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場負責人沒辦法,叫來了鎮場的高手,又急忙打電話去聯繫高家人,很快一個五十多歲的精瘦老頭來接了手,示意賭客買定離手後,用手扶在了骰鐘上,鍾離明顯感覺到他手中竟然有暗勁發出,作用在了裡面的骰子上,看來對方覺得儀器肯定被做了手腳,現在不需要知道里面是幾點,只需要確保不是三個六就行了,所以隨便換了一下骰子的點數。
可惜這沒有用,當骰鍾掀開後,三個六靜靜的躺在了骰鍾裡,賭場要賠近8百億,來之前就在賭場裡的幾十人也都是有錢有身份的主,一看這勢頭都撤了自己的賭桌,圍了上來,一起等着賭場賠付後繼續下注。
“快點快點,贏錢的時候你們倒是收錢收得挺快,這輸錢就他瑪的磨磨蹭蹭的。”
“我倒要看看你們高家是什麼個意思,真把咱們當肥羊宰了?”
“今天咱們非得要個交代。”
很快高山跟在一箇中年人身後來了,這人是高山的舅舅,平時賭場都是他出面打理,他舅舅還沒說話呢,高山看到鍾離先紅了眼:“小雜種,我爺爺叫你來給我治病,你還敢跑我們家賭場來搗亂,給我滾。”
“你們高家這是要瘋啊?開賭場只許客人輸,不許客人贏的嗎?快點賠錢,這可是8百多億,你以爲是過家家呢?你們高家到底有沒有一個說話管用的?”
高山他舅說話了:“咱們家賭場往日裡要是有什麼得罪的,還望大家見諒,今天就給我一個面子,這事就算了,大家看好不好?”
“你的面子可不值8百億,設套贏錢的時候沒見你們高家這麼說,把人逼死,把人逼去坐牢沒見你這麼說,現在輸錢了,你就來一句算了,你他瑪的算什麼玩意,快賠錢,我們還等着下注呢。”
“對,快賠,我們還要下注了。”
大家一起催着賭場賠錢,高山怒道:“想我們家賠錢,門都沒有,賭場今天不開了,都給我滾,我看你們能拿我怎麼樣,給我打出去。”招呼賭場裡的保安動手。
鍾離也不阻止,高山越瘋狂越好,你打吧,輸了不但不賠錢,還把人打出去,真當你們高家很牛?剛纔可是和周正源隨便聊了一下,這羣人裡,家裡不比高家差的就有5家,相差不多的十幾家,剩下的大多都家裡有人身負要職,得罪這羣人,一號首長都頭疼,何況是一個已經沒了頂樑柱的高家,之前是願賭服輸,沒理由找你麻煩,現在是你們輸了不但不賠錢,還把人打出去,這可就不得了了,這些人誰吃過這種明虧,他們不計較,家裡也要計較,不然誰家還有臉面在這京城立足。
鍾離護着周正源先出了賭場,很快裡面50多名賭客,加上帶去的小弟、女人全都被打了出來,好幾個都血流滿面,畢竟是在京城,又是來這麼高規格的賭場,又都是二代、三代的人,帶保鏢的很少,而賭場方面全都是訓練有素的保安,個個拿着棍子,下手極狠,少數的幾個保鏢直接打昏丟了出來,這羣少爺小姐基本人人帶傷,嚴重的幾個不是斷手就是斷腳。
高山趾高氣揚的站在門口,他舅舅剛纔勸他他就沒理,現在正埋怨他莽撞呢,已經不知道要怎麼收場了,高山冷笑了一聲,指着門口一羣人:“你們算什麼玩意,也敢來找我們家的麻煩,我看看今天誰能動得
了我?”
一羣人站在門口開始打電話,你們高家既然要開戰,那就戰。
鍾離欣慰的看着高山,要說高山是精神病也對,一般人能有這膽子嗎?三句不合意,直接打出去,周正源哼道:“高家這些年還真是囂張慣了,果然和咱們軍人家庭出身的不一樣。”
“高老不是軍人?”
“不是,他就是內鬥厲害,踩着自己人往上爬,沒上過戰場,沒打過槍,所以他們家也是最貪財,最沒家教的,偏偏自己又沒本事賺錢,就知道專門盯着搶別人的成果,現在就連開個賭場也這樣。”
“這樣纔好啊,我看他們高家今天之後是個什麼樣。”
“高老在一天,上面都會留一分情面,最多影響他爸高州的仕途。”
“那如果高老現在已經沒了呢?”鍾離纔不怕別人聯想到自己呢,憑臆測就能動自己這個中將,而且自己還和這麼多大家族有良好關係,簡直是天方夜譚,再說就現在自己的能力,要在大城市裡圍殺自己根本不可能。
“高老要是沒了,就憑今天這事,高州這個部長三個月內就要病退,京城以後也不會有高家的一席之地,之前和他們家有關係的都要夾起尾巴做人,比如嫁到其他家的幾個女人,以後肯定就沒現在這樣說話好使了。”
鍾離來到賭場門口時,高老已經出事了,之所以消息沒有傳出來,是一出事消息和人就進行了封鎖。
高州也是出事半小時後,才接到了高老遇刺身亡的消息,一時又怒又怕,這可不是好徵兆,不管是誰動的手,很明顯高家危險了,還沒想好要如何向老一輩哭訴,讓他們看在他爸的面上對他照顧一二,又接到了手下關於高山在賭場裡幹得好事的報告,瞬間高州直接腦溢血昏倒了,被人發現送到了醫院裡。
正在洋洋得意的高山很快就接到了他老子腦溢血昏迷的消息,想趕過去,卻被門口一羣人攔住了,正吵鬧時,一隊軍人趕到包圍了賭場,找了了高山和他身邊的幾人,直接被帶走了。
鍾離正在看戲呢,卻接到了韋婷的電話,看到電話號碼的一瞬間,直接就開啓了上帝模式,出門在外沒有事,韋婷是絕對不會打電話給他的,只有陸夢纔會沒事打電話和他聊幾句,瞬間就看到了院子外包圍着的軍隊,韋婷和陸夢正在屋裡門背後,兩狗趴伏在她們身邊齜着牙,也不出聲,隨時準備撲擊的姿態。
看到是軍人,鍾離也沒忙着就下手,畢竟都是聽命行事,反正屋門的堅固度有保證,分身已經回來了,直接通過戒指把它放回了院子上空,變成了老鷹繼續看着下面的情況,關閉了上帝模式,省點功德值,對電話道:“同學,怎麼了?”
