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隋唐當皇帝* 348 諜戰風雲
[348]程咬金想了一想,便對着徐茂公問道“我說徐老道,那咱們二人還回不回聯營,向主公稟明此事?要是聽你的,萬一要是真有賊人去攻打瓦崗山;那咱們豈不是要吃大虧,險一險,可能就要把老家給丟了。那可是咱們的根本呀,即使要飯,還得有一個可以回去擋風避雨的地方呢。”程咬金確實有一些擔心了,而且東嶺關已被攻破,東方柏眼下還生死不知;這裡已經沒有再繼續逗留下去的必要。
誰知道徐茂公卻是搖了搖頭,對着程咬金問道“知節,我來問你,你莫非沒有嗅出,這揚州城裡已經有風雨欲來之勢麼?我分明眼下,已在這空氣裡嗅到一絲的血腥味道。要是我所料不錯,必有人在這裡渾水摸魚;他是想從中得到些什麼?而這必須得讓瓦崗軍,先不能往前再來。如要是瓦崗軍打破揚州的話,那他這計策必已失敗告終;所以眼下他希望瓦崗軍先緩上一緩,莫要急着攻打揚州。他這樣才能空出手來。”說完,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那一勾彎月,那月色如此皎潔,似乎便是家鄉的那彎明月一般。自自己從軍以來,已經許久不曾回家了。當年假託出家爲道,別了新婚的妻子;如今她又怎麼樣呢?
徐茂公晃了晃頭,把那些事情,竭力的從腦海裡趕出去。忽然想到了一條,一下轉過身來;對着程咬金問道“咬金,會不會是有人,把主意打到了那個楊廣的身上?想把他的玉璽藉機帶走,自立爲王去。”說完一雙眼睛,褶褶放光的盯着程咬金看着。
“你拉倒吧,我說徐老道你別嚇唬人好不好?你沒想一想,這揚州如今,可是屯了十幾萬的大兵;又有那個靠山王在這裡把持朝政,而且還有那個天下第二條,或是第三條好漢宇文成都守在此處。誰敢虎口拔牙?他除非是傻了?”程咬金說着,給自己倒了一碗茶水;是一飲而盡。
“正因爲表面看着無縫可尋,實際纔有空可鑽。你沒想一想,這揚州城裡上下可是鐵板一塊?我猜恐怕早有人心存異志,只是尚沒有露出來;只是在背地之中暗暗籌劃着。好了,天已然不早了;你也早一些回去安歇吧。明日再做計較。”徐茂公說完是走到牀前,坐到牀上,程咬金徑直走出去;把門帶上離去。
這一夜似乎很是安靜的度過,揚州城裡對於那東嶺關的瓦崗軍,並沒有過多的恐慌。一切如舊,竟似波瀾不驚的死水一般;人們還是照樣做着自己的事情。
太陽在城頭上漸漸地露出臉來,把溫暖的陽光,普照在這座有着悠久歷史的名城裡。一早,做買做賣的;推着小車趕集的,來往的人絡繹不絕。
徐茂公一早就起來,在樓下對面的小店裡喝過了一碗漿子;等着程咬金出來。程咬金此時打着瞌睡,伸着臂膀也走出客棧;到了徐茂公的跟前,看了看他。
“徐老道,讓你這麼一說;我是整整半宿沒睡,你說今天咱們是回去還是不回去?”程咬金說着,掃了一眼在座的這些喝漿子的人;見只是一些尋常的百姓,這才放下心來。
“回去,現在就走;我已把店錢一早就結算完了,就等着你出來;好一起上路。”徐茂公一手端起那個大碗,把碗裡最後的一碗漿子喝進去;把三枚銅錢,一正兩反的放在桌上。便站起身來,對着那個掌櫃的高聲言道“掌櫃的,那錢給你放在案上了;別忘了收。”說完,是出了這個攤子;站在街上,對着程咬金言道“我在此處等你,你且把馬牽了來;好早日趕回去。”說完猶如一般閒人一樣,當街而立,注視着周圍的一切;尤其是在一個胡洞口那露出來的一個人影。
程咬金答應一聲,是返回到客棧去牽馬。而那個賣漿子掌櫃的,也走到那個桌子旁邊,把三枚銅錢收起來;一邊拿着一塊抹布,把桌上一灘濺出來的漿子擦乾淨。可若是有人仔細觀看的話,就會發現,那上面竟是幾行的小字。寫的是,‘瓦崗有變,唐王假歸。’並且上面還有一個人名,寫的竟是單雄信。
那個掌櫃的,不露一絲痕跡的,把桌子抹擦乾淨。對着一邊一個小夥計說了一句什麼?便解下了圍裙,就走出攤子,不知所蹤。只是一會,再揚州城裡的一戶住宅裡;一隻白鴿是展翅高飛,徑直投往五關方向
而程咬金和徐茂公,也一同牽着馬邊交談着;邊往城外而來。出了城門,是一直往前,竟似真的要返回五關一樣。一直等着程咬金和徐茂公,走出了有十里地之遠;身後遠遠跟着二人的那個人,這才圈馬折返回揚州,向他的主子去回稟此事。
而徐茂公和程咬金,也勒住一直狂奔的馬;下了官道,走進路邊的林中。程咬金一走進林子,就看到林中當中的一片空地,早就站着一個蒙着面的人;就見此人,似乎跟黑衫隊員打扮的一樣;只是身上不是黑衣,而是一般的絲綢。而他的身後是一輛馬車,一個同他一樣蒙着面的人;手按太刀,守在一旁。
徐茂公一臉沉靜的,走到這個人的跟前,對其問道“東西可曾預備齊全了?對了,第二個消息可是已經發出了麼?”說着,上下打量了這個人幾眼。
