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機飛速行駛,鍾離問了問,每小時500公里的時速,又是直線飛行,2個半小時後,飛機到了目的地,Z國和越南的交界,Z國Y省的山區。
直升機停進了在這裡的一個軍區營地,鍾離下來就遇到了雙眼紅腫的雷鳴,鍾離沒有廢話:“帶我去看傷員。”
很快來到了傷員區,5名傷員,除一名不是致命傷外,其他4人都很危險,有三人嚴重燒傷,一人則是腹部中彈,雖然穿了防彈衣把子彈擋住了,但強大的動能震斷了他的6根肋骨,肋骨斷口又傷害了其它器官,鍾離拿出藥箱裡的藥,先對這名腹部中彈的傷員仔細檢查了一遍,拆開包紮,用內力逼出黑血和雜物,幫他幫肋骨接好,給他腹部重新上了自己調製的金創藥,又用九陽神功幫他加速對藥力的吸收。
處理完這個最緊急的,然後開始幫燒傷的三人,這個就簡單多了,鍾離已經有非常成熟的燒傷藥,不過這燒傷太嚴重了,雷鳴紅着眼在旁邊解說:“我們中了埋伏,他們三被火焰槍側面噴到了,還好躲得快,只是擦邊,不然。。。”
鍾離看了看,燒熟的壞死的肌肉已經都切除了,現在三人的問題是併發症,鍾離把藥膏拿出來,讓邊上的醫護幫忙把三人的創傷上都塗抹上藥膏,然後用內力幫他們把體溫降下來,順便把火毒全逼出來,通過鍾離的治療,剛纔一直緊皺眉頭、咬牙忍痛的三人總算是鬆了眉頭,打起呼來,看來一直疼得睡不着。
最後到了一開始說的輕傷員這個帳篷,裡面兩人正在爭論,一個50多歲的醫生說:“可以再保守治療看看,不用忙着截肢。”
年輕的不同意:“現在截肢纔是最理想的,不然接下來要是感染嚴重會有生命危險。”
鍾離沒時間多聽他們爭論,進來也不看兩人,檢查了一下傷員情況,這人大腿中槍,子彈掐在了骨頭和肉裡,但這不是最麻煩的,麻煩的是撤離回來時他又不慎跌入泥沼中,現在傷口的感染很嚴重。
鍾離沒有廢話,拿起剪刀正要剪開包紮,年輕醫生攔住他:“你要幹什麼?你誰啊?”
鍾離擡頭看向雷鳴,雷鳴道:“鍾離醫生是我請來的醫生,我不能看着我的戰友就這麼死在病牀上。”
年輕醫生冷笑道:“雷鳴少校,不是我們不盡心,這幾個病人我們都看了,除了這個有希望能活下來,其他四個,抱歉,恕我們無能爲力,你要是不信我們,我們走就是了,可我得先說清楚,這唯一的一個要是也被他治死了,可不能怪到我們頭上,在這裡我不得不說一句,雷上校,有些騙子很高明的,你別被騙了。”
雷鳴還沒說話呢,鍾離就開口了:“醫者父母心,沒必要開口閉口就當着患者和家屬的面這樣說,你治不了就治不了,我能治。”說完不再理他們,動手醫治起來,這兩人見話說開了,不用擔責任也就不阻止了。
剛剛說話的年輕醫生不知道是不是心高氣傲還是平時別人太順從他了,竟然還諷刺:“你能治?你能怎麼治?這個是不是截肢?其他幾個直接治死?”
鍾離氣道:“你這人怎麼說話這麼難聽,要是我都治好了又如何?這個我能保住他的腿,其他4個我能讓他們活蹦亂跳的,你敢賭嗎?”
年輕醫生哈哈一笑:“我有什麼不敢賭的,你想怎麼
賭?”
鍾離邊幫傷員清理患處邊道:“你輸了就向幾位傷員道歉,說你學藝不精,我要輸了,你說你想我怎麼樣?”
年輕醫生輕蔑的看了鍾離一眼:“你要輸了,就對我磕頭認錯,說你是個騙子。”
鍾離道:“既然你要磕頭認錯,那就改一改,你輸了向幾位傷員磕頭認錯,承認你學藝不精,差點害了他們,我輸了則向你磕頭認錯,敢嗎?”
