩隻‘腿’,十分迅速的合閉上;將‘女’海盜的一隻雪白無暇的大‘腿’,給牢牢地夾住。而此時‘女’海盜的那抹微紅,以及上面‘毛’茸茸的小草;也都顯‘露’無疑。
‘女’海盜拼着力的一掙,李雲來站立不穩;兩個人就都撲進溫泉之中。而李雲來正好壓在‘女’海盜的身上,兩隻手同時也按到了兩團柔軟的東西上。不由得又用力的‘揉’搓一下,‘女’海盜卻揚起一隻手,啪地,一掌摑在李雲來的右臉之上。
“你下流無恥,我要殺了你。”‘女’海盜怒聲的嚷嚷着,可眼睛裡卻閃過一絲,狡捷的神‘色’。但卻被李雲來的眼睛給捕捉到,心中自是明白,其絕不是因爲自己的不小心的舉動?
啪,李雲來也毫不客氣的,回手‘抽’了‘女’海盜一巴掌。冷冷的笑着對其言道“別以爲本少爺只會憐‘花’惜‘玉’,見了‘女’人的身子就腦袋一熱;被人家當猴一樣耍。你要是打別的主意,可別怪我事先沒告訴你;我不管你有沒有穿衣服,就這樣把你拉到大街上。讓大家也都來看一看。或者我是毫不介意的,一刀把你給殺了。”李雲來說着話,在水裡爬了起來;一伸手,就‘抽’出了自己的鴻鳴刀;一下就架在‘女’海盜的脖頸上。
‘女’海盜從李雲來的眼神中,可以看得出來;李雲來是言出必行的人,便也慢慢地爬了起來。可卻是揹着李雲來在水裡站起身來,那滾圓雪白的‘臀’;白‘花’‘花’的在李雲來眼前晃動着。李雲來感到心跳得更加迅速起來;可又不敢把目光移開,生怕其又會‘弄’出什麼事來?
那個‘女’海盜轉過身,一下又撲了過來;一下將李雲來得頭給抱住。嘴便親了上來,李雲來一時有些手足無措;可‘女’海到親着親着,卻是用力的一咬。
“你個瘋婆子,竟然咬人。”李雲來‘摸’了一下嘴‘脣’上的血跡,有些怒氣衝衝的對其言道。“我也告訴你一聲,‘女’人的便宜,不是想佔就能佔得了的。”‘女’海盜用手抹了一下嘴上的血,放在舌尖上,輕輕地‘舔’了一下;竟似一個嗜血的野人一般。
“出來帶我們出去,快點。”李雲來對其吩咐道。“沒有衣服我走不了,再說我現在可是你的夫人;你總不能讓我就這樣,走入大庭廣衆中去吧。沒有衣服,你就殺了我;我也不走。”說完就往水裡一站,是乾脆就不出來。李雲來竟然,一時拿她沒有辦法可想。
李雲來的衣服,此時也是溼淋淋的;但總比沒有衣服強。只得將自己的大氅脫下來,遞向前去。口中對其言道“這件衣服給你,就是溼了一些;將就穿吧。”
可李雲來隨即腦海中涌出一個疑問,哪有洗澡無人看守;而且還無衣服的道理?“你的衣服在哪裡?伺候你的人呢?侯君集查一下四周,可有埋伏?”李雲來說罷,也是轉頭望了望四周圍;是呀,也太寧靜了。靜的讓人漸漸的不安起來。
“這裡就我一個人,他們不‘蒙’我的呼喚,是不會到這裡來的。這回你可以放心的在這裡,對我爲所‘欲’爲了。”‘女’海盜笑着說完,又將不曾系嚴的大氅,略微的撩起一些;而這似‘露’沒‘露’的情形,最能撩動男人的心絃。李雲來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眼下又離家萬里;不由得喉頭一陣的涌動。