自從李雲來佔據瓦崗山打下滑州以來,一直在努力的發展諜報網;用李雲來得話說,沒有第一手情報,這個戰爭肯定是打不勝的。即使偶然打勝的話,代價也是沉重的。
而李雲來在這上面所投入的銀子和心血,也比用在其他的部隊上用的多;現在可以說,大隋朝凡是主要的州城府縣,就有李雲來得暗哨;和他的一條投遞消息的暗線。
程咬金對於這些,所知道的倒不是很多;主要這些事情,都有徐茂公一手主抓。所以程咬金看着都覺得稀奇,也跟着上下打量着,這兩個在自己人的面前也蒙着面的人。
“回稟府尉,一切都照計劃而行;絕無紕漏,只是府尉大人當真還要返回揚州麼?卑職聽說,那裡現在可說得上是暗流涌動;有不少的暗中勢力滲透進去,而且,居然太原府裡的人也插了一腳。”這個蒙面人說着,便盯着徐茂公等其迴應。
徐茂公淡淡一笑,對着此人言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你就莫要爲我擔心了;不過你們如今,可要謹慎小心一些,莫要被人給發覺了,在連根被拔起來;到時候,可就誤了主公的大事了。好了閒話休提,咬金,速速來車裡把衣服換過;你我在天臨黑之際在返回去。”徐茂公說着,就踱步到馬車後面;一下就鑽了進去。
程咬金聞聽此言,是答應一聲;轉身走過去,鑽進車裡開始換起衣服來。不大工夫,由車裡鑽出兩個人。一個是一身粗布衣服,且還有一根棒子掛着繩子擔在肩上。一望就知道是一個苦哈哈。
另一個,也好不到哪去;一身八卦仙衣,一手持着一根竹竿,上面挑着一杆豎幡旗;上書一行大字,鐵嘴神算。竟是一個看命算卦的打扮。
程咬金一看徐茂公的打扮,就不由得笑道“我說,徐老道你還是這一身看着順眼;以後就穿這一身吧,千萬莫要換回去了,在成天搖着一把破扇子;看着就讓人覺得你有些那個。”說完是哈哈大笑。
徐茂公也看了看程咬金也笑道“就你好,你看看你的打扮;還是一個賣私鹽的打扮,得了,那兩匹馬你們也牽回去吧;只是千萬莫要使人注意到。”說着,是一手持旗;邁步就往前走。
程咬金扛着棒子,是緊緊跟在他的身後;就此出了密林,就在這官道之上,開始慢慢溜達着。只等天黑能走到這揚州城裡即可,二人是走一陣,就歇息一陣。
而此時的東嶺關,也是一片熱鬧景象;因城已被焚燬,瓦崗軍也無處棲身。更爲主要的是,李雲來接到了一隻白鴿捎來的訊息;知道了此時的瓦崗山上有變?便急忙把蘇定方和秦瓊找來,就商議這件事該怎麼辦?
蘇定方和秦瓊二人,都看過了那兩張訊息;二人彼此交換了一個眼色。秦瓊先開口言道“主公可信,真有那不知死活的反王,冒着與瓦崗山做下生死之仇的後果;不故一切的,前來圍剿瓦崗山麼?實際這瓦崗山的金鏞城,又哪是那麼容易被攻陷的?想當年,咱們也是費了很大的力氣;最後才以計取下。如今瓦崗山上留守的大將雖沒幾個,可主公莫要忘了;這少年人當中,可還有幾個了不起的人物。想那薛仁貴還有王勃,焉是等閒之輩。雖少年人還不曾名動天下,可不代表他就不能打好仗;將來犯之敵全都殲滅。主公,又是如何打算?定方你有何主意,也說來與主公和我聽聽。你可是號稱智將。“秦瓊半開玩笑的,對着蘇定方言道。
蘇定方默然半晌,也點着頭道“我也贊成元帥所言,眼下咱們不妨先假意的撤出五關;先來一個坐山觀虎鬥,看看揚州城裡,究竟會發生什麼大事?而後再做決定,主公以爲如何?”說完,看向李雲來。
李雲來點頭道,“看來也只得如此了,本來我讓揚州城裡的暗哨,多探聽一下,究竟會發生什麼事?可是他們只知道要發生事情,卻不知道如何發生?又有誰來挑頭?看來一切還處在籌劃之中,只是,是誰能這麼大膽子?竟敢在揚州城裡鬧事,還能挑動天下的反王對瓦崗不利?”李雲來對於現在的情報傳遞和探查結果還是十分的不滿意,這要是有專業的諜報人員的話;估計早就把整個計劃都弄到手裡了。
“那好吧,元帥傳令下去;即可放棄五關,兵撤三十里之外;我就要看看,這揚州城裡究竟是誰在搞鬼?定方,你帶一支騎兵,守在這裡;記住萬不可使人發覺你等的存在。”李雲來說罷,揮手令二人退下;等二人退下去,一個人影閃進大帳之中。
“紅拂,你可知道了此事了麼?你說守在瓦崗山上的那幫孩子,真的可能守住瓦崗山麼?”李雲來雙手拄在額頭之上,有一些覺得頭疼;一直以來,他就覺的這些造反的人,不過是利益驅使着走到一起來的。而眼下更是這麼看待。這幫人,只顧一己之私利;從不從大處着眼考慮。
“雲來,你應該信任那些孩子纔是。而且那個薛仁貴,我看着他將來絕非等閒之輩;你應該多讓他經歷經歷這些事,將來也好使他能自己獨當一面。再者一說,我們金鏞城,就當真那麼好攻打下來的麼?我們金鏞城裡,還有那些秘密的火器不曾用過。此番也正好能試一試。”紅拂女說着,把一碟新做的點心擺到了李雲來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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