年輕醫生自大的看了鍾離一眼:“敢,我有什麼不敢的,就這麼定了。”
鍾離不再理他,很快把膿液和被感染的壞肉清理乾淨,再用內力洗刷一遍,然後上藥包紮好,子彈之前已經被取出來了。
鍾離忙完就朝雷鳴點點頭,兩人一起出了營地,鍾離問了問雷鳴中了什麼埋伏。
雷鳴撿重要的說了說,之前雷鳴受傷,所以下放到連隊培養新人,可現在傷不但好了,實力也更進一步,就又回到了原來的部隊執行任務,部分番號是保密的,人員都是雷鳴這樣戰鬥力不錯的軍人,這次雷鳴帶領10人小隊追擊一個越境的毒梟組織,就快追上對方時,還沒過邊境線,結果遭到對面正規軍的伏擊,也就是說,對方的正規軍越境在咱們國家的地盤伏擊了咱們國家的軍人,對方人很多,雷鳴及時撤退,雖然憑機警和本事突圍跑了回來,還打死打傷了對方好幾人,但受傷的5人卻傷得很重,還好鍾離能及時趕到。
年輕醫生在鍾離治療完後,每個帳篷都去查看了一遍,然後晚飯時,雷鳴告訴鍾離,對方跑了,對方是當地軍區借調來的,雷鳴也沒辦法,鍾離沒放心上,又不是什麼大沖突,不過這人性格做醫生不適合,將來怕是會害了別人。
鍾離問雷鳴:“上面準備怎麼辦?不能就這樣吃虧吧,對方軍隊保護毒梟來咱們境內販毒,害的可是咱們國家的人,追繳竟然敢跨過境攻擊我們的軍人,這已經是戰爭了。”
雷鳴苦澀道:“我向上面申請了支援,上面叫我以大局爲重,要顧慮周邊國家的情緒,不能貿然行事。”
鍾離怒道:“顧慮其它國家的情緒,就不顧慮咱們自己的情緒了?咱們的軍人都被人伏擊了。”
雷鳴嘆口氣:“對方現在就駐紮在咱們兩國邊境線上,我打算等兄弟們傷勢都穩妥了,我自己摸過去收拾他們,這個仇不能不報,不然我咽不下這口氣。”
鍾離心裡暗自琢磨:“要是我去的話,憑我的伸手加上聽力,對方肯定無法找到我,如果反過來,對方有組織的伏擊自己,自己也危險,不過現在反過來了,敵在明,我在暗。”鍾離也很氣憤,讓毒販來咱們國家坑害咱們的人民,完了還有軍隊保護,竟然還敢在咱們的國境內伏擊咱們的軍人,而且雷鳴和鍾離的交情,鍾離也不可能讓他獨身涉險。
鍾離問道:“對方有多少人?什麼配置?”雷鳴道:“應該是一個連隊,武器配備完善,有一定數量的重火力,訓練有素,不像普通軍人。”
鍾離點點頭:“咱們現在距離對方多遠?”雷鳴算了算:“80公里左右。”
鍾離道:“一會你開車送我去附近,由我摸進去,這次要給這些傢伙一個狠的。”
雷鳴勸阻道:“你去幹什麼?我是軍人,我有我的責任,我去可以,你憑什麼去?”
鍾離道:“別廢話,就憑我是Z國人,就憑我有能力,就憑我比你強,就憑我能無聲無息的摸進去,你能嗎?別以爲只有你能抗。”
雷鳴啞口無言,最終重重點點頭。
兩人也不和營地裡的人多交流,雷鳴開着吉普載着鍾離直奔邊境而去,在距離邊境還有5公里時下車帶着鍾離摸了過去,等看到遠處對方的營房火光時,鍾離讓雷鳴在附近接應自己,鍾離幾個閃身就朝火光處奔去。
這裡是兩國交界,少有人跡,樹木參天,藤蔓叢生,蛇蟲鼠蟻橫行,蚊蟲極多,又是晚上,還好鍾離帶了驅蟲的藥,不然對付蚊蟲都夠鍾離受的。
鍾離在接近營地時突然聽到了一聲槍響,以爲自己暴露了,趕緊藏身,聽了聽又沒動靜了,找到附近一顆最高大的樹,幾個縱身爬到樹頂觀察營地。
只見一羣黑瘦精壯的大漢正在飲酒吃肉,營地中一個大篝火肆無忌憚的燃燒着,鍾離都奇了怪了,對方怎麼就這麼大膽,他們就這麼肯定Z國上層不會派人來滅了他們?鍾離想了想,還真是,從來都是如此,好像每次國民吃虧都是軟軟的抗議了事,瑪蛋,不派人來就不派,我自己動手。
這時鐘離發現一些不對的地方,營地邊上躺着一羣赤身露體的女人,而且都死了,剛纔的槍聲正是如此來的,可以想像這幾個女人應該是被他們虜來的。
鍾離靜靜的等待,很快入夜了,這羣人都進入了帳篷,鍾離不再留手先順着外圍繞了一圈,把放哨的4個直接點住穴位,然後從陰影朝營地摸去,先揮手用石子把兩個在營地裡預警的點了穴位,離近了鍾離也看清了躺地上的女人,從丟棄在附近的衣物來看,應該都是Z國人,全都是被虐殺的,死狀悽慘,鍾離看到其中一個頭發被活活拽掉一半,鮮血淋漓,身上各種傷痕,刀傷、咬傷、木炭燒傷、甚至下體都是傷痕,而這個是看上去受傷最少的,估計全是這羣畜生過境伏擊了雷鳴他們後,返回時順手抓回來的,可憐慘死他鄉。
鍾離順着帳篷一個一個進去,全都止住穴位,一共202人,不止是軍人其中還混雜了毒販,沒有人質,都被他們虐殺了,鍾離等到他們睡了才動手,沒有利用樹林的掩護直接偷襲強攻,就是怕還有他們抓的人質,能救一個是一個,沒想到這羣畜生把抓到的人全虐待死了。
鍾離找了一把刀,這時這些人全都醒了,就是不能移動身體,鍾離順着一個一個砍過去,全部把手腳削了製成人棍,削一個就幫止血一個,又幫他們把疼覺的神經弄靈敏,不能便宜了這羣畜生,餘生受折磨去吧,順便讓你們國家爲難去,看會怎麼處理你們。
後面沒被削到正在看的人,臉部肌肉都扭曲了,偏偏動不了身體,有兩個活活被嚇死了,鍾離不爲所動,全部製作完成。
然後找來柴火,把5個受辱致死的同胞放入火中,再搭上一些柴,鍾離反身和雷鳴碰了頭,點點頭就回去了,路上鍾離一句話都沒說。
回去後鍾離和雷鳴說了一下結果,讓對方別暴露是他所爲。
這次鍾離把這202個畜生弄成殘廢漲了2千多的功德值,鍾離卻覺得心情有些難受,總覺得有什麼堵在嗓子眼。
(本章完)