高家賭場被包圍了,自己家也被包圍了,真是好巧。
“來了一羣軍人,要在附近執行任務,讓我們不要隨意走動,免得造成不必要的誤會。”
“嗯,我知道了,放心,沒事的,很快他們就會撤的,別開門就行了,院子裡的房門很堅固。”看來這是高老的安排,把院子包圍起來,還故意不封鎖消息,不然一個信號干擾器,韋婷也沒法聯繫自己,目的還是警告自己,如果自己不答應幫高山治病,這羣軍人接的到命令就可能是抓捕甚至擊斃院子裡的人了,院子裡的
預警還是太少了,單有電話不行,還要再有點什麼預警裝置才行。
包圍在院子外的軍隊很快就撤了,周老出的手,沒有高老在前面擋着,下面的人自然不敢再多事,高家一夜之間就完了,高老被刺身亡,高州腦溢血癱了,不病退都不行,高山雖然殺高老的事情上有很多矛盾和不可思議的地方,但之前他殺了兩個哥哥,兩個侄子和姦殺嫂子的事已經曝光了,對於這樣的人,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都合理,大家都覺得高老被刺是自找的,這樣喪心病狂的孫子,還想辦法保全了下來,活該成爲高山的刀下之鬼,所有和高家有關聯的產業都受到了牽連,高山被抓前的瘋狂舉動爲他們家樹立了無數敵人,如果之前這些敵人只能讓他們家的人有點疼的話,現在直接就是拿刀在身上劃了,幾個高家外嫁的女人,現在連聲都不敢坑一下。
鍾離也曾經被列入懷疑對象,可身邊有無數證人證明他當時不在現場,又有柳老周老作保,加之沒有一絲證據指向鍾離,最後調查不了了之,其實明眼人都把目光投向了鍾離,尤其是和鍾離接觸較多的人,都知道鍾離有太多秘密了。
等一切都處理完了,鍾離回到了周正源送的別墅,這時已經凌晨3點多了,掏出鑰匙開門進了屋,沒有弄出聲響,避免吵醒了第五幽蘭和柳如夢,進了自己臥室,脫了衣服就穿進了被子裡,一進去就發現了,被裡有人。
進來時就沒想到自己的房間會有別人,看都沒看就脫光了躺進來,這一躺下,接觸到的地方光滑細膩,舒服極了。
今天公司爲了慶祝柳如夢的新專輯大賣,就在別墅裡舉行了慶功宴,結果公司裡的藝人和員工都喝多了,男的員工和藝人第五幽蘭讓他們自己打車走了,這羣女藝人和員工爲了安全就留在別墅過夜,別墅裡鍾離、韋婷、陸夢的房間肯定不能讓她們去睡,第五幽蘭是總經理沒人敢和她睡,結果分下來房間不夠了,畢竟算上實習生有三十多個,這都要擠擠了,柳如夢從小的經歷讓她不太能接受和別人一起睡,最後想了想,卻是選擇跑到了鍾離房間睡下。
鍾離抱住這個光滑的身影,看清了正是柳如夢,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又捨不得放手,這觸感實在是太美妙了,沒想到柳如夢竟然喜歡裸 睡,正猶豫自己是不是應該禽獸不如時,柳如夢被人這麼抱着,醒了。
“誰?”沒想到剛醒發現自己被人抱着還能這麼冷靜。
“我。”鍾離有些無奈。
“哼,你這色胚,終於還是忍不住對我下手了。”說完掐了一下他樓在自己腰上的手。
“我可真冤枉啊,這可是我的房間,誰知道你會跑我房間裡來睡覺的,我剛纔都沒動手,還在猶豫呢。”這個姿勢實在太誘人了,鍾離的小腹就貼在柳如夢的臀上。
“你這色胚還會猶豫,你猶豫什麼?你要是猶豫的話下面是什麼在頂 我?”柳如夢雖然還是個稚,但不妨礙她瞭解該瞭解的東西,知道該知道的事情。
“我在猶豫我是應該做禽獸呢,還是禽獸不如。”
“什麼意思?”
“這裡面有一個故事,你要聽嗎?”
“好啊,你說來聽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