“主公,此處地形複雜;草木茂盛。即使隱藏一些兵馬也看不出來。主公,我等還是早一些離開此地的好;莫要中了她的埋伏,在入她的榖中可就不妙了?”侯君集一邊單手持刀,一邊趴在地上聽着,有無腳步聲傳來。風吹過柳樹枝頭,一隻鳥兒驚飛而起。
“你能不能跟我說一說,是誰劫了法場,把你們給救了下來?另外他們因何喚你爲主公呢?沒事的,你跟我說完,我保證不告訴別人的。”‘女’海盜此時臉上,一副人畜無害的表情;嬌柔的拉着李雲來的一隻手,輕輕地晃動着。似乎在對着李雲來撒着嬌。
李雲來可算是對其,早有了一定的領教;指不定心裡又在琢磨什麼?“侯君集頭前探路,夏逢‘春’左邊護衛;雄闊海右邊,崑崙奴殿後。”李雲來怕對方突然冒出人來,再將這個‘女’海盜搶走;故是將自己與其是保護在當中。就算是周圍有埋伏,自己手裡也算是有一個籌碼。
四個人護在左右,李雲來一手緊握住‘女’海盜的皓腕,一手持單刀;眼睛緊張的望着四周。而幾個人的馬匹,在幾個人的身後自動跟隨着;倒也不用分心照顧。
正走着,侯君集急忙地,用手示意幾個人停下來。幾個人急忙結成戰陣,背靠於一處;往四下掃視着。“出來吧,已經看到你等了;這長矛都漏出這麼長,還有個看不到的麼?”侯君集語帶譏諷的說道;同時也做好了戰鬥準備。
前面的草叢,被風吹得俯臥與地;看這樣不像是有人的樣子。可幾個人都知道侯君集,絕不會看走了眼的。這裡,肯定實實在在的有埋伏。
“我數到三,要是再不出來;我就把她的臉給劃‘花’了。二,三”李雲來乾脆就沒有喊一,直接喊了二和三;一見無人應答,是舉刀,就照着‘女’海盜的臉上就劃。
“你沒有喊一。”‘女’海盜一邊扭着身子,竭力的離着刀鋒遠一些;一邊跟李雲來辯解道。“哦,等我一邊劃你的臉,一邊在喊一。”李雲來說完,一把將‘女’海盜拉到近前;右手的刀鋒漸漸的靠了上去。
‘女’海盜嚇得,眼睛頓時閉上。此時天氣已漸熱起來,可當冷冷的刀鋒;抵在‘女’海盜的嬌容之上,‘女’海盜還是抑制不住自己,有些感到寒冷;竟然稍稍的有些發起抖來。
“別劃,我們出來。”隨着話音,十幾個高麗武士,從草叢之中站起身來。一個個身形彪悍,腳下沉穩,目光深邃。一望便知是勁卒悍旅。可見也是身經百戰之人。
“都把武器放在地上,然後退後,站在我等看得見的地方。”侯君集厲聲對着十幾個人喝道。那十幾個人乖乖的依言往後退去,可侯君集還是感到不安全。感到在某處,正有一個十分危險的人;在盯着自己這五個人。
可又不知道那個人在哪裡?而那個人,是也乾脆就躲着不動;看來是在等着一個時機,好一擊即中。侯君集小心翼翼的,用刀撥動着面前的草叢;時刻提防着。
李雲來看侯君集如此的小心在意,也是暗暗地提高警惕;手中單刀緊握在手裡,另一隻手,是一時也不敢鬆開那個‘女’海盜;兀自緊拽住她的手。
“你能不能稍微鬆一下手,我都叫你給攥疼了。”‘女’海盜往後掙脫了一下,見沒有掙脫出去;便開口對着李雲來言道。侯君集此時,又向身後幾個人輕擺一下手;示意幾個人,先停下來。
“疼就先疼一會吧,總比讓一刀砍死的好;別出聲,此地似乎有人?”李雲來也側耳細聽,可耳畔除了一陣的風聲;是別的再也聽不到什麼?
