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起身退開兩步,手一彈一顆石子撞到了武仁的手指上,當時就扭曲成了4,5段,武仁哀嚎個不停。
“怎麼回事?好好的坐着也能把自己傷了?”
“是他,他把我的手指掰斷了。”武仁指着鍾離告狀。
“胡說,我看你是不死心,還想反咬一口,人家離你還有2米遠呢,怎麼掰斷你的手指,剛纔我一直看着你呢,這小夥子就沒碰過你,你突然自己抱住手指就叫,明明就是你自己掰斷的,我可以作證。”
“我也可以,這傢伙太噁心人了,做了這麼多喪天害理的事,到現在還不知悔改,還想着陷害人,人渣,垃圾。”
“跟來的衛生部門的人檢查一下他的傷勢。”孟省長髮話了。
“省長,手指指骨斷成了5截,這傢伙還真狠,對自己也這麼狠,能把自己的手指掰斷成這樣,下了多大的決心啊,難怪毒害起人來也這麼沒人性。”
武仁欲哭無淚,疼得直哆嗦,自己明明說的是實話也沒人相信,在場的所有人都想至自己於死地,自己不但完了,而且進了監獄怕是也和鍾離說的一樣,在裡面會有人經常照顧自己,自己爲什麼要惹這個喪門星啊,錢已經多得花不完了,爲什麼還要利用職務去搶奪,這回算是踢到鐵板了。
武仁心裡確定是鍾離動的手腳,只是完全不明白鍾離是怎麼做到的,成噸的蛆蟲老鼠是怎麼瞞過手下運進來的。
武仁先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了,癱軟在地上,目光呆滯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偶爾還嘿嘿一笑,乾淨還挺開心的。
鍾離走到刁有才身邊,道:“你姑父瘋了,你覺得你會不會比你姑父運氣好?”
刁有才身子抖了一下,哀求道:“放過我,我錯了。”
“道歉要有用的話還要法律幹什麼?”
“你到底想怎麼樣?我已經完了,就不能放過我嗎。”
“我想怎麼樣?你以爲現在就完了?其實你姑父運氣不錯,竟然瘋了,你可就慘了,你的下半生將會活得多姿多彩,精彩刺激。”
“爲什麼,你已經贏了,還要在我面前炫耀,放過我對你來說無足輕重。”
“本來是的,不過你千不該,萬不該對我提到我的女朋友,知道嗎?從你說出這句話開始,你就完了。”
“大不了老子去坐牢,多大點事,我有錢,等我出來照樣吃香的喝辣的,就這事能判我幾年,我花點錢不用兩年就能減刑出來,你給我等着,還有你的女朋友,下次我不會這麼簡單的對付你了。”
“你已經沒機會了,這次你們公司查出來的問題足夠你無期了,絕對會從嚴從重處罰,而且我會讓人多關照你的,不會讓你有減刑的機會,你會不停的在牢裡和人鬥毆、逃獄等等行爲,由於表現不好,不停的加刑期,最後你會忍受不住折磨,自己結束自己的生命,因爲你將承受的是一輩子永無止盡的折磨,精神和肉體的。”
“我不信,你沒有這麼大的能量,你要有這麼大的能量,就不會去找我姑父談了,你要是有什麼背景,我姑父也不可能去動你的公司。”
“還記得剛纔我和你說的話嗎?我讓你想笑就笑吧,珍惜眼前的機會,因爲這是你最後的幸福,知道嗎?因爲我的背景太大,你姑父接觸不到,所以他以爲我沒背景,和你說這麼多,就
是要摧毀你心裡的所有希望,讓你帶着絕望活着,這就是對你最大的懲罰,我就是要給你一個沒有希望的人生,享受去吧。”
站起來不再理刁有才,刁有才從心裡已經相信了鍾離說的話,所以纔會更想反駁,不願意相信,看鐘離不再理自己,嘶喊道:“我不信,哈哈,我還會出來的,你給我等着。”
邊上的警察道:“別做夢了,剛纔咱們廳長已經說了,你們倆肯定都是無期,而且別想減刑,像你們這樣喪盡天良的人,進去了一定會受到優待的,你說監獄裡的人知道你和你姑父就在這種環境裡生產藥品,而且你們生產的還都是沒什麼療效的藥品時,他們會怎麼對付你們倆?你還是祈禱裡面沒有吃過你們公司產品的人吧,不然,嘿嘿。”一聲冷笑結束了對刁有才的調侃,刁有才聽着警察的話,想到獄中的景象,嚇得身子抖個不停,絕望的看着鍾離走遠。
朝外走的時候遇到了孟省長,也不能說是遇上,因爲孟省長是特意來堵鍾離,兩人來到僻靜處,孟省長先開了口,道:“請問小兄弟怎麼稱呼?”
“孟省長客氣了,我叫鍾離,不知道孟省長在這裡等着我有什麼事?”