“這麼大的一個‘花’園,又怎麼會沒有人在呢?用不用,我替你把他給叫出來?”‘女’海盜用另一隻手,輕撫了一下,已有些幹了的披肩長髮。因出來的時候並沒有穿鞋,故此刻,還是赤着一雙嬌小的‘玉’足。此時李雲來的眼睛,不經意之間掠過‘女’海盜的小腳。就看那一雙腳,堪堪一握;五個腳趾甲上晶瑩剔透。雖沒有着‘色’,可卻似用‘玉’雕琢出一般。十分的吸引人;李雲來不由得多望了兩眼。
“呵呵,你們中原男人可真有意思;就喜歡看人家的腳。你也喜歡麼?”‘女’海盜說着,竟將一隻腳擡了起來;輕柔的擡到李雲來得兩‘腿’之間。
“趴下。”李雲來猛然感到後身有危險,急忙的一把將‘女’海盜壓在身下。自己也隨着趴下來,擡頭看去,一柄長矛從自己的背後劃過;要是在晚上一點,就得被長矛正刺在後背之上。
李雲來躲過長矛之後,人也隨着跳了起來。就看到身後,站着一個身着武士鎧甲的瘦小男人;此時正雙手持矛,預備再度刺將過來。
李雲來將‘女’海盜鬆開,可令人奇怪的是,她此刻竟不跑了;反而是站在一邊,一副看好戲的模樣。而這時,不光李雲來遇到了偷襲。其餘的幾個人,也都被人暗中偷襲。萬幸的是一直均是高度提防,所以誰都沒有受傷。只是瞪着眼睛,看着各自面前站着的人。
“你,去取你的長槍;我要與你在槍法上一較高低。”那個男人聲音嘶啞的對着李雲來說道,並且是閃道一邊;讓李雲來過去取馬匹上的兵刃。李雲來看此人一副有持無恐的樣子,也知道其必是有所依賴的絕招;否則又怎會如此?
等到後面,將自己的長槍拿到手中;回頭看了一眼那幾位。一個個跟自己一樣,也都被允許去拿自己的應手兵刃。李雲來雙手持槍,略塌下腰;槍頭斜指。等着對方進招。
“你先進招。”那位也是將長矛‘挺’起,對着李雲來言道。李雲來頓時就明白了,這個人的槍法,隸屬於後發先至的那種。於北宋年間的楊家槍法,倒有幾分的相似。可眼下是大隋年間,那這槍法,又是誰發明出來的呢?真真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可見國家雖小,也有其過人之處。
李雲來隨隨便便的往前刺出一槍,這一槍可說是十分的普通;便似一個不懂槍法的人,隨手刺出來的一樣。而且看其出槍姿勢,也是彆扭之及;擰着身子,‘腿’似乎有些相錯。而且看起來,竟好像沒有後招相續。
可那個人卻不敢大意,也是凝神相對。槍往前慢慢地遞出來,槍頭仿若重達千斤。這一槍別說想傷人了,能否封擋出去李雲來得槍招,都不未可知?
李雲來的眼神也是盯住了槍的來勢,‘抽’槍換式;槍往回一帶,隨着槍頭下垂。只等對方一進招,便立時挑起,再跟着一槍刺進。對方的槍招一滯,似乎在想着應對之法。可眼見李雲的槍已然是挑了起來,只要隨手一槍,就可直刺這個人的小腹。
而周圍的四個人,此刻早已經是打得不可開‘交’。刀來棍往,風雲際會。打得都看不出身影,不知誰是誰?
“不錯,你的槍法很是奇特;我下面可要使快槍了。”這個人說罷,一招起手勢。大槍一擺,啪啪的就是兩槍。李雲來急忙的擺長槍,破開槍招,接着也是刺出一槍。兩個人越打越快,最後變成了一團光影。不時地,在身邊捲起一陣陣的狂風;將草樹颳得柳枝輕搖,草葉晃動。風沙漸起,颳得人眼睛有些睜不開。那幾個人此時早就罷鬥了。站在一邊,看着場中的那團光影。
場中又發出叮的一聲,光影一下破滅;李雲來與那個高麗的武士分站兩邊。李雲來渾身已是被汗溼透了,本來從溫池中出來,這麼一會身上已經幹了。可此刻,又是如同剛從水裡撈出一樣。
而在看那個男人,右肩頭上有一處血跡;臉上倒是十分的平靜。“崔東順多謝閣下的指教,並且深謝閣下的不殺之恩;此恩此德必有厚報。”一邊說着,一邊將長槍‘插’在土裡;對着李雲來鞠了一躬。然後槍也不要了,就轉身離去。
“崔叔叔,你幹什麼去?”‘女’海盜奔了過去,將那個男人的去路給攔住。淚眼婆裟得仰望着那個男人;竟似乎頗爲不捨其離去。
“穎兒,我本就不是王室的武士;原本也是應你父親之邀,纔在此待了些年。眼下緣分已盡,我該回山裡去了。尤其我通過與這位年輕人對槍之後,與武學之上,更有了一層深層的領悟。年輕人謝謝你,你的將來必不可限量。”男人說着,身形拔起;躍到樹上,一晃即告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