“鍾小兄弟真是好手段啊,爲了你一人,咱們這麼多部門都出動了。”
“孟省長別這麼說,這些不都是大家的本質工作嗎?怎麼能說是爲了我出動的,我也只是氣不過跟着來看看熱鬧而已。”
孟省長微微一笑“雖然我不知道鍾小兄弟是怎麼做到的,但從你和武仁以及刁有才的接觸來看,這事肯定有你在背後操作,武仁再蠢也不可能把廠房弄成這樣,不過事實就在眼前,金宏本身也不乾淨,我也不過是順水推舟,給民衆一個交代,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不願意和你這尊大龍交惡,雖然我完全不知道你的背景,但不妨礙我對你力量的認可,真沒想到咱們A省竟然有你這麼一條過江龍,現在想想還真是慶幸,得罪你的是武仁,而不是我孟某人。”
鍾離看孟鬆這人反應這麼靈敏也很佩服,不愧是做到省長的人,瞬間就做出了對自己最有利的判斷,也不否認了,笑道:“孟省長是明白人,這次也是武仁胃口太大,結果不小心把自己撐死了,我這人不喜歡麻煩,平時就喜歡待在家裡,別人要是不惹到我頭上,我也不會主動去動誰,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鍾離把自己的意思表達給了孟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寬寬孟鬆的心。
孟鬆聽後點點頭,正色道:“這樣最好,咱們A省今年出的事已經夠多了,可容不下鍾小兄弟你再鬧騰幾次了,你能這樣想我就放心了。”
“好,孟省長你貴人事忙,我就不打擾了,要是有空的話,歡迎到家中做客,至於我的住處,我相信孟省長知道,告辭。”
孟鬆沒有再多說什麼,心裡默默記住鍾離這個名字,打算以後要多關注一下這個人,今天省委可都是因爲這個人被調動了起來,也許哪天自己還真的需要去上門拜訪也說不定。
當天晚上A省的電視頻道報道了金宏藥業的新聞後,羣衆看着爲了怕造成心理陰影,打了無數馬賽克的視頻,很多還不知道此事的人真的是又恨又高興,不管怎麼說,這樣的黑心企業被打掉,對大家來說都是一件好事。
第二天,當鍾離來到藥監局,詢問自己的夢婷藥業的審批程序和之
前的舉報事項時,主管副局長見到鍾離後不要太好說話,這人昨天就在金宏現場,也是對武仁落井下石最徹底的人之一,對於昨天鍾離的表現,和走前與省長私談也是看在了眼裡,之前夢婷藥業受到武仁的打壓也是有所關注的,鍾離一來問夢婷藥業的事,他心裡就把一切都理順了,前因後果都有了,沒敢打一絲馬虎,所有手續特事特辦,十多分鐘該蓋的章都蓋好了,至於所謂的舉報,根本就是子虛烏有。
把開來的周家的車還了,周順濤拒絕了鍾離的邀請,就讓他繼續在省城放風吧,自己要回家了,來到火車站訂了車票,等着進站。
拿着自己所有的合法材料,鍾離給韋哲打了一個電話,告訴對方手續已經辦全了,問題都解決了,自己現在就要坐火車回去,韋哲立馬說自己就在A市,讓鍾離把到站時間告訴他,一會來接他。
韋哲早等急了,雖然不愁錢花,可手裡沒點事做着,反而難受,總算鍾離把事情處理完了。
剛掛了韋哲的電話沒一會,一個衣着光鮮的中年男子,胳膊下夾着一個皮包,戴着金絲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衝鍾離道:“小兄弟,手機沒電了,家裡有點急事要談,這馬上要上車了,也沒時間去找電話亭,能不能借你的手機打一下電話。”
把自己手機遞給對方,對方接過後還衝自己笑了笑:“謝謝小兄弟了,這事有點私密,我要走開點打,這是我的手機,先壓你這,省得你怕我跑了。”說着遞給鍾離一個手機,一看外型還是現在最流行的牌子裡最新款式的手機,順手接過來看了看。
男子走開一段距離,開始打電話,講幾句就擡頭看鐘離一眼,然後走開幾步,突然把手機往包裡一塞,拔腿就跑,剛跑沒幾步,就摔了一跤狠的,正要爬起來就被踩住了背,一看正是鍾離。
鍾離接過對方的手機就知道是假的,重了點,前段時間剛買過幾臺,知道這手機的重量,鍾離現在的身體感官非常變態,用手就能精準掂量出差別,所以瞬間就知道了男子的企圖,他一跑一顆石子就跟着飛了上去,打在了小腿上。
男子選擇鍾離下手,當然也是因爲鍾離打電話時,拿在手裡的手機比較值錢,而且看穿着不像經常坐火車的人,覺得是個沒什麼經驗的小青年,應該不知道他們這些人的鬼蜮伎倆,好下手。
鍾離把自己手機掏了出來,也沒報警,自己的車要到了,而且這種人報警沒用,三五天又出來了,繼續偷,繼續搶,直接一腳破了他的氣門,不是喜歡拿了就跑嗎?看你這輩子還能跑不,最恨這種利用別人的好心作案的人,把社會都搞得冷漠了,讓以後想做好事的人都有了重重顧忌,實爲國家的大不幸。
車站這地方,不管是火車站還是汽車站,都是非常混亂的,偷的、搶的、騙的,密度都非常高,不但站內不安全,就是車站附近,尤其是賓館、飯店也一樣不能進,飯店經常宰人不說,食物還都是些殘次甚至是黴變的原料做的,而附近的賓館往往門窗都是不安全的,這裡是犯罪者的大本營,聚集地,很多大佬手下掌握的都是吸毒者、艾滋病患者,操控這些已經失去了理性的人作案,外地旅客容易被偷被搶,如果你一時被拉客的小妹用言語誘惑,甚至還會中仙人跳,所以車站附近少停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